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拽后狠无赖-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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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然后好一阵的沉默。浅浅在他的怀里抬起头来,仰望着他,“玄之,你说,是不是我们得经过九九八十一难才能修得正果?”九九八十一难?皇甫夜挑了下眉不解!浅浅叹了口气,咕哝着,“和你沟通怎么就那么难的?”他睨了她一眼,“有么?本王不觉得,我们配合……”他轻咳了一声,才接着道:“一向很好!特别是方才……”事实上他觉得,浅浅真是个天才,头一次那般,竟然……那般上手!想想又觉得不放心,怀疑地瞧着她:“你没有对别人这般做过吧!”浅浅瞪着眼,怒极,小脚丫子用力踢过去,正中了他脆弱之处,引来他痛呼:“弄断了,下半生你可是要守活寡的。”她也不怕,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可以用其他方法的。”他面色一红,然后低低地道:“你也想让本王那般……对你么?”饶是浅浅再怎么开放,想到那活色生香的场面也不禁红了脸,声音也小了许多,“不想。”“真不想?”他坏笑,搔搔她的脚心,“还是不敢?”她又想踢他,却被他牢牢地握在手里,反玩着她的玉足,那白嫩的脚丫子光滑而细致,绝不像缠足的残缺。一般男人在未看女子的足前,一直以为那绣鞋下该是三寸金莲的,实则不然,那洁白的裹布下,满是细碎的伤痕,道不尽女子深闺中的忍耐苦痛。好在浅浅没有,这般自然的玉足让他爱不释手,他静静地瞧着她,总觉得她脸上的疤痕也似乎淡了不少。情不自禁地摸了上去,凤眸微闪……“很丑,是不是?”浅浅摸着自己的脸,表情有些沮丧,当那道疤不再是他们间的禁忌时,谈论起来已经没有酸楚了,只有美与丑。她看着他的脸,忽然像是发现什么一样惊叫起来,“玄之,你的脸。”他微笑,迟钝的丫头,竟然现在才看出来。浅浅着迷地看着他只剩下淡淡细纹的疤,小嘴扁了又扁,气愤地说:“真是不公平。”她这疤都跟了她这些年了,最近才淡了些,而他,才几天呐。真是得天独厚得人神共愤。她气呼呼的表情取悦了他,一下子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不开心么?”浅浅被他亲得有些难为情,毕竟这般天人之姿就在眼前,还没有穿衣服……她总算是羞涩了,皇甫夜面上生出温柔来,捧着她的小脸,薄唇微扬,“浅浅,这张脸,不管倾国也好,丑陋也罢,它只属于你。”他的表情再是正色不过,浅浅有些动容,就那样怔怔地瞧着他,呆愣的样子实在有些蠢,但他喜欢极了。“把眼睛闭上。”他忽然说道。“为什么?”眨眨眼睛。他轻笑一声,摸摸她的小脸,一脸深情,“因为本王要吻你了。”吻她?浅浅一下子惊醒过来,一下子捂住小嘴,吱吱唔唔地道:“不行!”“为什么?”这次,轮到他问了。浅浅低着头,不说话,只是脸红红的。他存心逗她,想想也大概猜得出来她别扭的原因了,伸出修长的食指,勾起她的脸蛋,她脸红似血。“浅浅,为什么不能吻你?”他的声音染上了浓浓的情欲之色。她想垂下头,他却不让,执意让她说明白。浅浅有些恼,伸出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口里也嚷着,“你坏,你坏……你明明知道方才我帮你那个的……”那多脏啊!想想就觉得有些障碍,他真的吻下去?皇甫夜瞧着她凶悍的模样,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纵容万分。良久,浅浅也不好意思再打下去了,低头看了下手,已经有些红了,遂低低地问:“你疼不疼?”“疼?”“有多疼?”“很疼!”他正经地说着,然后轻咳了一声,“但不是胸口疼!”她愣了一下,大叫一声:“我明明打得是胸口。”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瞧着她,面上桃花朵朵,绯红一片,说不尽的醉人,道不清的俊逸之色。浅浅看着看着,脸慢慢地红了,然后低了头,往下看……“呀!”地一声,再不敢说什么了,他,他……简直不是人!随时发情!他抱抱她,头搁在她的颈处,有些好笑地解释着:“浅浅,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当然想要你。”“可是,明明才,那个过的。”浅浅的声音嗫嚅着,语不成声,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感觉脸上烫得像是火烧一般。他按住她的身子,让她感受自己的情动,尔后,轻轻道:“本王对浅浅,没有极限!”又是一阵脸红心跳过后,浅浅红着脸,凑到他耳边,低语,“我怕,王爷会精尽人亡。”他挑了下眉,似笑非笑:“要不要试试?”吓得她花容失色,好吧,她承认方才她的嘴都麻了……不自觉地轻舔了下唇瓣,那模样引得他色心大起,不管不顾地揽紧了她,往怀里带了些,吻上她的唇之前,轻斥了声:“不许再出声。”哪有这样的!她娇呼一声,伸手在他腰上拧了一记,嗯,太结实,几乎捏不到什么肥肉。“专心点。”他抽空喘了一口气,然后又将唇覆了上去,大手按住她的小脑袋,不让她再有心思想其他的,一心唇舌相接……
第269章:家有贤妻()
不知吻了多久,他才靥足地松开她。浅浅立刻靠到他的怀里,气喘吁吁,“你也不嫌脏!”“嗯?”他意有所指地瞧着她的唇,浅浅脸红了红,双手揽着他的颈子,甜甜地亲了他一记,再一记……他不动,任她亲着,等到情浓之时,猛然扯她到怀里,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抱着,良久良久……他终于确定,她回来了!那个浅浅,他爱着的那个女人终于心甘情愿地回来了!“浅浅,我……”他忽然有些困难地说着,俊脸上尽是淡淡的绯红。浅浅瞧着,也猜出他想说什么了,掩住他的唇,“不要说,我都知道。”“不,本王要说。”他坚定地看着她。好吧!浅浅屏住呼吸,听到他郑重地说了声爱她,她实在是生出不什么感动起来,倒是他的长相极为打动她,就差口水没有流出来了。小色胚也跟着回来了,看她的样子,好像他是什么可口的食物一般,不过,今日,她不也真的吃了吗?回味着方才的事儿,他深身有些躁热,连忙用话来支开自己的注意力。“浅浅,你是不是也该对本王说些什么?”他一脸的理所当然。“什么话?”她装着傻。“三个字的。”他好心地提醒着。浅浅看着他一脸的期盼,心里又生出恶趣味来。不急不缓地摇了摇头,道:“我想说得不是三个字。”“那四个字?”我很爱你?皇甫夜心情很好。“不是。”浅浅又摇了摇头,表情又娇又媚,勾得他心痒难耐,此时,见她身子好些,心里难免会有些情动,再一次,应该能承受得了的。“五个字?”不会是我非常爱你吧?浅浅有这么肉麻吗?皇甫夜有些怀疑自己的推测了。浅浅一脸坏笑,伸出洁白的小手,比了个九字。这么多,那是什么?皇甫夜有些期待,静静地等着。浅浅暗笑一声,然后轻轻吐出一句话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皇甫夜呆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有些不敢相信地问她,“你就想和我说这个?”有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她倒底知不知道?竟然……该死!他要打她的小屁股了。脸上凶狠着,逼近她,浅浅摇着头,笑得险些岔过去,他这样子,真的好搞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他有些心猿臆马了起来,心知自己只不过找个机会和她亲近罢了。带着莫名的怒气吻上她不听话的小嘴,彻底洗去她每一分调皮,每一句让他不高兴的话……天知道,他就爱她这样子,充满了活力,像只小狮子。许久,他松开她的唇,就贴着她的唇瓣,额头也顶住她的,低语了着:“浅浅,我爱你。”这时,再正经煽情不过,浅浅一下子不知道手和脚往哪里摆了,羞得脸上全是红霞,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望向他谪仙般的脸蛋,呐呐地道:“我也是。”够了,有她这句话,就够了!皇甫夜揽紧她的身子,感动之余,也打消了邪恶的计划,让累极的她沉沉睡去。照样是冰冷的身子,他内心的狂热散去,变得有些忧心。原本他是打算带着浅浅去北方的,那里再无纷争,他能给她最好的,不亚于王府的生活,只是那里的气候,恐怕是她的身子吃不消的。因为她,他已经开始培养一些年轻的武将,即使战事再起,他也不会再上战场,他的前半生交给了凤天,下半辈子,他的生命属于浅浅。低头瞧着她缩进他怀里的模样,心软得一榻糊涂,总觉得怎么样对她好,都不够……次日,风清扬还未起身,外面就传来江喜的声音。“风大侠,我们王爷请你过去一趟。”声音恭恭敬敬的。风清扬应了一声,然后低下头看着怀里睡着的成南。这小妮子,让她当女人真是为难了她吧!睡觉也没有睡觉的样子,一只脚丫子横跨了他半个身子,微微曲起的膝盖就顶上他男性最为脆弱的地方,想到昨夜能安全度过,他真的也该谢谢风家的列祖列宗了。这次回京,他比她还要迫不及待,只因再没有脸皮待在风家大宅了。想到这里,脸上一阵火烧,成南的性子像男子他早就知道,只是,也未免太不节制了些。夫妻闺房之事,身为男子也该隐藏些,她倒是好,当是练武了,每晚不弄个天番地覆绝不罢休。他虽然喜欢,但,面对亲友暗示性的目光,总是极不自然的。本以为回到王府她自会收敛些,哪里知道,仍是老样子。就连成北昨日闲聊起来,也不禁问起妹妹肚皮的动静来。他好一阵的尴尬,身为医者,他自是知道这每日行房,不利于怀子,但……她这性子,不怀也好,等以后性子静些再生孩子比较好!想着想着,没有发现怀里的人醒了,一看见他的俊脸,就想起昨夜仍是他压倒了她的,俏脸一红,有些扭捏了。她总是在方睡醒的时候才会有些女儿家的羞态来,风清扬贪看了一会儿,俯身吻了她唇一下,轻柔地说:“我出去一会,不回来用早膳了。”成南有些迷糊道:“去哪儿。”他穿衣的手顿了一下,才道:“你们王爷找。”成南的眼一下子睁开了,然后就光着身子,大刺刺地下了榻,走过去帮他着衣,一副贤妻的模样。穿好后,她拉着他的衣领,声音娇媚:“真的么?”他哑然失笑,“自然是真的!”他拍了拍她的小手,在出房门前,回头一笑,“下次说话,还是自然些,这个,不适合你。”成南跺跺脚,忽然在他出门前,飞身而上,一把拽住他的身子,又给拖了回来,脚一踮,就给吻上他的唇……她的胸就挤在他的胸前,他很难忽视眼前的美景,一边吻着,一边哄着,“一会回来再切磋,不然你们王爷要发怒了。”成南不管不顾,“让他不高兴好了,准是昨夜没有尽兴,一大早寻人短处。”双腿一蹬,夹住他的劲腰,一头长发披在身后,光洁的身子弹性十足……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个邀请,而她敏感地感觉到了他的兴起,有些得意,拉下他的头,用力吻上去,在他抱她上榻前,伸出脚丫子,勾下床幔,咕哝了一句:“让他多等一会。”半个时辰后,风清扬才得以起身,只是颈子处多了大片的红痕,对她有些无奈地笑笑,没有责怪。
第270章:浅浅来自哪里?()
其实成南的性子和浅浅有些像,只是更为率性些!他唇角微扬,却也不曾拿她当浅浅的替身,和她在一起,每天都充满了刺激,也没有什么空去想浅浅了。这样,真的很好!但某王很不好,脸色臭臭地瞧着风清扬,语气也冲得很:“清扬兄在女方家就是这般放纵么?”风清扬不以为意地坐下,挑了下眉,好笑地回答,“相信我,成南在风家起得更晚。”皇甫夜愣了一下,面色有些气急败坏。这个成南,哎,男人当得不差,做女人做得太失败。他早听说了,风清扬夫妇二人的闺房之事相当热闹,甚至有好些好事之人去听房的,让他……好生艳羡!风清扬喝了杯茶水,才缓缓道:“其实浅浅的身子再调养个几年,适度的夫妻生活还是可以的,只是……”他沉吟了下,一脸的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此时,浅浅和冰儿方才劫难归来,皇甫夜想必也是方松了口气,现在说来,对他无疑是个不小的打击。但,不得不说。“夜兄。”他改了称呼,顿了一下才接着道:“其实真正让我担心的是冰儿,她的心本来就极不好,这次被绑,大概是受了惊,病势有所加剧,一时半会看不出来,但,我也不敢担保哪天不再次发病。”皇甫夜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不是有药可以控制的么?”风清扬苦笑一声:“那只能是保一时,而且,冰儿一天天地长大了,心悸之症每次发作都会跟着加剧些。”他说得很平静,但皇甫夜的面色已然变了,这个孩子,他已经很对不起了,如果有什么,他……“浅浅知道么?”他沉重地吐出一口气。风清扬抿了下唇,“师妹还未知道,但,总得让她知道的。”皇甫夜有些怀疑地瞧着风清扬,道:“浅浅的身子不好,能瞒一时是一时。”风清扬淡笑,目光中有着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