仙道厚黑录-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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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灯面色一变。当先道:“道兄此言差了,岂不闻桀纣无道,王者当兴?如今纣王无道,天命在周,岂可逆天而行?”
这边闻仲也变色道:“镇元大仙,自古以来收降纳叛,鲜有良善者。这西歧世受成汤之大恩,却不思报效,反收留叛臣黄飞虎。又起起兵反叛,若不将其明正典刑,如
何能明法度?”
镇元子面色一变,冷哼道:“你们何必说这许多费话,你们所为之事,无非是那封神罢了。哼哼,纣王无道。你不思使其醒悟,而后走上正轨,反倒要起兵讨伐,哼哼。你们可真拿天下生灵不当生灵了。我也不和你们费话,我只问你们一句,你们肯不肯罢手?”
众修面色都不好看,闻仲心思转得极快,急道:“若是他们肯交出叛臣黄飞虎一家,自去尊号。我当保得此城无事,就此罢兵。”
燃灯则是面色铁青,恨声道:“镇元子,你有何德何能,敢在此大放厥词?那封神榜乃是各教圣人同签的,你又未证混元,干你甚事?我等自保西周,成就王霸之业。灭那无道之殷纣,与你有甚关系?你莫要倚老卖老。我劝你还是早早的赶回去罢,莫要因为一时多事,坏了性命,将万载修为付之于流水。”
镇元子听罢,不由得勃然作色,大喝道:“小子,便是元始,他也对我礼让三分,不敢如此说话。我就天倒要教训教训你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看看你究竟仗了谁的势,怎地如此之恶。”话音未落,他大袖一挥,但见平地起了一阵旋风,一股暴烈至极的气息扑面而来。
燃灯道人吃了一惊,急忙闪避,那边赤精子也急将阴阳镜取出,对着镇元子便是一幌。
镇元子打斗的经验何等丰富,他眼角余光瞥见对方将出法宝来,已是用心防备,急闪将开来,大袖复又一挥,站站出袖里乾坤地神通,往两个修士罩将过去。
他也是动了真怒。若依他本来地性子,却是要让双方罢斗,不管有没有西方教这个外敌窥探,内耗总是不好。可不想这燃灯如此不给他面子,这才将他逼的急了。
燃灯道人见对方这手透着古怪,心知不好,急化一道长虹冲天而去,那边地赤精子也是依法炮制,这两个顷刻间跑得不见了踪影。不过镇元子的袖里乾坤乃是他的绝招,便是李随云在这手的修为,若论及精妙之处,也多有不及。那燃灯两个虽然跑得快,但却被剥光了衣服,当真倒霉得紧。
镇元子一招得手,却是剥了几件衣服,心中暗叫晦气,不想成汤阵营中有人大笑道:“好功夫啊好功夫,若是我学会了这手功夫,寻几个女仙试试,岂不是好。啧啧啧,真是好本事啊。”
镇元子大怒,扭头看去,却见孔宣摇摇摆摆的赶将过来,面上满是调笑之色。他眉头一皱,冷哼一声道:“你这小子可恶得紧,你在此处,却又不肯出手,你难道和你师父一般模样,只想着看热闹不成?”
孔宣轻笑道:“镇元师叔,有您出马,还有什么摆不平的事?何必让我这等没有太大本事的晚辈现丑?”
镇元子冷哼一声,淡淡地道:“我也不和你理论,你承你师父的性子,一张利嘴,比自己的本事还厉害上三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你师父既然将我撺掇出来,他也别想安生。你既在此地,却是再好不过,你若想看热闹,不出手,却是妄想。对面阐教的小子着实可恶,却是不可不收拾。”
孔宣听了这话,脸一下子苦了起来,颇为无奈的道:“师叔,您神通广大,自然无所畏惧,可我却是没有什么本事的小辈,您若让我出手,总得给我一两件法宝,方是正理。你总不能又让马跑,又不让人吃草啊!”
镇元子面色一冷,斥道:“你师父当年刮地三尺,手中法宝多得装都装不下,你不向他要,反问我来要,没有。”说到此处,心中一动,将赤精子的八卦紫绶仙衣递给了孔宣,点头道:“这衣服不错,你拿去罢。”孔宣也只是与镇元子做耍,并非真要什么法宝,听了这话,接过衣服,只是微笑不语。
镇元子也不多说,跟着闻仲进得军营。却说那燃灯和赤精子两个被剥光了衣服,裸奔而回,端地狼狈得紧,入得营中,急换了衣服,面色紧张,见了众同门,摇头感叹道:“了不得,了不得,那与世同君,真有本事。”
众修听了这话,都吃了一惊,急忙询问,听清了事情的经过,不由得都变了脸色,意转忧愁。对面修士尚未退得,如今又多了一个强敌,真真让人苦恼。
众人正忧虑间,忽有人报说有一道人,自称陆压。燃灯道人听了,大喜道:“陆压到此,则我们又有了胜算。”急命人请入。但一矮道人,带鱼尾冠,大红袍,异相长须,正是当年的妖族太子,今日的陆压道人。
众人相见,少不得一番聒噪。比及燃灯说起对面地镇元子来,陆压也不禁变了面皮,摇头叹道:“区区一个封神之战,怎地这些不相干的修士都冒出来了?道兄,不是我说你,你怎地得罪他了,真是难办,难办。”
燃灯愕然,微一沉思,问道:“道兄,那与世同君究竟是什么来头,怎地你对他竟也颇有顾忌之意?”
陆压无奈,只得将镇元子之根脚与众人说了一番,末了道:“如此人物,实是神通广大,你怎地敢和他顶撞?”众修听得镇元子如此来头,脸色愈发难看得紧。
燃灯苦笑道:“我等也不知他根脚,故才以理说他,不想他讲道理,方才有这等事。为今之计,该如何是好?”
陆压见众修都面露希冀之色,不由得低头沉吟,良久,方才感叹道:“那镇元子神通广大,实是雄霸一方的人物,除非掌教,若是别人,怕也胜他不得。为今之计,只有请阐教教主出手了。掌教出手,当可保得无事。”
众修愕然,默然良久,燃灯才有些不确定的道:“若是请得老师出马,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陆压摇头道:“我听说对面三霄也在,她们掌有混元金斗,乃是先天之宝,威力无穷,若是元始老师不出手,谁能制得住她们?”
燃灯点头称是,看向众修,当先道:“如此,我便去请老师前来。”众修齐声应是道:“速去,速去。”
第三卷群修大战凡间地,只顾今朝忘明朝 第三十七章圣人心动邀同道,清虚意起游金鏊
燃灯道人心中焦躁,足下云路疾快无比,不过半日,赶到昆仑,也不迟疑,直入玉虚宫,见了元始,将事情如此这般,诉说一番,备言与世同君之神通。
元始高居宝座,听了这话,也不禁着恼。你镇子乃是上古有数的真仙,又是地仙之祖,算将起来,也是自己门下的长辈,怎地如此不要面皮,将来欺负小辈?若是我得罪过你,这也有情可原,可我从来没有冒犯过你,你怎地寻我门下晦气?
燃灯见元始颇为不悦,心中暗动,急道:“师父,若光与世同君在那里,也没有什么大事,我们师兄弟仗着都天神煞之阵,也未必挡不住对方。可截教三霄也在其中,据陆压道人所说,她们三个有混元金斗,此宝也是先天之数,弟子们委实不堪,还请老师救拔则个。”
元始眉头轻皱,点头道:“那混元金斗虽不在十大之中,却也是先天之数。你们当不得,也是正理。”说到此处,微一沉吟,点头道:“既然如此,你可拿盘古幡前去与他们斗上一斗,只要保得自身便好,也不需取胜。我先去八景宫,寻得大师兄来,再与他们理会不迟。”
燃灯大喜,急接过盘古幡,也不迟疑,便向西岐而去。元始待其去后,自驾云起身,奔八景宫而去。
老子正在宫中打坐,忽心血来潮,忙掐指一算,面露恍然之色,轻轻点头,吩咐玄都大法师去接元始。二圣对坐。
元始当先道:“师兄,我派姜子牙入得红尘,一则他合享那人间的富贵,二则他该代天封神。不想通天师弟不分贤愚,居然派弟子助纣为虐。如今连日在西歧城下大战。两教门下也不知损了多少。若仅于此。也就罢了,不知怎地,连那些隐居避世的上古之神仙,也出来趟这趟浑水,委实让人着恼。”
老子听了,心中微动,看了元始一眼,颇有些疑惑的道:“上古的神仙?莫非是妖族的太子和手下的大妖不成?殷商得罪了女娲娘娘,这些大妖出将来。辅佐西周,灭成汤之基业,却也合理得紧。”
元始听了这话,摇头苦笑道:“若止如此,却也没有什么不好。可那与世同君镇元子也出来了,也不知道他是起了哪门子的心思,居然有这等事。”
老子听了不禁一愕。看向元始道:“怎么,连他也出来了?他不是一向在那万寿山五庄观修炼吗,怎地也搅入这等乱事之中?”
元始心思猛地一动,恨声道:“若依我之见。十有八九是清虚道人干地好事情,貌似除他之外,谁也不会干这种事。依他的脾性,委实可恨得紧,原本封神之战很简单的事情,居然让他弄到如此混乱的地步……”
老子苦笑道:“若是清虚师弟出手。这事委实不好弄。依着***独手打家首发清虚师弟的神通,他既有心出手,定然存了必胜的心思。此时和当年我等四圣围一之事不同,当时他只独身一人,双方又都投鼠忌器,各存顾忌,也都没有尽全力。可如今这情势,最起码通天师弟是站在他一边的。委实难办。委实难办。”
元始轻哼了一声,点头道:“如今西岐城下两军大战。截教弟子持定海珠,混元金斗——这两个都是先天之数,又有镇元子相助,我门下弟子委实难当。此事需得我亲至,方才保得无虞。但我又忧通天、清虚两位师弟齐至,故来寻师兄,还请师兄助我一臂之力。”
老子点头道:“此事却是怠慢不得。帝王之气起于西方,以周带成汤,乃是天数。通天和清虚两位师弟可恶得紧,一意助纣为虐,却是让他们不得。也罢,你先去那西歧,我随后便至。”
元始也不多言,起身出宫,也不回玉虚,径去那西岐,
这燃灯得了盘古幡,回得城中,也不交战,只用此宝将整座城池遮蔽得严严实实。那截教众仙虽多,但也攻不破这城池。
镇元子看似莽撞,实则精明得紧,他暗观城池,却见了盘古幡,心中吃惊不小。急寻得孔宣,低声道:“你师父是什么意思,他究竟要不要出手?他将我撺掇到此,他便要躲清净?丫的,他再不出来,我们怕是要遭殃了。”
孔宣探头探脑的看了看对面地城池,面色也垮了下来,有些紧张的看向镇元子道:“坏事了,坏事了,打了小的,跑出大的来了,这次可坏事了。完了,这可如何是好,元始一出,我们两个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镇元子额头立刻冒出三道黑线,他恨不得一把捏死孔宣,他压低着嗓子吼道:“你丫的听清楚我说什么话了吗?快去找你师父,他要不来,这里便有再多的修士都白搭啊。你这个笨蛋,快去把你师父请来。有你师父出手,我们就不怕对面地修士了。”
孔宣苦着脸,看着镇元子道:“老头,你不知道,这次事情闹得大了。我师父曾和我说过,西方教和阐教走得很近,如今元始师伯出手,老子师伯怕是也要来助一臂之力。如此一来,西方教的两个圣人也要来凑热闹,我便是把我师父请来了,也只不过是一个圣人罢了。你总不能让我师父再来一次以一敌四啊。”
镇元子听了这话,眼珠子立刻鼓了起来,他低吼道:“你的意思是说让我们两个在这里挡那四个圣人不成?我看你是被营中的黄汤灌得迷糊了,那可是证了混元地圣人啊。你以为我们两个是你师父不成,没证混元就能和圣人硬撼?我们两个对上圣人,不过是蝼蚁罢了。”
孔宣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镇元子,低声道:“我也没说不请我师父出山啊,关键是你分不清形势。”看到镇元子的眼睛又鼓了起来,他吃了一惊,急道:“你先别生气,你也不看看,这城下尽是些什么修士。都是截教的修士啊!凭什么我们在此劳心劳力。而通天师叔在后面看热闹?”
镇元子眼睛一亮,点头道:“不错,不错,说得是这个道理。丫的,我们为了截教的生死存亡流血流汗,他在后面看热闹,这还有什么天理,还有什么道义?不成,一定得让他也出手。到时候我们这边也有两个圣人了。以清虚那一圣力战四圣地神通,未必不能取胜。”
孔宣一听这话,鼻子险些气得歪了,这叫什么话嘛,难不成我师父愿意自己对抗四个圣人啊。他冷哼一声,颇为玩味的看着镇元子,直到将对方看得发毛。才慢条斯理地道:“镇元前辈,你也是我地前辈了,啧啧,你就不说邀两个神通广大的同道出手?你别说不认识。若是你和那人族的圣人不熟,我可不信。”
镇元子尴尬的一笑,看了一眼孔宣充满笑意的面容,轻叹一声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