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密爱:兽性总裁温柔点-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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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扭曲的面容……缺了两颗枯黄更甚的牙……凹陷进去的一个眼睛……
虽然他变化很大,但是季菡在看见他脸的那一刻,突然就将电话中猥琐的笑声和这张恶心的脸结合起来。
时间倒流,脑子里猛然出现那短暂零碎,却也足够深刻的画面。
那是她们在网上开店之后的第一次上新,找了许多家服装厂,总算找到一个小工厂接她们的单……
就是面前这个,那时候对季菡心怀不轨,后来被苏沛白一阵乱揍,导致严重伤残工厂倒闭,妻离子散的……李厂长。
那个大恶人!
这个世界真的是好好笑……
季菡虽然因为网络和舆论的原因受了不少的伤,但是真正因为她而受到伤害的人,绝对不超过五个。
面前的,似乎是最惨的那一个。
所以几年之后的今天,他找上门来报复了,用非常歹毒玉石俱焚的方式。
李厂长一边拄着拐杖朝着季菡这边走来,一边笑,他的嘴随着整天脸的扭曲而扭曲,口水从他嘴角流出来完全包不住。
因为嘴漏风,所以他出口的话也不管风,噗呲噗呲像个破气球:“怎么样,小美人,记得我这个老朋友了吗?”
知道了对方的底细,这比面对着未知的威胁要好许多。
季菡眼神冰冷看着他:“你想要怎么样?”
“想怎么样?”
李厂长的表情突然激动起来,他仰着头哈哈大笑两声:“你这个贱人,把我害成这个鬼样子,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样?”
季菡拧眉,冷声道:“是你先出言侮辱我,刻意欺骗拖延我们的订单,还……”
“我不想跟你废话!”李厂长将手里的拐杖一甩,大声凶狠地打断季菡的话,然后像一只瘸腿的狗一样,快速朝着她这边走过来。
西蒙毫不犹豫地挡在季菡的面前。
高大的身体发出前所未有的冰寒和威胁。
“哦呵……”
李厂长似乎这才发现了西蒙的存在,阴阳怪气地叫了一声,看看季菡又看看西蒙。
用他那仅剩的一只浑浊的眼睛在两人身上来回徘徊,他阴阳怪气地道:“我看这位就是新闻上说的那个西蒙先生吧……”
“啧啧,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呢。”
往日里满肚肥油的人瘦了不少,再加上一条瘸掉的腿,所以他走路的时候像重心不稳整个人快要摔倒一样。
他的眼神又朝着季菡看过去:“怪不得那时候我的工厂倒闭得那么彻底,原来那人是KC苏大总裁啊,妞,你能耐啊!”
被他这样下流的眼神和语气看得头皮发麻,季菡忍不住出声呵斥:“闭嘴,不要用你那个猥琐肮脏的灵魂猜测我,真让我觉得恶心!”
“我脏?”李厂长大笑,表情夸张地呸了一声。
唾沫星子从他那不闭风的嘴里喷洒出来,单手撑在拐杖上,他的另一只手有些费力地抬起来,手指头居然截掉两根,他就用自己弯曲的小指头指着季菡:“你干净?全世界都知道你跟那三个人的关系,谁知道你背地里陪过多少人啊!”
“你!”季菡被这句话气的全身发抖,站在她前方的西蒙一个闪身,然后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打到了李厂长的脸上去。
西蒙虽然儒雅,但是他身形高大饮食健康,这样用尽全力下去的耳光威力,也是不可小觑。
瘸腿的李厂长被扇得歪歪倒倒,撑着拐杖退后几大步差点摔倒。
“你!”
他顿时气得浑身抽搐,对刚才押他们上来的两个人使一下眼色,那两人迅速上来将西蒙的双臂架住。
虽然这些人都不是专业的打手,但是他们人多还有武器,而西蒙还要关照季菡和林每一两人的安全,所以他并不敢轻举妄动。
“西蒙哥哥!”看见西蒙被压制,林每一在那边大声地叫了起来。
本来就心烦意乱的李厂长唾了一口骂道:“叫什么叫,再叫当心爷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听见他的这句威胁,看见过罗晚晚惨状的林每一顿时就住了口,苍白着小脸有些发抖。
季菡皱眉,扬声朝着那个丧心病狂的人吼:“你说了我来就不为难我妹妹,你快放开她!”
这句话成功将那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他眼神阴冷地朝着角落里的几个纸箱走过去,弯腰捡起来几根绳子,转头扔给季菡:“行,你把自己捆起来,我就放了她!”
这是几根粗细恰好的麻绳,季菡大概估计了一下时间,想着不管是季念还是苏沛白应该都快上来了,便蹲下身去捡那麻绳。
“季菡!”
西蒙被那两人压制着弯腰,声音凝重又焦急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季菡率先出声阻止他接下来的话:“西蒙,等下你先带着每一下去。”
“姐姐!”林每一也急了,在原地大喊着她挣扎了几下。
那个花白头发的老头眉头一皱,用力踢了两脚在林每一的腿上:“老实点!”
季菡微微仰头去找西蒙的眼神。
虽然两人都没有说话,而且目光接触的时间只有那么短短的两秒钟,但是他们生活在一起一年多,而且都是林每一的血脉亲人,季菡知道西蒙肯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先把林每一救出去,她在这里拖延时间,等苏沛白和季念两人的到来。
西蒙虽然懂,但是他并不愿意。
可是这似乎是现在唯一可以走的路……若是季菡扭捏拖延,那男人疯狂起来,到时候说不定一个都逃不掉。
季菡索性坐到地上去,她的肩头还披着西蒙那件针织外套。
她一点都不作假地,拿起一根麻绳从小腿到脚腕缠得严严实实,然后干脆利落地打了一个死结。
再拿起地上的另一根麻绳,季菡抬眼朝着李厂长看过去:“你看,我们现在只有两个人,而且我的脚也绑住跑不掉了,你现在可以将我妹妹放了吧。”
李厂长面色阴鸷地思考了一瞬,终究是对那老头扬了扬下巴。
林每一手上和腿上的麻绳被割开,因为被绑了太久,她向前跑了一步便重重地摔到地上去。
“每一!”
季菡声音轻柔坚定喊她的名字。
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此刻一点都不娇气了,她趴在地上抬起头来看季菡,出声安抚:“姐姐,我没事。”
林每一不愧是林旭岩的女儿,虽然季菡用自己换的她的自由让她非常不安且担忧,但是现在并不是客套情长的时候。
两姐妹的眼神同样黑亮坚定,不需要一个字的语言,只这一个眼神她们就懂得了彼此。
对林每一的果断勇敢非常欣慰,季菡柔声对她道:“每一,过来姐姐这边。”
林每一点头,想要站起来可是腿脚都没什么力气,于是她便在地上爬。
娇嫩的手磨出一条条血痕,林每一的脸上灰扑扑的,毫无形象地爬到了季菡和西蒙的身边来。
季菡伸手摸了摸林每一的头,心里异常充实地安定,双手交叠举高:“你放我妹妹和西蒙先生走。”
李厂长摆摆头,便有另外两个人上前来,将绳子拿过去将季菡的双手反捆到背后。
期间没有人说话。
季菡的脸上还有淡淡的微笑,她觉得绑着自己比绑林每一要安心顺眼多了。
西蒙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放开了来,可是他还是保持着刚才被压制着弯腰的姿势。
一动不动,那双温柔的装满了春风的眼睛眨了眨,然后就有晶莹的水珠无声无息地落到地上去。
西蒙的生世和经历,让他比任何人都善于伪装自己。
他的表面上总是温柔的像春风的,可实际上他却是最冷漠的,从他有记忆以来,他从来都没有哭过。
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泪光。
西蒙抬起头来,俊逸深邃的脸上没有一点痕迹。
望着那个男人的眼神冰冷:“我们都已经按照你的想法做了,现在,你可以说你的要求了吧。”
第366章死亡之崖()
因为神经高度紧绷,气氛颇为怪异,所以山洞里的大家,对时间这个问题一点概念都没有。
季念在半山腰打探了半圈,回来见季菡他们不在,凭着他异于常人缜密机智的侦探能力,硬是循着地上的蛛丝马迹准确无误地找了过来。
到山洞的时候季菡的手脚刚刚绑好,那个男人拄着拐杖一脸轻蔑残忍的笑,开口正要说话,季念上前一拳一脚便将季菡身边的两个人踢翻。
他蹲下身去解季菡脚上的麻绳:“怎么样,你还好吧!”
说着也不等季菡说话,回头看着西蒙的眼神满是愤怒:“让你照顾好她,你怎么这样!”
西蒙眼神微垂,唇角僵了僵没有说话。
“没事,不能怪他。”季菡在地上往前挪动了两下,开口解释。
季念的脸色阴沉僵硬,明显是耐心忍耐都已经用到极限的样子。
偏偏季菡又很实诚地将麻绳真的打了个死结,季念心里慌乱又解不开,发火地硬要去扯。
正想要跟他说自己袖子里有匕首,刚刚被突然出现的季念吓到的其他人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高瘦满脸疤痕的长脸男人,拿了长长的一根铁棍,举高了就要朝蹲着身的季念打过来。
“小心!”季菡提高了音量提醒。
季念迅速起身一脚踢了过去。
这个人的伸手倒还算是矫健,险险躲开了又抡圆了铁棍冲上来,同时在李厂长的授意之下,所有的人都拿着武器朝着季念过来。
虽然季念的拳脚功夫顶尖,但既然顾及着季菡和林每一他们,手上还半点武器都没有。
在这样长期的僵持之下,季念的额头出了满身的汗,他大吼一声脱了外套,扎稳马步大声喊:“来啊!爷好久没练过了!”
李厂长笑,嘴里的口水又流了出来。
他拿起脖子上的口哨吹了一下,从山洞外面又进来几个人,同样是衣衫褴褛,被生活折磨到爆发铤而走险的人。
他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眼神看着季菡:“我知道这是你那个念军校的弟弟,但是既然我能把你们引到这里,我就有自己的打算!为了今天我等了两年多,你以为是说着玩玩而已?”
“哈哈!”
看见季菡眼神里的胆怯破裂,李厂长仰头大笑了两声,开口继续刚才没有说出口的目的:“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也就不卖关子了!”
季念站在季菡的前方,眼神中的愤怒和火焰将整个山洞点燃。
所有的人都知道季念是最强劲的敌人,他们手中的刀棍蓄势待发,只等着他先动手,用人多的优势压倒击败他。
季念脱了外套,里面只剩一件工字背心。
从季菡在地上这个角度看过去,只看见他背后一条一条的伤,新旧叠加触目惊心。
“季念!”季菡嗓音微沉,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季念没有回头,手心握紧。
李厂长拄着拐杖在人群外围转圈:“我这些兄弟啊,真是穷怕了不想活了,是我跟他们说可以干一票大的,以后一辈子都管够的那种!”
“穷嘛,反正就剩一条贱命不赌白不赌!”
山洞里一片安静,夜深了温度更低了,林每一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李厂长转圈的动作停下来,刚好站在季菡背后的位置,他粗粝沙哑残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阵阴风。
“当初你们把我害成这个样子,我也不求别的,让你家总裁拿五千万来,再在我面前对我磕头道歉,我也就算了!”
五千万暂时不说,光是那一条,磕头道歉?
寒意从牙缝和心底里长出来,季菡僵直着脖子冷笑:“你胃口还不小。”
李厂长又开始动了,那拐杖的声音在山洞的岩石上发出突突的声音。
他也不回答季菡的挑衅,继续娓娓而言:“当然,我要大总裁磕头道歉,也只是为我们找一个退路,万一事后他来找我报复,我也好有个还击的余地!”
果然是酝酿了两年的报复计划,就像他说的那样,反正他们是贱命一条穷得想死了,所以才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心里千转百回,恐惧和冲动似乎被消耗完了,季菡的思绪倒还前所未有的清明起来。
她抿唇,再喊了一声季念的名字。
季念不动,季菡皱眉,双手双脚绑着,坐在地上往前蹭:“季念,你听我说!”
感受到季菡的这个动作,那个刚强坚毅,大战之前从来不会眨眼和低头的男人,却是突然回身蹲了下来。
“你先带他们下去!”季菡开口,语气不容拒绝,前所未有的坚决!
“不行!”
这一声拒绝同时从三个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