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掌乾坤-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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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人;善待奴家。”林舞儿惊颤着又说了一句;这一次三郎仍然以行动回答她;身体前倾猛然入巷。林舞儿身躯突然绷紧;仰头发出一声令男人更生野性的绝望悲鸣;两只小手儿猛地把锦被紧紧抓了起来。
三郎修习两仪心法;神功盖世;此时报复性地疯狂奔纵;林舞儿初承的娇柔身子哪能受得了;疼的腮边挂上了两颗晶莹的泪珠;无奈之下只得哀求着将他推开;转过身来俯趴在床上;以减少冲击的力量。
床下的莹莹羞红地低垂着脸;害怕而又好奇地时不时偷偷瞅上几眼。
三郎俯下身来边亲吻她光滑如缎的玉背;边疯狂地冲撞着;在原始地下;林舞儿肩头下那抹浅浅地伤痕他也恍惚未见。
纵使这样;饱尝美妙滋味的林舞儿在他毫不停歇地冲击下仍然吃不消;娥眉微蹙;媚眼微阖呼唤道:“莹莹快上来;我……实在……实在坚持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会死的。”
莹莹略一犹豫;还是迅速去掉了衣衫;颤抖着躺在床上。林舞儿将他向莹莹身上推;欲火正炽的三郎此时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侧身下来;将莹莹抱在怀内;一声更加狂野绝望地哀叫声后;三郎抱着她轻轻颠簸;片刻后;莹莹已不再感觉疼痛;取而代之的是那种美妙的消魂感觉。
惹意狂荡的风雨结束的时候;可怜两个姑娘杏眼迷蒙;钗落鬟散地躺在床上;两头青丝洒满绣榻;皆粉面红透;香汗淋漓;周身软弱弱的使不得半分力气。
她们没想到男人竟是这样的凶猛;真难想像自己娇嫩如柳枝的身子怎么就能承受了他几乎把自己撕裂的大冲大撞和那如此持久的纵横。初承雨露;痛楚过后居然这么快就能体会那欲仙欲死的快活。
两人娇慵无力地躺在床上呻吟着;明知他在看着自己二人;却无力去拉过衾被来掩盖;身子都给他了;还要掩盖什么呢?
三郎放纵完毕后;酒意也已经醒了;是被吓醒的;他瞥见了榻上那桃花般的两片血迹。整日与这些千中无一的极品娇娃厮混在一起;若说他毫不动心那是假的;可是方才愤懑已极;只想纵情发泄;若在平时她是决不会碰二人的。可那两片赫然在目的殷红桃花是躲避不了的;他没想到身在青楼的两个女子居然都是雏;这也意味着自己要承担起照顾这两个弱女子的责任。
三郎慢慢拉过一床薄衾靠搭在两人的身上;初夏的夜来的比较晚;朦胧的月光隐约透进室内;薄衾上跌宕起伏的两具曼妙曲线如止水般写意;胸膛的位置贲起了两个诱人的弧度。四只光滑白暂的大腿;莹润粉白的手臂都露在被外;幽暗的光线中如粉雕而成、玉琢而就般诱人。
三郎的动作唤起了莹莹的一丝力气;她的手轻轻一探;捉住了三郎的手腕;挣扎着欲坐起;“大人;奴家去打水为大人小姐沐浴!”
可她勉强站起来的双腿颤抖着;一个没站稳又倒在了三郎的身上。
他抚着她如瀑布般的秀发道:“莹莹;你这刚刚破瓜的身子太过虚弱;不要去了!”
林舞儿呻吟一声;钻进了他的胸膛;那光滑的温热中带着些清凉的身子紧贴着他;一双纤细滑嫩的玉臂环住了他的的脖子。她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唇边却带着满足的浅浅笑意。
从现在起;她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珍藏了十六年的身子终于给了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男子;对她这样在风尘中打滚的女人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很幸运的事;她当然要开心又要满足。何况还有一件更令她满意的事;自己的仇人已经声名狼藉;如今自己就躺在她曾经躺过的臂弯里;何尝不是一种报复的惬意?
两个柔弱无骨的身子一左一右靠在他的怀里;三郎的双手便觉有些无处摆放了;想起这些年来的坎坷遭遇;想起许艳珠的背叛;他放开了胸怀;双手分开放在了两人的裸背上。林舞儿的背光滑的惊人;自背到腰;有一条逐渐削顺下去的曲线;他的双手一搭上去;便滑到了背臀之间那道迷人的凹陷;指尖能够感觉得到下面那惊人隆起的弹性既润滑又丰满。
莹莹虽不似林舞儿那般丰润;未发育成熟的身子却自有一种紧凑和娇嫩入掌可握的美感;趴在他的怀里如同小猫一般温顺可爱。
正酷躇间;莹莹睁开眼睛俏生生地说话了;“大人平素斯斯文文的;想不到竟然这么勇猛;能得大人宠幸的女子;是天下间最快活的女人。大人的雨露也不是一个女人能承受得了的;象大人如此人物;身边理应有更多优秀的女人才是。”
“呵呵;大人险些忘了;如今我们的小莹莹也是个真正的女人了。”
莹莹娇呼一声:“大人;你坏死了!”
和两个美女说着话;三郎突然又想起了许艳珠在宋黎面前妩媚渴求的表情;面色一黯;苦笑道:“若说快活么;那倒未必;不然也就不会有人离我而去了。”
林舞儿往他怀里挤了挤道:“大人;不管别人如何;舞儿在感情上永远不会背叛大人;大人是舞儿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莹莹也是!”莹莹一副天真烂漫的表情附和着。
三郎幽叹一声;当初珠儿何尝不是如此对自己说?可如今又怎样?唉;不说这些了;人生不如意十有;谁没有自己的烦恼;再说此刻自己左拥右抱两个美人;对于珠儿来说不也是一种背叛吗?只是因为自己是穿越到了男尊女卑的古代;若是在现代;那绝对是要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的。
想到这里他稍微释然些;望望二人道:“舞儿;莹莹;我今晚要了你门二人的身子;就要对你们负起责任;我想问你二人一句;如果你们愿意与我终身相伴;待这件事完结;我会将此事说与玲儿;争取早些将你二人搬去我的府上;从今世上再无林行首;只有林舞儿和莹莹。如果你们不愿与我厮守;我也不会勉强你们;你们二人要考虑清楚。”
林舞儿忽然抱紧了三郎的身子;抱得紧紧的;仿佛怕他被别人抢走了似的幽幽道:“大人;若是舞儿做了对不起大人的事;大人会原谅舞儿吗?”
三郎一怔;转尔道:“若非感情上的背叛;或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皆可原谅。”
“大人别忘了今日说过的话!”林舞儿心情有些激动;美目中竟然噙满了眼泪。
莹莹半阖着秀目;幽幽道:“奴家听小姐的;小姐到哪里奴家就跟到哪里!”
三郎微微点了点头;“既然二位姑娘愿意;此事我会尽快落实。”
林舞儿拭了拭泪水;媚波流转春情无限道:“大人;舞儿愿意从良;一辈子陪在你身边侍奉大人;大人;今晚就睡在这里可好?”
三郎无限怜爱地望着二人;猛然将二人拥紧;轻叹一声闭上了眼睛。事到如今他还能如何?吃饱了拍拍屁股走人吗?他做不到。
林舞儿向莹莹使个眼色道:“侍奉大人;我去沐个浴就回来!”
舞儿下了床;莹莹温润的小唇便滑上了三郎的胸膛。三郎一怔;疑道:“怎么;你;初历破瓜之痛;还能成么?”
莹莹想着方才消魂的滋味;眼红耳热、媚眼如丝地腻道“大人试试不就知道了?”莹莹狐媚地笑着;柔软地小唇向下滑去;满满地含住;青楼女子毕竟不同;虽是初承雨露;那床递之术入手极快;非是寻常女子可比;待那令两人又惊又叹之物再次昂然而立时;林舞儿也回来了;如仙子般的玉容红润而娇艳;仿佛雨露后盛开的桃花;她看着那昂然之物微微一怔;须臾便满心欢喜地爬了上去……
'VIP'第256章 云开花谢()
窗外闪过一抹黑影;云彩遮住了月光;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零点看书而闺中的缠绵雨露更胜过了窗外;几度梅开;几度花红。
三郎有练功的习惯;可今日不同;当他醒来的时候;衾单里严丝合缝;将身前的空隙挤得满满当当;丰满滑润的感觉柔软舒适无比。
轻轻张开眼;就看到清丝掩映下;香肩圆润如水;动人的曲线微微泛起一弧瓷一般的光。那美丽;让人心神俱醉;难怪人说温柔乡是英雄冢;这样的美人在抱;哪个英雄舍得起身?
林舞儿象一头温顺的小猫将头埋在他的怀里睡的正香;细细的呼吸;带动她柔美的鸽ru;甜睡中的睡美人儿;静谧柔美;宛如天人;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表情很难让人想象她那昨夜的风情。
他抚摸着那丰满迷人的臀丘;将脸转向了另一侧;“嗯?莹莹呢?莹莹哪去了?这丫头起得真早;虽然柔弱的身子饱经摧残;却仍忘不了自己的职责。一定早早起来到外面忙碌去了。”
三郎正想着;突然外面弄堂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传来莹莹慌乱地喊声:“大人;不好了;宋公子悬梁自尽了!”
“啊!”三郎一惊之下险些飞身而出;一动身才想到身上还躺着一个人。
喊声惊动了林舞儿;她慌忙爬起来去找衣服;没想到刚一站起双腿竟然不听使唤地打着颤;险些跌倒;三郎忙起身将她扶住。
二人匆忙穿戴好衣物;跟着莹莹到了柴房。柴房外已围了一圈人;可怜那大才子笑安居士宋黎还被自己的衣带挂吊在房梁上。
“快解下来施救!”
众人七手八脚将宋黎放了下来。宋黎早已死去多时哪还有救?
在********出了人命官司可不是小事;若是处理不当整个********都有可能被封;三郎一面派人保护现场;一面派人通知开封府。
知府李浚听说********出了命案;哪敢怠慢;亲子率领三班衙役到了现场。
经过当事人的口供、询问、现场取证;李浚很快得出结论:笑安居士宋黎与人通奸在前;被人发现羞愧难当;畏罪自杀。
三郎道:“李大人你可曾勘察清楚?说李浚畏罪自杀可有充足的证据吗?”
“笑大人;人证、物证剧在;现场并无搏斗或着他杀痕迹;宋黎迫于舆论压力畏罪自杀亦是合情合理。////”
“证据充分就好!若大人无甚要事;本官就先回府了!”
“下官恭送大人!”
※※※※※※※※※※※※※※※※※※※※※三郎坐在大厅内;望着门外新雨后一碧如洗的蓝天白云一言不发;此时他心乱如麻;许艳珠的事他尚不知如何处理;又死了个宋黎。虽说宋黎死了他有些窃喜;可他觉得此事太过蹊跷;仅仅奸情被人发现就要畏罪自杀吗?若是死者为女子他完全相信;大宋的才子文人哪个不风流?会因此自杀?是不是其中另有隐情?若是他杀会是谁呢;谁有这样的动机?
许南蓉悄悄走到他身边;轻声道:“相公;艳珠姐姐哭了一晚上;清访苑的事妾身听说了;妾身以为以姐姐的为人不会做对不起相公的事吧?”
三郎苦笑道:“蓉儿;此事我亲眼所见;还会假吗?你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会。”
许南蓉欲言又止;无奈地退了下去。
一个人影静静地站在门前;三郎头也不抬道:“蓉儿;不是说让你下去吗;怎么还不走?”
“相公是我;是珠儿!”
三郎一抬头便看见了许艳珠那张早已哭得花容惨淡的脸;一夜间她瘦了不少;本来冷艳傲气的双眼此时已是黯淡无神;此事已在开封传开;不管结果如何;她一个女人的名节算完了;以后的日子让她如何面对?
三郎有些心疼;可嘴上却冷然道:“你在做什么?难道还嫌丢人不够么?你若是真的对那宋黎有意我完全可以成全你们;你又何必如此?”
“相公;奴家想了一夜;我是被冤枉的……”
三郎愤懑的打断了她:“做了这种事还说你是冤枉的;谁来证明你的清白?”
“相公;那宋黎我与他没什么;你把他找来一问便知?”
“哈哈……”三郎笑得有些怆然;“宋黎死了你找他来为你做证;难到你想死无对证吗?”
“啊?他死了?”
“怎么?他死了你很心疼是不是?”
许艳珠本已干涸的眼泪又掉了下来;“相公;你要相信我;奴家真的没做什么;舞儿妹妹也可以为我做证!”
“我相信你;难到我看到的都是假的?林舞儿为你作证?她亲口告诉我是你将宋黎请到的书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
难道自己真的犀利糊涂做了那种事;请宋黎到自己的书房?怎么可能;自己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啊?想起自己昨日的种种媚态;她难以想象自己怎么会变成那样无耻的女人。她脸一红;半晌无言;转身向门外行去。
三郎也不理他;她去干吗?做了这么无耻的事还来狡辩;她怎么变得如此恬不知耻?三郎气愤难平;在心里漫骂着。
许艳珠怀着一颗滴血的心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与她无关;她的心已死;整个汴京的人都认为她不守妇道;与人勾搭成奸;连自己最信任托付终生的人也不能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