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少霸宠:闪婚萌妻不准逃-第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里憋着火的陆阳当即就不干了。
“席御臣,你是在耍我们吗?重新设计广告原本就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你还要让我们再设计三份供你选择?这简直是在开玩笑!”
“你们是广告公司,我要求你们设计广告,难道不是应该的?”
“那也不可能重新设计三份!你这是在玩我们!”陆阳的情绪很激动。
席御臣却冷笑:“有对比才有选择。席氏是大公司,这一次新产品面世,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前面的宣传广告上了,既然如此,那我势必就要选一个最好的。更何况,你们做广告,我付款,又没有进行拖欠资金的问题,你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席御臣说的头头是道,陆阳论口才论能力都不是他对手,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
最终,还是得按照席大少刚刚说的来。
“三天时间,三个方案。”
“这么赶?!”
这下子,换白雅柔吃惊了。
她觉得很不可思议。
三天时间三个方案,这怎么可能赶得出来呢?
她们又不是神仙,哪来的这么快的速度啊!
“席少,你说让我们设计三个方案,有对比才有选择,行,我们可以,但你要是说三天,这未免就太难为我们了吧?”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公司的新产品就要上市,这一个月内,如果不在全球各地打响广告,我们新产品的利润至少要损失一半。”
席御臣是商人,商人只会看中对自己好的有利于自己的,至于其他那些事情,都不需要他来操心。
白雅柔对于席御臣的说法,很生气,但她又挑不出毛病。
陆阳现在已经气的没话说了。
乐多雅静静地在旁边看着白雅柔跟陆阳大眼瞪小眼,心里一阵阵的暗爽。
之前,她问席御臣,为什么要答应跟白家合作,在之前的招标会上当面拒绝他们,岂不就是已经抽了他们一巴掌,但席御臣当时回复了她一个很高深莫测的答案。
当时,他可能不太理解,可现在,她觉得自己理解的已经很透彻了。
席御臣之所以会答应与白家合作,当初没有拦腰砍断,是正因如此,他才有更多的机会去做他想要做的事。
如今,他们看似是合作方面的关系,实际上白家是在努力的抱着席氏的大腿。
如果想抱紧大腿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言听计从。
乐多雅觉得席御臣这招真的是太高了。
“好了,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你们可以回去准备了。”
要说的话已经说完,接下来的事情,就已经基本没什么了。
席御臣下了逐客令,白雅柔拉了拉陆阳,陆阳很不情愿的站起来,白雅柔虽然也觉得席御臣的条件很苛刻,但是,她家老爷子跟她说的清清楚楚,不管如何,现在都不能得罪席御臣。
白雅柔还得强陪着笑脸。
“席少,你放心,我们会努力的,争取在三天之内拿出三个方案来让你满意。”
席御臣微点了下头,云淡风轻的。
“唔,对了,多雅,我之前给你的请柬日期你有注意看么?下周五,是我跟陆阳的订婚酒宴,到时候,你跟席少,可一定要来哦。”
白雅柔特地嘱咐,而且她拉着陆阳的手,也不管人家是什么态度,乐不乐意,自己却一副恩爱到极点的样子。
乐多雅压根没兴趣看她在这边秀,也没回答她的话,但白雅柔却自以为是的道:“到时候我会跟陆阳等你们的。”
白雅柔跟陆阳拿着文件,灰溜溜的从哪来回哪去了。
乐多雅翻了个白眼,完全没把白雅柔刚刚说的那些话当回事。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
送走了两位瘟神,她现在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了!
这几天晚上吧,她被席大少折腾的太累太困,她现在只想趴在桌子上,好好睡会觉。
而席御臣这时却走了过来。
“多雅。”
“诶呀,干嘛啊,人家好困啊!”
嘤嘤嘤,昨天晚上把她拖到十二点多才睡,结果七点半就得赶着起来上班,女人是需要美容觉的懂不懂啊?!
第136章 镯子的秘密2()
乐多雅困的都快睁不开眼了,但席御臣却有事要告诉她。
“看来你是不想知道关于你母亲的消息了。”
诶?
她母亲?
乐多雅唰的一下睁开眼。
“什么?席少,你刚刚说啥?!”
乐多雅主动抓住席大少的手,大眼睛瞪的贼亮贼亮,哪里还有半点犯困的意思。
席大少表示很无语。
“刚刚白雅柔他们走之后,我才想起来,今天阿布说他找到一个人,是珠宝鉴定专家,专门研究古玉这一块。阿布把你拍的照片拿给他看了,那个专家说……”
“说什么?”
“你不是困吗?怎么现在不去睡了?”
“诶呀,席少,你就别吊我胃口了,快说快说到底那个专家说啥了!”
真是的,明知道人家心急,他还故意在那边吊人胃口,真是讨厌死啦!
“他说这个玉镯大有玄机,而且很关键的一点是,他知道这个玉镯是来历,听说是清朝时期,慈禧太后的陪嫁,所以我才想问你,你母亲有没有跟你说过,祖上是做什么的,我觉得,你母亲的背景身世,可能比你知道的,或者想象的还要深不可测。”
“……”
慈禧太后的陪嫁?
乐多雅有点懵。
之前小时候,她母亲只跟她说过她是出自书香门第,而且她的童年记忆里,母亲也是结婚之后跟白启雄一起发的家,之前从未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千金小姐,只是家境比较优越而已,但谈不上豪门小姐那种。
但是,慈禧太后的陪嫁,一听起来就是很厉害的老古董。
能有这样东西的人,难怪席大少会说不一般。
但……
“不对啊,之前我妈跟我说,这玉镯很普通,几千块就能买到,但这是姥姥传给她的,所以她才格外珍惜,又交到我手里。”
几千块的玉镯,怎么摇身一变,突然成为了慈禧太后的老古董?!
乐多雅有点难以置信,甚至觉得那个专家是不是看走眼了?
而席大少却非常肯定。
“那个老专家研究这种东西已经十几年,所以错肯定是不会错,唯一的可能性,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很有可能你母亲隐瞒了你这玩意的来历,但是我相信,每一个母亲对孩子都是无私的,她之所以隐瞒你,肯定也有她迫不得已的苦衷。”
席御臣分析的头头是道,乐多雅其实觉得挺不可思议的,但是被他这样一说,她自己也傻了。
也许,席大少说的是对的?
乐多雅捧着头,坐到椅子上,感觉现在大脑有点混沌,有些事情,她需要好好梳理一下,才能把某些事情梳理清楚。
席御臣看到她这难过的样子,心里也不是很舒服。
他之所以跟她说这些,是为了让她心里有个准备,并不是诚心想让她难过的。
龙景琛拍了拍她的肩:“慢慢来,别着急,这不是还有我么?我会帮你着手继续调查下去的,或者,如果你还是觉得有疑虑的话,不然,我帮你约上那个专家,再问他一次”
“也可以。”
乐多雅听席御臣这么一说,觉得也是可行的。
席御臣口中所说的那个珠宝鉴定专家,是珠宝鉴定圈里有名的老专家,据说他的眼睛非常毒,任何东西只要让他过一眼,他立马就能知道是真是假。
席御臣与乐多雅来到一家茶馆,听说老专家平常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待在这喝喝茶听听曲,日子过的也是悠闲。
这不,两个人刚一走进去,就在一处屏风后面一眼看到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拿着个放大镜,似乎正在研究着什么。
乐多雅轻声问席御臣:“他就是那个老专家吧?”
席御臣嗯了一声,点头。
“没错,他就是那个老专家。”
乐多雅跟他一同走过去,这位老专家姓朱,大家都叫他朱教授。
“朱教授。”
席御臣也是难得对一个人如此礼貌。
老专家抬眼看了他们一下,却好像并不意外席御臣,只是淡淡的问道:“你们来找我,做什么?”
“朱教授,不知道您还记得不记得这个。”
乐多雅从包包里翻出一个由蓝素花布包着的东西,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枚玉器手镯。
而这个玉镯子,正是老专家前不久看的那个。
他自然有印象。
老专家点点头。
但这时,他的目光已经聚焦到乐多雅的脸上:“你就是这个玉镯子的主人?”
“是,没错,我就是这个玉镯的主人。朱教授,您之前说这个玉镯是慈禧年间的陪嫁,你可以确定吗?”
“这有什么不能确定的?我可以百分之一百肯定,它就是慈禧年间的,只是,小姑娘,看你年纪轻轻,你怎么手头上会有这个东西?是你祖传下来的?”
“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你母亲,上面有官宦关系?”
乐多雅被老专家问的一怔,她想了下,然后摇头。
“应该没有。”
“那说来就奇怪了。这玉镯可不是个简单的镯子,它不光是慈禧年间的产物,而且,这玉也不是简单的玉,你看它的透光度,一般的玉是比不了的,可见,这非同凡响啊。”
老专家说的很夸张,乐多雅有点不太相信,她拿起来,仔细的观察了下,也许她天生对这种东西就不敏感?
盯着看了半个钟头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这时,席御臣开口问:“朱教授,你刚刚说这块玉它不是一般的玉,那它有没有什么学名?”
朱教授想了想,回道:“极翡。”
极翡?
这是个什么名字?
席御臣跟乐多雅对视一眼,又听老专家道:“你们可别小看这极翡,在玉器之中,它可是属一等一的上等品,一般的王侯将相根本没资格享有这样的玉石,只有皇室中人才有资格。”
老专家越说越玄乎,说到后面,乐多雅却是半信半疑了。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乐多雅跟席御臣从茶馆出来,席御臣发现她低着脑袋,好像一直在想些什么,席御臣便问:“在想什么?”
“我在思考那个老专家的话。”
“他的什么话?”
“他说那块玉叫做极翡,是一等一的玉器,可这种事情我妈妈从未告诉过我。”
“你还是有疑虑?”
“不!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乐多雅跟席御臣这时已经坐进了车子里。
她摇头:“之前白雅柔一直想夺走这个盒子,而且她母亲好像也很看重里面的东西,我一开始只以为,她们是想抢走我母亲的东西,故意让我难过,却根本没有细想,如果这盒子里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她们为什么又这么着急的想把盒子抢回来?”
这一切,肯定没那么简单。
席御臣见乐多雅总算开窍了,心里深感欣慰。
不容易啊不容易,“傻狍子终于开窍了!”
“你说谁傻狍子呢!”
乐多雅瞪了一眼席御臣,席大少笑笑:“开玩笑而已,别当真。话说回来,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既然,确定了现在这个玉镯的价值,那要不要再去研究一下其他的东西?
“你那盒子里都还有什么?”席御臣原本只是无意的随口一问,没想到乐多雅却在那边沉默了好几秒,并没有马上回答他,显然是不愿意开口跟他说这事。
这是什么意思?
是对他还有防备,所以才不愿意告诉他实情吗?
席御臣感觉自己的心脏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
不知道为什么,乐多雅的心里感觉总是有一道防线,这个防线,他要是想突破,其实并不容易。
但,他已经做了这么多的努力,为什么总是无济于事?
席御臣挺不甘心的,而乐多雅看着男人紧紧绷着的侧脸,似乎也感受到了他不悦的气场。
乐多雅这时忽然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席御臣放在方向盘上的手。
席御臣转头看向她,只听到乐多雅只说了两个字:“回家。”
一路上,席御臣的脸都是阴沉沉的,大概是他因为乐多雅对自己还没有卸下心房,觉得自己很失败,所以情绪也不怎么好,直到回到别墅,乐多雅已经拉开车门,席御臣却并没有下车的意思,乐多雅问:“席少,你怎么不下车?”
“我突然想起公司里还有事要处理,你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