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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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然缓慢逼近一步,双臂撑。开在她两侧问道:“回来了?”
林亦彤心里“咯噔”一下,月光下抬起妩媚娇俏的脸看他,一时不知怎么竟觉得有些蹊跷,纤长的睫毛颤了一下,唇微张道:“是……我——”
霍斯然竟俯首,猛然占据了她的唇。
她像是一时傻了,没反应过来竟没有动。
霍斯然单手扣紧了她的下巴,吻了两下她的唇之后撬开她的齿缝去寻里面的舌。他想知道,她的味道到底哪里好,好到即使她已经心有所属,还是想要把她弄干净了之后再独自占有。她的舌还讷讷得不知躲闪,他便轻轻挑起,接着含在口中,大力地嘬。
她终于惊醒。
大掌轻柔地几下拢住她的身子抵在门上,扣紧后脑,她手脚踢打推搡,却宛若在铜墙铁壁中般不得动弹,被迫仰头承载他的吻,小口被强烈的男性气息充满。如果说顾景笙的吻是甜蜜的润泽,那霍斯然便是霸道的掠夺。猛烈进占,攻城掠地。
疼,麻,如凶悍的海啸般一波bo冲击着她的灵魂。
她舌尖满是他的味道,流出的津。液也被他尽数夺走吞下。
“……”她渐渐开始挣不动,如落入蜘蛛网里的飞虫,小手死死揪着他的军装,淌着泪,任由他将她薄弱的呼吸都掠走,力气都被吮得尽失,如果不是他撑着,她就已经滑落在地。
霍斯然没停,继续吻,碰到她的眼泪都没停。
一直到尝尽、尝透她的味道为止。
舌终于被他放过的时候,已经麻得没了知觉。
她眼眶泛红,撑着门站稳,被泪水打湿的脸抬起来冷冷盯着他问:“够了?”
霍斯然手撑着墙壁,短暂的发。泄与餍足之后,眸光里神色复杂。
她点点头,手背狠狠地擦了一下红肿的唇,退后一步转身小手颤抖着用钥匙打开门,再“砰!”得一声重重关上。
他被彻底关在了门外。
第038章 你的话他听()
038你的话他听
林亦彤进去后放下钥匙脱下风衣,先到盥洗室打开水龙头,用水狠狠洗了几下之后才觉得水冻唇凉,索性满心酸涩地蹲下来,埋首在双臂间。
洗得掉的是温度,洗不掉的,是感觉。
那强烈的簌麻,舌根的酸痛还在。
过程里,他简直凶悍得像是要吞了她,粉碎她清醒的意念,融入她的灵魂。
小脸抬起,月光下透出淡淡凄哀来,她抚了抚额站起,有些疲惫地走过去轻轻倒了下去。她并不是没有接吻过,和顾景笙在一起时算得上是频繁,可大约是顾景笙性格温柔的缘故,哪怕两个人最激劽的时候也没有到如此地步,这样激劽放肆,凶悍到让她觉得微弱的抵抗力都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纤眉突然一拧。
——她这是在做什么?
——拿顾景笙和他做比较吗?
顿时一股强烈的酸涩与愧疚涌上,纤长的睫毛闭着颤抖了好一阵,她这才起来,轻吸一口气让自己忘记,镇定,起身正常地收拾洗漱。只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
她记得她已经拒绝了。
而且,够彻底。
***********
清晨时眼睛到底是有些水肿,无奈,她拿冷水敷了一下便去了军委大楼。
进去时老首长在,正跟演习的副总指挥商讨着方案细节说不影响检查,林亦彤便也不在意直接一项项开始检,还好指标正常没有哪里不对,到末尾时听到门外有争吵喧闹声,听声音有霍斯然,更大声的却是陆青,有些气急败坏。
纤睫一颤,林亦彤垂了脸没有做声。
门开,陆青果然脸色有些不好看地站在了面前,霍斯然却没在。
勾唇笑笑,陆青问:“你有空?”
林亦彤一怔,摘下听诊器:“……有。陆师长你有事?”
点点头,又脸色微变地忍了下怒火笑道:“是斯然。他上回任务回来后身上有伤你应该知道,现在到拆线的时候了却一直忙,连去医院的时间都没有,他自己不当回事,我却怕他这么一直拖着迟早会感染发炎,你懂?”
脸顿时一白,她心头微紧,艰难的点点头:“懂。”
陆青笑开:“所以你帮我个忙劝他去医院,或者你亲自去帮他拆,行么?……你的话他听。”
她的话,他听?这是什么意思?
来不及回拒,陆青已经起身,眼里带着一丝感激看了她一眼,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终于检查好,写指标的时候却险些写错,她脸微红,有些心神恍惚。合上体检报告,将听诊器收到急救箱里,她起身,犹豫了一下才小声道:“首长,您今天的检查结束了……”
老首长头一抬:“没啥事吧?没啥事就成,你忙去吧。”
她一噎,水眸微颤,想,这下好像连忙的借口都没有了。
第039章 我坐下来好好给你拆线就是()
039我坐下来好好给你拆线就是
去资料室帮他拆线时,看到霍斯然靠在椅子上,手支着头,像是睡着。
其实也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陆青应该是发过脾气跟他吵过了他才会这么乖。她讷讷走过去,把东西放下,想着也不过是拆个线,他是特种兵出身,这种技能本是最基本的,不过受伤的部位靠近锁骨不好自己来,才会让她帮忙。
解衣扣的时候有些尴尬,她依旧不敢直视他,甚至一句话都不敢说,等到解开之后她才过去,一边动手拆线一边心神恍惚,刚刚亲密接触过的两个人都有着不好的情绪和回忆,她心下微冷。
霍斯然却抬眸,就着两人离得如此近的距离,看了她一会。
晨曦尽洒,她脸上的毛细血管他都能看得清楚。
“不愿意?”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低沉的问话。
她手一颤,忙紧张地抬眸看他。这话一语双关,他此刻明显指的是拆线这件事,难道,自己的尴尬和不自在他都看出来了?
霍斯然深深地凝她一眼,许久,薄唇微微泛白,起身,朝外走。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这是……
来不及多想,她忙跑过去拦住他,纤细的身影挡在了门前。
“首长,这样不行,我才拆线拆了一半,你的伤口……”
“你是在同情?”他突然俯首,男性气息将她笼罩。
“我……”她语塞,小脸涨红无比,甩了一下头才说,“不是,因为我是护士,我有专业素养,对待任何病人我都会这样。”
这样?霍斯然咀嚼着她话里的意思,薄唇勾起一抹冷笑道:“这话好像比同情,还不好听……”
他就是她所谓的任何人?
林亦彤水眸瞪大,复杂的情绪急剧变换,她好像怎么说都不对,怎么解释都是错了。
霍斯然用冷漠掩饰住心痛,打开门就要走。
那纤小的身影又覆上他的手将他推开,“砰!”得一声将门关上,眼眶微微泛红地抬眸道:“那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拆线?!”
她是真的没办法了,她是有不满没错,可拆线到一半走人是什么意思?为了照顾她的情绪?那他就不知道什么是疼吗?!!
见她眼角隐隐泛泪,霍斯然心中微微一震。
屏息。
再屏息。
深眸凝着她,手慢慢抚上她的脸颊。
“别气。”他突然柔声说道,轻轻哄她。是他以前太激进太霸道,所以才惹得她不舒服了是么,他低沉道,“……我坐下来好好给你拆线就是,嗯?”
一时眩晕。
她纤长的睫毛簌簌颤着,简直不知道这一瞬的事是怎么发生。
第040章 哭什么?()
040哭什么?
可还没等反应过来,这种气氛就被打破。
有人贸然推门进来,力气甚大,她没预料就被推向霍斯然怀中,幸而霍斯然反应机敏,揽过她帮她挡住,那门才没有狠狠地撞上来,而是被他一把握。住。
外面风风火火进来的人是个营长,见到霍斯然马上敬礼,“首长!我们在海岸防线发现不。良船只,应该是海上私运行为,鸣枪示警没有用,还请首长指示。”
霍斯然脸色微沉,开口道:“去看看。”
怀里的人儿却呼吸一紧,水眸担忧地看着他!
霍斯然也反应过来,看了她一眼,深深地,却不露痕迹地放开了她。
“离远点……”他用仅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嗓音沉声道,“危险。”
危险?
她心下一惊,惦记着他的伤口要跟着走,却见他走之前跟警卫兵说了什么,她要过去就立马被警卫兵拦下了。
“我不是你们这里的兵,我是护士,你先让我出去……”他走远了,她快追不上。
“不行,”警卫兵年轻的脸泛红拦住她,“首长刚刚说,不让你出去。”
不让??林亦彤震惊,不让她出去,这是……囚了她?
心急之下她道:“那他身上有伤!”
警卫兵一懵,不知她说什么,可手还是不松。
“……”她纤长的睫毛颤抖着垂下,扶额道:“可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报警吗?海上发现私运船只不该警察管吗?为什么要出动军队?如果真遇上犯罪分子,他们手里可能还会有枪!”
警卫兵愣了一下,却笑了起来:“那有啥区别?反正都是为人民服务,怕枪的谁来当兵!”
这下林亦彤彻底语塞!
不能跟着去只能呆在这儿,好在她想起还有扇窗子,她忙小跑过去,拉开时听到了整个军区的警报声,大白天的很是骇人,远远看到几辆军用车正往海岸方向走。心下惊骇,她就这样在窗户前盯了一个多小时,出了两声枪响外,什么都没听见。
手心里,满是汗。
一会后军用车总算是往回走,一辆车在路边停下有人下来,是霍斯然。说了两句之后他想起什么,往这边望,四目相触,那小女人的眼神像受惊的小鹿,猛然退后,将窗户一把拉上了!
“……”她还惊魂未定,就听见口袋里手机响。
拿出来,上面显示着暖昧温柔的两个字,“没事”。
安心,我没事。
……仿佛是有滚烫的男性气息覆在她耳边,对她温柔低沉地,说了这句话。
*********
第三次入职申请被刷下来,林亦彤心里的暖意与平静再次被打破,她捏着那张纸,一路寻着电话机打到了军区医院的管理层,却不想,只说了两句就被挂断。
第一次,领导说我有事忙,你先等等再打来……
第二次,倒是慢悠悠给她个原因说是考核不合格,她固执地问哪里不合格,想问问考核医师,领导却虎着脸说考核医师的电话哪能随便给?再次挂了电话。
“……”无力。再次无力。
林亦彤纤细的身影靠在了旁边墙上,水眸看着走廊天花板,隐隐泛泪。
过分。
太过分了。
眼角突然传来温度,有指腹在轻轻摩挲,她一惊,忙躲了一下却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手轻轻覆上她的脸,深眸凝着她道:“哭什么?”
第041章 去吧()
041去吧
从监控室出来就看到她哭,这是怎么了?
林亦彤小脸猛然一白,水眸盯住他,忙躲开轻声道:“没事。”
没事?霍斯然垂眸一看,看到她手里那张纸上盖着的蓝色戳印,明显的“不合格返退”标识,只淡淡看一眼,他便心里了然是发生了什么事。
黑色的军靴迈近一步,她一慌,还以为他想做什么,没想到他竟拿起了她耳边的话筒,长指按了一下她刚刚拨出号码的重拨键,林亦彤恍惚了一下才明白他这举动的意图。
小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她没忍住赶紧抓住他的手腕叫声“首长……”,不想把这件事让他知道,他却已经将听筒覆在了耳边。
“田副院长。”他打了招呼。
接下来的事让她觉得脑子嗡嗡的,在一片紧张中压根不知道他想如何做,又是怎么做到的,只知道他好像找了一个叫祁愿的人,以熟稔的口吻说了两句后,她的事情就已经彻底摆平。原本严谨苛刻到不近人情地步的部门,竟一瞬间就为了她而畅通无阻了。
一通电话打完,她的手还不知不觉紧紧握着他的手腕。
满眸的不可思议。
监控室此刻有人出来,霍斯然抬眸,薄唇抿成一条线将她纤小的身影护住,虚揽到怀里来不让她被人撞到,冷声淡淡地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以后她的事,先过问我这边。”
挂断电话,那强烈的被保护感还如爆开的烟花,一点点在她心头溃散。
“一个星期后,到军区总医院血液内科报道……记住了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