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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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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定那放在军队里就是什么传说中的传奇人物呢!她能不严肃小心么!

    乘务组组长把钥匙一拔,也看着陈知远远去的方向,道:“那你就没问问,那老战士哪儿的人,干嘛这么深更半夜的坐咱们南航到京都来?有什么急事吗?”

    那么大的人物,不怕走到京都来掀起什么腥风血雨么?

    “我没问,”她没那么多嘴,又撇撇嘴道,“不过想也知道了,这么晚,这么急着过来,大概也就一件事吧——探望急病或者快去世的老战友,否则还有别的什么事,能这么急啊?”

    ……

    深夜。

    莫怀远一个人坐在安湛予的病房里,安静地守着。医生说,如果能好好地度过今晚,那差不多以后犯病的几率就小了,以后长期药物压制着,心情好转的话是可以彻底痊愈的。

    安然是在睡醒之后,才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就到了安家的。

    她简直大发脾气。

    想也知道,是莫怀远趁她睡着的时候,把她抱出去,一直到抱上了车,叫陈妈她们带她回去的。曹坤晚上说来要帮他一起守,被莫怀远劝回去了。

    他一个人来,就可以。

    “滴答滴答”的秒针走动声传入耳中,床。上,一直沉睡了八。九个小时的安湛予喉咙里发出闷闷的一声,沙哑如斯,身体也动了动。

    莫怀远缓缓睁开眼,看了一眼床。上的动静,起身,双臂撑开在他两侧看了看。

    “伯父。”

    安湛予盖着氧气罩,一双老眼睁开了也是无神的,却因为睁开时看到的是莫怀远,疲惫的双眸突兀地变得清醒了几分。

    “还有哪儿不舒服么?不舒服的话我马上去叫通宵值守的医生。”他说。

    安湛予氧气罩上的雾气喷出来又散开,几番大的起落,目光盯着他,最终摇了摇头。

    莫怀远也看着他,确认没事后,说:“好。”

    “之前有医生提醒过

    我醒后测血压,您躺着不要动,我测一下就好。”莫怀远拆着设备,熟稔地帮他绑住动脉测量着数据,低垂的眉眼看得安湛予一阵胆战心惊,想起了自己今天到底是为了什么跟安然生气,这才犯病昏厥的,此刻看着莫怀远,眼神尴尬复杂了不知多少。

    “……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血压数据写上了表格,莫怀远做完这一切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了,问了一句。

    “今天的事,她跟您说了什么我暂且不问。但起码可以当着我的面告诉我,我为什么不行。”

    他轻声说着,口吻柔和而没什么脾气。

    “毕竟,主动方一直在我,是我要追,要论弄成现在这样的责任,也在我不在她。伯父,如果您能告诉我理由,我接受了,也就不至于闹成今天这样。”

    灯关了,唯有月光和星辉透进窗户洒下来,映着他半边俊逸的侧脸。

    “所以能说么?为什么,我不行?”

    这个问题,他藏在心里很多年了,之前,也是一直不敢确定安湛予对此是抱不赞同的态度,也不想去确定,所以一直不问。

    而现在哪怕是要伤心,他也想问个清楚,知道他在安湛予心里,到底是,哪里不好所以不行呢?

    他的脾气,口吻,都算温和无害吧?他不会冒着让他犯病的险问这个的。

    果然,安湛予氧气罩上的雾气平稳地凝聚又散去,没被他激得情绪激动起来。

    安湛予只觉得,背上一层层的汗渗透了衣衫,他心里无限悲凉。

    病房门却在此刻被敲响了。

    半夜三更的,听见这种声音委实意外,小护士却兀自打开了门探头进来,一看黑暗里的莫怀远正跟刚刚清醒的安湛予说话,放心了大半。

    “莫秘书……”小护士哪怕知道了曹坤才是贴身秘书,却一时被莫怀远的气场震着改不了口,指指网面说,“那边有个老军官说要找安书记,我们不认识,您过来看看行吗?”

    这个时间?来看安湛予?

    莫怀远思忖了一下,问:“对方可有报过名字?”

    “有。陈知远。”

    居然是陈伯。

    与麦城隔着整整将近两千公里,陈伯居然这个时候惊现京都的军区总院病房部,这让莫怀远很是吃惊,一时想不透,为什么陈伯会突然过来。

    “要见么?或者我安排陈伯暂时住下,明天我再叫他过来看您。”

    安湛予大半个脸被氧气罩挡着看不出情绪表情,他缓慢点头,听见陈知远的名字,却仿佛是听到了外星人的名字,吓得有些不知所措。那些年他们住在一个大院里,他也是看着莫怀远长大的……

    莫怀远走出去,关了门。

    护士值班办公室门前,陈知远一身厚重的军衣,笔挺地站在那里,浑身满是雪花化成的水汽,打湿了衣服。

    “陈伯。”莫怀远走过去,叫了一声。

    陈知远浑身一颤,眼神里闪过几丝惊惧,回过了头,看向了莫怀远。

    “怀远……”他浅笑,笑容苍白而恐慌。

    “嗯。今晚这里探病不是很方便了,您一路来也劳顿辛苦了,我先带您去宾馆住下,明天一早再来接您如何?”

    “好,好。”

    陈知远跟着莫怀远往外走,心早已沉了一大半,颤颤巍巍地将胸口的那一枚一等军功章拽下来,叫了他一声:“怀远……”

    大雪天过后的冷寂冬夜,莫怀远头上顶了几片树上被风刮落的雪花,听见叫声,回头看他。

    “怀远……你别怪湛予这么对你……我们是有报应的……这些年拿着这个章,每次看到烧得整个心都不安,我只觉得豫南的血就沾在上面,每次戴着我都连站都不敢站起来……湛予他是越老越糊涂了,当年如果你跟着我过,我必定会对你比亲生儿子好,可湛予糊涂,他竟怕你戴着仇恨把他唯一仅剩的女儿拐跑了……这二十多年来他这么对你,他是忘了豫南的命是我们几个给害死的,他被自己到手的辉煌安逸昧了心啊……”

    从这两个孩子离开麦城回京都,陈知远就知道事情会瞒不住了。

    可今晚,他看到莫

    怀远居然还肯留在医院里面,心甘情愿地照顾着安湛予,他整个心都颤个不停,愧疚和痛苦将他淹没,他从病房出来到医院门口,走得这短短几步,差点就要了他的命。

    月光下,男人的脸色被映衬的惨白惨白的,冷峻的棱角透着一股淡然肃穆的味道,他听着这个老人说话,一时理不清楚头绪。

    可这夜色这么安静,陈知远说的每一字每一句他都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那一句——

    “他是忘了豫南的命是我们几个给害死的,他被自己到手的辉煌安逸昧了心啊……”

    那天,徐俊予在餐桌上回了了大半个晚上的第三军团峥嵘岁月,离开安家的时候也也问了他一句:“你父亲你姓莫,是安伯父的养子,那你生父是不是也曾经在第三军团?莫豫南?”

    莫豫南。

    多少年了,没有从人嘴里听过生父的名字里,第一次听,居然是在这里。

    “陈伯……您刚刚,说什么?”他嘶哑的嗓音,透过雪夜里的寒气传了过来,在暗夜里隐约能听出一丝震颤。

    他想严肃地问他一下,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是醉话吗?如果不是,那他这二十多年来的人生,都变成了什么样?

    陈知远捏着那块章,手颤得几乎要把那个沾血的一等军功章掉下来,老泪横流着说:“他瞒不住……也拦不住,连我都知道然然跟你亲,比谁都亲……怀远,伯伯是个孬种,这么多年为了一己之私也不敢说不敢认,伯伯多少次看着你那样都想索性将你继养过来,你这二十年在哪儿都比在安家要好,伯伯也是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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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章 我爱了什么样的人?我守着什么样的家?() 
“是伯伯糊涂了啊……”

    是他的懦弱怕事,才听了安湛予的话叫他在莫豫南的葬礼上带走了那个9岁的少年,眼睁睁看着他这些年,怎么千锤百炼,怎么独自一个人学会坚强,怎么颠沛流离还心甘情愿。

    从安湛予的病房看见他一身挺拔一脸甘愿的神情走出来的时候,陈知远的心碎成了渣堕。

    深夜的医院门口,来来往往的急诊室就在距离他们不出五十米的地方,依旧灯光璀璨,车鸣声声,有稀疏的人群和护士来往走动。走到这里的时候只看到一个裹着军装大衣的老战士弯着腰痛哭流涕,他的面前,那个挺拔的男人身影像是已经枯站了几十年一样,风吹过,雪花从树梢被垂落下来洒在他身上,他浑身僵硬,连嘴唇都不能动的植。

    在陈知远的认知里,以为这些事安湛予在发现他们两个人的恋情之后肯定瞒不住,一定是早就说了。才在莫怀远的面前,几秒钟都忍不住,将心里压了几十年的痛楚愧疚痛哭出声来。

    他并不知道,莫怀远却是几十年来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

    不是从安湛予嘴里,而是从别人嘴里。

    可他还是没有听明白,他的生父莫豫南,怎么了?

    当年说他和母亲是烈士,连葬礼都举行得那么盛大,陈知远却说,他,是被他们害死的?

    “他们”都有谁?

    但不管有谁,都居然,包含着一个安湛予?是养育了他那么多年的那个安湛予吗?

    “我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不知多久之后,莫怀远哑声开口,这冬夜寒彻入骨的冷,他竟丝毫都感觉不到了,“没人告诉过我……我也从没问过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

    那些年陈知远还在军区大院里面跟安家一起做邻居,9岁的莫怀远哪怕明明知道他和安湛予都跟父亲是战友,都没开口向陈知远问过一句。

    他知道“烈士”的含义,他对军人天生的信任感,是父母从小光明磊落的做派教给他的。

    却原来……是这样?

    莫怀远的整个人生,几乎差不多都要这样彻底颠覆。

    手晾在北方冬夜的空气中几分钟,已经冻得寒气都入了骨头,在攥紧了的时候都可怕地“咯吱”作响。莫怀远一开始是不信的,却在猩红着眼看向陈知远手里的那块军功章时,突然就有了潮水般的记忆如惊雷一样劈进他的脑海——

    他不是不记得,9岁那年刚进安家不久,他还未从父母离世的巨大悲痛中回神过来时,就见小安然拍手鼓掌笑闹着迎接佩戴大红花军功章的父亲回家。安湛予那时一进家门,脸色就剧变,把红花摘了放桌上,抱起小安然来,叫她不要随便乱说话,吵到她怀远哥哥就不好了。

    他那时——怎么想?

    他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吗?如果陈知远说的都是真的的话?

    “是这样么?”莫怀远转过身来,唇上一片惨白毫无血色,整个人神情恍惚、冷峻肃杀的模样叫人看得心惊胆战,他哑声缓慢地问道,“有……这样的事?他这么多年对我如此,包括现在不想让我跟然然在一起……都是因为这样?”

    陈知远此刻却是已经反应过来了,痛哭到满脸都是的眼泪一停,瞠目地看着眼前的莫怀远,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原来安湛予到现在竟都还没勇气告诉他。

    可有什么区别呢?即使他现在不说,将来也瞒不住的。陈知远不后悔说了,只对着这残酷的真相悔不当初。

    “怀远……”陈知远扶住自己的膝盖,痛哭到头发都散了的他老态毕现,嘶哑着嗓子带着几分哭腔说,“伯伯这大半夜的从麦城飞到京都来,不是要看谁,伯伯只是想看看你……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豫南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要戴着这块叫我们抬不起头来的章埋进棺材里去啊……”

    所以,他听了来自京都那边的私。密文件报告后,颤颤巍巍地到书房取了这枚军功章,抱着必死的心来到了京都。

    可他只顾着愧疚了,却忽略了,如今父母已经去世二十多年,都已经差不多成年立业的莫怀远,在知道这些事后该如何反应。

    冷笑,莫怀远苍白的嘴角浮起的笑容冷冽入骨,攥紧了拳头,觉得天旋地转。

    “我还不能这样就确定……陈伯,这么多年了……”连我们,都认识了这么多年,你却叫我现在如何面对你?我认识的所有一切都是假的,是我

    错了。

    我在对着什么样的人尽孝尽忠?我忍受了这几十年的孤独和铁打的坚强都是因为什么?

    我爱了什么样的人?

    我守着什么样的家?

    “我恐怕没心思去安排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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