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一冰她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是碰到了他军装前金属扣,而那裙子不知何时被他褪下,扯到了腰间!
惊诧一点点在脑海里爆开,如细碎的烟花,震得人脚腕发软。
天翻地覆。
氤氲的水雾里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紧迫,她湿透的发丝紧紧贴着整个后背,纠缠在他的长指之间,她稍有清醒就被他带到猛烈冲刷的莲蓬头下,热水冲得她脑子发晕,躲都躲不开只能借着他渡过来的气息呼吸。待那热水的力道再小一些,她只觉得整个后背蔓延到脚跟都微凉,脚下踩着的,是她的裙子。
这个男人,若给你机会你便能自由喘息,可若他不想给,你便半句都抗拒不了。
他当真是在洗她。
所有暴露在空气之外的皮肤,都被他大力搓得有些红,在强劲冲刷的莲蓬头下冲洗过一遍方才觉得可以,可面对如此买血脉喷张的场景,若没反应便不叫男人了。
她疼,腰上被他攥得很疼一时呜咽了一下,他心疼地抱紧她,抬起眸看她眼神眩晕迷离,知道此刻算是可以了。
关了莲蓬头,抄起旁边的大浴巾来将她全然裹住,抱起她出了浴室。
……
后半夜,激烈过后,那感觉难以形容。
她终于从满是水雾萦绕的环境中骤然醒来!
纤长的睫毛上还带着水汽,那股疼痛和激烈虽然远比不上那一次,却因为毛孔舒张全部打开而变得清晰而缓慢,她小脸慢慢变得苍白,看清楚了这是在卧室里,她躺的正是那张两米多的床,细腻温馨的小灯在四面开着,男人精壮的身躯覆在她身上,正汗水淋漓。
霍斯然薄唇冷冷抿成一条线,俯首而下,低哑唤她:“彤彤?”
这似乎唤起了她很不好的回忆,她小脸慢慢扭到一边,眼角含泪,身体也紧绷起来。
霍斯然在心里轻叹了一声。
俯身而下,他就着这样的姿势拥住她,忍着薄汗哑声问:“今天怎么会想到要回这里来?”
她仰头,感觉到了,眼泪一滴轻轻地顺着眼角而下:“……我来躲雨。”
只是躲雨而已。
霍斯然细腻地吻着她的眉梢眼角,一路往下轻轻地吻:“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以为病到极致,你这个一向同情心泛滥的护士就会过来多看我一眼。”
她泪水止了些,只觉得眼里有东西在晃,纤长的睫毛垂下来定睛一看,竟是他左肩上那个尚未痊愈的枪伤痕迹。
可怖、狰狞、被热浸泡过后甚至到现在还在渗血!
苍白的小脸猛然一震,她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霍斯然……”这枪伤怎么到现在还没好?!而且上次……上次他们明明就已经……那样,她为什么就压根没发现!
霍斯然冷哼一声,大掌扣紧她的后脑,冷冷吻下:“你都看得到什么……”
可话虽是如此说,上次那样激烈残暴的过程,她若是注意到了才怪。
那次过后整张床单都像打过仗一样血迹斑斑,他尚未痊愈的伤口固然会因剧烈运动而淌血,可从她身体里流出那一片殷红,染透了整张驼绒毯,她该有多怕多疼?
“……”他还要动作,她小脸一变,纤细的皓腕颤抖着抬起,不由轻轻的,呼吸不稳地握住了他的手臂,哑声道:“你在生病……”
她记得今天遇到寒峰的时候见他买了高烧感冒药,甚至还有胃药。
“嗯……”他带着厚重低沉的鼻音应了一声,吻落在她颈间,“这点小伤小痛不叫病……只不过倒是传染定你了……”
只是轻微的动作就吓到了她,她恐惧地要推开他,后躲,纤细柔白的身体颤抖着不成样子!霍斯然闷哼着屏息死死忍住,知道她心下惧怕,带着灼热温度的薄唇便一点点亲过她的眉眼,哑声安慰:“别怕……别怕,没事的……这次没有那么疼不是么……好了我不动……”
“我不动了……别怕……”
她剧烈喘息着,好久才含着泪慢慢平复下来。
轻叹一口气,霍斯然换做用齿轻轻咬噬她被水雾蒸过愈发柔嫩的肌肤,惹得她轻颤,他性感低沉的嗓音哑声问:“在招待所那边住得还好?”
话题一个接一个地唤,她头晕晕的,后悔来了这儿把事情搞成这幅样子,带着一丝酸涩回答:“还好。”
他却冷笑,“有我这里好?”
“当然,”她哽咽回答,“没人管我,自由得很。”
他冷笑更甚,重重咬了她颈下一口:“没人管你,你还造反了呢!”
她吃痛,缩着要躲,霍斯然却掌住她柔软的后颈,复又怜惜地吻上去,抚慰着着身。下纤小的人儿。
软硬兼施,让她神经因为紧绷太久而疲惫至极,纤睫带着一丝委屈缓缓闭上,平复着呼吸,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霍斯然冷眸里泛着一丝隐忍的光,蓄势待发的时间太久他也有些撑不住了,索性不再说话只专心地开。发她青涩的身体。
他现在开始变得很清楚。
有些人可以放纵,有些人却不能。
例如她。但是他不过看她太憋屈才放她两天自由,可如果这样下去,恐怕他到死,都等不到她主动朝自己迈哪怕一步。
一小步都不可能。
于是才,放纵。
若在清醒时,她必然是不情愿。
所以……那就不要清醒了!
……
沉沉地倒下时怀里的人儿已经浑身被汗水浸透,发丝都紧贴在脸上肩上难受得很,他好重,她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纤白的手指覆在床单上只是抖,身体也是。
不知过了多久才察觉到房间昏暗没有半点光,想必外面已经是星辰满布。
霍斯然长臂慢慢撑起,覆在她耳边道:“……想吃点什么?我去看看有什么食材,好帮你做。”
她轻轻埋起头,不想讲话。
黑暗里霍斯然眸光一闪,幽幽点头,长臂捞起她来与自己贴近,口吻暖。昧:“这么说是不饿,也不累?”
她这下慌了,小手覆在他手腕上,苍白的小脸转过去:“不是……累了。我想吃点热的东西,汤或者粥都可以。”
一缕黑色的发丝被汗水浸透贴在她侧脸上,美不胜收。
霍斯然心下满意,眸色变得柔软,低低道:“我尽量做。”
说完放开她走出去,想了想手覆在门把上却没动,看了一眼反锁键便动了两下手脚才出去,关上门,厨房里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声响,并不动听,不一会就“砰!”得一声巨响,惊得卧室里面快被疲惫和自我羞辱折磨得要死掉的小女人一怔,泛着潮湿的水眸抬起,看向了外面。
浑身酸痛,手腕撑了一下竟倒在了床。上,她颤抖着,平复了两下呼吸才起来,随意拉开柜门想捡一件衣服随便出去,却没想到竟看到一排精致的白色棉质睡衣,她愣了好久,那巨响后又是一连串的声音,来不及多想,抓起一件来套上,小手拉开门走了出去,厨房里开着灯,还冒着热气,爆炸了吗难道?
第106章 彤彤,要是我道歉呢?(3000+)()
可等走到了厨房门口才看见,黑色的锅倒在地上,里面煮得半软的面洒了一地,滚烫的蒸汽从整个地板上开始冒,她小脸满是震惊,难不成还真爆炸了?
进去便看到霍斯然高大挺拔的身影背对着她,沉声倒吸一口凉气,在柜橱里翻找着什么东西植。
她讷讷的,嗓音微哑:“你在找什么?”
霍斯然一僵,冷眉蹙紧了些没打算理她,弯腰继续在下面找,左臂曲着,抬起的手半边袖子都被烫得湿透冒着雾气,中指估计是被锅沿划破了,淌着可怖的鲜血,还染了锅边黑。她小脸顿时白了,绕过那一片狼藉来,犹豫一下轻轻抓住了他的胳膊,看了一眼那伤口,纤眉微蹙质疑道:“你原来……不会做饭呀??”
把厨房搞得跟打仗似的,怎么可能是会做饭的人干出来的事?
霍斯然动作冷冷停下,把柜门一门,寒声道:“我说过我会做?堕”
她瞠目!——那他还大言不惭地揽下事儿来问她想吃什么?!
这、这男人简直……
“我把绷带放哪儿去了……”他冷眉微蹙低语,目光依旧在柜橱下面扫着,念一声“该死”继续找。
她快滴汗了,“你……放急救箱什么的,应该不会往厨房放吧?”
换了一般人,谁有这个癖好??
霍斯然闻言脸色一僵,这下冷峻脸色下隐藏的心神不宁便有些遮掩不住,这该死的女人,清醒的时候没半点可爱,他冷冷抽回了手往外走,她一惊,下意识跟上,却被霎时蔓延了满地的汤水止了脚步,霍斯然蹙眉回头一看,她脚下穿的是他之前就买好的人字凉拖,因为不清楚尺寸所以还买大了一码,冷眸凝她一眼,他索性俯身单臂抱过他,让她踩着自己的鞋过来。
惊诧与尴尬,在肌肤相贴呼吸交融的刹那蔓延开,她没穿文胸,与他贴紧的时候身体更显单薄。
“你先用冷水把脏东西冲一下,棉絮擦干净血,再用绷带缠……”她习惯了这么嘱咐人,医护者的本能让她眸色顿时严谨关切,恨不得替他来。
霍斯然走出厨房几步又冷冷看她一眼,索性过去将提前预备好却根本没用过的急救箱丢到她面前——
“你来。”
她这下蔫了。
浑身都被汗水打湿酸痛疲惫,没洗澡本就难受,头发都没拢一下就蓬头垢面地出来快要羞愤死,想起自己最开始是被强迫,这次身体本能却超越了清醒和意识竟就这样从了他,难免心下苍凉,觉得自轻自贱。却远不知这一幕在霍斯然眼中全然是一副欢爱过后被榨干了的委屈模样,可爱爆了。
心里到底存着医护者的本能念想,她压下小脸的苍白,水眸闪过一丝淡然平静,索性真的坐下来打开急救箱,帮他包扎。
绷带、剪刀、酒精、碘伏、止血钳甚至风险拆线的必备工具都有,她愣了一下,转为专心。
包扎好的时候她咬了一下白色胶带,撕开,贴上。
霍斯然冷眉蹙紧:“这样好像不太卫生。”
她眼睛倏然瞪大!小脸闪过诡异的神情,纤眉微蹙:“只是觉得剪刀太麻烦,何况是贴在纱布外面,不会感染的。”
再看他时,竟觉得他深眸里有暗潮涌动,情愫横生,那包好的大掌脱离了她的小手抚上她的脸,低低道:“没事。要感染也是感染上你的东西,我怕什么?”
她这下僵了。
饶是她再不懂,也知道这是男女间的***。
小脸别开要走,霍斯然却冷眸一紧,下意识地感觉到她又清醒过来要缩回自己壳里去了,索性敛下眉像是放行,可等她起身后却猛然扣紧她的手腕一拉,那纤小的身影便一个不稳跌进他怀里面,霍斯然分开她的两腿让她轻轻趴跪在自己身上,她果然慌了,失神的小脸猛然涨红想起身,他一个施力却牢牢扣紧她,要她的呼吸直逼眼前,她本就累得浑身酸痛,这下更是没了力气。
“你放开我一下……我去收拾厨房,你弄乱了……”
他冷冷垂眸,扣紧她的大掌低低道:“现在不装了?还是装不下去了?时时刻刻提醒你自己有多不情愿有意思么?你自己有多好受!”
怀里挣扎的娇躯果然僵住了,纤长的睫毛簌簌颤着,下面水雾涌动。
霍斯然心下一疼,闭眸轻轻吻住她的唇叹息一声:
“别折磨我了……也别再折磨你自己,成么?”
这低哑沉痛的嗓音让她心弦微动,一时间几日来隐隐的酸涩往上冒,越来越强烈,纤眉蹙得像一团麻绳,她深深吸一口气,说话时候只觉得气息都被泪水烧得滚烫:“那你要我怎么样?……觉得我应该怎么样呢?”
“我们现在这样好像特别好……相处融洽,同床共枕……可这样你就能忘记这些是你怎么强迫来的吗?”纤小的眉头蹙成一团,酸涩的泪水积蓄了蔓延,她哑声低喃,“你记不记得我拒绝过,我不愿意……”
心下刺痛,霍斯然只觉得胸口都在剧烈地颤,他猛然吻下去堵住她的声音和泪水,清楚尝到那咸涩得惹人心痛的滋味,单单是脑海里闪过当日的情景,他就已经红了眼,像被人拿刀狠狠地捅进了心口。
吻着她的唇,大掌重重地揉着她柔软的后颈像是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去疼,骤然低哑道:“……要是我道歉呢?”
那声音,哑得史无前例。
他闭着眸,浓密的睫毛伴随着健硕的身躯剧烈轻颤。
极度痛楚中的林亦彤抬起被泪水打湿的纤睫,心头重重地震了一下,脑子里都嗡鸣一声。在她所有的感官印象里,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