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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我的梦幻青春-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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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捻须微微一笑,这时,天边飞过一片彩霞像一块硕大的地毯铺卷而来。而一只色彩斑斓的大鸟闪着金灿灿的光呼啸而过,随即一块硕大的金色的松软的鸟屎像一块软绵绵的蛋糕,“扑哧”落在我的头顶上。

    “祖鲁!”可屁虫兴奋地大叫起来。

    “啊?祖鲁?”阿南却像要遭到炸弹轰炸一般,扑通一下就结结实实地趴在了地上。

    祖鲁得意的叫着,忽闪着翅膀飞远了。

    “哈哈,祖鲁的肚子有问题了,看,它拉的屎,简直就是黄屎汤子,啊,快看,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淌了,哎呀呀,脏啊,恶心!”大菜指着我的头,跳着跑开了。

    “哎呀,还有一股酸臭味呢!熏死人了!”黑无常伸伸舌头也跑开了。

    更不要说,已经花容失色的梅婵和花蝉,他们都离我远远的,仿佛我的身上携带了禽流感病毒。

    黄色的屎汤带着一股奇怪的臭味糊上了我的双眼,顺着鼻翼,流到嘴角。

    从小到大,我还未遇到如此臭与恶心的鸟屎。

    我欲哭无泪。

    我是天生倒霉透顶的苏小眉。走到哪里我都是最最倒霉的人。

    当熟悉的手机铃声把我吵醒,我发现自己竟然坐在医院的排椅上睡着了,头枕着坚硬的扶手,脖子就像要被扭断了一样,而嘴角似乎有个虫样的东西在爬,用手一摸,是亮晶晶的口水,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咸臭味。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鼻子,又闻了闻,仍然是淡淡的咸臭味。我惊疑地抬起头,好像刚才真有祖鲁经过,好在头顶上是结结实实的天花板,连一丝的天空都看不到。

    这时,手机开始不断地没完没了的响。我胡乱毫无目标地浑身上下摸索,终于在右边的裤子口袋里摸到了,又费了会功夫,才好不容易掏出来。

    “喂。”对着电话我急慌慌地喊。我想一定是妈妈打来的电话,失言没有回家,她一定又要痛哭流涕了。

    但电话里不是哀怨的声音,也不是在歇斯底里的寻死寻活,而是一个粗鲁的泼妇般的责骂。

    “苏小眉!你这个叛徒!老板待你不薄吧,你为什么做出这种事!”

    待终于听清这暴跳如雷的声音是徐经理发出的,我心中就涌起不好的预感,而声音也颤抖起来。

    “徐。。。。。。徐经理,怎么了?我刚才睡着了,是。。。。。。是不是宋佳佳出事了?”

    “宋佳佳!宋佳佳!你们都是一样的货色!你们怎么都不去死!我告诉你!苏小眉,别管是谁让你来的,总经理说了,你现在马上滚蛋,从哪来的滚回哪里去!”

    狂风骤雨停歇了,耳边只有话筒里传来的令人心慌的呜呜声。

    我像一只被棍子轮蒙了的鸡,呆立着,半天也没反应过来到底出了什么事。

    可是,最后我还是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又一次被炒鱿鱼了!

    为什么?我按照徐经理的指示一晚上都守在医院的,我寸步不离,更没有失职,为什么要炒我的鱿鱼?我和宋佳佳是一路货色?又没有客商要我陪他睡觉,我怎么会跟宋佳佳这样可人的女孩成为一路货色?

    僵硬的脖子上支愣的麻木的大脑艰难地转动,一点一滴地分析,想到最后,我差点蹦起来。

    不会吧,宋佳佳不会在我睡着的期间死去了吧?

    啊,是了,这是我最严重的失职的地方。我只顾自己睡觉去了,根本就没想到她的安危。

    我顿时晕头涨脑就冲监护室跑去,血像是开锅的水咕咕地从身体各个方位向最高制点脑袋涌去,而小小的脑袋一时难以接纳如此多的血液马上就要爆炸了。

    一条生命啊,一条柔弱的生命,还有许婶,那个可怜的受苦受难的女人。

第一百二十八章艰难斗争() 
当医生告诉我宋佳佳仍好好地躺在病床上与死神做着艰难的斗争的时候,我在庆幸之余却感到彻底迷惘了。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徐经理如此的生气,而总经理更是炒了我的鱿鱼。

    怀着忐忑不安和极度的茫然,我硬着头皮来到公司。徐经理一见到我,脸都气歪歪了。

    “苏小眉,你怎么还有脸来?难道还想来要工资?总经理说了,冲你在这里干的这些活,不问你要钱就不错了,别想从公司里拿走一分钱!”

    “不是。。。。。。徐经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我到底错哪儿了,你能让我见见总经理吗?我感谢他在我困难的时候收留了我,但是能告诉我到底错哪儿了吗?”我红着脸,努力争辩。

    “错哪儿了?哼!”徐经理从鼻子里发出重重的鼻音,高高地抬起她的头颅。“你自己做的什么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你看看你在无非报纸上的那副形象,叛徒!我们公司怎么养了你这样的白眼狼?”

    “什么?”我觉得好像有一盆水从上往下泼了下来,浑身冰凉冰凉。

    我疯狂地跑出公司,疯狂地跑到大街上,满大街疯狂地找报刊发行厅。

    在无非报刊的头版头条,竟然印着我那张庸俗普通的脸。

    我的脸怎么那么难看啊?我一直以为我的脸应该比报纸上的好看,可是,太无情了,扁平没有任何特点的脸就印在报纸上,全世界的人们都看见了,我真想一把给撕了。

    但是,我还要看下去,因为报纸上的我正在对着麦克风慷慨激昂地说着什么。而在我的头顶上方,是一个醒目的大标题。“泰和玩具公司逼迫女职员出卖色相赢取订单”,再往下看,我觉得自己震惊的程度完全可以用五雷轰顶来形容。

    报道里是我慷慨激昂的话语,什么公司搞不正当竞争行为,为了与同行争订单,硬逼着女职员勾yin日本客商,通过陪吃陪睡来获取订单。而我作为一个公司的女员工深受其害,特别是经历了宋佳佳自杀事件之后,我不得不勇敢地站出来控诉公司对女职工的迫害。

    我觉得自己要晕倒了,报纸轻飘飘地从手中脱落,报纸上我那张圆不圆、方不方的脸,那双狭小没有光泽的小眼睛,是那么的丑陋,虽然只是在我的眼前一闪,但丑陋无比的程度足可以让我羞愧的一头撞在对面的车上。

    而我眼前的车啊、人啊,仿佛都旋转起来了,我像是坐上了高高的快速旋转起来的大转盘,最后,我一屁股坐在人行道的台阶上。

    造谣!造谣!我的脑海中反复出现这几个字。而我在报纸上的那张照片更像是一个噩梦紧紧地撅住我的思想。

    我真想像妈妈一样逃离这个地方,这个城市,再也不要见到任何人。

    模糊之中,好像是手机响起来,找到手机,果然是,音乐一遍遍响个不停,是张昕。

    在电话里,张昕的声音听上去焦急而又关切,但更多的是好奇。

    “苏小眉,泰和公司真的就像你说的这样吗?这个老板真是该杀,比我们老板还要坏上一百倍。。。。。。你也被潜规则了吗?”

    听了张昕的话,我真的想立即就去跳悬崖,但是我还得装出耐心的样子,做解释。

    “嗯,没有报纸上说得这么玄乎,真的没有。。。。。。”

    “可是这不是你说的吗,在头版头条,有你的一个特写。”

    “是。。。。。。可是我的原话不是这样的。。。。。。”

    “宋佳佳是去了泰和公司吗?她没有伤害那个日本人吗?”

    “宋佳佳是泰和公司的,她。。。。。。确实伤害了日本人,可。。。。。。”

    “哇,泰和公司的老伴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为了拿到订单,竟然逼着女职工去卖yin哎,宋佳佳的命也太苦了。。。。。。”

    “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苏小眉,你真的没事吗?你们老板逼迫你了没有?”

    我彻底无语了,我在电话里喊得口干舌燥,到最后转了一圈,依旧是开始的话题,我无法改变张昕的想法,在强大的舆论面前,我无能为力,纵然长着一百张嘴,我也无能为力。

    祖鲁的屎仍然源源不断地顺着头发稍往下淌,已经足足淌了半个时辰了,但依旧那么茂盛地汩汩向外流淌。

    “谁来帮帮我,帮我清洗一下,我的眼睛都被屎给糊住,睁不开了!”我闭着眼睛,向四周大喊。

    但没有人搭理我,周围竟然静悄悄地一片,刚才还热闹得不得了,现在却一片清冷;我刚才还是一个抢手货;现在却变成了没有人搭理的臭狗屎。

    “你们刚才不是都要争着要我吗?现在怎么都不搭理我了?”我张着两条胳膊,试探着向左走几步,又向前几步,像瞎子一样摸索。“阿南!花蝉!可屁虫!亏我们还共患过难,你们不能撇下我不管!”

    “不是我不管你,实在是。。。。。。他们不够意思,刚才还争得不可开交,就因为祖鲁的屎的缘故,他们就都不要你了。。。。。。其实,我本来就没想要你,所以,现在我依然不要你,你可别说我不够意思啊。”耳边响起可屁虫罗哩罗嗦的辩解。

    “可屁虫!原来你没有走,这里边还是你最好,你快来帮帮我!”我欢快地大喊。

    “他怎么会最好?我也没有走,”阿南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响起。“难道就他最好吗?他根本是在看你的热闹,他那颗牙笑得都快要掉了,难道你没看见?”

    “笑总比皱着眉头的好吧,你看看你,你的眉头都皱成牛角了,不就是一滩屎吗,至于把你臭成这个样子?那两个女人更可笑,你看啊,捂着鼻子都跑到天边去了,有这么夸张吗?我说你看见了吗?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啊,我真的是很仗义了!”

    可屁虫冲着我嚷嚷。

    “我当然看不见,我都这样了,能看见什么?你们嘲笑的嘲笑,嫌弃的嫌弃,唉,真是世态炎凉。现在你们谁不嫌弃我,帮我把头上的屎洗掉,我宁愿以身相许!”

    我气鼓鼓的说。

    但是周围却寂静一片,半天没有回应。只有风吹过,刮起地面的枯叶簌簌的响。

    “哎,你真是一个倒霉虫,刚才你还是抢手货,可是为什么不抓住机遇呢?我是很想要你的,但是你有眼不识泰山,不选择我,现在你就是倒贴我也不要了。”阿南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来。

    “我这里有黄符的,我可以帮你治病!”我像一个江湖艺人极力推销狗皮膏药。

    “算了,这个黄符不要也罢,它连你都保佑不了,你知道祖鲁这个家伙那坨屎的威力吗?当然,你自己是看不见的,你现在头顶上不仅顶着这坨臭气熏天源源不断的黄屎汤,而且在你头顶上方的天空都被熏成黄色了,黄底黑字,你知道上面写着什么吗?”

    “什么?这样神奇啊?上面还有字?”

    “当然了,你想知道什么字吗?”

    “当然,我当然想知道。”我急切的说。

    “上面写着,近屎者,倒霉万万代代。”

    阿南的话让我半天没有喘上气,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不啻于压倒孙悟空的五行山,而头顶上的屎就是如来佛祖压在山上的咒语。

    怪不得,我这个人如此的倒霉,原来命中注定我就如此之倒霉。

    “啊,倒霉万万代代?难道生生世世我都不会翻身了?”我深深吸了一口冷气,心中一片凄惶。

    “唉,怪我瞎了眼。只是可怜了我那个孩儿。”梅婵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凄凉和深深的遗憾。

    “别啊,别这么说,你刚才还拽得我胳膊差点都断掉了的,看在我曾经是你的侄媳妇,哦,不,儿媳妇的份上,在这个困难的时候,你可不能不管了我吧?”

    我可怜兮兮地哀求。

    “唉,我儿的命苦哇,司马天一!你这个老不死的,你枉为灵魂之神,只顾着男女之欢,你把我们的孩子给忘了吗?我警告你!如果再不给南斗找到一个真正的蝶女,我们的孩子就毁了!司马天一!你听见了没有?你真真是铁石心肠,难道你真的忍心看着自己的儿子活受罪吗?”

    梅婵的声音尖利而凄凉,让人听上去竟有不忍之心。

    可是,始终没有司马天一的回应。

    风好像越刮越大了,一阵阵尘土扑面而来,我能感到头上的黄屎汤好像也被吹得左右摇摆不定,忽而靠着左耳朵边流下来,忽而顺着后脑勺流进脖子里,而臭气在风的撕扯下,挥发到了极致,我想起阿南家的猪粪味,此刻我是多么的想念那个淡淡的味道。

    “司马天一,我恨你!”梅婵的声音在风中撕扯成一条长长的线,这条线慢慢地就被卷进了毛线团,很快就飘远了。

    “花蝉,你还在吗?你帮帮我。”我不死心,摸索着又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别!你不要过来!我已经够倒霉的了,这才刚刚与一哥团聚,你不要过来!不要让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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