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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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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轻轻关上的那个瞬间,林亦彤心口有了一阵寂寂的痛,眼眶微微湿热,被他暖过的小腹温暖还在,她静静坐了一阵,却必须起身,打开卧室的门走向客厅里面,那个电话正静静地挂在那里,她走过去,握着一小会之后,拨通了陆青的电话。

    陆青拿起,很耐心地循序渐进一直诱着她说完。

    因为知道她对这件事本身就反感,本身就不愿,哪怕她去的再大义凛然,让她出卖顾景笙的消息和路线,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更让他好奇,想要知道霍斯然到底是以什么样的方式逼得她如此服从。

    “就这样?他出去了?说去哪儿了吗?”陆青努力将口吻放到最轻,问她。

    那纤小的人儿摇头,轻轻摇头,“没有。”

    “彤彤,”陆青软声说,“你不必隐瞒。”

    “我没有听清。”她嗓音干涩,却坚定而不惧。

    “……好。”陆青应承下来,“具体的细节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我现在过去,你听见喇叭声就下来,我们面谈好么?”

    她久久地不说话。

    “彤彤,”陆青叫了一声,“你是怕了吗?”

    那纤小的人儿像是瞬间反应了过来,苍白如纸的小脸浮起一抹笑,低哑道:“没有。”

    “我一点都不怕,”她笑,细碎的水光在她眸子里如星辰般闪烁,回想着这两天顾景笙对她说过的所有话,也回想着当初跟霍斯然拼完所有的尊严之后才拿到的承诺,“景笙他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算你们要调查,要全程监控……又有什么可怕?”

    这也是,她即使受着威胁被迫演这出戏,也觉得结局一点都不畏惧的原因。

    陆青这下沉默,沉默许久。

    “我们待会见。”他语调温和抚慰地说完这句,轻柔地挂了电话。

    那纤小的人儿于是挂了电话坐下来,在沙发上发了十几分钟的呆,如今的处境让她除了保顾景笙没事之外什么目标都没有……她一丁点都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还在腹中的孩子要怎么办……这些,没有人在乎。

    唯一在乎这些的人,是顾景笙。

    她清楚地记得那一天坐公车过来找他时,他脸上近乎狂喜的表情,仿佛她在他瞳孔里那个小小的倒影就是他的一切。

    他那么那么地,在乎她腹中这个根本都还没成型的婴儿。

    他那么在乎。

    这样的认知让她渐渐地苦笑起来,笑着笑着眼眶就湿润,不自觉地跟闹钟出现最多次的那个身影比较。可是有些人……不能想,一想心口就窒息般得刺痛,痛得心肺俱裂。

    “滴——滴——”

    喇叭声在外面响起了。

    大约是陆青来了。

    纤小的身影起身,将门打开,走出去,下楼的台阶有二十几阶,她最先见到的是远光灯,刺得人眼前一片模糊闪耀的亮,根本看不清车里面的情况。

    小手抬起,轻轻挡住了眼前的光,站在那里不动。

    光终于熄了,她的小手也慢慢放下来,本以为会看到陆青友善微笑着的脸,却没想到坐在悍马车里的那个身影侧脸如刀削斧凿,深邃冷漠,尤其深凹进去的厉眸与泛白的薄唇更

    彰显了她此刻的情绪,他的骤然出现,让林亦彤几乎浑身一震,小脸上的血色几乎要慢慢褪尽了。

    灯光熄灭,霍斯然坐在车里,手指燃着烟凝视她许久,终于开门下车。

    黑色的军靴在地面上轻叩发出声响,依旧是肃杀严厉的模样,他缓步走到她面前,开口:“是在这里说,还是到车上?”

    那纤小的身影睫毛微颤,仰起头,努力装作镇定不畏惧的样子让人看着微微心疼,哑声轻问:“陆师长呢?”

    霍斯然静默不语。

    这下,她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霍斯然这个人,想要达到他想要的目的,方式总有太多太多种。

    嘴角勾唇,她知趣得一句话都不再问,绕过他,走向悍马车。

    霍斯然上车时手里的烟还燃着,刚在嘴边吸了一口,可目光扫过她的小腹,眸光冷冽地移开,还是将烟头丢在脚下用军靴踩熄。

    “打电话给他的人叫什么?”

    “姓钟……”她轻声回答,“也许是什么局长……”

    “没有说去哪?”

    “我已经说过了,没有听清……”她看着窗外解释一句,“或许只是普通同事之间见面而已,他刚到公安厅,总有很多关系需要打通。”

    霍斯然对她的解释嗤之以鼻,冷笑:“打通关系……重要到可以在夜里撇下你?”

    林亦彤巴掌大的小脸微微泛起苍白,也轻柔坐正转头直视他:“或者你以为呢,我在他心里,或许根本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重要。”

    “重要与否都是相互的,”霍斯然冷笑更甚,手搭上她的靠背,“你心知自己到底是如何看重他,何以认为,他会如此看轻你?”

    “……”她无可解释。

    如此争论下去,只会是无果。

    还会让心隐隐扯痛,他眼底的寒光,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刺伤她。

    “……”轻轻闭上眼,林亦彤觉得自己累了,哑声低喃,“你问……还有什么,继续问……反正你有生杀大权,我知道的都只能说出来……”她轻笑一下,“不过你会知道的,我的猜测会是正确……他没有杀过人……你不可能会抓到他的把柄去害他的……”

    霍斯然眸底充血,冷眸死死盯着座位里的小女人,冷笑着哑声道:“你是仗着自己肚子里有孩子,挑衅我,料定我现在不敢对你做什么?”

    那纤小的身影颤抖着蜷缩了一下,侧躺着,小手慢慢攥紧,觉得冷意窜遍了全身。

    呵……不过又能如何呢?她之前肚子里也不是没有孩子,他该做的一样还是会做,现在怕,有什么用?反正她也逃不了,索性让一切都来……

    泛白的小嘴抿着,像被冬日的漫天大雪冻坏的小羊羔,默默等待死亡的降临。

    许久,久得像睡着一样。

    霍斯然伸手,去触摸她苍白的小脸,她抖了一下,兀自承受,一直到感受到他的无害,和掌心熨帖般的温暖。

    那一股暖,从脸,到颈,到温润的肩头和绷紧的后背。

    最后,大手掐紧了她的腰,将她扶正往上,她微微蹙眉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那一股带着浓烈烟草味的男性气息便沉沉压了下来,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她的唇,她顿时呛的难受,深呼吸想缓存力气抵住他宽厚的肩膀推开他,却是徒劳。他大手握紧她的小手掰开在身侧,搂紧她的腰,自下而上牢牢堵住她的唇,将她齿缝内的芳香搅得天翻地覆,半点都躲不掉,严实得被他尝尽了每一丝的味道,也狠狠沾染了他全部的气息。

    她要睁开眼看他,霍斯然就再度吻上去,让她眩晕到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绪和神态。

    揣摩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是你要的这样的结果,我也无从选择,”那纤小的人儿红唇微肿,没有反抗的能力只有苦笑,警告他,“所以11点前,请你离开……”

    景笙说过,11点前他会回来。

    霍斯然粗噶地低笑,掐紧了她的腰再度覆上去,吻她,揉她,力道更狠,像是要将她撕碎。

    这一场抵死纠缠,像野兽间的拼杀,像毫不留情的撕咬,都无所谓……重要的是,谁都不会知道这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温存”,如果,这还勉强算得上

    是一场温存的话。

    整个京都的墨色夜空都酝酿着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如蛰伏在草丛中哑了声的雷,终会在众人都来不及掩耳的空隙里,在黑暗隐藏着永不会到来的黎明里……轰然炸响……

    ………………

    “军火、化工药品、生物制剂……”海浪翻滚着扑过来又退回去,樵石上站着一个黑色大衣的男人,眯起眼,手夹着烟缓声分析,“这都只是前期的一小部分,大批量的还在后面……你看看,我们全部的批文都将不再是问题,连洗钱的大型民企都已经找到…………明天的押运,你跟我一起去?”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要直接见到上面的人,”另一个身影颀长的男人转过去看向他,嘴角浅笑依旧,“有些话,有些事,我不必跟你商量。”

    男人眉梢一挑,粗噶地笑起来,想抽烟,却发现海风和潮湿的水汽已经将烟头打湿了。

    “景笙,你要我说几次,我的态度,就代表f国‘蜂团’组织的态度,你还想要说什么?”男人咄咄逼人,笑意深沉,“难道想要问,除了做这些,你还有没有别的退路?”

    “当年的那件事,本就不是我自愿,”顾景笙轻声说着,平静淡然,“如果要拿来威胁,可以。只是除了做这些事,还有什么别的方式?”

    只要不是把枪口对准自己人,随意要他做些别的什么,都不是不可以。

    男人笑了笑,在淡淡的月光海面下显得血腥如鬼魅,接着淡淡地,气若游丝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说完,从黑色的大衣口袋里掏出已经上膛的枪来,对上他的额。

    “你不是一直什么都不怕,一心想求死么?我现在成全你,死,或者明天准时到我给你指定的交货地址,你选择。”男人轻松地说道。

    那黑洞洞的枪口,通往的,就是另一个世界。

    这一瞬顾景笙的脑海里当真什么都有,海浪的冲刷声仿佛能将一切都带走,死在海边,或许比死在任何的地方都能更豁达舒服,可是脑海里闪烁出的最后画面,是那个阳光灿烂的春日,一个纤细的身影从公车上下来,一身白衣裹着火红的围巾,出现在他的视野。

    他慢慢走过去,手抬起,轻轻握住了枪口,枪口后面,笑容绝望而淡然。

    “我们……明天见。”

第189章 她可以不必看到,所有的残忍(4000+)() 
11点。

    踏进家门的时候时针刚好指向11点,他满身的海腥味,一进房间,便觉得温暖无比。

    那个藤椅上的纤小人儿睡着了,头轻轻歪过去躺着,一本厚厚的世界名胜旅游指南掉在地上。顾景笙走过去把她的腕放进薄毯,捡起那本书来看,掉下去的时候,书正好翻开在法国巴黎的那一页,林微兰去世的地方堕。

    不知他不在的时候,她一个人都会在想些什么植。

    半晌,起身将书放好,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放到床上。

    顾景笙去洗了个澡,将浑身的海腥味和寒气洗掉,走进卧室看了她片刻,还是决定从衣柜里重新出一套羽绒被来。

    相识三年,相爱很久,却从未记得同床共枕过。唯一的那一次发生关系,他都意识不清。

    顾景笙脑子有些沉地躺下去,伸臂将她和着被子一起拥过来,那纤小的人儿睡意朦胧,也下意识地循着温暖靠过来,呼吸轻洒在他的颈窝里,一瞬间就让他那么满足。这一生里,他独立做下的决定不少,可唯独今天这一次让他觉得从未有过的绝望,绝望之中也透着隐约的希望,他轻轻揽着她,呼吸都很轻,很珍惜这秒针滴答过去的每一秒,总怕今晚一旦过去,以后这样的日子,将不再有。

    睁开眼,泛白的薄唇轻轻擦过她刘海覆盖的前额,他仿佛一眼就能看见他们的未来。

    如果,她是真的。他们的孩子,也是真的的话。

    ……或许都是真的。

    “……”顾景笙慢慢闭眸,俯首,气息循着她柔美安然的脸下滑,轻轻抚摸她的背。他记得她很容易累,神情间的疲惫是怀孕初期的女人独有的神情,初出校门一年,她眉宇之间曾经多少有些稚嫩青涩的气息,如今伴随着肌肤细嫩的纹理都舒展开来,散发出一种韵味,眉眼妖娆,在抚着自己的小腹的时候,会发很久的呆,望着远方许久。

    于是顾景笙笑了,仿佛闭眸看见的那一切都是真的,他紧拥着她沉沉睡去,希望明天,再慢点来。

    ………………

    “彤彤……”睡意朦胧之间有人温柔地唤她的名,眼前微光倾洒,像是已经清晨,可她困倦异常,并不愿醒。

    “彤彤,”顾景笙已经穿戴整齐,俯身到窗前半拥着她,浅笑如常,“我今天晚上有点事要很晚才能回来,你记得,不要等我……也许一觉睡过去再醒过来我就回来了……知道么?”

    她辗转着,蜷缩的姿势很像一只慵懒的醒不来的小猫,惺忪低喃:“去多久?”

    “很快。”顾景笙轻轻拍着她的背。

    为了让光线不太刺眼刻意没打开窗帘,让她可以睡得更安心。

    她眉心微蹙,似是不太情愿留下自己一个人,握着他的手指,攥紧,又松开,哑声低语:“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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