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拽后狠无赖-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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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她不禁伸手揽住了自己的身子,抵挡住那一波一波的寒意。皇甫夜半天没有听到她说话,侧过头,就见她咬紧牙关,脸色苍白的样子,她的身子像是风雨中的芦苇一样脆弱。他皱起眉,不无担心地问:“云浅浅,你怎么了?”云浅浅冷得牙齿都打颤,断断续续地说:“皇甫……夜,我好……冷。”到后来,整个小身子都在发抖了。明明蛇毒已经解了的,她怎么会……看来,是他低估了那蛇的毒性了,皇甫夜扔掉了手里的树枝,长手一伸,她便落入到他的怀里。他缓缓运气,周身很快便出现一阵白雾,身上搭着的衣服很快便干了,他顾不得自身,拿起来披到她身上,自己则只套了一件衬裤。云浅浅窝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抖着小身子,她好冷,他身上好暖,可是,还是不够,不够!她拼命地往他怀里钻着,双条小手臂紧紧地绕着他的劲腰,两只腿也挤在他的双腿之间,两人无一丝缝隙。她的身上很冰,但皇甫夜却感觉一种暖流正从她的身体里流淌过来,他索性拿起他的袍服,盖住两人,他缓缓地运功,温暖她的身子。久久的,才终于好了一些,她也因为极度地疲惫而昏睡了去。他看了看外面的天,雾蒙蒙的,且暗了下来,而雨却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迹像,他低头看着她恬静的小脸,修长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了上去,轻叹一声:“云浅浅,看来,本王今日真的得和你呆在这里一晚了。”她倒在他的怀里,脸色看起来比较正常了,皇甫夜也就放下心来,因为忙了一下政事,又出来找她,他也觉得有些乏了,凤眸微闭起,养些精神。这一睡便睡到了半夜,只觉得浑身烫得很,他动了一下身子,睁开眼,瞬间清醒过来。在火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云浅浅的脸色红得异常,他伸手一摸,烫得吓人,却不见一点汗,他深知她是受了风寒所致,看了看外面,雨还在下着,此时回王府无疑是不明智的,只得他为她降温了。皇甫夜凝住气息,伸手替她解开领口,自己坐到她身后,他的目光落在她白得无瑕的美背上,手掌缓缓覆了上去……不一会儿,她的背上冒出了热气,一颗颗斗大的汗珠随着香滑的肌肤而下,染湿了堆在下方的衣衫……她暂时应该没事了!这时,一阵女子特有的香气随着汗水充斥了他的鼻息,皇甫夜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俊脸一红,尔后颓然倒在她的身上,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出来。他缓缓伸出手,替她把沾在脸颊边的发丝拂开,第一次这般仔细地看她的脸。细细的眉,平日灵活的大眼此刻紧紧的闭着,想必一定是不太好受吧!小鼻子很挺,有些娇俏,脸颊略丰润,却不是胖,是那种婴儿肥,很可爱,他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在她的樱唇上,那么小的嘴,却也是丰满的,吻起来很软很香,有一种糖果的味道,却不腻人,是他喜欢的味道……
第36章:蛇毒未清()
喜欢?皇甫夜放在她唇上的手僵住了!喜欢?对云浅浅?他心慌意乱地拿开手,想推开她,却又怕弄疼了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良久,才轻轻叹了口气,这丫头,无疑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他拿了一块汗巾子,仔细为她擦去身上的汗水,这才注意到,她身子虽小,但却极为匀实,该有的都有了,比上次在浴池丰满了许多。伸手替她拢了衣衫,却在接触到那冰冷的布料时改变了主意……这样,她只会加重病情。皇甫夜脱下云浅浅的衣服,然后也脱下自己的让她披着,自己只着一件衬裤转而去帮她把衣服烤干。为她穿衣的时候,他的手有些颤抖,他不敢看她胸口那小小的,却很挺拔的两座小山,更不敢随意地往下看。但他心里明白,云浅浅的名节早已失在他的手里,而他,却不准备娶她!这一夜,过得极为漫长,因为几乎每隔一个时辰,云浅浅便会发烧一次,皇甫夜根本不敢睡,一次次地为她换衣,一次次地为她驱寒,久了,自己的额头也冒出了汗水。苦笑一声,他生来便身份贵重,自小便只有别人侍候的份,哪有他服侍别人的,就连明烟以往有了病痛,他也只是送上几句安慰的话来,并不曾动过手,这丫头,比谁都让人操心。但是,云浅浅本就该活蹦乱跳地活着不是吗?此时,皇甫夜压根就忘了自己曾想过要她的命。好不容易到了天亮,他轻轻地放开她的身子,自己到洞口看了一眼,雨小了许多,细细的,缠缠绵绵的,他沉吟了一下,云浅浅实在不宜再拖下去,他只能为她保住小命,要全好还得请太医。想到这里,他回到草堆边,蹲下拍了拍她的小脸,轻道,“云浅浅,本王带你回府。”她没有回应,还是沉沉地睡着,皇甫夜伸手一摸,心里暗叫不好,她竟又开始发起烧来,凤眸微冷,一把抱起她的身子,走至洞口,看着外面的雨势,咬了下牙,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衫,全都裹在她的身上,自己赤着上身飞奔了出去。外面的风有些大,他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大手揽着她的头,贴在自己的颈子处,他甚至不敢停,一路纵身往山下而去。到了山下,看见一队人马正在搜寻,为首的正是成南和成北,两人看见狼狈的皇甫夜吃了一惊,立刻上前,想要接过云浅浅,皇甫夜没有停,飞身而下,只抛下短短一句话:“回府。”其他的人立刻跟了上去,到了王府,江喜正在门外候着,一张老脸都是紧张之色,看见王爷回来,放下心来,再看到他怀里的人,正要问,皇甫夜沉声道:“让人送热水到本王房里来。”他疾步抱着云浅浅回到寄畅院,却没有送她回她房里,而是直接抱到了自己屋里,稍一会儿,下人抬着一个装满了热水的大桶进了来,江喜跟在后面。皇甫夜把云浅浅轻轻放到榻上,亲自试了下水温,而后淡然道:“你们先出去,让太医半个时辰后进来。”江喜欲言又止道:“王爷,是不是让婢女进来?”他一眼就看出浅浅那丫头病得不轻,王爷这是要给人家泡澡吗?男女授受不亲啊!“出去!”皇甫夜想也没有想的就斥责道,他现在压根就没有想太多了,医者无性别是不?那风清扬不也看了她的屁股,为什么他就不能?说完,就开始脱起云浅浅的衣服来,江喜见他动作很熟练,想必已经脱过不止一次了吧!唉,王爷真是任性,女孩子家哪能这般任意对待的!叹了一口气,便退了出去。皇甫夜抱着云浅浅进入到浴桶里,自己坐到了她的身后,再次为她运气驱寒。他收完功,让她倒在自己怀里,因为有热水的原因,这次,她的表情没有那么痛苦了,只是一张小脸还是红得异常,那唇瓣泛着浅粉色,有些干得裂了,他轻轻抚着那里,久久地,才覆上自己的唇瓣,一点点地湿润她,直到她叮咛一声,小手无意识地抱住了他的身子。皇甫夜只觉得一阵躁热,不敢再接着下去,怕自己在她病中做出兽性之事,于是赶快住了手,顺手拿起一边的内衫,替她穿好放到他的床榻上,自己才着衣。外面,太医已经久久地等了,听得王爷召唤,才小心地推开门进来,一看里面的情景和皇甫夜只着中衣的身子,便已经明了发生过什么,心知躺着的人在王爷心里的份量,自是不敢怠慢。皇甫夜就坐在床头,示意太医过来,江喜很明白他的心思,所以请来的并不是风清扬,而是另一位医术不错的太医。太医仔细为云浅浅把了脉,而后便深深地皱了眉头……皇甫夜感觉自己一直是屏住呼吸的,看见太医的脸色不好,也知道情况很糟,于是开口问道:“她怎么样?”太医再看看,又把了脉,才沉吟道:“回禀王爷,是不太好,这位姑娘不光受了风寒,一定还中过蛇毒吧!解了些,但没有清!”皇甫夜目光变得有些柔和,手轻轻地抚着她又变得苍白的脸颊,嗯了一声。太医抿了下唇,问:“不知道姑娘哪里中毒了,还请一观,也好对症下药。”皇甫夜的脸颊浮起一抹淡淡的绯红,幸好此刻长发散着,挡着侧脸,不然相当失态,他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恐怕不太方便。”不太方便?太医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大着胆子道:“王爷,事关性命,还请让下官一看。”“非得看吗?”皇甫夜有些不悦了,声音也威严了些。太医一直是半跪着,此刻真的是双膝全都落了地,额头上的汗水都快落了下来,他深知道,不看,床上的姑娘死了,他也得死,不如一搏,王爷固是不悦,看如若救活了,也好歹算功劳一件,所以苦苦哀求着,“还请王爷三思。”皇甫夜轻哼了一声,“你先出去一下。”太医连忙退到了外室,皇甫夜这才小心地解开云浅浅的衣衫,小心地露出那伤处,还好,还不算太裸露,尚能接受,如果再下去几寸,他非得挖了那对眼不可。轻扬了声:“进来。”可怜的太医才敢进了来,也不敢直视,只是远远地看了看,小心道:“王爷,这位姑娘中的蛇毒不轻,如若不是王爷救得及时,怕是回不来了。”王爷是怎么救人家的,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但被他这么一说,皇甫夜就更加不自在了,有些恼道:“你瞧病都这般舌噪吗?本王看你这条舌头是长多余了。”
第37章:明妃有何事()
太医吓得冷汗直冒,本来是想拍拍马屁的,却不想王爷不吃这一套。于是敛下心神,又看了看,才示意皇甫夜放下衣衫,他走到桌前,也不敢坐下开着药方。完了,皇甫夜拿起药方,唤过门外的江喜,“你亲自带人去抓药,看着下人熬好了端过来给本王。”江喜不禁多看了皇甫夜一眼,以前,就算是先皇后病了,也没见他这般仔细啊!皇甫夜自是知道江喜的心思,更有了恼怒之心,斥道:“云浅浅是替本王去采药才病的,本王只是心里愧疚。”太医连忙附和着:“王爷仁厚。”皇甫夜瞪了他一眼,他便不敢再说话,而江喜则忍住笑,讨好着:“王爷说得极是,奴才定会好生照料云姑娘的,只是……”他顿了一下才道:“这云姑娘睡在这里于礼不合,是不是挪到她自己的房里去?”皇甫夜想也没想地说:“有什么不合的,本王睡别处就是。”江喜便不说什么了,心里却暗衬着,也许王府很快便要办喜事了,这王爷,嘴硬得很,脸皮也薄,比姑娘还要别扭呢!也罢!反正以后有的是戏看,想到这里,老脸堆着笑,“那奴才就不打扰了,这就去抓药。”那太医一看,也连忙跟着出去了。皇甫夜正要坐下来,门外却响起成南的声音,“王爷,宫里请您去一趟。”皇甫夜沉声问:“什么事?”此刻他哪里也不想去,只想看着云浅浅赶快好起来,这样,他心里的那块石头才能落下。“属下不知道,宫里的公公只说是急事。”皇甫夜转头看了看云浅浅,沉吟了一下道:“你在外面等一下,本王稍后便出来。”他摸了摸她的小手,再仔细地放到了锦被里,也不叫人,自己着好了衣饰,坐到她旁边,轻道:“浅浅,本王去一下,马上便回来,你要乖乖喝药,如果不听话,本王回来罚你,听到了吗?”昏睡中的云浅浅自然是听不见的,她只是睡着,很沉静。皇甫夜不舍地摸了摸她的脸,叹了口气,“你这样,本王还真是不习惯。”他俯身吻了她的唇一下,直起身子感觉自己的脸上烫得惊人,“浅浅,本王是不是也被你传染了?”他果断地站起身子,推门而出。成南为他披上黑色滚边的披风,不知道为什么,皇甫夜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再吩咐守门的:“让江喜好生照顾她。”说完,头也不回地坐上了软轿,成南跟在后面往皇宫而去。到了宫里,处理国事也是心神不宁的,总是记挂着府里的云浅浅,两个时辰后,皇甫夜放下朱笔,决定还是回府里。刚走到御书房的门口,便见着顾明烟站在门口,怯怯地看着他,手里端着一碗热汤。“明妃来此何事?”他的声音有些冷淡,但他知道自己心里有多焦急。顾明烟咬了一下唇,轻道:“我听跟来的人说,你昨日受了风寒,所以,特地熬了一碗姜汤来,夜哥哥还是喝了吧!”皇甫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本王的身子自有下人照料,明妃还是不用操心地好。再说……”他掸了掸身上的衣服,“本王已经有了两位妃子,明妃如此,实在不妥。”成南在一旁,总是有些不自在,王爷怎么拿他说事了,这有用吗?果然,顾明烟只是轻轻地看了他一眼,眼含幽怨,尔后,双眉锁着,很是楚楚动人,“夜哥哥,我不在意的,就算不能成为你的妻子,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让我为奴为婢也是愿意的!”如果这番话在她进宫前,那么他定会娶她,自打十岁那年,他便有了非她不娶的决心,可是,她对权利的渴望远远胜过了爱他。他要的,是一份纯粹的情爱,而她,再也不是扎着小辫子跟在他后面一直唤着夜哥哥的烟儿了,她变得很像是宫里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