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幻青春-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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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
“你说的那个他到底是谁呀?你说出来,也许我可以帮到你。”人的智商还是技高一筹的,我要继续把事情给搅浑,原谅我如此的不厚道。
女子转过身,红透了的脸颊宛如天边的绚丽的霞,隐隐透着羞怯。
她迟疑片刻,随后像鼓起很大的勇气一般说道:“他就是来自灵魂界的那个人,二十年了,我一刻也无法忘记他的声音、他的容貌,虽然我知道上天注定我们无法在一起,可是我还是不可抑止地去想他。”
“你说的是屠啸天?”我装傻卖萌,尽量延续我们的谈话。
“不,他的名字叫做司马天一。”
“司马天一?”我蓦地想起南斗,心头一震,“你说的是司马家族的人?”
“啊,对!你知道?他们世代是灵魂界的统治者,拥有任何生物都无法企及的品德。他。。。。。。当时刚刚继承了父亲的地位。”
“那你说的是南斗的父亲了,我听南斗说他爸爸已经死了,死于他们家族世世代代无法逃脱的病症。”我们已经找到了交谈的契合点,而活下去对我来说似乎不成问题了。感谢南斗。我在心中暗暗画十字。
“什么?”女子身体一震,愣怔半天之后,清亮亮的泪水竟铺满了双颊:“怎么会?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当壮年。。。。。。难道是?。。。。。。肯定是了,肯定是梅蝉害死了他!”
“可是司马梅蝉应该是你说的司马天一的妹妹啊,她为什么要害死自己的哥哥?”
“司马梅蝉?”泪水还在眼眶中打转,但女子脸上却瞬间被憎恶的神情所代替,“哈哈。。。。。。”带着一脸的泪水,她狂笑一声,阴森森说道:“是了,她把我的眼镜拿走欺骗了司马天一,已经变成司马天一的夫人了。”
“她是司马天一的夫人?那她岂不是南斗的妈妈,怎么会是他的姑母?”女人的话让我感到奇怪,其中复杂的人际关系搞的我有些晕。
女子却不再说话,铁青着脸,紧咬牙关,眼神变得阴鹫可怕。只是透过额头一根根跳动起来的青筋,能感受到此刻她的脑袋里肯定翻江倒海般混乱。
“二姐,你快杀了她!她是我们的仇人!”小三始终没有忘记仇恨,趁此空隙,嘶哑着喉咙大喊。
女人却猛的一抬手,阻止了它。
“司马天一,他真的不在人世了吗?”
女人一双大而有神的眸子死死盯住我,我感到阵阵发毛。
“呃,这个……”额头是黏黏的感觉,因为过于紧张,不知什么什么汗水渗出来,我突然感到喉头紧巴的难受,声带随着心脏的剧烈跳动丧失了弹性,变成了软塌塌的面条。
身上背负着太多的罪名与杀戮,稍有不慎,我将得到最可怕的报复。
女人一瞬不瞬盯着我的眼睛,而小三虎视眈眈地瞪着我,更多的知了猴的目光聚集在我的身上,而它们的毛爪焦躁地摩擦碰撞,只要一个眼神、一句不合时宜的话,都会我让再次成为他们泄愤的对象。
“嗯,”大脑在飞快的运转,运送着恐惧的信息的同时还输送着情急中生出的智慧,“这个问题,只能等到我们有机会出去才能知道答案。”
我咬着干涩的唇,试探着回答。
“嗯?为什么?”女人脸上升起一股怒气,是被戏弄的神情,“你明知道我们是出不去的!”
“没到最后一刻,我们都不能轻易放弃,我不相信,我们会在这里白白等死。”
我的话似乎打动了女子,她沉吟片刻,抬起头来;“也许你说的对,你们人类果然是有智慧的……你说你叫苏小眉?”
“是,我在现实社会中叫苏小眉。”我斟酌了一番,回答。
“我叫花蝉。”女子轻轻叹口气,说道。“这些年我太寂寞了,现在上天把你们送进来也算是帮我解解闷。大概是上天也觉得愧对于我了。我苦苦修行了一千年;虽然修的了人形;但却依然逃不出见不到天日的命运,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的一生会是这个样子?我找不到答案。我想破脑袋也找不到答案。听说人类是最聪明的动物,我希望你能帮帮我。”
花蝉说完,停顿了一下,定定地看着我。
“我说的这些你能听明白吗?也许我不能表达的太准确,这么多年不说话,觉得舌头都有些发直。”看着我半天没有反应,她又说道。
“不,你说的很好,只是我这个人很笨的,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但如果把心里话说出话也许会舒服些。”我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也许,我不该心比天高竟然想变成人,也许,我命中注定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蝉,在黑暗中度过自己的蝉虫期,在漫长的暗无天日中最大的愿望就是爬出洞口见到光明的那一刻。在还是蝉虫的时候,我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历尽千辛万苦也要修炼成人。这一千年,我忍受了多少的寂寞与孤独,经历了多少的自然变迁与灾难,我看着一个个的兄弟姐妹先后爬出阴暗潮湿的洞口,每一个夏花烂漫的季节,我都要忍受来自身体和精神上的百般折磨,但是为了成为人,我整整忍受了千年才修成正果。而成为了人形,才知道苦难并没有结束,更痛苦的是,大脑一刻不停的转,我有了更多的无法实现的欲望与追求。这时,我才知道一直渴望拥有的思想,它竟然像一个魔咒,搅得我天昏地暗、苦不堪言。特别是没有信念的支撑,只有无际的思想的时候,你整个人就如同陷入永远的黑暗深渊中,连那么一丁点的通往光明的洞口都没有。”
第八十六章恍惚()
花蝉说到这里,眼神就恍惚起来,人也怔怔地愣住了,沉默片刻,收回飘远的眼神,盯着地面看了一会,继续说道:“我曾经最早的梦想就是能过上人类的生活,尽情欣赏自己的美丽,尽情的享受阳光雨露,绽放自己的青春,品味人生的酸甜苦辣,与相爱的人携手走过一生。后来,被关到这间石屋子之后,唯一支撑着我的信念就是早日见到司马天一,哪怕只看他一眼,只说一句话,我就知足了。就是因为这个信念的支撑,所以我一个人苦苦撑了二十年,可现在,我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了,我怕苦苦相恋的那个人,他已经先我而去,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过错!我不知该怎样去弥补。”花蝉突然就哭泣起来。
“也许我说的南斗的父亲跟你说的司马天一并不是一个人,”她哭泣的样子很悲哀,我试着劝她。“我是迷迷糊糊来到这里的,所以,对这里的一切并不是很了解,我希望我的话没有得到确切的肯定后,你千万不要当回事。。。。。。”
“不,我也想到了,只要梅蝉嫁给司马天一,他就会离死亡不远了。想来我们蝉女真是害人精,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修炼成蝉女,难道我们天生就是邪恶的化身?只能带来灾难?一想起这一点,我就痛苦的连死的心都有,可是,我又不甘心,我不甘心做一只普通的蝉虫,我不甘心我的命运是这样的,我觉得命运应该比这要美好。。。。。。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花蝉眼中蓦地闪出一丝光亮,但随即又熄灭了。
“其实,我也挺痛苦的,我现在也搞不清自己是不是蝶女,而我认识的南斗对我很好,但是,如果我是蝉女的话,就会害死他,如果我是蝶女,我却不敢确认自己是不是真正喜欢他,真正喜欢到能够为他而放弃自己的生命。这里的规则好奇怪,明明是相爱的人,却要弄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结局。”
“你死我活?”花蝉抬起头,喃喃问道。
“是啊,你不觉得规则就如此吗?很残酷的。想想还是在人世好。但是在人世的时候,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幸福,我好像是一个十足的倒霉蛋,倒霉的事说十天十夜也说不完。对了,你想想听听我的人世的经历吗?”
“当然想,我很想知道你们人类是怎么生活的,你们的喜怒哀乐又是什么?”
花蝉语气中出现了一丝生机,而小三也慢慢爬过来,它的眼睛亮闪闪的,充满了憧憬与渴望,似乎已经把我的仇人身份给忘记了。
“其实,虽然身为人类,我真的没有感到多么幸福。”我先叹口气,然后缓缓说道:“每个人都在忙碌,富人开着轿车在大街上一溜烟的跑,他们忙着攫取,忙着消费,忙着变着法的享受,忙着满足自己的各种欲望,来体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像我这样的普通人就整天忙着挣钱,幻想着一夜成名暴富过上富人的生活,为了早日实现自己的幻想,内心被发财的美梦挤压地都喘不过气来。还有一些穷人,他们的生活压力就更大,他们要忙着生存,有的要为住处发愁,有的为生病的亲人筹钱,有的为养家糊口而奔波。每个人都忙得很,可是并没有忙出个结果来。每个人都在追逐着金钱与地位,而这些是无休无止的,又是有限稀缺的。没有人会停下脚步回忆一下童年,与家人重温过去的时光,因为金钱与地位就在前面熠熠发光,几乎要把人的眼睛给耀盲,它们又像是吸铁石,牢牢地吸引住你,让你不能自由的呼吸,甚至让你疯狂。”
花蝉与知了猴均瞪大了眼睛,带着一种恐惧和不解看着我。而我就有了说话的欲望
“我很孤独,虽然整天能见到很多的人,但内心却跟在这间封闭的屋子里一样孤独。你知道在茫茫人海中找不到一个知心朋友那种滋味吗?真的不比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好到哪里去,还要生存,还要强装笑颜去找工作,你知道工作是什么吗?。。。。。。不知道哇,工作就是能给你提供吃饭的东西,只有有了工作,你才可以吃上饭,可是在现实中我刚刚丢了工作,等我醒了之后,我还要去奔波、去找工作,我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工作怎么办,也许有一天我会被房东给赶出来,会流落街头,甚至于被饿死。。。。。。我也没有男朋友,男朋友就是像你喜欢的司马天一那样的人。我没有,一个男朋友也没有,所以我体会不到来自异性的那种关爱与体贴。本来可以有的,但我这人太倒霉了,他们都与我擦肩而过了,就像是流星,等我反应过来,只看见一点光亮的尾巴。。。。。。可是,花蝉,你跟我不一样,你那么优秀,从众多的知了猴之中修炼成人形,你是他们之中的女王啊,你还有心仪的人,我想他一定很英俊吧?”
花蝉脸颊上顿时现出一抹红晕,嘴角也洋溢起掩饰不住的笑意,与刚才的神情竟大不一样。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袍子,他肌肤如雪,目光如炬,鼻梁挺拔,嘴角堆满笑意,浑身上下散发着春风化雨的亲和力和难以抗拒的男子汉魅力,他温柔地看着我,眼神中的脉脉含情说明他也喜欢我。对了,你有过这个经历吗?你能体会到我的感受吗?”
她突然问我,我愣愣地看着她的脸。略显沧桑的脸上竟然焕发出勃勃生机,像十五的月亮。
“呃。。。。。。”不知为什么我的脑海里显现出邱海华的脸庞。“我。。。。。。我也见过一个曾经令我动心。。。。。。不,岂止是动心简直是神魂颠倒的男子,但。。。。。。我不能喜欢他,一开始是我不配喜欢他,因为我们之间的差距是那么的大。”
“差距?什么差距?是个头的高矮?还是长相完全不同?难道他的头脚是倒着长的?或者他少长了只眼睛?”花蝉很好奇地打断了我。
“不是了,”我为花蝉的问话感到好笑,但随即一想,她本来就不是人,不会知道人类的想法,再加上独自在石屋子里被关了好久,有这些奇怪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所以就耐心说:“我说的差距是指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在二十一世纪的人类社会里评判人与人之间的不同,身材的高低、或者外貌的差异都不是主要的,当然了,他也不会长得像你说的那样,哪有头长在脚上,脚长在头上的人?他和我一样一个脑袋、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
想像邱海华如果真的长成我说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笑了。而花蝉也抿着嘴笑,小三也跟着嘻嘻的笑。
“我们的差距主要在于社会地位的差距。。。。。。”
“社会地位?”花蝉又一次打断我的话。
“是啊,社会地位。。。。。。嗯,我估计跟你一时半会解释不明白社会地位这个概念。”跟一个受教育程度完全不同的人交流是多么的困难啊,我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我们很多人生活在一起,一开始大家伙可能也没觉得谁比谁强,可是后来,当然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总之,有些人变富了,不愁吃喝了,而且学会享受了,不想再干些出体力的活了,而这时候,偏偏有些人他们还得整天为吃饭穿衣而发愁,于是这富有的人就对没饭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