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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282章

小说: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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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斯然薄唇淡淡抿成一条线,紧绷着,不答话。

    “斯然,”林亦彤笑起来,笑容里有着落寞的神情,浑身因汗水的萦绕透出几分妩媚撩拨的气息,娇小的一团亲密地搂住他,“你要快点说

    快点嘱咐,不然……时间又不多了。我知道你走得急,每一次都是这样,不必瞒我迁就我。要我等你,我也很习惯的。”

    海上的问题?

    距离海域最近的是海军陆战队,一旦出事,先上的必然是他们。而如果事情已经闹到了霍斯然这里来,会有多严重林亦彤知道。尤其这一次打电话来的是莫怀远而不是许傅然的秘书,那就说明事情已经上升到政治层面,连书记也被惊动了了。不是吗?

    所以无论多久,她有心里准备。

    可霍斯然只觉得,无论多久,这事情发生的时机,都太过不对。

    霍斯然压着情绪沉下气息,就着她搂住他的姿势慢慢俯首,刀削般的薄唇印上她柔软的唇瓣,哑声道:“一个星期。”

    莫怀远说:“最好带上足够的换洗衣物。一个星期——是保守估计。”

    愣了一下,她知道了。

    “还好,”林亦彤想了想,柔软的双臂依旧搂着他,小手触摸着他脖子里的肌肤,甚至贪恋着他出汗时黏黏的手感,浅笑,“很短。”

    霍斯然埋着首,看不清楚表情,只在心里淡淡苦笑了一下……是么?短?

    寻到她甜美的唇,轻咬两下深深吻进去,她滚烫的小舌热情地缠上来,与他激烈交缠在一起。

    很短暂的深吻,霍斯然回味过来,慢慢撑起身子,看着她:“我得走了。现在。”

    她浅笑,点头。

    真正地从她身上抽离,起身时,林亦彤也慢慢用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大夏天的,两人缠在一起本来就很热,她却陡然觉得……那么空……

    也因为从来都是说走就走。他,也离开得那么快……

    ……………………

    衣服收拾好。在转弯处遇到李嫂。

    霍斯然叫住了她。

    “……”李嫂也习惯了这种情况,忙用抹布擦擦手,略显尴尬地站定。

    “等一下,去城西胡同那边,把……”

    “我知道,”李嫂抢白,连连点头,“去请顾夫人过来,您走几天就留她几天,我懂。”

    霍斯然顿了顿,眸色深深,继续道:“我是说,不管是你也好她也好,白天或者晚上,最好每一分钟都……跟她在一起,晚上,每一个小时翻一次身。她哪怕不说哪里不舒服,你们也都要问。问多少遍都没关系,懂么?”

    李嫂点头点得更快,特殊时期,她这个当保姆的都能感受到他的紧张。

    “李嫂,”霍斯然艰难地哑声叫了一句,“我……这些天在家很忙,或许忽略了很多事,你的工资,如果曾经有过不满意……我还可以再涨……”

    “先生,”这下李嫂都不好意思到笑出来,阻止了他,“我知道您的意思,我……不是为了钱,而是我真心甘情愿,就算做不到您那么好,我也会尽心尽力……您和太太对我多好我知道,这附近哪一家的保姆都没有我的工资高,真的,您没有必要再……”

    她知道霍斯然在担心什么,这担心的方式,让她这个外人都看得眼睛热热的。

    “好,”霍斯然牵强地扯出一抹笑,带了几丝歉意,“抱歉,是我误会你了。”

    李嫂点头又摇头,难以名状此刻的心情。

    都说女人怀孕的时候男人就是个摆设,帮不上什么忙,可在这个家里做事,才彻底颠覆了李嫂传统观念里的这种认识。

    “我走了。”他低低说了一声。故意没有经过客厅,而是从侧门,走了出去。

    ***************

    “什么?”

    清晨,隔壁餐厅里,安然在电话里听了令她震惊的内容,惊得手里的面包都掉了一片。

    “你是说真的,军舰,出海?”一大清早就听助理说起军区的剧变,高层大将几乎全都不在,想也知道出了大事,尤其,是还出动了霍斯然。

    “好,你等着我马上去问安书记,等我,盯住那些舰艇让他们先别走!”

    放下了手里的早餐,安然只穿着一身白色凉裙,里面内衣都没穿,就匆忙往楼上跑。

    “陈妈,

    陈妈!我爸呢?”在楼上的房间找不到安书记,安然急得探身出来,朝着整个大宅喊。

    “哎哎哎,”陈妈从餐厅里小碎步跑出来,听大小姐问,错愕地说,“先生——出去了啊,昨晚深夜就出去了,那时候小姐你刚回来,太累了就提前睡了,怎么……你找先生有急事儿吗?”

    昨晚?深夜?!

    安然几乎要被气笑,胸口闷得心肺都疼,狠狠地推开楼梯栏杆,往楼下奔,她倒要看看他开的是哪辆车出门——如果是那辆贵的,铁定是私事;而如果是那辆“老字号”牌子的吉普,那肯定就是公事,要出远门没错!

    可还没等她奔到门口,一个身影就“砰”得一声推开了房门,高大挺拔,堂而皇之地迈着步伐走进来,正好与她撞个正着。

    四目相触,皆是惊讶,安然瞪大了眼睛,脚步太急根本刹不住车。

    倒是莫怀远已反应了过来,神色一敛,伸手便紧紧地拽住了她。

    “啊!”一下子被拽住手腕,安然痛叫了一声。

    “那么急急忙忙地跑出去,做什么?”莫怀远蹙着眉,对她这一大早就慌不定神的样子很是不满。

    “你……”安然急着去找父亲不想跟他啰嗦,胡乱一挣扎,手腕却更剧烈疼痛起来,她怨恨的目光盯住了他,嗓音顿时因颤抖而变得委屈,“痛……莫怀远,你快放手!”

    莫怀远心里一动,挑眉,因这语调手上的力道松了不少,长指却却依旧攥着她的两只皓腕没松。

    “那就告诉我,什么事让你这么急着出门?还穿成这样?”

    他冷冷扫了一眼她的装束,腋下大开,娇乳的轮廓若隐若现,下面两条不停晃动的细长嫩腿更是罪魁祸首,勾得人简直想对她犯罪。

    “你还说我,你自己呢?这么一大早出现在我家门口做什么?”她反将一军,蹙眉,“我不管你,你也不要管我,手松开,我要去找我父亲!”

    她没穿内衣,自己当然知道,这样难堪地暴露在一个男人的目光下,就算不被发现她也有种被侮辱轻薄的感觉!

    一提到安书记,莫怀远危险地眯起眼睛,冷笑一下,缓声问:“你找他做什么?”

    “不干你的事!”

    莫怀远保持着冷笑,一动不动。

    见她还百折不挠地挣扎,他修长的五指于是慢慢收拢,将她柔嫩的手指一根根折在掌心里,力道从容却令人无法抗拒,莫怀远挺拔的身躯正对了她,形成一种危险霸气的压迫感,缓声开口道:“事情出在昨天下午,该去的人是我一个一个通知的,军舰已经航行到了一半……安然,你现在要去?”

    闻言安然心里“咯噔”了一下,惊慌地望着他!他……居然……知道了?!

    “在想我居然会知道?”他冷笑,索性一语戳破她的心思,“我有没有说过,哪怕相对于自己来说,我都好像要更了解你?”

    安然彻底慌神了一下,但随即强制自己恢复平静,压下忐忑对着他:“对……我是为军舰那件事,可我是因为听说入侵海船跟e国有关,你忘了吗我在e国整整六年,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e国。军方的行事风格……”

    “六年?哈?”莫怀远几乎要笑出声来,大声冷嘲了一句,几乎将她的手指都攥痛,温文儒雅的外表,此刻却像吃人的撒旦一样,“安然,我要不提醒你,你是不是还忘了,你在e国这六年是跟谁在一起?!”

    这样吓人的莫怀远,让安然彻底无力。

    她咬唇,刚要反驳,却猛然被莫怀远无情地一推,狼狈地跌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我回来是拿份文件,”他眼神儿里快能冻出冰渣儿来,盯着她,双手***裤袋,寒声说,“一会就走,你给我老实呆在这儿。”

    嘴角冷冷一勾,他寒声警告:“想跟霍斯然一起去,你最好,想都不要想。”

    安然艰难爬起,脸气得红起来,快滴出血,冲着他的背影大喊:“莫怀远你个混蛋!我没说要跟他一起去,你凭什么无端猜测!”

    莫怀远停下脚步,笑着回头:“是吗?那是要跟我?”

    安然眼里闪烁起泪水来,被他调戏得难受,起身不管不顾就往外走。

    “停下。”他冷声道。

    安然

    不听,抹了一把眼泪就打开门——莫怀远,你说我就要听,你算哪根儿葱?!!

    “我叫你停下!”相当威严的一声,伴随着饱含冷怒的低吼,震撼地响彻客厅。

    她浑身一颤,手覆在冰凉的门把上,抖。

    脚,像生了根一样,死都迈不动了。

    莫怀远从身后缓步走来,眼眸里充满了失望,也有些疲惫,海上的事情本来严重到他无暇顾及别的,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就这么急不可耐,听到有危险,就想着哪怕跟他死一块儿也甘愿?

    手搭在她肩上,慢慢把她转过来,他眸色疲惫地哑声质问:“我猜得没错,你是为了要找他才去海上,嗯?”

    安然眼里噙着泪,只是颤,不语。

    莫怀远苦笑:“所以是还没有被骂够?上次,都已经闹成那样,然然,你还没有犯贱够?”

    安然心里狠狠一疼。

    苦笑,眼泪掉下来:“是,我是犯贱……可你不了解那种感觉,就好像我七八年都在围着那一个人转,转成了习惯,没了他,我就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了。”

    这番表白听在莫怀远耳中,简直像,针扎一般。

    那这七八年来,他莫怀远他。妈的都在围着谁转??

    冷眸泛起几丝猩红,他垂眸,举高临下地捞起她楚楚可怜的下颚,口吻中透出的危险,像暴风雨来临前死一般的宁静:“所以,是因为习惯?”

    她垂眸抽泣,好不委屈。却不是为他。

    “习惯这种东西,要改变可真是难……”他仰头吐出一口气,笑,知道那种感觉,像戒毒一样,接着冷冷垂眸,扣紧她,低哑道,“所以我来帮你改,如何?”

    安然还没反应过来。

    随即,莫怀远狠狠掐住了这女人柔嫩的下颚,抬起,近乎冰冷地俯首吻了下去,看似温良柔和的薄唇,真正印上来的时候带着一丝撕裂的痛,划破了她的平静,掐着她的下颚骨不让她闭合,强悍的舌抵开唇瓣和齿关冲了进去,在她从未被人闯入过的檀口中放肆地扫荡。

    安然顿时,傻了。

    如果不是那被重重掐着的疼痛、和舌头缠绕在一起的亲密感提醒了她,她几乎连反抗都不会,接着,反应过来的她蹙起眉,手牢牢抵住了莫怀远的胸膛,“呜呜”地尖声挣扎起来。

    雨点般的拳头砸落下来,莫怀远置若罔闻,收紧她的腰,转身,“砰!”得一声重响抱着她摔倒在了沙发上。

    大掌收紧了她的头,安然却还是被重压砸得眼冒金星,痛得喘不上气,莫怀远趁机攥紧了她的手腕,冷冷往上拉,双腕扣紧在了一起,手往下触摸,很好,他的眼神没出问题,她果然没穿内衣,信吗??这些年哪怕一下都不碰她,他也清楚她全身上下每一处的size!

    “呜……”安然睁开湿漉漉的泪眼,感觉到口中强悍的侵犯,凶狠的力道毫不留情,陌生的快慰感窜遍全身,这制造者的源头竟是多年来捧她在手心里的温润男子。她被吓得颤抖不已,连反抗都没有力道,这样的莫怀远她从未见过,像化身成了来自地狱的恶魔!让她恐惧!

    客厅之外,陈妈听到了动静,惊恐地跑了过来。

    却见莫怀远冷然地将安然压在身下,单手扣紧她的手腕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冷冷扯下了自己西装的领带,扣子一颗一颗,往下解开。

    “进去。关上门。别听不该听的,否则,后果自负!”

    今天,他不介意花这点儿时间好好地教会她,这后半辈子,她该为谁改变习惯!

    陈妈被他的气势吓到了,脸色发白,竟真颤颤巍巍地跑到客厅旁的侧卧里,开了门躲进去,一锁,什么都不敢听了。不仅仅是因为先生交代过,如果是莫怀远跟安然两人起了争执,完全不必贸然上前帮安然,更因为她在家里年头长了,见过曾经莫怀远的父母来拜访先生,虽然已是多年的事,可后来那一对夫妇的样子都化作照片贴在了墓碑上,先生因此,才委以他重任……今天这场景虽然激进,但想必,是先生不会反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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