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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生倾情-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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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俺让你婶子给你们做好饭。”

    春妮拿着把铁锹非要跟着去上坟,雪儿不好拂她的意只好一起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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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将忧伤深藏〔2〕() 
欧阳忠埋在一处向阳的山坳里,小小的土包上长满了茅草,四周也被雨水冲刷的变了形,坟头上的柳枝已经长成了枝繁叶茂的小树,满树的叶子在微风中摇曳着,仿佛在诉说着一种忧伤的思念。

    雪儿眼里早已噙满了泪珠,放下了手里的祭品,拉着妹妹跪在了父亲的坟前,任泪水在脸上恣意的流着却没哭出声响,恭恭敬敬磕了三个满头,紧跟在她们身后的岳宇轩掏出一包没拆口的烟,有点笨拙地点燃了一根,轻轻地放在了欧阳忠的坟前,和春妮一起朝坟头磕了几个头。

    欧阳雪站起身来用手一把一把地轻轻扯着坟头上的野草,那样子像是怕惊醒了睡梦中的父亲,玉儿则嘤嘤的哭泣着,也用双手撕扯着,大滴的泪水不断地滴落在扯起的沙土上,溅起一股轻烟。

    岳宇轩和春妮望着不吭一气的雪儿有点担心,急忙弯下腰去帮忙拔草,四个人一会儿就把荒草拔了个精光,雪儿搂起那堆草扔在了远远的山坡上,返回身拿过一把铁锹开始往坟上填土,春妮也拿起铁锹准备帮忙却被岳宇轩夺了过去:“春妮,你歇会儿,让我来。”

    春妮只好蹲下身安慰着欧阳玉,和她一起拔着坟地周边的荒草,人多力量大,不到一个小时,他们已经把一座荒凉的坟堆整理的干干净净,岳宇轩虽然没有干过这活,但到底是男孩子,他用铁锹把坟堆拍的齐实了,还从远处找来了一块比较方正的青石板,用碎石块垫土垒了一个放祭品的石桌,把他们带来的东西倒进了石桌下面,那包烟放在了桌面上。

    至始至终没开口的雪儿拍拍身上的灰土,朝岳宇轩露出一个凄美的微笑:“宇轩,谢谢你陪我们来,谢谢你给爸爸带的烟,他一辈子最爱抽烟,可一直抽的是水烟,没抽过几包纸烟。”说着眼圈就红了,岳宇轩看得出来她在使劲忍着悲痛,他叹口气:“雪儿,你就别老跟我客气了,咱回去吧,好吗?”

    雪儿拉过妹妹给她拍着身上的土:“玉儿,你跟着哥哥姐姐先回去,我在这里待会儿,和爸爸说说话。”

    “姐,我陪你。”

    “不用,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听话,先回去,我一会儿就回。”

    岳宇轩知道,要强的雪儿是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只好叮嘱了雪儿:“天太热,别呆太久,早点回来。”然后带着春妮和玉儿走了。

    雪儿看着他们走远,仿佛一下子虚脱了似的,软软的跪坐在父亲坟前,所有的委屈悲伤在一瞬间迸发,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奔涌而至,她手里紧紧地抓着一把黄土,无声的哭泣再也无法释放心中淤积的伤痛,索性放声痛哭,哭声惊飞了附近树上的鸟雀,在这旷野里回荡着,这故乡的大山是深情的,用一种独特的方式回应着她无法诉说的悲伤。

    少小失父的忧伤,被人欺负的委屈,独处异乡的孤独,有爱难投的苦楚,背井离乡的亲人一幕幕在雪儿的脑海里闪烁着,点点都是刺骨的痛,她坚强,她冷漠,她沉着硬装出来的表象掩盖了一个女孩内心的软弱,而在这里,在自己父亲的坟前,她再也不用掩饰,不用强装笑脸,尽情地发泄着内心积压的感伤,诉说着对父亲的思念,夏日的骄阳好像也被这个女孩的悲伤感染了,借来一片云彩躲了进去,不忍再看。

    雪儿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累得趴在了父亲的坟上被一双大手扶了起来才止住了哭。

    原来岳宇轩回去后一直不放心雪儿,借口出去转转又返回了坟地,他站在一棵大核桃树后听着雪儿絮絮叨叨的诉说和揪心的哭声心里非常震动,在他的印象中,雪儿一直是那么坚强,从来就没有像别的女孩子那样哭哭啼啼过,她善良,坚强,一个小女孩就肩负家庭重任,上高中时那一篇传诵全校的文章牵动了他的心,从此便迷恋上了这个秀气静娴的女孩,曾几度令自己魂牵梦萦。而此时此刻,看到心上人如此悲伤,他的心隐隐的发痛,暗骂自己傻得要命,竟然不知道她有着这么多的忧伤,在坚强的外表下隐藏的这么深。

    岳宇轩把雪儿扶了起来,为她擦掉脸上未干的泪痕,心痛的把这个哭的脱了力的浑身颤抖的女孩轻轻地拥进了怀里:“雪儿,别哭,你有什么话尽管跟我说,别把它憋在心里,好不好?”岳宇轩的语气里的满是爱怜,这是他第二次拥抱雪儿,但没有任何的激情和非分之想,只有一种用生命来呵护她的柔情。

    哭晕了的雪儿静静地依着岳宇轩的怀抱,等悲伤的情绪略微好转,马上惊醒般的挣脱出来,红肿的眼眸里充满歉意:“宇轩,对不起!老害的你为我担心。”

    岳宇轩向坟头鞠了个躬,拉着一步一回头的雪儿缓缓向山下走去,他在雪儿耳边轻声安慰着:“傻瓜,往后别老这么折磨自己,我知道,自你父亲去世后,你经历了好多挫折,其实,”他指着脚下的路:“人生就像这条弯弯曲曲的山路,每个挫折的背后,都会有一条‘新路’,面对各种挫折,要学会转变,千万不要让心被挫折给堵死,我不知道你的伤有多深,但在我心中你一直是个聪明的女孩,记着我的话:只要心中有路,你的脚下就有路,而我,始终在路的尽头等你。”

    欧阳雪真的很感动,觉得岳宇轩不再仅仅是那个热心的小男孩,而是经过了一种人生洗礼后逐渐走向成熟的男子汉,这一番话在此时此刻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真的令自己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尽管他话里藏着毫不掩饰的爱恋,雪儿也权且装作没听懂。她望着身边这个高高大大的男孩,红肿的眼眸露出一种赞许:“宇轩,你变得成熟了。”

    看到雪儿高兴,岳宇轩一激动又丢掉了刚才的深沉,伸着舌头做鬼脸:“乖乖,听到雪儿的表扬可是不容易的,我好想放声高歌一曲。”

    岳宇轩的歌声是很吸引人的,雪儿撺掇着:“好久没听你唱歌了,反正离村子还远,你就唱一首吧。”

    岳宇轩以手加额四下望了望,看见没人便放声唱起来:“你曾对我说,相逢是首歌,眼睛是春天的海,青春是绿色的河。相逢是首歌,同行是你和我,心儿是年轻的太阳,真诚也活泼。”岳宇轩的歌声洪亮而不失婉转,深远绵长,带着一种青春的激情,激扬的歌声在这山谷里回荡着,雪儿的忧伤在他的歌声里慢慢的融化着,但一时还无法从刚才的悲恸中解脱出来,只是心儿随着这歌声飞出了很远很远。

第六十九章 故乡的呼唤〔1〕() 
这是雪儿第一次在春妮家吃饭,春妮的妈为了招待他们竟然把一只正在生蛋的母鸡给杀了,这让雪儿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等菜上齐,韩家生破例让春妮上桌陪席,春妮儿一脸的惊诧,按老规矩,未出阁的女孩子是不能上桌陪客人吃饭的,看到女儿还有点迟疑,韩家生拍拍炕沿:“妮子,来,今天雪儿在爹破例让你坐席,你妈也来。”春妮的妈摇着手:“她爹,俺就不坐了,你们吃吧。”

    雪儿走过去把她拉了过来:“婶子,你要不来,雪儿可不敢吃你家的饭了。”春妮妈看见拗不过只好斜着身子坐在了炕沿上,韩家生把过年儿子给他买的酒找了出来,又找来两个小酒盅,满满的斟了两杯酒,端给岳宇轩一杯:“来,小伙子,咱爷俩喝几杯。”

    岳宇轩端起杯:“大叔,这杯酒我敬你!不过,我下午还要开车,不能多喝,你老尽兴。”说罢一饮而尽,还朝韩家生晃了晃空杯。韩家生喝空了杯里的酒,高兴的脸上生光:“好小伙子,够爷们儿,那俺就不客气了。”他便自斟自饮,一会儿就喝得醉眼朦胧,话也就多了起来:“小伙子你知道吗?欧阳家独门独户的不容易呀,这几代老爷们儿命都短,留下这孤儿寡母的活受罪,俺虽说是一村之长,可咱这里穷啊,想帮也帮不上,眼睁睁看着她母女们背井离乡,俺这心里不好受啊,”韩家生喘着粗气喝完杯里的酒,抓住岳宇轩的手:“雪儿这闺女有能耐呀,你看看,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俺村出了个女秀才啊,也是欧阳家几辈子积下的德,家里虽说是没有个男孩,可雪儿这丫头比十个男孩都强。”

    春妮怕他爹瞎说,伸手给他夹菜:“爹,别光过顾着说,你吃点菜。”韩家生一拨拉她:“去去去,臭丫头,你要是有雪儿的本事,你爹还不天天儿有酒喝啊。”

    欧阳玉禁不住哈哈笑起来:“叔,那你就光喝酒不吃饭了?”一家人都被她逗笑了,韩家生也咧着嘴骂她:“你这个死妮子,牙尖嘴利的,可没你姐姐稳妥。对了,二丫,你该上什么学了?”

    雪儿替妹妹答道:“叔,玉儿初中毕业了,我爸他们厂子照顾子弟,过几天她就上班去了。”春妮夹着一筷子菜“啪嚓”掉进了盘子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欧阳玉:“真的?玉儿要去工作了?”玉儿点点头:“春妮儿姐,真的,前几年他们就让俺去,可俺不是没毕业嘛。”

    韩家生猛拍了下膝盖,声音发颤:“好啊,老天爷还是开眼了,这下不用几年你们家就可以回来盖新房了。”说着伸手摸了一把老泪:“妮子,给俺倒上。”

    春妮有点担心的看着他:“爹,你喝不少了,就别喝了。”韩家生指着杯:“倒,倒上,今天俺得和雪儿好好说道说道。”雪儿赶紧拿过酒瓶:“叔,咱喝最后一杯好不好?你不是要和我说事儿吗?喝醉了可就说不成了。”

    “好好好,俺听雪儿的,就喝最后一杯。”话刚说完酒已经进了肚,大手一抹嘴:“春妮儿,帮你娘做饭去,俺和雪儿说点事儿。”

    岳宇轩掏出烟递了过去:“叔,你拿着,抽着慢慢说。”

    等眼圈在眼前扩散开来,韩家生才开了口:“雪儿,你们想家不?”

    雪儿不假思索地回答:“想!”

    韩家生叹了口气:“说实话,你们想不想倒是扯淡,俺知道你娘一定想,她也是没办法才搬走的,这里是她的家,埋着她的当家的,女人嫁到哪里就在哪里生根了。”

    雪儿知道韩家生说的是实在话,自她放假回来后就很少见妈妈笑,只是每天机械地干着家务活,操持着小店里的生意,虽然没有明说,但雪儿看得出来她心里的不快,毕竟在娘家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时不时的听妗母说几句难听话,什么房子租给别人赚多少钱了,闺女不补贴娘家娘家倒贴呀之类的,心中的尴尬可想而知。

    韩家生自顾着往下说:“你们也大了,该为你娘想想,如果有能力的话,最好回来盖房子,你们家那祖屋快塌完了,再说你们就是回来盖屋那也是合情合理的,反正你家的户口还在这里,批地基别人也说不上啥来,雪儿啊,这个事儿你得替你娘张罗。”

    老支书合情合理的一番话说到了雪儿的心坎儿里,她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岳宇轩开口问道:“大叔,在这里盖五间小二层需要多少钱?”

    韩家生来了劲儿,掐灭烟头下了炕:“你看俺家这房子怎样?”岳宇轩说:“很好啊,”

    “如果照俺这房子来,大概得五万左右。”韩家生的话提醒了雪儿,她也从炕上跳了下来:“叔,说实话,我家暂时还没这个能力,再等几年吧,等我毕业后有了工作,我一定回来新房子。”

    欧阳玉赶紧插话:“姐,还有我呢,别忘了我马上就去挣钱了。”雪儿和妹妹打趣:“玉儿,你学徒工那几百元还不够你吃饭哩。”

    韩家生则看着岳宇轩话里有话:“雪儿,光指靠你们可不行,闺女大了总要找婆家的,办大事时女婿不用用谁呀?”岳宇轩摸着脑袋傻乐着,脸红的像鸡冠。

    雪儿有点气恼地跺着脚:“大叔,你可别瞎说,那个什么也不是什么?”

    在屋里支着耳朵偷听的春妮跑了出来眼睛眯成了一道缝,故意问雪儿:“什么是什么呀?”

    雪儿顺手在她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死妮子,你也来凑热闹啊。”

    午饭后,因为天太热,岳宇轩和雪儿商量能不能晚点走,雪儿说正好我也想到处看看,玉儿嫌热死活不出门,倒在春妮家的炕上睡午觉了,春妮一直以为他们俩是一对儿,偷偷在雪儿耳边嘀咕着,说你们出去转转吧,我就不当电灯泡了,任雪儿百般解释,她就是犟驴子吃草——认定了,雪儿朝她翻翻白眼,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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