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狱的冥侦探-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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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户财团前总裁——城户光政,是个叱咤一时的人物。柯南想,那样的人物,必定会得罪不少人,而那些被得罪的人,最终只能把账算到城户财团的继承人头上。
时年才二十四岁的城户沙织早早就背负了重担,她是个了不起的女子。
不过在在场的宾客看来,他们的眼中没有什么了不起。他们都认为,自己才是最了不起的,而别人的洋相对他们来说,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最无耻的,是这种人吧!
守忍了忍,没有作。
“而且,”那个人蹲,摸了摸守的小脸,“看上去教养也不是很好,你的‘姐姐’大概没有教过你,不能在这种场合大声说话吧?”
“所谓的教养就是不能在这种场合大声说话吗?”守反问。
“对的,你吵到我了。”他站起身,满是鄙夷的眼神,“不过,作为私生子来说,只有妈妈没有爸爸,你也够可怜的。没有教养也不好怪你。”
他每次都把“教养”两字咬得很重,便打算转身离开。
“朕的教养和你没关系,这是其一,”守冷冷地在他背后说,“其二,朕是纱织小姐领养来的,至少对朕来说,她一个未婚女子抚养我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孩是很伟大的!”
“这样啊”那个人停住脚步,“原来你是个野种啊!”
人群里传来一阵微笑的笑声,或许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觉得自己足够伟大到可以鄙夷一个小孩子了。
米诺斯抬了抬手指,柯南也想说什么,守拦住了他们。
不远处,他的监护人们正往这边走过来。
“没错啊,朕的确就是个野种,”守突然微笑道,“呐,柯南君,知道吗?宇宙间的能量是守恒的,而所有生物的灵魂也是守恒的吧?”
“嗯,从理论上来说,是的。”
“想想看,每年人类的人口会增加多少吧但是地球上每年都会灭绝很多物种,那些物种的灵魂不见得就这么消失不见了吧?”守昂着脑袋,恶意地向那人挑衅道,“所以,虽然是一个野种,但朕可比畜生投胎的东西要高贵不少呢吧!”
人群里又爆出一阵笑声,并伴随着窃窃私语。
守想,他们一定在嘲笑自己没教养了。不过他不在乎。
“原来城户家就教出这么个小鬼来,”那个人恶狠狠地说,“还以为城户沙织小姐有多么高尚,她的养子如此,她也未必好到哪儿去!”
“老实说,我觉得您一位大人先对小孩子出言不逊,也未必高尚到哪里去。”柯南耸耸肩。
“你又是谁?城户沙织小姐领养的孩子吗?”
“不,我是守的朋友。”
“朋友?呵,大概也是一丘之貉。”那个人不屑地说,“既然你都那么说了,我就不和小孩子多计较,再见。”
他抬脚欲走,却现走不动了。
“道歉!”有个美男子牵住了他背后的脖领子,“对小孩子说那种话,不道歉就想走可不行!”
“城户家怎么尽请一些粗鲁的人,快放开我,我还有重要的事要谈!”那人挣扎道。
“快道歉!否则咱可不饶你!”黑的男子只是固执地重复这一句。
“你知道我是谁吗?粗俗的家伙,快放手!”
“不道歉的话,那就不好意思了。”
黑男子随手一抛,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丢了出去。
——没错,是丢了出去!
那个男人,像个小鸡似的被潘多拉拎起,狠狠丢向了墙!
第六十章 相遇()
礼堂外难听的咒骂在星矢的一拳之下;终于彻底闭上了嘴。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刚才的一巴掌已经让他的鼻梁打歪了,而星矢的一拳则会把歪掉的鼻梁再打正回去。
不会留下故意伤害的证据;只是要他吃点苦头。
“那么,现在!”前任女神庄重地说,“来到这里的,都是我的亲朋好友。今日来此;只是为向一对新人送上祝福。爱情是没有界限的,我想各位的眼光不会因为一点世俗的看法就变得狭隘吧?”
几个名流整整领带;他们眼中的自己都是卓尔不凡,当然不会与世俗的想法同流合污了。
无人表示反对。
“那么”纱织抬手,抚掌三声。
大厅一暗,却有一道灯光打在舞台的那一端。一名身穿白色西装的男子挺拔地立在灯光正中。
他的怀中捧着一束红百合。
“哈迪斯大人,”米诺斯在守的耳边小声提醒,“红百合的花语是‘永远爱你’。”
于是,守立刻明白教师节应该送青灯老师什么花了。
“米诺斯,那就是新郎一辉吗?”守问。
“是的。”米诺斯回答。
“他穿着西装呢,不是新娘装吗?”
“估计被驳回了。”
如传言一般,一辉和星矢长着一张差不多的俊朗的脸,只是相比之下,星矢更热情,而他则更内敛些。
因为常年的锻炼,无论是从骨架还是肌肉来看,都比普通的日本男人要魁梧许多,再配合那张阳刚的脸,果然,让他扮女人也太勉强了。
一辉站在那头,将那束花高高抛过舞台,不偏不倚地落入潘多拉的怀里。
又一束光打在潘多拉的身上。
“这是死亡皇后岛的规矩,”一辉说,“摘下盛开自岩浆附近的红莲,将之送入爱人的怀抱,双方就能成为真正的夫妻。”
他走上舞台,向潘多拉伸出手:“不过,这里是日本,也没有岩浆边的红莲,在我眼中的你”
“像个纯爷们一样。”守在心里默默地补充。
“虽然静默,但实际炽热得和这红百合一样迷人”
他坚定不移地始终盯着潘多拉,守想,一辉很勇敢,但他一定是个不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男人,所以就连这么普通的结婚誓词都念得肉麻且磕巴。
很明显,这些台词都是别人写的,只有“来自死亡皇后岛”的规矩,才是一辉自己的台词。
在一长串事先安排好的废话中,饿了半天的守终于得以吃饭。而在场的来宾也一个个再顾不上“这是个同性恋的婚宴”之类的话题,灯光一暗下,便光顾着摸索起实现摆好的自助餐。
反正只有舞台上是亮的,也没人现有谁在偷吃。
得体的绅士嘴角挂着意大利面;雍容华贵的女士完全没觉下巴上沾着色拉酱;少爷小姐们时不时用叉子戳起一块牛肉塞进嘴里细致地咀嚼,只有在品尝食物中,他们才能保持最起码的礼仪。
礼仪那种东西,就是做给别人看的,既然没人看,就见鬼去吧!
守钻出人堆,从桌上摸到一块面包一口气塞进嘴巴里,嚼了两下就咽了下去。然后抱起一盘寿司,沾着酱油和芥末一个一个地慢慢品尝。
台上冗长的告白终于临近尾声,接下来,新郎要和新娘接个吻。
诚然,守见过不少男人和男人的接吻,不过,在一辉看来,吻男性的潘多拉绝可绝不会是他结婚的本意。
他那便秘似的表情正显示着他十二万分的痛苦!
“真是个别开生面的婚宴,似乎一口气看到了不少有趣的事。”
守顾着腮帮子努力消化掉一嘴巴的食物,他回过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
当然,他今天也见到了不少有趣的事,陌生人一个个轮着来搭讪,大人们可真是奇怪啊!
“你你好!”他把一个寿司咽下去,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口齿清晰,“朱次见面,请都都指教。”
幸好他是个面瘫,无论是吃得多么难看,始终绷着一张脸,好让周围的人都以为他就连吃饭也很严肃。
“你好,在下姓出云,出云须佐。”新来的男人晃着酒杯,和刚刚被丢出去的那男人从形象上来看没什么不同。
只是这一位,从气质上来说,与刚才那位有着天渊之别。
台上的两位,正在傻乎乎地被访问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是个战争!”一辉一脸沉痛。
“没错,是个战争!”潘多拉紧握着拳头大声附和,与大厅中浪漫的布置格格不入。
那个人饶有兴致地观望着舞台:“久闻城户家怪人辈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在城户家的养子面前说这种话似乎很失礼啊。”守提醒道。
“不过,刚才更失礼的话,不也经由你口中说出了吗?小朋友?”
“”
“呵,”他笑了笑,“不,在下并没有挑衅的意思,只是觉得小朋友很有趣,随口一说而已。”
“但是朕不觉得有趣。”
看来,这个男人很喜欢开无聊的玩笑。仔细观察他,现他并不是单纯的日本人的脸孔。他的双目带点欧洲人的深邃,鼻梁笔挺,面颊如刀削过般有棱有角,头却是黑色的。
他是个混血儿。
受保持着警惕,叫出云的男人倒也没什么大的动作。他拾起自助餐桌上的糕点随手丢入口中。
“其实我是很佩服你的勇气的,小朋友。”
“啊?”守不明所以。
“是东条敏夫。您或许不知道,自己恐怕会给城户家惹来一个麻烦。”
“有这么严重吗?他只是个人类而已”
“在您看来或许没什么,但在人的社会中,人就只能遵守人的规则。”
“这样”守挑了挑眉,“那么,他在人当中很厉害?”
“可以这样说哦,”出云笑眯眯地说,“他的家世显赫,而他本人则是一名律师。而这也或许是城户小姐对他动粗的原因之一源于厌恶。”
第六十二章 上庭()
明明几天前还热得要命;忽然间温度又骤降了下来;就连太阳出来都感受不到暖意。
真正的秋寒来到,距离冬天也没那么远了。
天气阴沉;米花市的今天在下着雨。
小学生们或撑着各种颜色的伞,或披着黄色的小雨披,应着上学的钟声涌入校门。
三年b班的学生们早早到齐,因为天色太暗;白天的教室也不得不开着灯。
“哟斯,降低人口的名侦探。”
“哟斯;引不幸的哈迪斯。”
守和柯南无精打采地这么互相打起招呼。
灰原饶有兴趣地问道:“没想到参加个喜宴都能碰到命案,听说前晚你又在警局呆到大半夜了是吗?”
再次两个黑眼圈的柯南无奈地说:“灰原,你能不能不要嘲笑我了。”
“我可没有嘲笑你,只是对你表示同情而已。其实警方已经传出‘那个小学生是不是死神代理’之类的传闻,每一次生命案你都会牵涉其中,就连目暮警官也会说‘柯南君是不是被诅咒了’。”
“我可不是什么死神,要说真正的死神的话,守君不是死神的上司吗?”
“可是达那都斯的神力已经几乎消失了,他现在不过是个带孩子的奶爸加兄控,”守君郑重地向柯南提议,“柯南君,就你这命案碰中率,如果达那都斯的位子要换人的话,朕是相当看好你的啊!”
守翘起了大拇指。
“等等!为什么只是我啊!这不是和你一起碰到的嘛!为什么把命案全推我身上?”
“因为朕以前都没碰到过这么多命案,自从和柯南君一起行动,冥界的鬼魂才貌似越来越多了。”
“那是因为以前你住在山上,与世隔绝才撞不到命案啊!”
“嗯”守严肃地点点头,沉思了一阵,“要不就做个实验,下个暑假带你去圣域玩,看看能不能让和平的圣域里也生命案好了。”
“为什么要做这种悲伤的实验啊!而且为什么你一脸信心十足的样子?!”
“因为米罗最近来邮件说他每天面对螺壳类食物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朕想,如果他能坚持到暑假,估计只剩十分之一条命了,而你去一趟圣域正好满足他的愿望——死一死。”
米罗的来信,每一次的末句都是:哈迪斯大人,请让我死一死吧!
“那也是被吃死,和我没关系啊!”
课堂的铃声响起了,中断了他们的对话。
终于上课了。
第一节,是仓桥青灯的社会课。
距离如月村事件已过一周,他迈着稳健的步子进入教室,仓桥青灯看上去与往常没什么不同。
但是守清楚地记得,他的胸膛的确曾被太刀贯穿。
一个被刀刃贯穿的人,在第二天居然毫无损地来探望自己,这可能吗?
“今天的讲的内容为,放风筝。”他说。
守托着脑袋看看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玻璃上,流下一道道水迹。外面的天气阴沉得似乎永远晴不了,一点也不像放风筝的好时节。
课文的内容为:有几个孩子一起放风筝,其中一个放得高,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