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君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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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拯救你于水火之间,昂,免得你遭受色狼侮辱,昂,如此天高海阔的恩德,岂是区区旅店费用可以抵消,我真是看错你了!我不是很吃亏?”我从八度高音开始,越说音量越低,最后一句时,自己都快憋不住地要笑出来了。
“那你想怎样?”咱的演技看来奇臭无比,被紫云老板这个艺术大家瞬间识破。她平静下来,抚胸的小手握上了茶杯,蓄起随时泼出之势。
“方法多种,效率不同而已。最佳方案嘛,自然是你以身相许啦。我感觉,这样威力比较大。”我看都不看她的手中之物。区区毫无杀伤力之茶水,就想阻止我口吐真理?您在搞笑?
“哼,妄想!落入你这等小人之手,与水火何异?色狼?难道你就不是?要我看,谁都色不过你!”紫云老板柳眉倒竖怒身而起,玉指连点,很是投入。人家的表演功底就是比咱深厚得多。
“主动献身,恩情消抵。若是等我摸黑施暴,那救你之恩就要另想办法偿还。当然,与此同时,你也是可以报仇的。不过,这样的话,凭空多道手续,岂不是很麻烦?何去何从,随便你。”我阴阴地说着,最后还配上了阴阴一笑。
“噗嗤!”不知道是气急而笑,还是咱的逻辑太过滑稽,紫老板终于笑出声来,妩媚神态刚一流露,又马上收回道:“不与你这种不讲道理之徒多费口舌。”说罢,老动作再现,转身走向门口。
快出门时又突然止住了,她稍一犹豫,垂首低声道:“门朝哪开,房在哪处,你又不是不知道,有胆就去!”抬腿就走,脚步间竟是轻快了不少。
胆?咱还会缺这个?晚上的户外节目玩完,咱今夜就去暴了你。
我心里算计结束,一口凉茶入了嘴。
茶是刚才的她那杯,她一口未喝,实在浪费!看看,都凉了吧!
第二章 令者如山
“令者府”。
令者家族,除郎家外,与“王”姓、“云”姓两家齐名,同为古丝三大商业世家。
念力确定好方位,跃起,再落下,眼前便是令者族府的议事大厅了,这里就是咱今晚的休闲娱乐之处。
状态悠闲的我推门而入。
厅内有三人。正门而坐的是一白发老者,七十余岁,腰背挺直,神情肃穆,派头十足,如同府匾上的三个大字一般苍劲有力。
老者的两侧各坐着一个中年人,外形都是老者的年青版本,不消说,一定是老者亲身制造的产品。
“三位好,还没睡呢?”我嘴里说着,径自走到客座处坐下,继续自我介绍道:“本人,君不灭。”
三人的神态反应各自不同:
左侧微微发福的版本眉头直皱,稍带奇色;
右侧版本的表情丝毫不变,但是心跳稍速;
再看老者。他见到我如此行为,心率依旧稳健,其中的变化几不可察,本来的肃穆表情转成了慈善笑容,仿佛已然看清,眼前的来者是一个脸皮超厚之徒。
“小兄弟深夜来访,不请自入,不知是何道理?”右侧版本率先发言。
“冬儿,不要如此,来了就是客人。”老者抬手制止住孩子的质问,微笑着对我道:“老朽,令者如山。大子,令者蕴冬。次子,令者蕴松。来人,上茶。”
片刻,茶来。
“你们家里藏着本玄法谜册,对吧?”我喝了口茶,直接就是开门见了山。茶还不错。
老者闻言,面色稍变,皱眉道:“不错,小兄弟如何得知?”旁边他的两个孩子已是面色大变。
“不是秘密了,已经暴露啦!很多人都知道,目前为止,我算最后一个呢。”淡然口吻讲完,我品了第二口茶。嗯,这茶,很不错。
三人互相对视,眉来眼去地交流着。这种交流方法一定具有家族特性,咱这个外人是看不出其中门道。
“还请君先生详说其中细节,此事对我令者家非同小可,定然重谢!”发福的蕴松对我拱手施礼,一看就是三人中地位最低者。
“日间在嘉庆楼,我听到有人在谈论你家的‘启如谜册’,好像所有人都很眼馋。密谋来抢者,人数不多,三十多口,都是高手。嗯,平均水平和你大哥大差不差,我估摸着,一会儿就该来集合了。”我语气平稳,音量适中,可其中内容颇具震撼效果,看他三人越来越凝重的神色就知道了。
三人间的眉目交流再次展开。后,大子蕴冬起身对我施礼,离席快步而出,估计集合家中打手去了。
“此事看来,已无他法,令者家今夜将面临严峻考验,此后亦无宁日了。松儿,去把妇孺安排妥当。”老者感叹之后,对次子做出指示。
看来蕴松同学的学习成绩比咱强不到哪去,刚才的眼神交流理解得不透彻。
蕴松也施礼离去。
“启如谜册,之所以称谜,就是必须破解了其中的谜团才可受益。可惜啊,此册在我家相传四代,始终与之无缘。否则今夜的宵小,不足重视。”略作解释后,如山老人又问道:“但不知,小兄弟你来此报信,所为何者?若说为册,看你神情,应该并无兴趣。若说为财,老朽更是不信。所以,小兄弟能否与我解惑?”
“其一,你家在古丝人的心目中很不错。几代为善,救助众多,如果一夜遭祸,我都不忍心;其二,此事之后,我打算与你们一起做做生意,有钱一起赚;其三,是最重要的了,我是来玩儿。”我对如山老人的第一印象很好,临时加上了前两条。
“哈哈哈哈,好好,哈哈哈……”如山老人爽朗大笑几声道:“对你的其一,我令者如山代表全家上下一百多口,表示感谢;其二,生意之说,更无问题;至于其三,我真是不明白,这其中有何乐趣?你这个小家伙,真是可爱得紧。哈哈哈哈……”
他称我为小家伙,虽然有点占便宜,但是咱的地球年龄没他大,千年孤寂导致了有点神经质,目前又存在着丝丝智力困扰,实际心理年龄所剩不多了。我自己估摸,也就二十八、九,三十出头的感觉。故此,面对如此爽朗的老者,倍觉亲切。“小家伙”之称,咱安心纳下了。
“古丝治安这么好,想找几个歪嘴斜眼揍一顿都不容易。何况,知道一会儿将有江洋大盗型三十多块好肉可剁,如此难得的机会我岂能错过?其中的乐趣,如山大叔你竟然不察,小心老得快,产生抬头纹啊。”我好意提醒着他保持童心。
“啊哈哈哈。”老人再次大笑起来,使劲拍着我的肩膀,又回手摸着额头道:“早就有了,还深不可测。而且现在有你这个小家伙在,总是逗我发笑,莫说这抬头纹,低头纹也少它不了。哈哈哈。”
“既然你不珍惜,一会儿来的那些肉块,我可都包圆了,别说我没提前和你客套啊。嗯,茶真不错,有更好的吗?送我点。”我再品香茶一口,感觉比紫云阁的好了不少,赶紧施以勒索。
“你当真有此把握?”如山老人猛地抓住了我的手,神情很是激动。再怎样无惧无畏,得知会减少家族子弟的伤亡,老人也是情绪失控。毕竟,那都是他家中的孩子啊。
“把握巨大。”我拍拍青筋老手,正容打出保票。
“怪不得你刚才走进来,深浅无法猜度,原来功法已是至此。既如此,无人乐意与你挣抢,尽管拿去,包括我府内所有好茶。”老人大放其心,也打出了茶叶保票。
第三章 吾欲暴汝
令者府,厅前大院内灯火通明。
院子正中,我端座一环背大椅,手托一泥捏茶壶,对嘴品尝,烦心等待。
因何烦心?回答:来犯众贼居然迟到!
明明听其约定,9时整入,9时半出,得手与否,各自出城。皆因城卫部门10时交班,9时,夜班进食,白班疲惫。
虽说这里没有钟表类精确记时工具,但是,让老子等你们,即使提前,也计迟到!我嘴里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整个府院表皮只剩我一人,令者家的所有人都藏入了地下密室,待我灭贼收工。
不一会儿,数十人影上了墙头,跃下,都发现了我。感觉到情形不对,产生出不同反应。扯身欲退有之,窃窃私语众多,少数神情迷茫,个别还欲冲上。智商高低即刻展现。
“来,大家都围过来先开个会,商讨分赃细节,好处多多啊。你,休走!草,看镖。”话落,人跌。我甩出一枚石子,入其后脑出于前额,其势不减飞入夜幕。
“你是何淫(人)?这家的淫(人)都哪去啦?”冲在最前面的丑陋大汉高声喝问。他语带口音,声音瓮响,丝毫不顾虑邻居街坊。
“你家三舅!竟不认得,该打!”我表情认真,语气肯定。
“呃!”此汉错愕半声,黑眼珠向左上方飘去,显然是在回忆家中姨亲。明显是一脑力残缺者。
“砰”此汉仰躺而倒,眉心多出一个血洞,眼珠还在左方。看来姨家人口众多,还未数遍就被我再枚石子送走。
“本人,千手如来,外号八臂哪吒。腰插小君飞剑,配备阻击步枪,曾获暗器之王头衔,胸别例不虚发勋章。”我滋溜一口茶水润喉,接道:“只要你等齐心合力,冲得我面前三步之内,逃生还存希望。不信,且看!”“嗖”“噗”“砰”墙上又落下一名欲逃者。
对面众人见到此景,再考虑到我脚旁的一撮尖山状石子堆,一阵交头接耳后齐聚前来。
“这位法师,请……”“砰”又一个双手施礼前来客套者倒下,不过这次是被我手中的泥壶击倒。
“壶内水干,嗓子冒烟,不想多言。来吧。”我随手抓了把石子站起身来。
“啊啊啊啊啊!”众贼皆喊,齐上。并且全体举起手中兵器护头,冒充人形装甲。
没曾想到我一枚石子未发,众贼皆叹自己人品爆发,不是我手中目标,其实不知大家的待遇完全一致。
我也快赶几步,打了个时间差。冲入贼群,从一双刀护脸,貌似装甲覆盖面积最全却蒙眼如瞎者手中,劈手夺过长刀一把,并对其称:“借刀一用。”顺手砍倒。
自此,古丝严禁之械斗展开。
“乒乒乓乓”,或格或挡,或砍或撩,只凭手中单刀,未用一拳半脚。咱不会系统刀法,也不进行腾闪移挪,就是老规矩,来刃挡,来兵格,再回敬一刀,全凭闪电速度欺负人。
不消片刻,只余一人,其余血泊。
“为何留我?”那人颇有胆色,问曰。
“没说留你。”手中之刀扔了过去,人倒,完美地以暗器之王身份收工。
拍拍手中石屑,弹弹衣上血点。好嘛,不弹到好,一弹成尾,状似彗星。得,演砸。
敲出约定暗号,令者家人齐出密室。弱小者纷纷离去,只留下强悍的翻尸认人。
这是谁谁谁,那是某某某,并破口大骂之。观其比例,我得出令者家族朋友齐至的结论。交友不慎到如此境地,也属不易!
口称尚有要事,坚拒盛情挽留。我和如山老人定下改日之约,抗起大熊体积的茶叶包裹行出了令者府。
包裹送入手镯,计算时间,果然9时半出,咱是不必出城,回阁只须腾空。
回到房间,净手洁面。尚有一出节目,丝毫不嫌戏多。
紫云大阁内独院小阁。
我大摇大摆地来到紫云老板的闺房门前,伸手触门,刚欲能量毁锁,门开,紫老板赫然眼前。
“做什么?”我问道。我知道她不可能发现我,能发现我者唐诗尚且不可。要出去?这么晚了,打算去哪?
“出去走走。”紫云老板顺口回答,转瞬察觉角色调换情形时,我已然入屋。
“到是你来做什么?”紫云老板明知故问着。
“进来看看。”我神态轻松。
“看过了,就走。你还坐下干什么?”紫云老板语带慌张。
“为何不能坐?怎么不能坐?你去我屋坐得,我来你这就坐不得?”我很是不忿儿,高声指责之。
“好了,不要闹了。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紫云老板真是着急了,还跺了跺莲足。新鲜动作。
“吾欲暴汝!”我自认语出惊人,一字一顿地道出。
“噗嗤!”一声,紫云老板掩嘴媚笑,丝毫不见其惊慌,并讥曰:“有你这么说古文的吗?恶心!”
“你不怕吗?”我甚是惊奇。按说她的性子,即使对我有意,也总会做做样子,难道以为我口出戏言?
“你既来此,怕之奈何?”紫云老板明显在教导我怎样正确运用古文,接着道:“且,谁怕谁乎,且难说。”言罢,行上前来,温软的屁股竟然直接落坐在我腿上。
我心中大乱,眼前的娘们儿居然是一闷骚型,哥们真是走眼了。
“你又去伤人了?”紫云老板发现了我胸前佩带的红色小彗星。
“嗯,没什么,爱好之一。”我低头看了看彗星勋章。
“来,把它脱了,别的男人的血,我嫌恶心。”紫云老板帮我脱掉长袍。
“里面的,干净,脱我中衣做什么?”我语带慌张。
没有回应,照脱,中衣也除去了。
“好了,不要闹了,说吧,你到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