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欢宠:总裁的猎物-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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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很快就开了,海月看到一名穿着西装、大约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出现在门后,赶紧鞠躬问候:“您好!我是来找司空先生的!”
中年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进来吧,少爷在里边等你。”
语毕,头也不回的向主屋走去。'
“谢、谢谢。”海月点头,小跑地追上那个中年人。
中年人带着海月在大宅子里左绕右转,走了大约五分钟后,来到三楼的一间白色房门前停下。
中年人敲了敲门,面无表情地说:“少爷,人已经带来了。”
里头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为什么没有说话,会不会?司空经秋突然反悔了?
海月紧张地扭着手,等待着,就在海月快把自己的双手绞断时,一道低沉的噪音自门内传来,“让她进来。”
“是。”中年人推开门,作了个请的姿势,“进去吧。”
海月咬着唇,紧张的僵着身体,一小步一小步地走进去,完全不敢乱看。
低沉的男音又响了起来,“没你的事,出去把门锁上,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到三楼来。”
“是。”中年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跟着是“喀嚓”的关门声,海月不由自主地抖了下。
司空经秋看着忤在门口的人,皱眉,“你站在那里做什么,不是有事找我吗,过来。”
宋海月,不要怕!
海月暗暗地在心里对自己喊了一声,这才一步一步地朝声音的发源处走过去,直到看见司空经秋穿着家居鞋的脚,才停下来,怯生生地打招呼:“司、司空先生,您、您好。”
干嘛低着头,他长得很丑吗?司空经秋看着她头顶的发旋,不太高兴地说,“你低着头做什么?抬起头来!”
他讨厌别人用头顶面对自己!
不安地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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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经秋优雅地斜抵在书桌旁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慵懒的味道,头发似乎刚洗过,凌乱地垂落在额前,海月似乎还能闻到他发间传来的淡淡洗发乳的香味,他的身上,穿着一件暗红色的睡袍,并没有很正式地拉好,前襟大大的松开,露出一大片微微带点古铜色的皮肤……
海月不敢直视他几乎半裸的身体,赶紧别开视线。
“你今天来,是表示已经答应本少爷的提议了?”司空经秋上前一步,攫住海月的下巴,缓缓地抬起来,让她直视自己。
“是、是的。”海月脸红的不成样子,目光左飘右飘,就是不敢看司空经秋。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穿成这样……'
“嗯。”司空经秋点头,松开她的下鄂,指了指右边的门,说:“去洗澡。”
“洗、洗澡?”海月错愕地看他,他们不是要谈生孩子的事吗,为什么要洗澡?而且她都还没说附加条件……
“我不喜欢全身上汗的女人。”司空经秋微微不舒服地皱了下眉。
海月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说,“可是,我们还什么都没有谈……”
“谈?”司空经秋挑眉,“我以为上一次,我们已经把条件谈得很清楚了。”
“不是。”海月知道生一个孩子,抵消家里那几百万的债务,她已经是很划算很划算了,可是,可是允言还在医院里,未来的医药费完全没有着落……
这么一想,海月心中忽然生出了无比多的勇气,她暗暗地吸了口气说,“司空先生,我可不可以加一个条件?”
“呃?”居然还有附加条件?司空经秋略为诧异地挑眉,拿起书桌旁的红酒,轻啜了一口,说,“说说看。”
“就、就是关于我的男朋友允言,如果我帮你生了小孩,你可不可以替他付医药费,直到他康复为止?”一口气说完,海月紧张地屏着呼吸,等候司空经秋的回答。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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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不回答?是觉得这个条件太过份了,想换个人选吗?
想到这里,海月整颗心都揪起来了。不!她不能让司空经秋去找其他人,只有他能解决家里的债务和救允言了。
海月咬牙,说:“司空先生,我可以帮您生两个!只要你肯救允言!”
两个?前几天还义正言辞地拒绝,今天不仅愿意,还说要帮他生两孩子?'
司空经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将红酒搁到桌子上,突然伸手,扣住海月的腰,将她揽进怀里,直勾勾地盯站她半响,才问,“你很爱杜允言?”
提到现在昏迷不醒的男友,海月红了眼眶,“是、是的。”
司空经秋抿唇,不说话了。
海月以为他觉得两个还是太少了,于是又说,“如果要生三个也可以,只要您愿意救允言!”
司空经秋默然了会儿,才说,“本少爷还没想好要生几个孩子,也许一个,也许更多。”
司空先生这么说,代表他愿意接受自己的条件吗?海月心下一喜,立刻说,“没关系,只要您肯救允言,生几个我都愿意!”
“这个提议倒是不错。”司空经秋点头,在海月露出惊喜的表情时,又摇了摇头。
海月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司空先生?”
“生孩子这个事,顺其自然比较好。”
“那……您答应了吗?”
“要我救杜允言也不是不可以。”
海月屏息,等待他接下来的答案。
司空经秋紧紧地盯着她的左胸,说,“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心里有别人,如果跟了我,就必须把杜允言完完全全……”
修长的指指了指海月的以脏,再指指她的脑子,说,“你能够把杜允言从心里和脑子里完完全全地清除掉吗?”
把允言完全清掉?
没有料到他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海月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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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既然来了,就不会再回去!
海月看着他,深吸了口气,说:“司空先生,请给我时间,我一定会把允言完完全全从忘记!”
“你做得到?”司空经秋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话。
对不起,允言,我不是故意的……忍着被撕裂的心,海月咬牙肯定地回答道,“只要给我时间,我一定做得到。”'
司空经秋审视了她一会儿,终于点头,再次指了指右边的门,说,“成交,现在,到里头去把自己洗干净,快点,本少爷一会儿还要回公司开会。”
“是。”海月松了一口气,转身,在他略带怀疑的目光中,踏进浴室。
海月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干净,然而擦完身体,要穿衣服时,却愣住了。
这里没有她换洗的衣服!
海月四周环顾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衣物,只好抽了浴巾把自己围住,这才推开门,缓缓地走出来。
司空经秋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斜倚在书桌旁,听到推门的声音后,转过头来,看到海月红着脸羞涩地站在浴室门口,不由愣了下,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说:“过来。”
海月深深一呼吸,定了定神后,紧紧地护着胸口,一步一步地走过去,多此一举地说:“司、司空先生,我、我洗好了。”
“嗯。”司空经秋点头,走到窗边,“刷”地拉上了窗帘。
海月有瞬间的惊慌,不过她马上就又镇定了下来,因为司空经秋随即便打开了房间内的灯。
橘色的灯光下,司空经秋像一尊完美的雕像,一步一步地朝自己走来,海月不由紧张地倒退了一步。
海月抖着手,拼命地深呼吸,逼自己镇定下来,然而在司空经秋露骨灼热的目光下,心却怎么也不听使唤,扑通扑通不断地加快频率地狂跳着,脚步更是完全不受控制地往后退。
海月被逼到了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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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努力到这一步,她怎么可能反悔?海月挺直腰,坚定地说,“我不会后悔!”
话音未落,司空经秋突然俯下身来,捕获了海月略为苍白的唇,辗转吮吸。
突然被吻,海月有一瞬间的错愕,不由惊呼了一声。
她这一声惊呼,给了司空经秋机会,他上前一步,把海月压到墙上,霸道的舌,灵巧地钻入她的口中,勾惹她的舌尖,反复吸吮。'
胸口的空气都被挤光了,海月被他沉重的身躯压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只能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地往外推,试图拉开一些两人间的距离。
然后下一秒,抵在司空经秋滚烫胸前的双手即被他抓住,按在了头顶,跟着,更猛烈的吻朝海月袭来。
肺里的空气完全被吸光了,海月脸红得不成样子,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只能任由司空经秋摆布。
终于,在海月快断气的时候,司空经秋放开了她的唇,抵着她的额头微喘着,扣着她的手松开,慢慢下移,来到她的被吻得红艳得几乎欲滴出水的唇瓣,轻轻地来回摩挲。
海月用力地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神来,“司、司空先生……”
“经秋。”他说出这两个字的同时,拦腰将海月抱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向床铺,将海月轻轻地放在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浴巾被扯掉了,修长的双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
他的目光太灼热,海月不由瑟缩了一下,然而司空经秋却不放过她,大掌来到她的胸前,轻轻地掬握住她的丰盈。
“司、司空先生……”海月想说些什么,但脑子却完全糊成了一片,只能慌张地抓着床单。
“经秋。”司空经秋又俯下身来,唇到找她的,重重地贴上去,恣意品尝。
他们正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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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慌间,一道低哑略带着粗喘的声音自耳畔响起,“海月。”
海月全身一僵,睁开了眼睛,却撇开头不敢看上方的人。
司空经秋捧住她的脸,轻轻地将海月的头转过来,让她直视自己,“看着我。”
海月依言看着他,她的全身都在颤抖,看见司空经秋幽暗瞳眸中的深沉欲望,她心跳几乎停止,她不知道那个眼神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但此刻的司空经秋却令她害怕。'
海月不安地扭动起来。
他不喜欢强迫女人,即使已经箭在弦上,司空经秋还是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沙哑地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的体贴,让海月心口莫名一热。
温暖的橘色灯光下,海月看着司空经秋迷乱的眼,和褪去睡袍后所露出来的宝宽阔肩膀,咬牙摇了摇头,“不!我没事、司空先生,你……继续……我……我只是有点紧张而已。”
“我给过你两次机会了。”深幽的瞳眸盯着她因害羞而绯红的双颊,司空经秋抬起手,一边拨开她颈边的长发,一边以膝慢慢地分开她的腿,确定她已经完全湿润柔软后,坚定地将自己推进她的身体。
“痛——”瞬间的疼痛,让海月不由叫出声来,但立刻被他上印上来的火热的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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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经秋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边扣衬衫的扣子,边看了一眼缩在床铺中间、满脸通红、神情有些恍惚的人,淡淡地开口:“我到公司去开会,一会叫司机载你回去收拾衣物,顺便把户口本身份证带来。”
海月回过神来,抱着被子坐起来,想说点什么,张口,却发现喉咙一阵干哑难受,完全说不出话来。
司空经秋瞥了她一眼,说,“债务和杜允言那边,我会派林秘书去处理。”
海月始终吊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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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缓缓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提起床边的西装外套,“今天晚上如果你想住家里也可以,但是记得打电话过来通知我一声,明天早上九点,我会派司机过去接你。”
“呃……嗯。”海月不敢看他,红着脸点头。
“我先回公司了,你好好休息。”司空经秋拎着外套,走向门口。
“司、司空先生,您、您慢走……”'
司空经秋顿了一下,打开房门,走出去。
“喀嚓”房门再次关上。
四周瞬间安静了下来,海月紧绷的神经终于微微放松,她蜷紧了身体,下巴靠在屈起的膝盖上,缓缓地躺下来。
胸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