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年间仙闻杂录-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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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后儒得意的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想一下,这天地之间,灵气驳杂不纯,金木水火土,风雷光电暗等灵气气混杂在一起,我们修炼吐纳,吸入的灵气,难免会驳杂不纯,现在这太清养气诀将这些灵气转化为单一的灵气,是不是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说是提纯净化了修炼的灵气。”
风诺道:“也对啊,那么你还有什么发现。”
陈后儒道:“没有了,那识魂经你有修炼了没有?”
风诺道:“有的,只是这识魂经的修炼办法实在是太过于艰难,我现在嘛,就只能简单的使用‘驱’字诀。”
陈后儒道:“你也不要着急,我也才练到“驱”字诀。”
风诺道:“哈哈,那么你就等着被我超越吧!”
陈后儒道:“这么说我可要有危机感了。”
风诺微微一笑,将头靠在了陈后儒的左肩上,道:“可不是么!”然后轻微的鼾声响起,陈后儒一看,风诺竟然是睡了过去。
陈后儒轻轻的手一挥动,从储物袋里面拿出被铺上,将风诺轻轻放下,然后盘膝而坐,开始打坐调息。
沉暗的夜就这么在陈后儒修炼太清养气诀和识魂经中过去,等到第二天一大早,百鸟鸣啾,清风送凉,大家也都纷纷起来,准备新的一天的征程。
昨夜白衣卿相说了带大家四处走走,其中有两个点,有些特异,按他的说法,是可以先去看看的,众人问询清楚,白衣卿相也只是主观的判断那两个点的不同寻常,但是没有亲身进入查看,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其中一个点就在陈后儒等人规划的路线的方向上,于是众人商定,顺路过去看看。
这一路依然是向北而行,路上土层渐渐的变得得黑褐,草木渐渐繁茂,渐渐地看到森森绿绿的草甸,绿茵铺展,如席如毡,沿着起伏的山峦铺展,无涯无涘。
在这片森绿的草甸上,野兽渐多,有了野兔,狼群,山羊,野马等兽类,但是一路上还是稀有那成精的妖兽,有几个低阶的妖兽,在一行人的收拾之下,很快的清除干净。
这一路上,大家商量之后,决定像之前一样分组前进,这样可以收集一些灵草灵药,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分组和上次不一样了,这次他们决定只分为三组,上次的黍离一组和荒无极一组合并,走在最左边;白衣卿相因为有伤,所以就让他带着他的五个徒弟瑶山七友,走在中间;黑熊和陈后儒、风诺、嫣灵儿走在了最右边。又像上一次一样,边走边收集灵物。
这一次的灵药灵材,显然较上次为多。梦西云发现了两株三千年的乌沉参,瑶山七友也收获了数株上千年的灵药,嫣灵儿心性随和,并不刻意寻珍访奇,所以只是零零散散的得到一些上百年份的灵药,陈后儒和风诺却是不同,但凡是奇异的花卉草木,且不论这些草木有无灵性,都大量的收入到了囊中,这倒也容易理解,两人都是有大型空间宝物的人,收集的种类越是繁多,或者以后的好处也就会越多,所以他们两人不问良莠,饕餮大餐,多多益善。
收获最大的倒是荒无极和阿芸,他们发现了十三株问心草,这问心草是一种锤煅心识的灵药,极为稀有,比之陈后儒的凰血芝、鱼龙草并不惶多让,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问心草知道的人不多。
梦西云也是因为不知道这种灵草,所以在荒无极和阿芸驱赶守护这十三株灵草的妖兽的时候,他和宁馨只站在了一旁略阵,并没有出手帮忙。
这问心草年份不长,守护这问心草的妖兽,只是一只三级的地龙兽,这个形如长蛇的妖兽,这荒无极和阿芸收获到了这问心草,极为高兴,在傍晚宿营的时候,她兴奋的向大家说起了这个问心草的传说。
这问心草本是极为寻常的一株灵草,是生长在哈克沁草原上面的一种非常常见的小草,这种小草极为辛辣,所以一般牛羊都不会吃食这些问心草。草原上的牧民,将这些药草作为麻醉的药草来用。
草原上的居民,都是在草原上游牧为生,额吉和嘉善都是草原上的勇士,两人迎娶了草原上的姐妹花做妻子,所以放牧的时候,额吉和嘉善经常驻扎在邻近,彼此间互相还有个照看。
额吉家有一个女儿,叫多玛,嘉善家生了两个儿子,大的儿子叫阿尔,长多玛一岁,小的儿子叫乌罕,小多玛一岁。
阿尔和多玛和乌罕小时候常常在一起玩耍,阿尔年纪长些,喜欢读书,多玛和乌罕却是每一天都是弄羊玩泥巴,在草原上无拘无束的玩耍。
时间流逝,转眼间阿尔和多玛和乌罕长大了,阿尔和乌罕长成了五大三粗的大汉,多玛长成了水灵灵的姑娘,到了要谈婚论嫁的时候了,阿尔和乌罕,都喜欢上了多玛。
多玛也喜欢阿尔和乌罕,在她的心中,他喜欢听阿尔咏唱的诗歌,但是他更喜欢和乌罕一起玩耍。
于是她选择了乌罕,阿尔伤心之余,带上了自己的冬不拉琴,于是离家出走,在大草原上做起了自己的吟游诗人的生涯,而他的诗歌,每一首都是想念着多玛情歌。
温暖的风纷纷洒洒
青青的草原上开满了花
一朵朵毫无保留的开了
一朵朵又支付了韶华
吟游的诗人坐在夕阳下
身上铺上了漫天的晚霞
他的心中思念着多玛
远方的帐篷里炊烟袅袅
诗人忧伤的弹起了冬不拉
他的诗歌在草原上传唱,传到了多玛的耳里,多玛突然间心就慌了,他突然间发现,在阿尔走后,在她自己的内心之中,她似乎更喜欢那个在自己后面默默写诗的阿尔。
于是她也变得有些烦躁了起来,她每听到一首阿尔为她写的诗歌,她的心中就会莫名的痛。
现在他是乌罕的妻子,她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她又不可遏止的想着阿尔,终于在有一天,她在听到了下面这首歌的时候,她内心的堤防终于奔溃了。
高高的雪山上
绽放了一朵雪莲花
她的容颜端庄富丽
她的叶片纯洁无暇
她把美丽释放
她把芬芳传达
我来到了雪莲花下
沐浴着她的如水韶华
时间无休无止的抛洒
留下了忧伤的冬不拉#####告各位书友,因为之前的存稿都已经用完,现在靠我每天的现写现更新,在下笔拙,比较迟慢,以后的更新速度可能要慢一些了。
另外,应几个书友的建议,在下准备在情节节奏上多花一些功夫,所以思考尝试多一些,但是尽量保持每周三章,谢谢。
第265章花海()
多玛感到自己的心中,像是受到了万针攒刺一样,她实在是痛苦得受不了了,她想结束这种思念和内疚中的痛苦,她想让自己变得麻木,她知道这问心草有麻醉的功效,于是她来到一个长满问心草的土丘上,抓起了一大群的问心草,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可是她实在是吃得太多了,吃了过量的问心草的多玛突然间口鼻流血,死在了这一片问心草上。
多玛死去的那一瞬间,阿尔突然间感到自己的心突然间也痛了起来,他几不欲生,他感觉到了自己心爱的姑娘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他匆匆的从远方赶了回来,回来以后,多玛已经下葬,她的墓地就在那片问心草的土丘上。
阿尔就呆呆的坐在多玛的墓前,他抚摸着多玛坟头的问心草,然后拿起了冬不拉,弹奏了起来。
我心爱的姑娘,已经在这一片的土堆下安息,再也不会苏醒。
她绝世的容颜,也在这土堆下面沉睡,那些吞食草根和泥土的虫蚁啊,恳求你的嘴下留情。
不要伤害我心爱的姑娘的身体,长满了坟头的,这翠翠碧碧的小草啊小草,请你岔开你的根须。
不要打扰我心爱的姑娘安息,这残害了我的姑娘的小草啊,我想问一问你的内心,听不听得懂冬不拉忧伤的声音。
然后他就在多玛的墓前坐着,等到第二天天亮了的时候,人们去寻找阿尔,发现阿尔头斜斜的倚靠在多玛的坟头,他的嘴角鲜血渗出,像丝线一样滴在了多玛坟头上的问心草上。
人们在多玛的墓地旁边,将阿尔葬下,过了一年以后,牧民突然间发现,在多玛和阿尔的墓葬中间,长出了一大片青翠翠、碧油油的灵草,这个灵草和以前的问心草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晶莹剔透,香气馥郁,却又大有分别。有顽童趁大人不备,偷偷的吃了几片草叶,发现这草叶不仅不辛辣了,反而有一股甜丝丝的气息在里面,而这几个顽童,也在吃了草叶以后,整整三日不见饥饿,在这三日之间,这些顽童也长都长高了一寸两寸,唇红齿白,甚是可爱。
人们因为阿尔临死之前唱的那一首歌,有一句“这青青的小草啊小草,请你问一问你的内心,听不听得懂冬不拉的弹唱。”所以就叫这新生出来的小草问心草。
后来修士发现,这问心草可以作为一味主药,炼制洗心丹。
洗心丹是一种极为罕见的丹药,这种丹药在修炼时候可以保持心境的清净,对于祛除心魔,有一定的防护的功效。
阿芸说完了这个故事,赵袭红突然间问道:“阿芸道友,后来这乌罕怎么了,多玛有孩子么?有的话孩子怎么了?”
阿芸道:“这个故事里面可是没有讲的,我也不知道呢!传说中后来没有提到乌罕,他内心一定很复杂很挣扎吧,至于多玛,也许没有孩子,要是有孩子的话,孩子一定会很苦的。”
赵袭红接着道:“这个故事蛮简单的,同时也是蛮复杂的,听来实在是虐心之极。”
荒无极道:“红姑娘你不要想多了,这只是一个民间传说而已。”
白衣卿相道:“正是,这民间传说,最是经不起推敲,你们就姑妄听之,不要问个子午卯酉了,你们倒要关心一下,我们下一步要走的一个险地。”
陈后儒等人一听,也就不再说话,转过头来问到:“这个险地叫什么名字?”
白衣卿相道:“这个险地,叫诱惑花海。”
陈后儒看了黍离一眼,黍离也摇了摇头,陈后儒问到:“这诱惑花海有什么险难么?”
白衣卿相道:“这诱惑花海,是一片沼泽之地,这片沼泽之地里,长有一种入梦铃花,这种花会散发出一股奇怪的香味,闻到了这个花香的修士,就会产生幻觉,如果不及时消除这些幻觉的话,就会丧失神智,变成一个疯子。”
赵袭红叫道:“真的假的?”
白衣卿相意味深长的一笑道:“等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真假了。”
陈后儒听到这白衣卿相这么说,心下也是颇为惊讶,他问道:“白衣前辈,可有什么药物可以抵制这诱惑之花的。”
白衣卿相道:“据我所知,是没有的。”
梦西云道:“那么岂不是我们那这个诱惑之花没有办法了?”
这时候黑熊突然间开口道:“枯木兽之心可解花毒。”
陈后儒奇道:“这枯木兽,又是何种妖兽?”
黑熊道:“这枯木兽,是生活在这诱惑花海中的一种妖兽,这种妖兽,和诱惑花是共生妖兽,它寄附在诱惑花海的周围,保护诱惑花不受伤害,同时,它的排泄物却是诱惑之花的必须的肥料。另外,这枯木兽因为行动迟拙,捕食不便,又要靠诱惑之花的花香引诱来猎物,让其食用。”
白衣卿相奇道:“你这家伙,怎么知道这些?”
黍离道:“道友莫要惊疑,十七兄是这个秘境里面的东道。”
白衣卿相道:“原来如此,你们能够一进入这里,就能够收服这个实力强大的妖兽,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陈后儒道:“这个道友不要戴高帽了,我们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白衣卿相道:“好!”拿出十六杆的阵法布上。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在白衣卿相的带领下,一行又开始了艰难的跋涉之旅。
这一路上,逐渐出现在众人脚下的是巨大的灰白的岩石,在灰白的岩石间,和一些山陵的顶端,长着一些柏树、和松杉一样的针叶树木,这些树木不高,最高的也就是一丈多的样子。
这岩石的地带走了上百里的时候,众人来到了这岩石地带的尽头,岩石的山峦前面陡然一空,大家仔细看去,却是那前面的地形,陡然间下落了五六百米的样子。
陈后儒一行站在断崖之上,放佛攀爬站在了一个山峰的顶端一样,山风拂来,虽然是霾云弥布,但是众人也心中一爽,顿觉天地高阔,无拘无束得紧。
众人低头看去,眼前这一片地形倒也是极为平坦,前后左右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