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掌乾坤-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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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一战全军覆没,辽景宗耶律贤趁机反扑,以十万大军攻打北宋在燕山一带的唯一屏障雁门关。
由于杨业是北汉降将,加之五代十国频繁的武将通过兵变逼迫皇帝禅让取得天下,就连赵光义的亲哥哥周世宗时的殿前都点检赵匡胤,也是以“镇定二州”的名义,谎报契丹联合北汉大举南侵,领兵出征,发动陈桥兵变,黄袍加身,然后又逼迫孤儿寡母的小皇帝周恭帝,从而通过禅让取得了天下建立大宋。
所以赵光义对武将手握重兵极为忌惮,只给了杨业三千兵力,而杨业父子就是凭借这三千兵力施巧计大破十万辽军,使辽军几年不敢南下,这才为宋朝赢得了喘息之机。
虽然穿越到北宋后他已经知道杨家父子并不象传说中那样英勇无敌、战功卓著,但这些英雄的形象已在他心中根深蒂固,不仅杨业父子,就连杨家的女将穆桂英、杨排风等人的传说他亦是耳熟能详,他已知道中国历史上传说最英姿飒爽最伟大的女英雄穆桂英只是人们构想出的传说而已,天波府并没有这个人,幼年在汴梁读书时他心中好奇就曾亲自去考证过,虽然她们不存在,但他心中仍视她们为民族英雄、钦佩的紧。
可惜的是杨业已经战死,却不巧今日竟然碰上了杨景手下的大将孟良,心中既激动有兴奋,可是人家着急赴边关抗击辽兵没和自己说几句话就走了,难免心中遗憾。
他寻思着:“原来边关又吃紧了,待我大仇得报,寻得玲儿,少不得去助助阵。”
他收好金牌,正准备继续赶路,忽然一个冰冷而又清晰悦耳的声音传来:“那白衣少年可是挫败塞北双雄的笑雪风吗?”
三郎一惊,什么人如此厉害,到了自己身后,自己竟全然不知。
转身望去,见自己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中年美妇,虽是上了些年纪,却仍曲线风韵,淡眉如黛,容貌雍容可人,风姿卓越。年轻时当是一个标致美人,只可惜她冰脸含霜,那股冰冷使人从心底泛出寒意,不敢生亵渎之心。
三郎抱拳道:“正是区区在下,不知您是……”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只问你从何处学得血映长天掌法,苍九宫是你什么人?”
笑雪风见这妇人虽是美貌端庄,却是不通情理,不仅怒气陡升,冷冷说道:
“你既不答我,我又凭什么回答你呢?”
“好小子,竟敢如此跟老身说话,倒真是硬骨头,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你敢跟我这么说话。”
三郎心中好笑,暗道:“你谁啊,没人敢跟你这么说话,难道你是美国总统夫人不成?如此大言不惭。”
心中如此想,嘴上可没说出来,其实即使他说了,别人也听不懂。
美妇见他不说话,更理直气壮道:“哼,我就知道你是苍九宫的弟子,苍九宫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教出来的弟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快带我去见他,我和他有……”
说到这里中年妇人突然停住了,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难以启齿。
笑雪风何等聪明,见她吞吐之状,脑海中顿时闪过一个人——九天玄女许倩莲,天下的女人如此恨师父,有资格跟师父一较高低的女人恐怕只有她了,心念及此,便躬身施礼道:
“敢问前辈可是江湖传言的武林泰斗“玄女戏疯僧中”的九天玄女许倩莲前辈吗?”
“哼,没想到你这娃娃竟知道我的名号,想那老鬼定是在你面前提起过我,他是如何说的?”
笑雪风心中暗笑:“看她言语之间如此的对师父恨之入骨,却对师父的话如此在意,当是对师父仍怀有旧情,我应该好生引导,免去一场干戈。”
于是再次施礼道:“前辈有所不知,师父早已后悔当年之事,常独自一人念着前辈的名字流泪,说他当年对不起您,希望您老人家能原谅他,若能有机会再见您老人家,定当加倍补偿当年的亏欠!”
这句话倒让许倩莲颇感受用,脸上竟然泛起了红晕,但只是片刻之间她那雍容的脸庞就又恢复了冰冷的神态,言语间却已不似先前那般冰冷:
“哼!没想到这老鬼如此不通人情,却有一个善解人意的徒弟。”
三郎听她夸奖自己以为她动了心,正自窃喜,却没想到许倩莲忽而神态又变,恨声道:“你莫要哄我,我和那老鬼已恩断意绝,再见之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苦修几十年神功,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一雪当年之耻,快带我去找他,我定要他不得好死。”
笑雪风暗忖道:“师父说过,当年九天玄女武功和他相差无几,想她又苦修几十年得高到何种程度?倘若她真要杀师父,以自己的武功又怎么能阻止的了呢?”
他脑筋急速转动,终于开口说道:“师父他老人家确实早有悔改之意,只是晚辈尚有要事在身,不便带前辈去找他老人家,前辈要我笑雪风怎样您才能相信我的话呢?”
许倩莲想是有些不耐烦,脱口道:“要我相信你的话,除非你能接我三掌不死。”
她本意是想让笑雪风知难而退,带她去找苍九宫,却没想到笑雪风是天生傲骨、恩怨分明之人,苍九宫待他天高地厚,如若自己能侥幸接她三掌当是最好不过,接不了死又何惧。
想到这里,三郎豪气陡升,昂首道:“晚辈愿接前辈三掌,倘若弟子侥幸不死,前辈当遵守诺言。”
许倩莲没想到这年轻人有如此骨气,心中已生好感,却又怪笑雪风不识好歹,怒道:“好,你既自己寻死,就怪不得我,接掌吧!”
三郎不敢大意,当下扎马步站好,运转两极心法,功聚双掌准备硬接三招。
九天玄女许倩莲不再言语,凝聚六成功力隔空一掌向笑雪风拍到,这一掌看似轻描淡写,却平地惊起风雷,笑雪风顿觉一股如岳劲气向自己压迫过来。
他知道自己不拼全力这一掌恐万难接下,是以十成功力凝聚在双掌之上,平胸推出,两股劲道相接,宛如平空响起惊雷,又如狂涛拍岸,震的四下草木狂摇不止。
笑雪风连连向后退出七八步方才稳住身形,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只一掌以笑雪风这等功力就已伤了内腑,这九天玄女之名当真不是侥幸得来的。
笑雪风摇摇欲坠的站在当地,却觉一股阴阳之气自丹田盘旋而上,所服九牛二虎之潜力却被这一掌激发出来,填补了自己本已被震散的真气,当下又向前跨出几步,嘴角挂着斑斑血迹,兀立如初。
许倩没想到此子如此怪异,本来见他刚才已要支持不住,片刻间竟又恢复如初,不由也起了争斗之心。
“小子,接好了,第二掌!”
话音未落,九天玄女许倩莲将功力提至七成,双掌徐徐推出。
风云又起,宛若江河倒灌,天河决堤,又似山鸣海啸,这双掌之力较之前力道又不知强了多少。
三郎犹不退缩,拼尽全身功力又硬接一掌,轰然巨响,地动山摇,笑雪风如断线风筝般向后飞出,直摔出两丈多远,砰地一声倒地不起,连喷出两口鲜血,脸色苍白如纸,衬托着斑斑血迹,更显凄惨。
三郎脑内飘飘悠悠,只觉自己快要死去,几处于迷离状态,一股极强的意志力支撑着他:“还有一掌,这一掌即使死也要接下去。”
许倩莲没料到这一掌他伤的如此之重,见他半天没动静,只道这年轻人已经死了,不免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出手是不是重了点。
她方待上前查看,却见笑雪风已然有了动作,挣扎了半天又爬了起来,身体摇晃,嘴角挂着鲜血,双唇颤抖道:“还……还有一掌……”
许倩莲没想道这年轻人竟是倔强如斯,还要硬撑,自己话已出口,又不便收回,又加之笑雪风丝毫不服软,自己下不了台,无奈之下右掌轻抬便待再出一掌。
这一掌再下去,笑雪风就是有八条命也得命丧当场,就在这生死关头,却听一娇俏、急迫的声音喊道:“师傅!手下留情。”
须臾,一窈窕身影飞身而到,挡在笑雪风身前,三郎认得来人,正是挑战塞北双雄的冷拂女许艳珠,但此时他已不能作声,勉强提起的一口气发声即泻。
“珠儿!让开。”
“师傅,你不要伤他。”
“为何伤他不得?难道你和他相识吗?”
“他……他是珠儿的未婚夫。”
冷拂女为了救笑雪风,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来,满面羞红垂下臻首。
许倩莲没想到许艳珠竟有如此一说,当下怒道:“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不值得你这样护着他,你给我让开,再不闪开我连你一起毙于掌下。”
“师傅!”许艳珠哭着道:“你就是杀了珠儿,珠儿也不会闪开,还请师傅成全。”
许倩莲双唇颤抖,点着许艳珠的鼻子道:“好,好你个逆徒,真不知道这个臭小子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竟然把你迷成这样,有你的,你,你……”
她一气之下竟不知道该怎么骂出口。
此时笑雪风再也坚持不住,一口气提不上来,摇晃了几下砰然倒地,晕死过去……
第046章 听话,先疗伤()
许艳珠见三郎倒地娇躯颤抖向前跪爬几步抱住九天玄女哀咽道:“师傅,他就要死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你若杀他就先杀了珠儿吧……”
其情其切,就是铁石心肠也为之动容,许倩莲半举的玉掌抖动着,嘴唇哆嗦着:“他到底是谁?你竟然甘心为他去死?”
冷拂女救人心切,再也不能隐瞒,急声道:“师傅,我和他本是前生之缘,待珠儿晚些时候向您禀明事情原委,还请师傅高抬贵手救他一命。”
许倩莲本对笑雪风有些好感,觉的这年轻人和他人不同,又听爱徒如此说,再也忍不下心来,一双手掌缓缓垂下,沉声道:“好,我等着听你的解释!”
言罢甩脱许艳珠转身飘然而去,身在空中大袖摆动向后掷出一物,许艳珠忙伸手接住,见是一只玲珑剔透的翠玉瓶,当下大喜过望,遥空拜道:“珠儿多谢师傅赐药!”
九天玄女许倩莲衣带飘飘,已然远去……
玉瓶之内,正是九天玄女独门治疗内伤的良药“玉罗丹”。许艳珠身为许倩莲唯一的弟子自然知道其妙用,只是这丹要须配合无根之水服下方能发挥其最大妙用。
冷拂女奔到三郎身边摸了摸他的脉络,尚有微弱跳动,忙将他靠到一棵树上,待向四周一望她傻眼了。这荒山之上莫说无根之水,就是一片泉水都难以找到,笑雪风伤势严重,再不施救恐怕就要魂归九霄。
许艳珠大为焦急,望着三郎苍白的脸庞喃喃道:“子风,没有水我该怎么办啊?你可要挺住啊,你不能死,珠儿刚刚见到你,你若死了我也不活了……”
她急的美目几乎喷出火来,忽然她粉嫩的双颊上抹过一丝红晕,自语道:“唯今之计只有如此了。”
此时三郎命悬一脉,她再也顾不得许多,她打开瓶子,见里面有六粒丹药,当下取出两粒含在口中,分两次以自己舌尖撬开他的朱唇将药物渡入笑雪风的口中。
做完这一切她长舒了一口气,将三郎倚靠在自己身上,抱在怀内,心疼无比地看着他,静静地等他醒来。
玉罗丹果然妙用无穷,虽然笑雪风伤势严重,几近垂死,但经过玉罗丹化解淤血,通灵和气,约过了两盏茶的功夫,三郎悠悠醒来。
他微弱地睁开双眼,见自己正靠在许艳珠身上,强打精神挣扎着便要站起,许艳珠忙道:“子风,别乱动,你伤势太重,快打坐运功疗伤。”
笑雪风见她居然称呼自己为刘子风,一下子来了精神,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抓住她的手急道:“你,你不是冷拂女许艳珠吗?你怎么知道我原来的名字,难道你是……”
这一刻,他想到了张小玲,他以为定是张小玲来到了北宋,才会知道自己现代的名字。
许艳珠温柔地道:“子风先别说话了,快运功疗伤,稍后我自然告诉你。”
笑雪风果然听话,闻言不再言语,盘坐下来开始运功疗伤,又是一盏茶的功夫,两极心**行一小周天,只觉伤势已好了五六分,便睁开双眼站了起来,兴奋的拉着许艳珠的手道:
“你难道是玲儿吗?是真的吗?你是玲儿吗?”
许艳珠乍听此言如五雷轰顶一般,她想不到自己为他而死,不顾男女之别为他疗伤,换来的却是这句话,时过境迁他居然还在想着张小玲。
她一把推开笑雪风,恨声道:“刘子风,你听好了,我不是你的玲儿,我是薛凤仪。”
笑雪风闻言虽然有些失望,但在这远古天朝能看到薛凤仪也未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