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妻有喜:庶女反攻记-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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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国和大晋国长久以来,凭借着造纸术狠敛钱财,增强国力,现在轩辕国也会造纸了,而且造出的纸比之更优质,宣战帝也准备仿效大秦国和大晋国,造纸卖给周边各国,赚取钱财。
既然青羽卫熟悉造纸术,宣战帝下令设置纸造局,暂时由楚骄负责督管。纸造出来,先供内需,再出售给其他国家。
万事开头难,一时间千头万绪,楚骄忙的不可开支,好在大量的不规整纸造出来,裁剪成整齐的纸张,白皙光滑看着就好。
裁剪下来的纸屑打成浆能再次利用,除了耗费人力外,东西一点不浪费。由于纸张洁白细腻,价钱也比原先便宜许多,一时间销量猛增,供不应求,大量的银子哗哗的往轩辕国的国库里流。
楚骁整天乐得合不拢嘴,皇上赚银子的同时,他也没少赚。宣战帝心知肚明,也不点破,只要大头归国库,楚骁捞点油水也没什么,要不文武百官跟着他混个啥劲。
奉公守法是嘴上说的,高官厚禄,升官发财才是真理,大家都是明白人,谁该拿多少,心里有数,就天下太平。
第113章 内贼()
轩辕国的造纸业风风火火的大干起来,楚骄是既风光又发财,整个武国公府都跟着沾光。
楚骄很得意,回到家跟妻子苏氏总念叨陈碧青,言语间全是倾慕和欣赏。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难免苏氏心中开始犯疑,楚骄和陈碧青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之间难道只有单纯的兄妹之情?楚骄整天把陈碧青挂在嘴边,不会是有了别的心思吧!
楚家人都相貌好,楚骄生的俊朗出众,又掌管着禁卫军青羽卫,人才和家世在权贵中属于佼佼者,可与其二哥楚骁比起来,还是略逊一筹。
既然二嫂颜氏都不担心陈碧青和二哥的兄妹关系变质,自己怕啥?苏氏想了想,就把这个念头按下了。
楚骄春风得意了,这个时候,成国公府却遇上了窝火的糟心事。
土炉瓦罐鸡一直是顾家酒楼的招牌菜,当年陈碧青让顾氏把方子交给顾家后,桓县的‘百味居’就再没卖过土炉瓦罐鸡,只专做甜果买卖。
所以,放眼整个轩辕国,顾家的醉仙楼做的是独家菜肴。再配上甜杏果、甜桃果,京城之内,别家没有,只此一家,其酒楼生意越做越大,各处分店更不必说。
可半个月前,醉月楼突然有了竞争对手花月楼,人家也卖土炉瓦罐鸡,也能做出甜杏果和甜桃果,甚至还做出了醉仙楼没有的甜苹果,这下可了不得了,许多客人为了图个新鲜,都跑到了花月楼。
顾家的生意都是顾彦宠在打理,他开酒楼多年,自然知道花月楼是景阳公主之子莫玉珩的产业,这小子性子阴,不是个好东西,常常和醉仙楼争生意,这次明显是有备而来。
自古两家争生意、抢客源,是常有的事,若是凭新奇的菜肴,高超的厨艺,成国公府也没什么好说的,可对方用他们醉仙楼的招牌菜抢生意,而且还把大部分客源给抢走,这事搁谁身上都受不了。
气的老成国公当场摔了一个茶碗:“查,仔仔细细的给我查,看是谁吃里扒外把菜方泄露出去了。”自家招财的菜方被人家偷窃去了,他首先想到了内贼。
可顾彦宠一番盘查下来,酒楼里上至掌柜、下至大厨师傅,连跑堂打杂的伙计算上,根本就没有可疑之人。
顾彦宠轻击桌面,沉思不语,醉仙楼里的人都是他亲自挑选过目的,都是信得过的可靠之人,泄露秘方的事应该不是酒楼里的人做的。
能把土炉瓦罐鸡和甜杏果、甜桃果一起偷学了去,肯定是有内鬼的,究竟是谁呢?顾彦宠想到了姑丈陈聘一家,他们也会做土炉瓦罐鸡和甜杏果、甜桃果,难道姑丈身边出了内贼?
对方还会做甜苹果,他们醉仙楼不会做,这甜杏果和甜桃果是陈碧青做出来的,会做甜苹果也不奇怪,那么这个内贼应该是出自陈碧青身边。
“对,问题就出在这儿。”顾彦宠理出头绪之后,猛的一拍桌子,嚯的站起身。
沉默着在房里来回走了两圈,顾彦宠打算亲自到靖平侯府问情况。
陈聘也听说了花月楼抢生意的事,方子外泄威胁到的并不仅仅是顾家的生意,他的‘百味居’虽说是在桓县,可一样也会受到波及,甜杏果和甜桃果再也不是独家买卖了。
陈聘也想到了内贼,可寻思来寻思去,有一点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土炉瓦罐鸡和甜杏果、甜桃果是三闺女琢磨出来的,他们‘百味居’和醉仙楼都会做,可那甜苹果,两家都不会,人家花月楼却做出来了,此事有点复杂呀!
陈聘觉得复杂,顾氏却认为事情很简单,为了长女陈羽若的事,她和陈碧青闹得关系不睦,为此她还把每个月该给陈碧青的一千两银子给扣了,陈聘知道后还和她大吵了一架。
陈碧青对自己肯定有怨,因为怨恨自己而报复顾家的生意,这事再正常不过。令顾氏不满的是陈碧青居然还留了一手,没把做甜苹果的方子交出来,心里有气,就把猜想告诉了陈聘。
陈聘当时就恼了,瞪着顾氏道:“青儿虽说不是你亲生的,可她毕竟叫了你十多年的母亲,人非草木,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她?”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激动,陈聘眼眶有些发红。
顾氏的猜测毕竟是没有证据,她有点心虚,可陈聘的维护却刺激了她:“你以为我愿意这样想,事情明摆着是八丫头对我心存记恨,把方子卖给了花月楼,想打击‘百味居’和我娘家的生意,没良心的东西,你居然还护着她。”
“说我女儿没良心?”陈聘冷嗤:“顾氏,别忘了‘百味居’原本是谁的,那是青儿孝顺交到你我手上的,你作为长辈,白白收了孩子的铺子,竟然好意思指责孩子没良心。”
陈凤策没在家,陈青羽见父母吵起来了,为陈碧青说公道话:“母亲,八妹妹不是那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八丫头心里想些什么。”顾氏没了和陈聘争吵时的气势,嘀咕道:“她记恨我,她肯定记恨着我一个一个都不和我贴心。”说完呜呜的哭起来,口口声声埋怨陈碧青害的陈羽若有家不能回家。
顾氏正哭闹着,顾彦宠来了,他皱眉道:“姑母,指责八表妹的话,以后别说了,这样有伤你们母女感情。”为了三表妹,姑母是越来越不通情理了。
“谁和她是母女,呜呜。”顾氏越哭越恼:“你三表妹不能回家,全是因为她。”
陈聘“啪”的一声,猛拍桌子,怒瞪着眼要和顾氏理论。顾彦宠赶紧拦住陈聘:“姑丈,姑母也就是说说气话而已。你先别生气,我有要紧的事要和你谈。”
陈聘闻言硬压下火气,醉月楼出了事,顾彦宠不急着处理却赶来靖平侯府,肯定有要事。瞪了眼顾氏,现在不是和这妇人理论的时候,长舒了口闷气,重新坐下道:“说吧!什么事?”
顾彦宠斟酌了一下,把自己的猜想和分析告诉了陈聘,最后道:“姑丈,依你看八表妹身边可有可疑之人?”
顾氏也不哭了,抹着眼泪琢磨顾彦宠的话。
陈青羽眼中精光一闪,他想到了一个人。
第114章 后手()
陈青羽一下就想到了被陈碧青赶走的小丫鬟玉点,和他一样,陈聘也想到了玉点,父子二人视线一交流,都觉得玉点最可疑,就把猜测和顾彦宠说了。
顾彦宠沉吟片刻,决定到竹林小院走一趟。陈聘一同前往,留陈青羽在家劝说顾氏,让她以后收敛点,别总和陈碧青过不去。
闹腾的轻了,有伤母女感情,要是顾氏和陈碧青闹腾的厉害了,太子能袖手旁观?只要人家太子眉宇那么微微一蹙,整个靖平侯府就得晃三晃。
这些道理顾氏都明白,她只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毕竟亲生女儿和陈碧青相比较,总是有差别,她向着自己亲生的,心疼陈羽若,觉得自己闺女受了委屈。
竹林小院里,霍小狼又带人去了一趟梨花山,这次采的小野果子比上次多,足够酿两坛子的。洗净晾干,清空跨院里的闲杂人等,动手酿制。
这次陈碧青不亲自动手了,在一旁看着,让长安和狄翠等人酿制。
说实话,虽说长安等人奉命干活都不敢马虎,可抓一把小野果子,这是酸的,酿醋还差不多,再拨拉拨拉纸包里的白糖,酸和甜加一块,到底能变成啥?一个个边琢磨边干活,未来太子妃用柳树枝子能造出纸来,这小破野果子总不至于能酿出琼浆玉液来吧!
六个人没事瞎琢磨,琢磨来琢磨去,禁不住都嘴角微翘,觉得好笑。管它能变成啥,费这心思干啥,一个个一本正经的边给小野果子相着面,边往酒坛子里铺。
这个时候,有羽林卫来报,说陈聘和顾彦宠来了竹林小院。陈碧青一愣,不知道她父亲和三表哥突然一起来干啥,叮嘱了长安他们几句,迈步到客厅去见。
落座之后,玉簪沏好茶端进客厅。顾彦宠也不拐弯抹角,抿了口茶,把秘方外泄,花月楼抢生意的事说出来,最后道:“表妹,你赶走的那个玉点会做土炉瓦罐鸡和甜杏果、甜桃果吗?”
玉点居然连土炉瓦罐鸡都偷学去了,陈碧青冷笑,无论是碧院,还是竹林小院,都没有垒专做土炉瓦罐鸡的土炉子,玉点是怎么学会的?余光扫向门口侍立的玉簪。
此刻的玉簪正气的满脸通红,是玉点把自家的方子泄露出去了,一定是。
玉点没去过桓县,根本不会做瓦罐鸡和甜杏果、甜桃果,可玉点嘴巴甜,年龄又小,总是缠着她和玉滴要瓦罐鸡和甜桃果、甜杏果吃。经不住玉点的软磨硬泡,她和玉滴曾经给她做过几次吃,当时玉点就在跟前问东问西一副想学的架势,没想到啊!玉点不仅偷偷学会了做法,竟然还做出了背主的事情。
难怪难怪小姐突然不分情由赶她走,原来如此,玉簪想到此,懊恼无比,想不到玉点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心计。
识人不清,被骗活该,陈碧青收回视线,微点了下头道:“嗯,她应该都偷偷学会了。”花月楼是莫玉珩的,莫玉珩是景阳公主的儿子,想不到玉点刚被赶出去就攀上了高枝,看来这萌妹子未来的生活将会多彩多姿呀!陈碧青甚至有些期待玉点能够发挥她的潜能,勾搭上莫玉珩。如果玉点真能更上一层楼,进入莫府后宅,那可就锣鼓齐鸣,好戏开场了。
“既然当时觉得她不妥,就该当机立断直接打杀,何至于有今日的麻烦呀!”顾彦宠语带埋怨,重重的叹息一声,八表妹一时手软,留下了一个祸根。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陈聘提醒顾彦宠:“彦宠,为今之计,赶紧回去想办法应对吧!”
“嗯。”顾彦宠起身准备离开,酒楼里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他处理呢。
“三表哥,土炉瓦罐鸡和甜杏果、甜桃果都是我琢磨出来的,我做事喜欢留一手。”人既然来了,也不不问问自己有没有补救的法子,说完就走啥意思,陈碧青忍不住开口把人叫住。怕顾彦宠还不开窍,小嫩爪子晃了晃,意思是我还有后手呢!突然小坏心思又冒头,气人道:“你要有急事就走吧!”小嫩爪子像赶苍蝇似的挥着。
“表妹留了什么后手?”这个时候傻子才会走,顾彦宠眼露惊喜,赶紧坐回椅子里追问。
“三表哥不是有事吗?赶紧走吧,回头有时间我们再谈后手的事。”陈碧青继续气人,端着个茶碗喝着玩,反正她不急。
“好好和你表哥说话。”陈聘呵斥,这丫头随谁,太会气人了。
“表妹,都火烧眉毛了,你还逗表哥,快说你的后手是什么。”顾彦宠放低架子,笑脸哄着,他心里着急呀。
陈碧青适可而止,笑道:“这土炉瓦罐鸡除了配料不同之外,还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土炉子。我的碧院里没有垒做瓦罐鸡的土炉子,即使玉簪和玉滴偶尔做个一两次瓦罐鸡,也只能将就着在锅里煮,所以,玉点偷学到的做法,只能是从锅里煮的瓦罐鸡,而不是从土炉子里煨的。”
说到此处,陈碧青幸灾乐祸的笑道:“如果我没猜错,花月楼做的瓦罐鸡,是锅里煮的,口味绝对不纯正,等食客们品出不同来,自然会重新光顾表哥的醉月楼。”
锅里煮的瓦罐鸡和土炉子里煨的瓦罐鸡,能一样吗?绝对不是一个味呀!顾彦宠闻言大喜:“我这就回去,让人悄悄到花月楼买一只瓦罐鸡,尝尝是不是锅里煮的味。”说着话,他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花月楼要是真敢用锅里煮的瓦罐鸡和他们醉月楼的土炉瓦罐鸡叫板,看他不整死莫玉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