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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妖夫当道,龙王赖上门-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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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帮什么?”

    “帮帮我,姑娘,我知道你是能帮我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我所在的位置小跑而来。

    我再次重复的问了句,“不是你得说让我帮你什么啊?”

    “我丈夫,我想找我丈夫,你见过我丈夫没有?请问你有没有见过我丈夫啊?”她满脸的焦急,仍然不停的喘着气,乍一看她脚上的鞋也不知道是早在之前跑丢了还是怎么样。

    “你丈夫?他长什么样儿啊?”

    “小姑娘,求求你了,帮帮我好吗?”

    她嘴里一直不停的念叨着她的丈夫,问她又不说,我都要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哪个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了但是吧,她看着我的时候,眼里的那种迫切一个疯子怕也装不了这么像吧?

    再说我和她素未平生,她也犯不着啊

    接着,我还发现了一点比较奇怪的是,她明明离我大概只有百步之遥,我看着她一直小跑着朝我前进,可是她整个人其实根本离她原先站的位置没隔好几步。

    然而,她的整个人都像是在持续着一场大长跑一样,不停的喘大气儿。

    “那你不是应该找警察报案吗?”

    “警察?人间的警察,管不了这事儿。帮帮我吧小姑娘,好不好?”

    “帮你找丈夫?”

    每当我问到关键性的问题,她好像都在左顾而言他。她也不说帮她什么或者怎么帮,我只能说我自己现在是一头雾水

    她不说话,仍然用着小跑的姿势,嘴里开始不停的呢喃:“你去哪儿了,怎么不回家了,你知道我在家等你的呀”

    她就这样一直不停的呢喃,不停的呢喃,我琢磨着这事儿恐怕是有点儿不太对劲,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她要么是精神失常,要么,她就不是个人!

    看着她埋着头一直往前奔走,可事实上仍然在原地踏步,回想起那个脸色坨红的中年男人,诡异的事情是一桩接着一桩,我早该料到自己今晚肯定是撞了什么邪!

    想明白之后,我立马扬手晃着我右手手腕上的用红线编成细绳子串起的,肖尊立给我的摄魂铃。

    果不其然,真如肖尊立所说的,摄魂铃对付妖邪之物,十拿九稳!摄魂铃虽小,可只需轻轻一摇,荡出的铃音就跟寺庙里敲的暮钟一样,声声回响,响彻云天。没有金刚钻我也不敢揽这个瓷器活儿,这也是我为什么敢频繁走夜路的原因。

    那蓬头垢面的女人明显被摄魂铃的铃声给震住了,冷嗖嗖的风一阵一阵的刮过,只见浑身剧烈的颤抖着,最终步履蹒跚的自己朝后退去了,慢慢消失在了异乡街迷蒙的夜色之中。

    只是转身的那一刹那,她看着我的眸光里,仍然带有一丝希冀。

    回到店里,我仍然对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心有余悸。尤其是那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自己颤抖着朝后退去的时候,她的脚步声在青石板上产生的回响,更加让人我觉得今夜的事情并不简单,以至于我心头那阴森诡秘之感越发浓烈了起来。

    “心心姐”

    “心心姐?”

    豆苗一直不断的推嚷着我的手臂,我这才回过神儿来,手夹着筷子继续吃饭,“你刚叫我干什么?走神了没听见”

    “心心姐你说你也真是的,你三天两头往外面跑,这快月底了都,今天有什么收获吗?”

    “有点眉目了。”

    我知道豆苗其实想要表达的意思其实就是我整体下狠功夫大清早出门,月亮出来了才会店里,可是魂契的事情却还是毫无进展,觉得我费力费了半天,却没什么实质性的用处。

    可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理由,然而豆苗这个人吧她本身就比较一根筋,心底的很多想法我其实都不太能跟她沟通的了。比如这几天,我从早上出门那刻开始,就坐市中心的环城车,费用也不贵,两三来快钱,我现在可以这么说,东城这快儿地的地形我算整明白个七七八八了。

    魂契这种事情可不是开玩笑,我大概了解到在世人眼中,但凡谈及鬼神妖这样的词汇语句,似乎都被他们算作了一种叫做“迷信”的范畴。而和人签订魂契交易这种最基本的前提必须得你情我愿,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我并不单单只是做一单十单百单魂契交易,我答应给肖尊立的,是一千单!

    所以必须要有一个长期来往的纽带,不然我就是活到老死估计也完不成!

    首先得熟悉东城的大概几处人流较为集中密布的地形,接着我还得观察了解东城人大致的市井风貌,不说一定要怎么样吧最低也得得混个脸熟才行啊,然后才好盯那些个“有缝儿的蛋。”

第四十二章 敞开心扉,取名君心() 
总不能也学豆苗每天窝在家里守株待兔吧?毕竟这世上哪儿来那么多愚蠢的兔子自己朝着树干撞来等着你去捡?

    豆苗一听我说有点眉目了,立马放下手里的筷子凑近我,高兴的合不拢嘴,脸上笑的跟朵花儿似的,“那你快给苗说说呗”

    “龙千野呢?”

    “好像在他自己的房间里。”豆苗撇了撇嘴。

    我一股脑的坐起来去到了龙千野的房间。

    自从他给豆苗疗伤过后,他几乎很少冒出来,而他身体原来的人更是随时在这间房子里盘腿坐着,两手立在膝盖上,像极了“观音坐莲”的姿势。

    “哎”

    他的眼睛仍然闭着,怕是在我进门的那刻起他就知道了我的到来吧,“干什么?”

    “你那天给豆苗治伤你自己是不是也”

    还没等我把话给说完,他就率先出声截断了我,“找我做什么?”

    嘿我就不明白了!他这几天跟刚来的时候前后差距再怎么这么大呢?动不动就冷着脸!

    “行!你脾气大!可你别忘了你脚下的这片土到底是谁的地盘儿。”

    话落,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出门的那一刹那,手指关节被我捏的咯咯作响。我本来还想着来跟他探讨一下今天回来之前所发生的诡秘事件,他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更受不了坐冷板凳,瞬间所有的兴致全没了。

    谁知他却哼了一声,“回来。”

    我无奈的转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眯着眼冲我露出了可爱又狡诈的笑,心跳顿时像是慢了半拍,一瞬的愣神。最近真是奇怪,为什么总是会对他产生这种特别的情绪呢?

    我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看,直到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这尴尬的气氛让我额头一阵冒着冷汗。

    “谁让你刚刚不叫名字”

    “名字?龙千野是他的名字,不是你的。而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只能哎,喂,这个,那个的叫你。”

    闻言,他也愣了愣,支起身子向我走来,表情似乎很复杂,就那么低下头俯视着我,有种说不出的伤感在里面,“那,那你给我取一个好听的名字。”

    不知不觉,我的手向左上方微微探出,想去触摸他毫无瑕疵可言的脸颊,感受他的温度,他的身体却是紧跟着向后一缩,一脸警觉,“刚刚是不是把我想作他了?”

    是吗?我心中一抽,猛然收回了手。

    气氛似乎变得有点尴尬了,他大概和我都能感觉得到。而我,只知道自己竟然对妖孽男龙千野,由最初的剑拔弩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现在的无所适从,以至于我现在都能对他产生是龙千野的幻觉。

    “要不以后你跟我一起姓余?”

    “不好。”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好就不好。”

    “”顿时有种上去给他一拳头的冲动,可惜身高不够

    “那你想要一个什么样儿的名字?”

    他好整以暇的笑道,“优雅,不凡,贵气点的。”

    “叫君心。怎么样?”

    “怪怪的。为什么想这样叫我?”

    他状似不经意的一问,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徒然停跳了半拍,垂下眼帘别开了头,不发一言。

    我好像陷进了一个什么东西里面,不太敢正视甚至承认我为什么会在一瞬间想到这样两个字。

    “好听啊。”

    从他的表情看来,他似乎有些失望。眼中更是装满了某种浓得化不开的情绪,我看不懂。

    “好,以后君心就是我的名字。对了,你刚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我今天回来的时候发生两件毕竟不寻常的事情。”

    我把自己回来的路上发生的事情全都原原本本,事无巨细的讲给了他听,问他的看法是怎样的。

    “那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是主动找到你的对吧?”

    我点了点头。“你觉得她是人,还是”

    “且不论她是什么,我敢断定,那女人还会再来找你。”

    “为什么?”

    “呵呵。你其实还有更重要更关键的事情没有跟我说,对吗?”

    我瞪大了眼,有些不自然的呵呵笑着回道,“哪有,我都说了的。”

    “我就问你一句,你觉得我们,能成为朋友吗?”

    他突然冒出来这一句,我和他都相互凝视着对方,没有一个先开口说话。

    我脑海里仅有的念头就是:我们的关系真的,真的太复杂了其实。

    首先,他只记得他师傅对他嘱咐的那句话,却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也他忘记了自己来自哪里,他太多太多的空白让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对待他。

    其次,我更不明白的是为何堂堂龙族太子,妖孽男龙千野会寄居在他的体内?一个陌生的人,和一个曾经伤害我至深的人就这么融为一体,这样是情况之下,要谈及朋友二字,似乎有些奇怪了。

    还有我自己,我的身体不仅仅是我,还有一只叫做沐锦欢的妖灵在主导,试问像我和他这样两种情况的人,怎么做朋友?

    我认为,既然是朋友,就应该对那个同和他是朋友的人,无话不说,无话不谈。可我和他相互之间都有太多太多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说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万一其实他和龙千野根本就是一个人,那我

    “不能吗?”

    我不答反问,“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从头到尾似乎都在怀疑我,时刻都在警惕着我。你除了那次气急了说出和龙千野的过往,除此之外,我对你一无所知。例如龙千野叫你于梦凡,豆苗却称你为心心姐,为什么?常人日食一日三餐五谷杂粮,你和豆苗吃的是什么?传言异乡街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在此游走居住的地方,你为什么能在这儿?还有魂渊馆,和你有着什么切身的关系?”

    “再比如,那日你外出久去不回,我去找你的时候你竟然能精神恍惚到主动投向死神的怀抱,回到家更想致素来和你亲近有余的豆苗于死地,你却浑然不觉,你是否和我一样,身体里住着另外一个人?”

    “我”

    他冷声继续开口道,“豆苗失踪一夜,回来血痕累累,我在门外听到了魂愿阁,魂契等话语。我每日和你们同住一个屋檐下,我以为至少你会向我说明什么的,可是没有。再拿今日来说,你其实明明想问我你所遇到的是偶然还是有人刻意找上门来,我回答你他们还会再来找,你似乎开心满满。你在期待什么?是否和我那日听到的什么魂契有关?

    “我们大概就是,你时刻警惕着我,而我时刻在揣摩猜测着你。除了那个长期寄居在我体内的龙族太子,我自己更是对自己一无所知。相遇即是缘,我努力想要靠近你们,你却是尽可能的想要把我刨除在外。”

    看着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眸子里带着一股让人不容忽视的渴求,就那么冷不丁的直视着我,我禁不住吓的往后退了一步。

    末了,他渐渐平静下来,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对我说道,“所以我真的很需要,并十分渴望着一个像你这样恬静美好的朋友,仅此而已。我要的多吗?还是,想要跟你做朋友这很难?”

    我万万没有料到自己把今天的发生的事跟他讨论了下会演变成现在这样的结局。如他所说,他,我,还有豆苗,这十几二十天以来,我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从我怀疑他就是妖孽男龙千野那一刻开始,我对他就极其的排斥,一度认为他无时无刻不在厚颜无耻的编织一个又一个谎言。

    我甚至想过无数种报复他的手法,比如月底了我要到魂愿阁和肖尊立交涉魂契签约份数,我可以借此和肖尊立说龙千野就在我对魂渊馆,然后和肖尊立里外夹击报复他。可他却说出他现在正身处着一个和我一样难言的境地。我开始犹豫了。龙千野是龙千野,他是他,我不能把他们混为一谈,所以我有些举棋不定。正是因为这种犹豫,以至于我和他这具身体本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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