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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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被子里还在斗嘴,顾亦景翻下半个身子,从被子里揪了鹿鹿的头发玩,女孩子恼得满脸通红,却又奈何不了他。
衣襟的扣子系到最后一个,碰上了正从书房里走出来的他。
林亦彤发觉自己喉咙一紧,面颊上不知怎么生出几分燥热,倒是霍斯然,神色淡然,挂了最后一个电话,将手机丢在走廊挂板上,朝她走去,只眼神黯了不少。
纯粹的爱与欲,交融在彼此眼神间。
他缓步逼近,她无法躲。
倒也没有多心急,先问了她几句孩子的情况,低头,就看到她半裸露的娇乳,圆润的弧度勾着他的心和眼,哪怕已经喂过两个,弧度依旧没下去多少,他眸色深邃地看了她一眼,在她的小脸快要烧起来之前,矮身将她整个抱起,径直朝着卧室走了过去。
关上门,落锁。
李嫂识趣地笑着收拾完了客厅,关上所有灯,回了自己房间去。
她说疼,他动作便很慢,将莹润的药膏先涂到外层,再到里面,消肿化瘀的功效很是快,她娇哼起来,说不清是痛是痒,只知道他的手指仿佛带了魔力,快要融化了她。
绅士一般解了皮带,脱了衣服,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却狂野如兽。
尽管前一晚做多了微疼,可她却没有机会喊停,因为快慰的热浪席卷而来,还没等反应就已将她淹没。
律动的激情,在两人之间频频爆开。
………………
夜晚熟睡之间,觉得热,想掀开被子,却弄醒了另一个人。
双臂缠紧了她,拢回被子里面,低声哄劝着她别掀被子会着凉,接着起身去开了一点窗户,夜风吹进来凉爽了不少。
接着,躺回去,重新抱住她。温暖回归。
林亦彤缠紧了他的腰,娇哼一声,柔柔地窝进了他的怀抱。
所谓幸福,大致便是如此。
她医生都不曾有过多大的理想,没有想过要去哪里,得到多高的地位,攒够多少金钱。她只是一味地朝着自己认为幸福的地方攀登,等有一天登到了顶,自己也没发现,等走了好远之后才回头,发现,唔,原来就是这样,原来,就是这里了。
霍斯然大约,也是这么想的。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人生就是这样慢慢的,慢慢的,什么都有了。
我爱你。愿此生走完之后,这三个字,仍能深深地烙印在你,整个生命。
————————
霍彤番外之荼蘼花开。结束。
第001章 分开(6000+)()
对许多年前的莫怀远来说,那个叫安然的小小女孩,是眼泪罐,是顽皮鬼,是跟屁虫。甩都甩不掉。
也正因为甩不掉,所以才逼不得已,将她像胸针一样别在胸口植。
可连他自己都没有料到,那枚别在胸口的胸针,有一天会随着岁月的褪变而变成烙印,印上胸口。再伴随着多年爱而不得的痛苦,化作朱砂。
朱砂血红。
而你,就是我心上最痛的那滴血堕。
——莫怀远题记
……………………
“我叫你停下!”相当威严的一声,伴随着饱含冷怒的低吼,震撼地响彻了客厅!!
那一日清晨,只着单薄裙摆的女孩儿飞奔至门前,却被吼声冷冷震住。
她浑身剧烈颤抖着,手覆在冰凉的门把上,抖。
脚,却像生了根一样,死都迈不动了。
莫怀远从身后缓步走来,眼眸里充满了失望,也有些疲惫,海上的劫难本就已经严重到让他无暇顾及别的,可她……她就那么急不可耐,听闻霍斯然有危险,就哪怕罔顾生死也要跟他一起去?
手冷冷地搭在她肩上,慢慢将她转过来,他眸色疲惫地哑声问:“我猜得没错,你是为了找他才要现在跑去海上,嗯?”
那女人只是颤,噙着泪,话都说不出。
莫怀远苦笑,提起上次霍斯然当众羞辱她的事:“所以是还没有被骂够?都已经闹成那样,然然,你还没有犯贱够?”
安然心下狠狠一疼。
“你不懂那种感觉,就好像我七八年的时间都在做同一件事,做成了习惯,如果不能再为他做什么,我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活了。”
莫怀远只觉得心上瞬间穿孔,鲜血淋漓地在淌。
那么这整整二十多年来,他莫怀远,都他。妈的是在为谁而活?
冷眸泛起几丝猩红,他垂眸,举高临下地捞起她楚楚可怜的下颚,口吻中透出的危险,像暴风雨来临前死一般的宁静:“所以,是因为习惯?”
她垂眸抽泣,好不委屈。却不是为他。
“习惯这种东西,要改变可真是难……”他仰头吐出一口气,笑,知道那种感觉,像戒毒一样,接着冷冷垂眸,扣紧她,低哑道,“所以我来帮你改,如何?”
安然还没反应过来。
随即,莫怀远已经狠狠掐住了她柔嫩的下颚,抬起,近乎冰冷地俯首吻了下去。看似温和的薄唇,真正印上来时却带着撕裂般的痛,狠狠撬开了她的齿关,掐痛了她的下颚骨不让她闭合,强悍的舌顶开她的舌尖冲了进去,在她从未被人闯入的檀口中放肆地扫荡。
安然顿时,傻了。
如果不是那被重重掐着的疼,舌头亲密缠绕的触感提醒了她,她几乎连反抗都不会,接着,反应过来的她蹙起眉,手牢牢抵住了莫怀远的胸膛,“呜呜”地尖声挣扎起来。
莫怀远冷冷睁开眸看了她一眼,雨点般密集的拳头砸在胸膛上很疼,却抵不过她激烈抵抗的表情,心下刺痛,他冷冷一个翻身,失重感袭来,在她的一声尖叫中“砰”得一声摔入了厚实的沙发。
大掌垫在脑后,安然却还是被重压砸得眼冒金星,痛得喘不上气,莫怀远趁机缓了一下,紧接着攥紧了她的手腕,冷冷往上拉,双腕扣紧在一起死死按在了她头顶,大掌不客气地触摸而下,相信么?这些年哪怕碰都没有碰她一下,他却能清楚她全身上下每一处的size!
“呜……”安然睁开湿漉漉的泪眼,感觉到口中强悍的侵犯,凶狠的力道毫不留情,陌生的快慰感窜遍全身,这制造者的源头竟是多年来捧她在手心里的温润男子。她被吓得颤抖不已,连反抗都没有力道,这样的莫怀远她从未见过,像化身成了来自地狱的恶魔!让她恐惧!
客厅之外,陈妈听到了动静,惊恐地跑了过来。
却见莫怀远冷然地将安然压在身下,单手扣紧她的手腕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冷冷扯下了自己西装的领带,扣子一颗一颗,往下解开。
今天,他不介意花这点儿时间好好地教会她,这后半辈子,她该为谁改变习惯!
“进去。关上门。别听不该听的,否则,后果自负!”
陈妈顿时他的气势吓到了,脸色发白,竟真颤颤巍巍地跑到客厅旁的侧卧里,开了门躲进去,一锁,什么都不敢听了。
那阴森霸气的口吻,听在安然的耳中,也如毁天灭地一般。
胆怯听话的关门声,也切断了她的唯一希望。
“莫怀远,你放开……”“我”字都还没有说出口,她就已经哭着重重跌了回去。他已经调整了姿势,将她翻转过来,扣紧她的手腕压在背后,敞开的胸膛覆下来紧贴在了她裸露的背上,肌肤相贴,已经吓破了她的胆子,更不要说他滚烫的掌心已经从宽宽的腋下探入,死死抓捏住了她饱满柔嫩的乳。
大掌,在上面重重地抓出红痕,一下下,体验着她令人疯狂的柔软。
“啊……”安然的叫声颤得很厉害,哭腔相当浓重。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前胸此刻被他掌控在手里,错乱的力道深深刺激着她,她的身子抖得那么厉害。
“你说什么?”莫怀远从背后贴紧她的耳,冷淡地说着话,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急剧反应,“我在听。是不是你也觉得我太能忍,这么多年守着你,却从未进犯过你一丁点儿?”
“可没有哪个男人能真的无动于衷,安然,”他笑着摇头,“我现在也觉得是我太傻,该早点这么教会你,人在我莫怀远身边,你还敢真的觊觎谁?”
揉捏她前胸的大掌,已迅速地顺着她的小腹而下,埋入了她青涩的湿软之间。
怀里的人儿,在闷声的尖叫中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她哭得快要断气,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浑身都被害怕的汗水浸湿,这样的重压和姿势让她一丁点儿都动不了,只能被他挤开双腿,任他的手指在那里肆虐。
“不……不要……”她害怕到了极点,不能接受这样对待自己的人竟然是莫怀远。他分明就在她身边守候多年,纵着惯着她,从不离开。
可天知道,这么多年来他是有多想,每一夜,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这么对她。爱与欲从来都是相连,也只有她不知道,他的退让与忍耐有多少。
她湿得一塌糊涂,却紧涩得连他一根手指都容纳不开。
“放松,否则我不保证你不会疼。”扣紧她的发丝,他低低哑声道。
他清楚地知道,她的处。女膜早已破裂。早在她十八岁那年,新兵入伍极限训练,没有哪个女兵能扛住那样的强度,她,与别人不同。
可他也不能够保证,没有那一层膜,如此抗拒害怕的情况下,会不弄疼她。
“莫……怀远……”安然哭得呛出声来,想说一声“我恨你”,那柔软的腔调在他听来却是最冰冷的诱惑。
莫怀远被她叫得心下微颤,“嗯”了一声抬起冷眸,眉宇之间已有伤痛过后的疼惜,松了她的双腕让她娇小的身子趴在沙发上,褪下她的肩带褪到腰上,全然搂住她,抱紧,吻她被汗水浸湿的侧脸,低哑道:“我马上就来。”
眼神一黯,手指撤出,扣紧她细软的腰,沉身而入。
“啊……”安然揪紧了沙发,将脸埋入沙发里,肩膀紧缩,因剧痛而颤抖得如同枯叶。
他,硬生生将自己***了她体内。
那一瞬,他清楚知道她的痛,痛到了骨子里去。
痛得。
连气息都绝了,说不出话来。
他也因那致命的紧涩脸色突变,长指覆下去,寻到她的敏感点,一点点地刺激。越来越重。
一边揉,揉到她终于缓过劲哭出声来,才缓慢开始律动。
微痛夹杂着奇异的感觉,在蔓延。
在一点点深入,深入到她的最里面。
硕大的坚。挺并没有进到最深,于是莫怀远才百般得不满足,一点点退出又推进去,被那美妙的触感勾得愈发放不开,气息都有一丝紊乱,感觉到她下面突然一抽,开始躲避自己的按压揉弄,知道她是有了感觉,于是一只手将她的腰控得更紧,另一只手的指腹,揉她力道更重。
一下一下,她因为太深而怕得瑟缩,却被他失控地拉回来,低低跟她说着话压紧她,任他冲刺。
等翻过身来的时候,她已是泪流满面。
唇角,都是被咬破的鲜血。
莫怀远眸色深邃地吻上去,舔去那血迹,吻住她,身下失控地狠狠撞了进去。
安然感觉很恐惧,哭得更厉害,那种被全然打开狠狠占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管是痛还是快慰,她都已经来不及在意,她只在意自己不甘愿,他却以最可怕的方式,让它发生。
一下下,越来越深,他霸着她,将她狠狠地吃透……
“腿再分开一点,让我进到最里面去……然然……”他在她耳边冷声命令,气息滚烫,决心哪怕她的初衷是不愿,也要让这一次做到让她刻骨铭心。
她哭着不从,他深深凝视她一眼,从额头往下一直吻到她的唇,强硬地慢慢握紧了她莹润的脚踝,以分散她注意力的方式拽到身边来,呈最大的m型,紧接着更加狂野如兽地占有起来……
………………
“……啊——!!!”
一声尖叫,从一个单门的公寓房间里传了出来。
第无数次从这个梦里醒来,黑漆漆的房间里,翻身而起的安然只听见自己急促恐惧的喘息声,浑身的汗水都好像湿透了,墙壁上的钟表在滴答滴答地走着。
“……”她蹙眉,痛苦地嘤咛一声,把头埋进了双臂之间。
总是。总是梦到这一幕。
梦里她怕到精疲力竭,也哭到精疲力竭,他却如飓风闪电一般,疯狂而无情地强要了她。
犹记得,结束后他吻着她的嘴角,等她从巨大的快慰中回神,抽身,穿好衣服转向沙发上只着一件破碎蕾丝裙的她,冷声道:“我从来都分得清楚怎么对人好或者不好。安然,今天的事就是我的底线,清楚了么?”
当时……是为什么?
安然每次想起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