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掌乾坤-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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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感恩戴德;永不负你今日之恩!”
她这个位置有些尴尬;这么小的位置她只能半蹲在素娥的脚下;素娥面无表情:“妹妹;非是姐姐不念旧情;实是姐姐万不得以;你原谅姐姐!”
杨妃更加慌张;又转过头来望向三郎;三郎有心放过她;可此事实在棘手;一旦她将自己和德妃的事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可自己又不忍心下手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无奈之下;只冷冷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杨婕妤知道再僵持下去;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他望了望三郎冷峻的脸庞;在这个俊逸男人的阳刚下;她觉得他是那么的高大;高大到自己可以放弃尊严为他做任何事。
“妹妹;对不起了……”
“不;姐姐;我有办法可以让你相信我不会说出去……”她苍白的脸庞突然有些红晕。
素娥也似领悟到了什么;漠然道:“说下去!”
“姐姐;妹妹……妹妹可以服侍公子!”她说完脸颊通红;想不到自己一个堂堂婕妤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这样的想法又何尝不是她心甘情愿的?
三郎如同触电一般;一个素娥他已经觉得自己行事欠光明;可毕竟两人曾有过约定;他觉得赵恒欠他的。杨婕妤不是不够美;身为三千佳丽中的婕妤;当然是美貌中的佼佼者;可直觉告诉他;此事太过荒诞;他不能这么做。有此想法;忙推却道:“使不得;使不得;婕妤娘娘千万不可!”
素娥的娥眉渐渐舒展开来;喃喃道:“这是唯一的办法;也只有让妹妹参与其中;妹妹才不会将此事说出去!”
“谢谢姐姐开恩;谢谢姐姐开恩!”杨婕妤如获大释;一双眼睛变的妩媚起来;瞄向三郎。
杨婕妤十四岁进宫;今年刚刚十六七岁;正是花儿最娇媚的年龄;玲珑的身材虽稍显稚嫩;却让人有探索的冲动;三郎与她灼热的目光相碰;砰然心跳;那是一张娇艳的脸;黛眉如画;雪肤晶莹无暇;娇嫩似水。他忙转身道:“此事万万不可。”伸手就要去推门。
“笑公子!”杨婕妤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死活不肯松开。“奴家只有这一条生路;公子就成全奴家吧;求求你了笑公子!”
她哭了个梨花带雨;三郎被他哭的动了恻隐之心;忍不住将本欲去推门的手又收了回来。
正在他彷徨犹豫之际;她突然觉得下面一紧;那重要的东西已经被杨婕妤紧紧含住;吞吐起来;她的舌温软而湿滑;缠绕的技巧更是消魂;三郎深深呼了一口气:“嚓;弟弟被绑架了;完了;事已至此;别无选择了!”他默然地向后靠在墙上。
杨婕妤见她默许;心中激动万分;因惊骇而苍白的脸渐渐开始红润起来;呼吸开始急促。边吸吮;边眉眼如丝;柔情脉脉;风情万种地望着三郎。
素娥见事情有了转机;脸色渐渐缓和下来;刚才被惊跑的柔情开始回转;在两人女人的侍奉之下;三郎开始被柔情似水湮没。
两个女人并排俯在墙上;两个腴润的臀儿;一个如熟透的桃儿;一个虽稍显青涩;却更柔软;更稚嫩。巨大的诱惑之下;他不再怜香惜玉;在两个丰翘的雪臀上轮番奔腾;策马扬鞭。
更鼓楼上传来悠扬的钟鼓声;阳光从门缝正中射了进来;到了午膳时刻。两声长长的娇吟;一声闷哼之后;云消雨歇。两个如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花儿般的女子;无力地从墙上站了起来;虽说此时两人娇弱无力;可这饱承雨露的娇弱不正是她们来日艳压后宫的资本吗?两人满足地相视一笑后;推开房门;款款而出。
两番摧残;德妃虽然极为满足;却已有些吃不消;双腿颤的厉害;杨婕妤上前扶住她;二人相互扶持着出了大雄宝殿向天王殿行来。三郎还是一副护卫的模样;略带愧疚而又有些骄傲地与两位娘娘拉开些距离;跟着出了大雄宝殿。
排风见两位娘娘出来;三郎在后面远远跟随;这才长出一口气;待三郎过来上前悄声问道:“笑公子;没出什么事吧?”
“啊;没什么;娘娘只是想观赏下寺中景色;故才耽误些时辰!”他脸上有些烧;微微泛着红晕。排风还是个姑娘;怎会精晓男女之事;并未在意;反而因为三郎的出现;她自己有些不自在了。
僧侣们已为他们准备好了素食斋饭;几人用过午膳;两位娘娘在专门为她们准备的寝居又休息了一阵;这才容光焕发的出来;吩咐排风准备起程回宫。
“娘娘回宫!”石阶下太监郭槐的声音尖细而悠远。御林军两厢站立;大相国寺的僧侣们也分为两列一直排到大门前为娘娘送行。杨排风英姿飒飒;背插双刀站在和尚和禁军的交界处。
两位娘娘缓缓行出殿来。三郎随后保护。突然;他看见一缕阳光直照进大殿的横梁上;“怎么;太阳不是在天上么;还能照到那去?不好!这是刀或者暗器等物的反光!”在两位娘娘面前;随行保护的侍卫也得刀入鞘;谁还敢拿出刀或暗器来摆弄?反应过来的三郎立刻循着这束光线看去。在这束光线的尽头是一位面貌清瘦;年龄在三十岁上下的灰布僧袍的僧侣;两眼正偷偷斜视着德妃;他的一只手伸在背后;而那束光线就是从那反射过来。
此时德妃二人已经下了石阶;灰袍僧人手腕一翻;三点寒光同时向德妃射来。
“保护娘娘!”早有准备的三郎突然跃至德妃身前;左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三只呼啸而来的钢镖同时被收入袖内。两位娘娘见眼前精光突闪;早已吓得花容失色;见三郎闪到身前接住了暗器;居然又相互对视一笑;有三郎在;她们没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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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第224章 杀人灭口()
那僧人见暗器被人收了去。自己失了手;转身欲逃;他刚转过身形;三郎如钢钳一般的手指已经掐在他的喉咙上;掐的他喘不过气来。三郎厉喝道:“给我拿下!”
禁军上前将和尚绑了;向德妃娘娘面前推来。
德妃愠怒道:“将寺中一干僧人都给我拿下;一个也不许出寺!”
御林军答应一声;各举刀枪将庙中的大小和尚都给看了起来。
德妃转向行刺僧人道:“你这和尚受何人指使竟感刺杀本宫?还不快快如实招来。”
“我……”和尚刚刚吐出一个字就说不出话来;嘴张到一半就没了动静;缓缓向下倒了下去。
三郎看时;只见他的背上赫然钉着一只飞镖;和尚中镖立刻没了动静;可见这只镖是喂了见血封喉的剧毒。
三郎见门楼之上人影一闪;抖手将三只镖同时打了出去;为了防止有人再发暗器;他发镖的同时闪身到了两位娘娘面前;抽出宝刀横在身前。
“哎呀”一声女子的叫声;那条人影中镖从墙上翻了下去。
排风飞身追了过去;禁军也要去追;却被三郎喝住道:“保护娘娘!”
禁军呼啦一声在阮翠华的带领下将两位娘娘围在当中;团团保护起来。
三郎惟恐排风有失;飞身上了院墙向外观望;只见排风正追着一条青影向远处的树林飞奔。
三郎忙也施展逍遥神步追了上去。前面的两条人影已经进了树林;三郎也跟着追了进去。行不多远;却突然听见前面的排风哎吆一声;捂着肩膀摔倒在地上。
三郎大惊之下;加紧追了过去;只见排风肩头上盯着一只三棱镖;排风嘴唇发青;肩头溢出了黑色的血。
“排风姑娘;你中毒了?”三郎顾不得再去追刺客;俯下身来查看排风的伤势。
排风牙关紧咬;艰难地点点头;摇遥欲坠;几欲昏迷。三郎再也顾不得许多;“砰!”拔下了那只毒镖;哧拉一声撕开了排风肩头的罗衫。
排风下意识地稍一拉罗衫就又松了开去;羞涩地闭上眼睛任由三郎去看。
另三郎为难的是;那中镖的位置是在锁骨上;黑色正在迅速蔓延;若是吸毒;就得将罗衫褪下些;可如果再向下褪;排风的玉ru边缘就会暴露出来;他不觉有些为难。////
排风意识到了三郎的为难;睁开眼睛看了看那片伤处;将罗衫向下褪了褪又粉面羞红地闭起了秀目。
三郎无暇他顾;俯身到排风胸前;以口向外吮着黑血。
排风呼吸有些急促;脸红到了耳跟;紧闭着的眼睛更不敢睁开。
三郎将她肩头的黑血吮吸干净;又将那块冰寒玉魄取出;碾了些粉末涂在伤口上;用一片宽大的荷叶取了些清水回来;将剩余的粉末喂她服下。然后扯下自己的一块袍襟为她将伤口包扎好。
做完这一切三郎长长出了口气。除去了毒;排风的疼痛也有所减缓;想起刚才他为自己吮毒的情景不由又晕生双颊;头也不敢抬道:“谢谢你笑公子;若非公子及时赶到;奴家……奴家可能性命都保不住了!”
三郎抱拳道:“排风姑娘不要客气;倒是刚才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恕罪!”
排风低着头嗫嗫道:“人家也没说怪你;何况情势所迫;你也是迫不得已!”
“姑娘不怪就好;如今那刺客已经没了踪影;我二人还是快些赶回去护送娘娘回宫;以免生意外才是!”
“公子说的有道理!”
排风想站起身;可这种毒太过霸道;毒虽已除;脚下仍然虚飘无力;猛然起身之下险些摔倒。三郎忙将她扶住;搀着她一路赶回大相国寺。
相国寺内德妃娘娘正在审问那些僧人;而且已问得明白;那刺客并不是寺中僧侣;禁军在寺庙中发现了一具寺内僧人的尸体;容貌与刺客极为相似;想是刺客杀了僧人;换了他的僧袍;冒名顶替来行刺。
刺客被杀人灭口;此事暂时就断了线索;见三郎扶着排风回来;德妃惊讶道:“怎么?刺客如此厉害;连杨将军都被刺客打伤了?”
三郎接口道:“刺客以毒镖伤了排风姑娘;不过她也被我打伤;日后追查起来也算有条线索。”
虽然案件没查清楚;德妃还是下令将寺内僧人释放;她是个睿智的女人;已经想到刺客不会是寺内僧侣;或者即使是寺内僧侣也不能因为一个刺客而累及这么多人。此事只待慢慢查起了。
眼见这一折腾;日色已经偏西;德妃便命令起驾回宫;只待将此事禀明皇上派专人调查此案。
※※※※※※※※※※※※※※※※※※※身怀六甲的德妃娘娘遭人行刺;这还了得?此事一经禀报真宗皇帝;赵恒勃然大怒。
明摆着刺客是想毁了他的江山;已四十多岁的真宗膝下没有一位皇子;如今好不容易德妃坏了孕;却有人行刺;想毁了将来能继承大统的人。此事一经发生;真宗首先想到的是曾经有机会将儿子过继给自己;有机会继承帝位之位的几位亲王。可他思来想去;想不出谁有这样的动机;于是下令;以枢密院直学士权知开封府的李浚明里调查此案;又密下圣旨给杨排风私下调查各位亲王。
李浚原本为开封府推官;因跟随真宗从幸澶渊;得以权知南衙开封府;可他只是个知府;四品的官;根本无法调查那些王爷。不象原来的开封府尹;为开封府的最高长官;位在尚书下、侍郎上;一般是从一品或二品官衔;若为“储君”担任;则为一品官衔。宋太祖赵光义、真宗赵恒皆曾任南衙府尹;权利自是与小小的知府不同。
李浚得到圣旨后;到现场作了勘察;又从排风和三郎口中得到线索——逃跑的刺客是个女子;而且肩背部有伤。于是李浚请了圣旨;派人带了几个女兵挨家挨户盘查背部有伤的女子。一经发现即刻带回南衙审问。
林舞儿的书房;几案一盆兰花;临墙一架书柜;小室中满满一墙书册;俱都装帧精美;那时一卷书价格不菲;所费自然不少。满室书香;淡雅不俗;可见这书房的主人也是个知性女子。
三郎是来找林舞儿询问工程进度的;林舞儿并不在书房中;有婢子给他奉上了茶;他坐在房中品着香茗等着林舞儿。过了两盏茶的功夫;莹莹进来了:“大人;我家姑娘邀您闺房相见?”
“闺房?林姑娘为什么不来书房呢?”
“大人有所不知;姑娘昨夜里感了风寒;身体不适;因此才邀大人闺房相见!”
“哦!”三郎长出了口气;不是象那天在马车上那样绑架自己就好。
到了林舞儿的住处;一分珠帘走进房去;隔着一道屏风就是林舞儿的寝居之处了。依稀可见雾影纱笼处林舞儿娉娉婷婷坐在梳妆台前正凭镜自赏;梳理着头发。
三郎清咳一声;林舞儿直腰起来;缓步迎了出来;颔首浅笑道:“大人来了;请坐!”
三郎看时;只见林舞儿面色惨白;身体极度虚弱;仿佛生了什么大病。三郎蹙眉道:“姑娘可是得了什么难治之症吗?怎么脸色如此憔悴?”
林舞儿强打精神笑道:“大人说笑了;哪是什么大病;只不过昨夜着了凉;染了风寒;休息两天也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