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君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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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老头和铁锤她爹都进入了大师级；眼前的老者，应该是大师级里最高段的。
看其外貌极其平凡豪不扎眼，不象是玩武艺儿的。清瘦，较高，略黑的脸上皱纹不少，穿着一件米色长袍，象是一位教书先生。
其实，我刚才正在街上瞎溜达，就是因为念力发现了他才上楼来，相隔三桌与他对坐，又发现窗外景色竟然很是不错，故此赏景开喝。
我一上楼，老者就开始注意我了，一直到此时仍是在揣测。指定是因为看不透咱的深浅，正挣扎在我比他牛逼和他的观测系统出现了问题这两者中。切，没见过年轻高高高高……手吗？
当然，我可以随意参考一个武者，模拟其能力的水平高低，就象那日欺骗左老头一般。但是，今日犯懒，没模没拟。
这时，老者站起身朝咱走来。要来摸底？
“小兄弟，老朽可以坐下吗？没什么别的意思，陪陪你。”老者先一屁股坐下了，才开口申请。
“随意，别碰我的酒。”我一看，好象遇到和咱一样不要脸的了，赶紧提前嘱咐他。出于对自己的了解，不请自拿，这类人是绝对会做的。这酒楼送来的酒早被我倒掉，现在喝的是昨天偷偷掉包的老鬼的“火焱兄弟”。很少的，只有五大壶。被我换装了另一种红色的酒，颜色淡点而已。即便日后老鬼发现酒不对了，咱可以淡然回他：估计，已过保质期！
“为何？有毒？”老者面露恐惧之色，手却伸向酒壶。
“你敢碰它，我就把你装进去。看看，虽然有难度，不过，我能克服。”我指指大腿粗，小腿高的酒壶淡淡而言。
“年轻人真小气。刚才看你浪费此家的酒，只喝自己的，定是不错。就一杯如何？”老者坚持不懈着。
“可以。只一杯，再要的话，壶内装你一半，壶外留你几块。”我目露凶光。其实，咱明白：什么是折磨？尝过以后知道了味道，喜欢上再得不到，这才是真正的折磨。让他品上一杯，然后等着嘴谗吧！没想到这老家伙脸皮这么厚。
给他满满的倒了一大杯，答应给，就不小家子气。
老家伙没用手去碰，伸长脖子探出头，在桌子上直接就“滋溜”。真他娘的能装，就他那武艺儿，用手端起来，会洒？
“嗯~~~”“哈~~~~”“啊~~~~”“嘶~~~~”一小口之后，他发出了这些个怪声。
我皱起眉头，心里不乐意了。不就是喝口酒吗？看你那德行，恶心表情就不说了，咋这么多动静？哪来这么些个坏毛病？
“一边儿喝去。知道的，你是在喝酒。不知道的，光听声还以为进了大茅房，十个人集体拉肚子也就这样了。”我面带厌恶表情地对其指责，这老家伙白长一副书卷气了。
“好酒，好酒，好酒。烈炎老鬼的‘火焱兄弟’，一年前喝过最后一次，好久好久好久未品啦！啊~~~嘶~~~哈~~~~”老头压根不点我，继续制造着噪音。
我懒得理他，扭转头看窗外。早知道他这个德行，咱就不上来了。
老恶心好一会后才一小口一小口地滴答完，回味了半天又开口问我：“这位英俊美丽的小朋友，此酒你还有多少？”
“巨多，咋地？有意见？”我故意刺激诱惑之。
“什么？当真？”老恶心面露惊讶，貌似激动非常地探手来抓我，近前时，却是突然一转抓向了酒壶。
“嗯，很真，我把哈司家的宝贝孙女娶了。”我神色平静地回答着，大手一闪把酒壶快速收走放在膝上。
“聪明，聪明。好计策，好阴谋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老恶心恍然大悟般感叹，好似他对自己的魅力决无怀疑。
“不晚，他家人口巨大，而且，看你的外型，70岁的老姑婆都有机会得到。去试试吧，现在就去。晚了，我怕她老人家等不到你。”我好言建议，正容相劝。
“这……不可！一计二用，兵家大忌。竟然被你抢先了，可惜，可惜。”老恶心思考半天才作出决定。
“随意，慢慢琢磨。”我对其道完，转脸继续看向窗外。心里清楚，这老家伙是在装傻，冒充脑部受过创。
二人皆是无语中。
我虽然没看他，但知道他正在看我，忽然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这老恶心居然一只眼注视着我不动，另只眼球在滴溜乱转，明显是在想策略。绝活？
我自己试着动了动，不行。也不敢能量转之，万一转断了一个，还要找唐诗修理，不值当。平时还真没注意其他人是不是也能做到这样。
“这位英俊美丽的小朋友，老朽与你商量点事。你看行吗？”老恶心目露期盼之色，应该是心里已有计算。
“你想买酒？或换？金钱，宝物，秘籍，美女，任我开口？”我一边看着老恶心不停点头一边连续问着，然后故意沉吟片刻才道：“不行，而且没有任何理由。告辞，不见。”起身就走。心想：一边待着去吧。
下楼时，那位缺手的老兄还在坐等对方将儿子送来。唉，瞅瞅这儿的交通。
我站在河边，欣赏着。
这条街道很有特色，依河而建，街道两侧都是做小生意、卖小商品的。人很多，挺热闹。
观此城居民的衣着神貌，比古丝要差些，毕竟不是商业城市，须务农而生，靠水吃饭。
我已经站在这里很长时间了。眼前的河清水，远苍山，青草地，树两岸，还有这来来往往的行人。这个画面，在我的脑海里经常出现，我记得……只是，此刻，它真在眼前。我不禁恍惚。
一叶狭扁从上飘落，其势必入河。我探手吸入。此叶尚未变黄，不知何因落下，我对它轻叹：“莫飘，不好。”反手轻轻送出，落回母树之下。唉……已过千年，千年已过……我想起曾经的父母、家人。名已忘，可她们，忘不得。一滴清泪与它同落……
“孩子，不要难过。是失，是得，未到头，尚难说。”老恶心行至身侧，拍拍我肩，轻声而劝。
“不错。”我点点头，抬目远望。
“无错。何为到头，亦难说。”他轻轻一叹，背负双手，与我并肩而立，亦似入想。
一阵轻风，将那叶狭扁卷起，再送，落入河中，飘远。唉，不是什么，都可改……
不过，哭过，痛快了。
“陪我去个地方？”老恶心想完心事，见我已恢复方才，侧脸问我。
“指方向。”我随口接道，没看他，因为他再现恶形恶状。
“那！”老恶心抬手一指远处的“凤鸣峰”。
第十四章 初见古雅
凤鸣峰，原名后改而称。
凤翔大妞年轻时，因国家腐乱而心寒，念绝。回乡一年后，悟。在此山顶一鸣惊人，立志救民。出山重领旧部，杀！
疯狂之人都爱大喊大叫，咱也是。
来这里干什么？论剑？
还未登上峰顶，我就发现上面的平顶站有老美人一名。
她的外貌一点不老，略显中年而已，巨有风韵。但在念力之下，发现她身体的生机年龄很是不小，甚至大于老恶心，甚至命不久矣；再但，极其漂亮！比紫云和山中的找花女孩儿还要美，美上了不少；再再但，对咱没用，咱免疫。这是天天唐诗牌疫苗针海捅的结果。
她见到我和老恶心一起上来，关注了我几眼，估计也是摸不清咱的能力深浅。她转目问老恶心道：“小算计，你怎么又来了？”
“雅姨，您看您这话说得真让我伤心。我来看您啊，当然，也是顺便为那事儿而来。”老恶心一脸阿谀之相地舔慕着。
听到一脸褶皱加白胡子的老恶心竟然称如此美丽的女子为阿姨，我痛揍他的欲念禁不住地狂起汹涌。尽管咱心里清楚那女子的实际年纪非常巨龄。
通过他俩的对白，我立刻知道了这两个人的真实身份：
老恶心的姓名——计远该博，老辈人都叫他“老算计”。此人的知识极其渊博，但是逢人必算计，果不负其名号。
老恶心还真是教书的，自己出钱在大陆开办大小学校近百所，大部分都是免费就读型，少部分是收费的贵族型。以少养多。
即便如此也是入不敷出，所以，为人贼贪，见人便算。
他是最接近大宗师的武者，若不是为小孩子们奔波，精力能够全部入武的话，估计比谁也不会差。但，没有这种心境，也到不了这个水平。所以，凡是顶尖人物，心气儿皆应不凡。
想不到这恶形恶状的老家伙，就是那位名满天下的希望工程志愿者。
老美人的姓名——古雅，比老恶心还有大宗师哈司烈炎还要老上一辈，是大陆武者心中口中的老神仙类人物。近超凡，临脱俗。可惜，如此优秀的人物没有心核类小石头的帮助，还不如咱这低级流氓呀。她快死了，实在可惜。
她是西元帝国的重量级人士，侄子“古奥”为当代大宗师之一。
没想道，出来的第一天就遇到了此种人物，运气实在不错。不过再一想，若是没有咱的精神念力在随时扫描，也发现不了老恶心这样的入境之人。
山顶并无任何住处，不晓得古雅晚上住在哪里？也不晓得老恶心怎么能确定她就在这里？不过，这都不重要，咱也没兴趣知道。咱要知道的是：老恶心带我来此，准备如何算计我？
“小博，你还真是坚持。可惜祖宗规矩，欲取，必须击败我！是他吗？”古雅迎风而立，缓缓而言。白衣飘飘，似欲乘风而起，又若避尘方落，确实比咱更象神仙。
“是他。他是我今天刚收的弟子，所以可代我而战。”老恶心看都不看我就擅自做主了，好象他非常确定，咱必定会同意一般。把握巨大？
“无论他是谁，愿意代替你迎战就可以。”古雅悠悠转身，背风而立，白衣还飘飘，青丝全至腰。很有PK随便，发型不乱的味道。
“这是自然。”老恶心满口答应，还对我使了个眼色，肩膀头又朝前拱了拱，意思在说：上啊！
“无所谓。不过，先不着急，我有几句话想问问这位女士。”我不在乎老恶心的算计，人家那份情操，所图所谋的一定不是为了自己。可是我又不想和女人动手，而且还是个美女，还老大一把年纪。
“请讲。”古雅美目一眨，轻轻颌首。
“你祖上的规矩定得很死吗？明知不敌，也非得动手落败才行吗？”不想动粗，咱只能循循善诱之。
古雅自然明白我话里的意味，浅笑着微微摇头。
“那你认为，打得过我吗？”我继续诱着。
“我看不透你。说你深不可测也可，说你全无玄法也可。不过，直觉上认为，应是差你许多。”古雅神色平静，坦然而道，毫无自认不敌而产生的颓萎或惭疚等负面情绪。
“你的直觉很正确。当然，光凭直觉是不足为证的。那好……”话音未落，我朝着十五米外的一块大石招了招手。
此石足有两个多立方，形状为不规则长方体，三分之一陷在土里。随着我的招手，它拔土而出，呼声飞来吸附在我的右手上。
长条石头比咱大得多，却象冰糕棍一般被我平直擎在手中，整体画面看起来相当怪异。
能量一摧，大石无声粉碎。不起尘，不暴土，粉得均匀，碎得彻底。每小块都是花生粒大小，在我脚边悄然堆起，形状很像一个饺子。他们一定不认得饺子，因为哲圻人不会包，海蓝星上没有这种食品。可是，我很想吃饺子了。地球上的一切，我都在怀念着……
古雅目光一凝，眉头微蹙；老恶心的老眼猛然睁大，愣塄地瞅着我。
将大石彻底粉碎，他俩也能轻松做到。只是，将它从十几米外凭空吸到手里，大宗师也做不到这点；碎得如此均匀却没有任何声响，大宗师也做不到；碎了就碎了吧，还能悄然落下形成一个奇特造型，大宗师仍是做之不到。
分了胜负，知了高低，他们并不意外，却是想不到哲圻怎会凭空出了我这么一个超越了大宗师的牛叉人物？是人？是怪？还是……
老恶心果然是老算计，一切都被他预先算计到了，无论我战不战胜不胜，只要来了，他就有可能得利。他虽然不知道咱的底子有多厚，但，他知道古雅，知道自己，知道一定不是我的敌手。如此，够了。反正他不会损失什么，也不用付利息，的确是精于算计。但是这老小子，很有意思。
在这些个大陆上的顶尖人物面前玩脑子，难度一定巨大，咱可能不是对手。但是，也会很有意思。
更何况，即便脑力不够，可以用暴力补足，咱完全能做到一力降百巧。这不，此刻的碎石工程就把他俩彻底震撼了。
“你自己觉得还能活多久？”我看着老美女古雅，吹了一口手中并不存在的灰尘，心里一直在叹：她若死了，太过可惜。
“是啊，输即输，败即败。既知你不可敌，无须战矣！拿去！”古雅微笑着抛给老恶心一个令牌模样东西，又转对我道：“活多活少，我不在意。不过，我已经知道，或许你会有办法可以让我多活上几年。”说完，笑容转盛，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