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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血掌乾坤-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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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儿。

    她摇摇款款向前行了两步,两只浑圆雪臂环在三郎脖项上娇声道:“三郎,抱奴家过去嘛!”

    三郎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疑惑道:“今晚那赵恒不会来么?”

    素娥狡黠地笑道:“怎么?你怕他么,人家宁可天天陪在你身边,也不愿陪他一次!”

    “素娥说的哪里话来,我若杀他可说易如反掌,可这锦绣江山,水深黎民本就处在多事之秋,没了皇帝岂不是天下大乱了,契丹铁蹄更是肆无忌惮,可长驱直入了!”

    素娥闪着明媚双目,绵绵看着他的剑眉出了会神道:“奴家逗你的,我怎忍你涉险,犯那弑君之罪,是他昨日说北国拒绝议和,又出兵扰境,塞边求援的奏折不断,今日不能来了,奴家才大胆早些约你前来,奴家等不得那烛影摇红了!”

    三郎终于明白了此中原委,更不在顾忌,轻舒猿臂将他抱在胸前,探下头去吻她的香唇,素娥嘤咛一声,美目含春,送上香舌,两人吻着,嬉笑着到了床前。

    三郎正欲将她置于凤床上,素娥突然道:“奴家这些年净为他人歌舞,却从未为自己的心上人忘情而舞过,三郎为奴家抚琴,今日奴家就为三郎尽情一舞如何?”

    “好!三郎也对素娥昔日的舞姿怀念不已,我就抚奏琴曲,观美人一舞!”

    三郎端坐轸琴前,促手而谈。他弹琴完全不用看琴键,完全到了以意纳谱的地步。

    素娥如同初沐雨的桃花般娇艳欲滴,冲他莞尔一笑,姗姗而舞。此舞不同它舞,她已将自己的身心完全交给了三郎,因此拧腰抖臂豪不掩饰,雪肌玉股露而不媚,艳而不俗。三郎暗暗感叹,这等绝世娇容,倾世之舞,恐怕玉皇大帝也无福亲堵,自己也算是不妄穿越一回了。

    三郎看得如迷,不知不觉深陷其中,弃了瑶琴,随她盈盈共舞,两人四目相对,情意无限,心神相融。

    素娥恍似累了,渐渐向他舞近,一双腴润,丰满柔滑的大腿缠上的他的蜂腰,臻首靠在他的怀内,任他载着,如醉如痴。

    温兰的香气撩拨着他体内的阳刚,酥软的雪峰压迫着他的胸膛,她感觉到凸起带有温度的异物抵上了雪臀。玉骨冰雪立刻被融化成涓涓细水,滑下他的胸膛,缠上他的脉动。

    三郎慢抚如瀑布般的云鬓,轻轻滑弄着腻感温滑的玉背,渐渐向两片浑圆的雪丘探索。

    素娥轻轻呻吟着盈盈站起,雪臂再次缠上他的脖项,腴臀贴上他的小腹,三郎低呼一声,粗鲁地撩起了她身上仅有的罗裙,猛然滑入。闷哼声响,娇啼缭绕,两人再次载歌而舞,同升云端,共赴巫峡。

    摇曳的烛光突然停顿下来,似是被迤俪的春光,丛林中潺潺的溪水声所吸引,再也不肯跳动,完全醉入其中了。

    ……

    二人正当忘我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到了帘边,垂首急促呼道:“娘娘,娘娘,不好了,陛下到了!” 

第072章 周邦彦第二() 
三郎闻言,星目陡射寒光,冷然道:“哼,来得好,莫不如我这就毙了他!”

    素娥惊得魂飞天外,美艳春光一扫而光,滑下他的身子,骇然道:“不要,我不要你涉险,你快藏起来!”

    转身又向玉儿急道:“快去挡住陛下!”玉儿一溜小跑回了门前。

    人在自己的至爱即将被他人染指时,萌生杀意是自然的反应,可经她一劝,三郎火热的驿动逐渐平静下来,也觉不妥,四下望去整个寝帐,除了床下,就是凤床边上,宽大半隐半现的垂幔。

    委身床下,他是如何也不肯去的,见那帷幔借着朦胧的烛光尚可藏身,安慰素娥道:“稳下心来,没事的!”自己则攸然闪身到了帷幔后面。

    此时真宗皇帝一只脚已迈进了门槛,玉儿就挡在中间过道上,俯首而呼:“奴婢玉儿见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本想径直进入寝宫,可玉儿就跪在中间过道上,他总不能踩着她过去。

    真宗都不正眼看她一眼,不耐烦道:“罢了,平身!”

    他本想等玉儿起来,就赶紧过去,可这平日里见了他大气都不敢喘的婢女,今日里不知话怎么这么多,继续盈盈万福道:“陛下,娘娘不知陛下驾到,正在休息,要不您……”

    “娘娘休息怎么了,朕就不能进去,你是皇上,我是皇上?”真宗已经有些怒不可恶。

    “奴婢不敢,奴婢罪该万死!”玉儿趴在地上磕头如捣米一般,可身子就是不肯挪动半寸。

    “还不滚开,让朕剐了你不成!”真宗再有涵养也矜持不住了,只差一脚将她踢开了。

    玉儿再也不敢跪在那了,起身脸颊上汗水涔涔,垂首退到了一旁,真宗大步而入。

    跟在皇帝身后的敬事房总管太监贾余,到了玉儿面前驻了驻足,教训道:“你平日也不是这样的,今天怎么了?这么罗嗦!”

    说完也不理她,跟在皇帝后面到寝帐旁边,手捧拂尘,如泥塑一般,巍然而立。

    敬事房太监对于后宫地位低一些的姘妃们来说是得罪不起的主,他们要提醒皇帝注意龙体,不要纵欲无度,负责提醒和监督皇帝的云雨时间。

    敬事房隶属内务府,其最重要的职责就是管房事,所谓“专司皇帝交媾之事者也”。

    皇帝与后、妃的房事都归敬事房太监管理、记录。帝、后每行房一次,敬事房总管太监都得记下年月日时,以备日后怀孕时核对验证。皇帝与妃嫔行房,程序则复杂一点。每日晚餐完毕,总管太监就奉上一个大银盘,里面盛了几十块绿牌子,每块牌子上都写着一个妃子的姓名。这天,皇帝若没有**,便说声“去”;如对某位嫔妃有意或者专宠,则拈出一块牌子,翻过来,背面朝上,再放进盘里。总管记住这个牌子,出来后将牌子交给手下专么负责背妃子进寝宫并一直送到龙床上的太监。

    届时,皇帝睡觉了,则先上床,将被子盖到踝关节处,脚露在外面;那太监先已在妃子房中将其脱个精光,随即裹上大披风,一直背到寝宫,再扯去披风,将妃子放在床上。妃子则从暴露在外的“龙爪”这头匍匐钻进大被,然后“与帝交焉”。

    此时,太监退出房外,和总管守候窗外,敬候事毕。为防止皇帝中马上风而死,时间稍长,总管就得在外高唱:“是时候了。”若皇帝兴致高,装聋作哑,则再喊一次。“如是者三”,皇帝就不能再拖延,而得“止乎礼”,

    不过这也要因人而异。象雄才大略的汉武帝,开创康乾盛世的康熙皇帝,愿意多久就多久,敬事房太监站在外面就成了摆设。

    皇帝行完事后招呼太监进房。太监进去后,妃子必须面对皇帝,倒着爬出被子。君臣朝堂相见,臣子退下,是不能转背而行、拿脊梁骨对着皇帝的,得面朝皇帝,往后挪步,这叫“却行”。

    “臣妾”更不能拿光脊梁对着皇帝,所以只能这样倒爬下床。太监再次用披风裹着她,背到门外。总管随后进来,问:“留不留?”皇帝若说留,就拿出小本本,记上某年某月某日某时皇帝幸某妃;若说不留,总管就出来,找准妃子腰股之间某处穴位,微微揉之,“则龙精尽流出矣”,实施人工避孕。

    可刘美人不同,她是四品美人,有专居寝宫,不象普通嫔妃多个人挤在一个偏室里。所以皇帝是可以到此来临幸就寝的。总之,法度是死的,皇帝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总会有办法变通,不然也不会有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封禅嵩山的开明女皇帝武则天了。

    真宗进了寝帐,刘美人正匆忙穿戴裙钗欲出来迎接,见皇帝已经进来,忙盈盈施礼道:“臣妾参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真宗笑道:“朕处理完那些烦琐的奏折,本不想再来打扰爱妃,可朕一日不见爱妃,寝食难安,是以匆匆而来,爱妃可不要怪朕扰了你的清梦啊!”

    “陛下说得哪里话来,陛下能惦念着臣妾是臣妾的福气呢!”素娥为了不露出破绽,强作笑颜。

    “爱妃呀,朕有些累了,你来为朕疏疏筋骨!”

    说完,真宗解了龙袍,趴卧在床上。

    素娥瞟了一眼三郎的藏身之处,褪去罗裙,光着脚丫上了床,长不足六寸的纤纤玉足,试探着踏上了真宗的龙背。

    素娥自幼喑熟歌舞,更通鼗鼓之技,一双纤足前半部分踏在龙背上,后半部翘起,站在真宗身上,摇摇款款,稳稳当当。软绵绵,柔弱无骨的小脚把真宗踩的即舒服,又惬意,又解乏,这也是真宗这么晚还来宠幸刘美人的原因之一吧!

    素娥踩了盏茶的功夫,真宗缓解过来,探手把素娥臻首搂在腰间,淫兴大发道:“来,美人儿,快,朕等不及了!”

    素娥无奈,那条小蛇便又向真宗身上缠了上去。

    真宗兴致渐渐高涨起来,两人翻云覆雨,一阵折腾。

    垂帐后的三郎,玉面通红,一只铁拳握的嘎崩崩直响。可是为大局着想,他还是忍了下去。

    此时此刻他想到了南宋名妓李师师与宋徽宗、才子周邦彦的一段风流韵事。

    众所周知,南宋名妓李师师是由大宋天子宋徽宗独占的花魁,许许多多风流客都知此内情不敢动皇帝的女人,然而,有个色胆包天的人,却独受李师师青睐,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他就是南宋著名的婉约派词人大才子周邦彦。

    话说有一个冬夜,周邦彦先来到李师师闺房,不料宋徽宗也不期而至。周邦彦知道这事儿不能参照先到先得的原则,只能是自己回避。仓促之间,他躲到了床下。宋徽宗带来一枚江南上贡的新橙,与李师师开始打情骂俏,宋徽宗离开后,周邦彦才从床下钻出来,重续鱼水之欢。

    周邦彦是一个艺术家,艺术都是来自生活,因此如此香艳的情节他当然也不能浪费。于是就有了流传千年的《少年游》: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筝。低声问向谁边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岂知宋徽宗后来到李师师这里宴饮,李师师一时忘情把这首词唱了出来。宋徽宗问是谁做的,李师师随口说出是周邦彦,话一出口就后悔莫及。宋徽宗立刻明白那天周邦彦也一定在屋内。脸色骤变,过了几天找借口把周邦彦贬出汴京。

    周邦彦一生的起起落落,大概都和他与李师师的事有关,只是宋朝的皇帝虽昏庸还不算残暴,一直没杀他。

    宋徽宗玩物丧志,对边境上的危机满不在乎,终于在靖康之难成了俘虏。金军本想连李师师一起俘虏,但没有成功。宋朝南渡后,李师师的下落不明,有人说她捐出家产抗金,自己遁入空门。有人说她被金军掠走,吞金自杀。也有人说她随便嫁了个商人,后来在钱塘江淹死了。

    更有人猜测她是跟周邦彦一起逃到了杭州,后周邦彦穷困潦倒,最后一病乌呼,李师师与他情至缱绻,自卖自身为他治病,最后,周邦彦还是死了。

    三郎觉得此时自己简直就是周邦彦的翻版,只不过自己比他更大胆,也更危险,入幕的是皇上的妃子,而且直接被堵在了素娥寝宫。

    他望着凤床上鱼水之欢的两人,悲愤之下也如周邦彦一般在脑海里形成了一首诗作。

    其实,若他反过来想想,此时此刻若是真宗站在这里,气愤之情可能要胜他十倍,毕竟人家是先来先得,真正意义上的刘美人拥有者,不管他拥有多少后妃,却又怎能容他人染指一个?

    好在真宗毕竟精力有限,两人折腾了片刻,真宗即松懈下来,侧向里面沉沉睡去。

    真宗至今没有子嗣,刘美人又是颇受他宠幸的主,与那些偶然被宠的后宫妃嫔们不同,无须召唤太监贾余进来,只由他在外面记录时辰就是。

    素娥生怕将真宗惊醒,一动不敢动,直到真宗因过度劳累出现轻微的鼾声,才侧过身来,向着三郎往帐外指指。意思外面还有个人呢。

    三郎早注意到了寝帐外的贾余,身形闪处,悄无声息出了寝帐,烛光摇曳中,这位贾公公根本没发现有人来,就被点在昏睡穴上,靠在帐边上呼呼睡了过去。

    三郎又无声闪进帐来。素娥悄悄下了凤床,二人蹑手蹑脚出了寝帐,素娥轻声嘱咐玉儿道:“好生伺候着陛下,若陛下醒来及时唤我。”

    李玉也不出声,只是浅浅一礼,点头应允。

    二人出了寝宫,绕到了假山后面,素娥靠在他怀内,幽幽道:“三郎哥,我对不起你,奴家真恨自己,不能常伴相公左右,还要,还要……”

    话未完,香肩抖动,抽泣起来。

    三郎将他拥入怀内,长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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