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情深,教授大人花样宠妻-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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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过去,你的成长经历,你的家庭成员关系,都想问,但你作不作答,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想为难你。”
秦深沉吟片刻,语气平静,“所以,你在等我主动坦白。”
顾念念静默良久,点头承认,“对!”
如今,他在问她想要什么,想知道什么,她也敞开心扉,就看他怎么回应了。
一双清澈明亮的棕眸紧紧地盯着他,佯装淡定,拿明信片的手紧了些许。
半响,秦深笑了,丝毫没有被逼问的紧张感。
这回,她特地绕过童画,他还是不愿意提及他过去。
顾念念很失望,咬了咬唇,忽地背过他,穿鞋准备离开。
她刚站起身,结实的手臂就环上她纤细的腰身。
秦深一使劲,她失重地往后坐,重新回到他怀里。
“还是这么没耐心。”秦深声音里,有轻微的责怪和无奈。
“你这么久都不说话,还怪我没耐心,太不厚道了!”顾念念小脸带着气愤。
“我在想,该叫哪个年份的香槟。”秦深扬唇微笑。
顾念念眸里的愤懑被诧异取代,迟疑许久,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你的意思是?”
她小心翼翼的态度令秦深眸底的笑意快要溢出眼眶,捏捏她脸,“要听故事,怎么能没酒呢?”
己所欲者亦施于人,她诚恳待他,他哪里舍得让她失望。
顾念念眉开眼笑,立即把明信片放在床头柜上,刻不容缓地拿起座机,联系酒店的总服务台,拨通后,兴致盎然地递给秦深,脸上已经寻不到任何难过的痕迹。
最后,秦深要了一瓶黑桃a,那是她送给他的香槟牌子。
顾念念趴在他身上,指尖调皮地在他胸口慢慢打转,故作漫不经心地说,“其实我还有一个小问题。”
“你问。”他的声音更加低哑了。
“谁是你最爱的那个人?”顾念念飞快地加了一句,“你可以不回答。”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秦深说。
“没有。”顾念念至今也无法理解,比她优秀的人比比皆是,他却看中了她。
她充满疑惑和懵懂的棕眸瞅着他,可爱至极。
“和你一起,我感到开心,是别人给不了的开心。”秦深眼角眉梢透出一股浓浓的愉悦。
顾念念刻意压下即将淹没自己的畅快感,费力地收敛唇角上扬的弧度,挑衅道,“这话说的真好听,谁知道你会不会再遇到这么一个让你开心的人,转眼忘了我。”
秦深淡定如初,“你是在质疑我,还是质疑自己?”
“我这是虚心求教,不耻下问。”顾念念下巴微扬,嘚瑟起来。
“提到不耻下问,恰巧我也有事要请教你。”秦深一双黑眸微眯着看定她。
他这神情令顾念念感到深深的危机,不由得深刻反思自己这些天的行为,皆对得起天地良心啊!
这番深思后,顾念念底气足了,神色坦荡,“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第299章 不如我们从头开始()
“我和陆言修,谁更重要?”秦深问。
此言既出,顾念念惊呆了。
她回过神来,伸手摸摸秦深的脸,再肆无忌惮地掐两下,看到他眸色愈发漆黑,她才讪讪地说,“我就是想验证一下,你是不是真人。”
“你没回答。”
他嗓音不温不火,并未流露出太多情绪,她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他的不满。
顾念念很享受这种感觉,扬眉打趣,“你连我哥哥的醋也吃啊?”
秦深皱起眉头,眸光移向一旁,显得很不自在。
他不自在的神情百年难得一见,越看越萌!
顾念念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坏心眼地模仿他淡定从容的声调,“你是在质疑我,还是质疑自己?”
她声色本就比较浑厚圆润,沉下气息,压着声线,竟有九分相似。
这死孩子又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秦深望着她,慢声说,“我嫉妒他。”
原本还揶揄他的顾念念怔了怔,对上他视线。
他的目光充满了凝重,抑郁,惭愧,沉痛,苦涩。
“你最困难的时候,他可以陪在你身边。”秦深说,语气带着怜惜和愧疚。
顾念念忽地失了言语,满心震撼。
过了一会儿,她扬起一个灼目的笑,“秦深,不如我们从头开始。”
迎着他的眸光,顾念念弯起眉眼,“把过去不开心的都忘了。”
???
三万英尺的高空上。
莫程伦在刷新闻,弹出陈逸丰老教授携带童艺年画作她亮相巴黎艺术展的消息,看看旁边的秦深,他感到与有荣焉。
莫程伦点击图片,放大这幅画作,他视线锁定里面的白裙少女,仅靠一个背影,他却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这明显不合逻辑,因为童艺年作画时,他还在穿开裆裤。
在满目金黄色的基调里,莫程伦把注意力放在这女孩及肩的棕发上,他脑海渐渐浮现一张璀璨的笑容。
莫程伦身子探过机舱过道,手指点点ipad屏幕,朝着秦深说,“老大,你觉不觉得画里的背影很熟悉啊?”
他眸光落在秦深手里的报纸,立即变了声调,“你也在看这个新闻啊?”
“你认为像谁?”秦深问,神色难辨。
莫程伦思量了下,说,“这发型,发色,身高,让我想起顾小姐。”
秦深抬起眼皮,静看他,看得莫程伦一阵胆怯心虚。
光靠一个背影就联想到一个人,这个人还是领导媳妇,太容易惹火上身了。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秦深说着,神情没有泄露一丝端倪。
“另一个人是?”莫程伦很是疑惑。
闻言,秦深的眼神渐渐沉郁凝重。
第300章 真相,有时候并不重要()
那天,秦深接到童真的电话,她正给陈逸丰老教授送去父亲画作。
“我第一次见到念念,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现在总算明白原因了。我在父亲的画里见过她,应该说是她妈妈,虽然这些作品最终都被烧了。”
“物有相同,人有相似,你确定自己看到的是她妈妈?还是,你接触过她真人?”
据他所知,童真一出生,她母亲因难产去世。作为名不见经传的画家,童艺年独自将两个女儿拉扯大,并未再娶。他这么问,是试探童真对顾桐的态度,以便推测她对这件事的掌握度。
“印象中,我没见过,但以前听姐姐提起过,小时候有个阿姨常来照看我们,应该是她。”沉静了一忽儿,童真说,“我一直有一个疑惑,跟卫博远传绯闻的女人们无一不是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鹅蛋圆脸,姐姐完全不符合这些要求,他为什么会找上她?是偶然吗?父亲认识顾桐是偶然?念念念年?这名字也是偶然?亦或者,顾桐念的可是父亲。”
世间没有这么多巧合,所有的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以至于,童真最后一句话,语气无比坚定。
“念念确实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秦深说。
早在吴教授泄露卫博远并非顾念念亲生父亲的时候,秦深就秘密调查此事,但当事人对自己的生父一点都不感兴趣,他也就顺着顾念念的心意,闭口不提。
伶牙俐齿的童真难以置信地结巴起来,“秦深哥,你”
“几根头发丝就可以知道的答案,没必要隐瞒。”秦深语调不疾不徐,一如既往,“她是你妹妹,是既定事实,你要跟她相认,我不会阻止,但是你必须要明确一件事,卫博远害死童画也是既定事实。”
寂静片刻,童真音量骤降,夹杂着些许晦涩落寞,“如果她知道真相,意味着需要接受自己养父逼死亲姐,手心手背都是肉,到头来痛苦的还是她。”
随后,童真苦笑道,“秦深哥,你是想我知难而退啊。”
“你要关心她,除了姐姐外,有很多种身份,很多种方式,至于真相,有时候并不重要。”
他的声音平缓低沉,从容自然,极具有说服力。
当天,童真并未给一个精准的回复,但那是她最优选择。
“老大!”莫程伦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秦深回过神,勾起唇角,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用让人头皮发麻的声调说话,“你不应该问那个人是谁,你该关心他如今在哪,落得了什么下场。”
真是的!他怎么就闲着蛋疼往刀尖上撞呢?莫同志讪讪地缩回手,一脸汉奸样,“我认真思考过了,这幅画整体基调都是金黄色的,头发颜色肯定也有变化,说不定原本就是黑发,一点都不像顾小姐,那个人的推断缺乏科学依据,纯属胡说八道。”
他完全不介意这番话是在打自己脸,将见风使舵的本领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而且看起来也很真诚。
秦深折起报纸,递给他,端起水,喝了一口,说,“这么叫她,不嫌生分?”
“秦太太?”莫同志道,同时苦恼。
顾念念还没答应秦深的求婚,这个呼唤被她听到,准被吐槽,意味着他要夹在他们中间,左右不是人。
一记眼刀横了过来,莫同志立即意识到他对这个称呼并不是很满意,搜肠刮肚后,狐疑道,“秦夫人?”
听起来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也把她叫老了吧?
莫程伦端量秦深的神情,知道这个也不过尔尔,实在没辙,露出一副苦瓜脸,“老大,我想不出别的了。”
“你就是这么喊你哥的媳妇?”秦深语带深意。
“我没有哥”莫程伦意识到他潜在意思后,傻成木棍,旋即,他笑得整个牙龈都快露了出来,“我该唤她嫂子。”
不看他乐开花的模样,秦深闭上眼睛,脸上挂着笑。
?
台上灯光璀璨,依次有学生组成的乐队登台演出。台下的顾念念看着朝气蓬勃的他们,依稀可以找到自己的影子。学期结束,每个同学都要创作一首曲子,和课上的同学组队,步入这个学生活动中心的演出厅,但那是以往,如今,顾念念临近毕业了。
演出落下帷幕,顾念念和作曲系的教授聊了半个小时,还没来得及查看手机信息,就被庞光良童鞋缠住。
他看了看老教授离开的背影,极具八卦精神地问,“他又在劝你留校?”
“没啊,是问我们什么时候有空,再去搓一顿火锅。”顾念念笑吟吟道,“我就问他什么时候来中国,我带他们去吃正宗的川菜火锅,说不定还能用美食为我们大青城留下几个人才。”
对吃货而言,没什么事情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一顿不行,就两顿,没想到这个原则放在国际友人身上,也无违和感。
“预我一份!”庞光良童鞋起初很是兴致勃勃,倏地就沮丧起来,愁眉苦脸地说,“在这里两年,你认识这么多朋友,积累这么多人脉,就连时代华纳也给你送上合同,可以给你定制个人专辑,就这么离开,回国从头再来,机会成本太高了。”
除了这个原因,庞光良不好意思提自己没修满学分,还要一个人在这里受苦,太寂寞孤单冷了。
“有人说外国的月亮比较圆,但我觉得家乡的月亮最美。”说这句话的时候,顾念念眼睛格外明亮,似有浮光流动,衬得细致的五官更加生动。
第301章 大结局()
不可否认,在通讯发达的今天,她可以跟家人朋友微信,动不动就视频,但始终少了点人和人之间那种面对面交流的愉悦感和真实感,就像心里缺了一块东西。
简而言之,顾念念想家了。
离家的游子早晚要回家的,早回比晚回所浪费的机会成本更少,而且她也舍不得秦深继续当空中飞人,这个念头支撑着她一次又一次地挑战自身极限,用两年的时间修满学分,超出人们的期望,证明了那句话——只要有足够强烈的愿望,没有做不到的事。
看着顾念念,庞光良有点回不过神来。
她还是会喊自己“庞光”,和初识一样,满脸恶作剧,但终归不同,他随时可以感受到她身上迸发出的自信从容,光华灼灼,动人心魄。
然而,他蠢蠢欲动的小心思还没来得及重新发芽,就直接性地嗅到危险的气息。
目光移向前方,他看到秦深,宛若老鼠见了猫,脸上呈现出一种“大限将至”的绝望。
庞光良童鞋不由自主地缩脖端肩,笑着打招呼,“秦教授,你来啦。”
每次见到秦深,庞光良童鞋都想起自己带顾念念去酒吧,差点被抢劫的事。那两个白人兄弟隔天被送入牢里,再接受教育,酒吧也已经销声匿迹了,至于他,当晚就接到秦深的越洋电话,经过“亲切”的交谈,庞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