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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妖夫当道,龙王赖上门-第6章

小说: 妖夫当道,龙王赖上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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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明天天一亮你就出城,往远了走,走的越远越好,永远永远都不要再回来知道吗?”

    “走?好,那我们赌一把,阿爹你放心,你尽管缝,过程再疼我也忍着。”

    阿爹坚定不移的语气给了我莫大的鼓舞,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试试怎么知道可不可行?

    “要缝在哪儿?”

    “脚底。”

    脚底?我以为最多不过是胸口或者背上,没想到竟然要缝在脚底。

第十章 连夜逃离() 
利刀划开了我的脚心,淬了酒的针经过火心的炙烤,一点点穿刺进我的脚掌,直至将那个只有指甲盖儿大小的坠子隐匿其中,再一针一针的慢慢缝合,脚心几乎都是红肿一片。

    疼,钻心刺骨的疼。疼的我几乎快要把牙齿都给咬碎了。

    最后一针的时候,我再也承受不住那极致的痛,仰头就往后倒了下去。

    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我趴在阿爹的背上,能感觉到腹部的温热。那是阿爹的汗水。

    阿爹该不会是缝好了伤口就马不停蹄的背着我连夜奔走吧?

    “阿爹,我们到哪儿了?”

    “已经过了童子林了,马上要到红河了。你的脚现在不方便走路,就由阿爹送你一程。你背上的行囊里面全是阿爹和你阿娘给你准备的嫁妆,本来想等你大婚的时候再拿出来给你的,现在,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阿娘,提起阿娘我的鼻子就是一酸,都是因为我,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我不该固执的想要反抗阿爹,如果我一辈子都乖乖的呆在家里,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发生了不是吗?

    没多久阿爹就背着我到了红河。

    他把我放下来,随手抹了一把额头和脖颈上的汗珠,气都没喘过来就开始断断续续的对我说:“阿爹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前程是自己的,至于怎么个奔法儿你也是十六七岁了,应该听得懂阿爹说的话”

    没等阿爹说完我就打断了他:“阿爹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你阿娘在这片故土,她生前我待她太过薄情,如今她死了,阿爹不能真做了那无心的汉子,等送你出去,阿爹会和你阿娘合葬在一起,我们已到迟暮之年,早死晚死都没什么差别,你不一样,你的人生还没有开始。”

    “到了外面,你想读书就去读书,不想读书就去找一个轻松点的活,至少能够你一日三餐吃饱穿暖就行。”

    他事无巨细的交代着一切,我却无法冷静下来听他对我以后的期望和安排。

    也就是说,阿娘和阿爹都不会伴我走后面的路,走出这个地方,以后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料,这真的就像一场赌博。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宿命,就算是阿爹阿娘也有他们的归途要走。

    似乎只是顷刻间,我感觉我一下从一个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心变成了一个二十六岁的世态炎凉心,我,好像长大了。

    我在沉思,阿爹还在对我唠叨:“做事,要有始有终,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再累再苦也得坚持,再痛再疼也要忍住,逆境要勇猛精进,吃不了苦的人,永远不会成功。”

    “世界上总有走不完的路,也有过不了的河,走不完的路,要适可而止,过不了的河要及时掉头。

    人,不怕渺小,只怕卑微,生活都是公平的,无论顺境逆境,既然为人就要对得起,那顶天立地的一撇一捺。”

    短短的半个小时里,阿爹几乎一刻也未停歇跟我说这样或那样的大道理,小到柴米油盐酱醋茶,大到人生百态,他都事无巨细有条不紊的跟我讲着。

    越说到后面,他的脸庞早已布满了泪痕,而我,泪水更是模糊了我的眼眶,阿爹的眼泪几乎整个流淌到了我的心里,在我的心上白烟四起,郁结成伤,永难痊愈。

    尽管阿爹在短短的半个小时里,几乎一刻也未停歇跟我说这样或那样的大道理,小到柴米油盐酱醋茶,大到人生百态。

    在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我人生该走的弯路,其实一米都少不了。

    船家把我载上了船,阿爹就站在岸边嘴角咧着笑一直看着我渐行渐远。我捂着嘴流泪不止,根本不敢再回头去看他刚硬的脸庞。

    我原地坐下来,背靠在船板上,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梦里,一间古老而阴暗的房间,破烂的窗台上悬挂着一块劣迹斑斑的窗帘,房间最大的特点就是,满是成片成片有如棉絮一样厚重的蜘蛛网。

    就是这样一个破败不堪的屋子,徒然出现了一个令我感觉特别熟识的男人。

    他上身穿着的衣襟大开着,样子极为骇人。可矛盾的是我压根从未见过这个男人,哪儿来的熟识?然而心里就是有那种揣揣不安的熟悉感。

    他的脸正在痛苦的变形,衣襟大开的胸口仿佛要裂开来似的,腥红的血珠一点点顺着他胸膛的脉络往外渗透,而另一旁,有只如同隔空取物的骷髅骨架手,紧扣着一团冒着热气的,大概拳头那么大,还在跳动的红球。

    乍一看,竟然是一颗鲜血淋漓的心脏!那男人的心脏是被骷髅骨架手挖出来的,但他人却还是活着的!

    画面一转,又出来了一个女人。一身琉璃长裙,头发凌乱,全身上下挂满了铜铃和黄符,浑身染血不说,还仰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她嘴里的舌头顿时被人硬生生揪出来用剪刀用力的剪掉了一半之多!

    我实在没能忍住,一声惊呼,眼前的景象忽然消失,就在这时,蓦的一阵寒意来袭,我不禁打了个冷颤,迷蒙转醒。

    摸摸了额头,才发现全是虚汗。

    我基本上是不会做梦的,但凡做这种血腥还无厘头的梦,那将预示着绝对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例如之前阿爹外出三日没有回家,那晚在梦里目睹的匪夷所思的事情在卧龙湖完全应验在了我的身上。这一次,梦里的主角和我毫无关联又将预示着什么呢?

    我甩了甩昏沉的头,伸出双手拍了拍被风吹的冰冷的脸颊,好让自己清醒些。

    看了看日头,天色昏暗无比。我才惊觉有些不对劲。

    按理说,行船四小时大概就能到镇上码头,可从天上太阳的方位看来,这船估计差不多都行驶了六个多钟头了竟然还不到。

    我气闷的看着船家,可是看他人老实巴交的,又年过半百,一直忍着心里的焦躁没发火。

    “船家,天黑之前能到镇上么?”这话其实有些讽刺的意味,但是心里实在是憋不住那股蹭蹭直冒的烦闷。天空渐渐看似浮现出一大片一大片的乌云,从我的角度看去,几乎像是要把整个天地都遮掩起来。

第十一章 老船家身体里的邪祟() 
此时明明还是白天却犹如傍晚时分,一切看起来都显得黑沉一片,让人无端心生恐惧。如果天黑之前不能到镇上,看此时的天气,那今天肯定是要出事情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想都绝望。

    “你希望到吗?”

    嘿这话问的!我当然是希望天黑前能到三洋镇啊。

    “那肯定的啊。”我回答完船家的话,正等着他的下文呢,哪知他竟然就沉默了。

    我本是背对着他的,他一直不答话,我不禁扭转头忘了一眼,一道闪电像锣鼓一般响彻天际。

    本是面容和善的船家,毫无预兆的以一张黝黑而又令人惊惧的面容骤然出现在我的眼前,青黑色的面孔上怒瞪着一双充血的大眼,惊的我一下从座位上坐起。

    “你”

    我不停的喘着粗气,伸手指着他被吓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大雨倾盆而至,不一会儿就水涨船高,除了风就是雨。

    上船前那船家本是脊背佝偻面上皱纹颇深的,这会儿却面色阴沉,充血的大眼更是散发着不符合他年龄的狼一样的光芒。

    他一步步走近,我一步步后退,后背突然撞上了床板,已经退无可退!

    “你你别过来”我浑身抑制不住的向后哆嗦,第一次亲眼目睹这种非人的面孔,除了匪夷所思还是匪夷所思。

    刚刚做的那梦,我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把你背上的斜挎的包袱给我。”

    包袱?不行,这里面可全是阿爹阿娘为了我辛辛苦苦攒了大半辈子的嫁妆,绝对不能给。

    我双手往后背去,牢牢的托住后背的挎包。

    他的脸色越发阴沉了,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简直比墨还黑,巨大而丑陋的头颅无不泛着诡异。

    他忽然出其不意的伸手一下扣住我的脖子,一点点将我托起带离地面,我不仅昏天黑地的头疼,窒息感油然而生。

    “放放开我,放开”

    “那就把东西给我!”

    “你做,做梦”我被掐的实在快要咽气了,可什么事情都好说,唯独这个情真意贵的布包不行!如果我连阿爹阿娘给我的最后念想都没了,那我想他们的时候拿什么追忆,拿什么睹物思人?

    他愤怒的一下用力推拒着将我整个后背顶在船板上,兀自伸手不费吹灰之力的把我背后的布包硬生生拽了下来。接着再次大力的把我摔出一米远。

    他惊喜万分的反复揉捏着我阿爹给我的布包,好像得到了什么难得一见的宝贝,迫不及待的将布包袋子撕碎。

    在他撕碎布包袋子的刹那,我清楚的看见里面除了有三只血玉镯子,和一对白瓷碗剩下的竟然满满都是黄符以及被剪碎了的桃花枝丫!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大脑一片空白。

    就几秒的功夫,布包袋子里的那些黄符全都无端燃起了火苗,连带着那些被剪碎的桃枝也燃了起来,形成了一个火圈,将他大而恐怖的头颅团团包围,像长了人眼似的,跟着他,狠狠的烧灼着他。

    我一边捂着胸口,一边蜷缩着向他靠近,就算是死我也要把阿爹含泪交给我的东西拿回来!

    还没等我移至他的脚边,他竟突然浑身抽搐,身体上下都冒着浓浓的白烟,发出阵阵震耳欲聋的野兽般的嘶吼。霎时间,他就像没了脊柱和骨头一样,咚的一声直直往后倒去。就好像被电流击打了似的,弹跳的老高了,直至渐渐了无声息。

    再一次亲眼目睹这让人非常不可窒息的一幕,一颗心无法抑制的砰砰直跳,更多的是庆幸,庆幸我没死,阿爹留给我的东西,还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血玉镯子和那对白瓷碗皆还被他紧紧的攥在手里,我连忙支起身子靠近他的身前,一下拿回来捧在手心里,用衣袖反复的擦拭,心有余悸的看着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他,心情很复杂。

    连镇都没有出去就碰见了一次生死关头,人生路这么漫长以后的日子岂不是更难?我好像突然就能感觉到阿爹的良苦用心了。

    我虽然不知道阿爹是哪里找人画来的黄符,更不知道阿爹在什么时候收集了那么多被剪碎了的桃枝,大人就是大人,什么都会事先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

    阿爹没有选择告诉我,离别时,仍然对我只字未提,无非是希望我提早拜托依赖的心态,人只有学会独自成长,才能面对郎朗乾坤。

    怎么办,还没走出去就已经开始念家,开始想要退缩了。

    正想着,天上黑压压的乌云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全都消散了,风也止了,雨也停了。雨过天晴。

    就在我以为他已经是个死人的时候,不知怎的,只是一瞬的功夫,那人的脸和躯干再次变回了我上船时面目和善的样子。他又渐渐苏醒了过来,吓得我立马直起身远远的躲开他约摸三米长的距离。

    只见他慢慢支起软弱无力的上半身,眼眸低垂,四下扫视了一番,立马一副明了的样子,喉咙管一缩一缩的,说话的声线夹有颤音:“孩子,谢谢你,谢谢你刚才救了我。”

    什么?我戒备的看了他一眼,我刚刚什么时候救了他我怎么不知道?

    那船家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不解,双手手掌撑在地上,一下滑到船板上背靠着,一下一下喘着气。

    “我家世代是做古董行当的,那时候年轻,这个邪祟无意间看了我家祖传的玉珠,这些年一直形影不离的跟着我,现在人老了岁数到了,这邪祟想另找个极富灵性的东西寄居,而你手里的那快血玉成色上等不说,还是用血养了有些年头的东西,那邪祟自然喜欢的很。”

    后面不用那船家多说我大概也猜到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相当于就是被鬼上身那意思吧?

    他看我微微点头的样子,约摸知道我懂了他的意思,随即面露和善的笑容。这跟刚刚那邪祟狰狞不已的面孔完全天差地别:“好聪明的丫头,刚刚被吓坏了吧?”

    他这样又让我想起了我阿爹,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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