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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妖夫当道,龙王赖上门-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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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嘴里浓郁的血腥味让我直皱眉。

    我好像从来没这么痛过,这种被封闭毗邻绝境的痛!好像心脏已经被痛麻木了。

    而火鞭子的另一头,是那银瞳男子正好整以暇的欣赏着我的恐慌!

    什么情况??

    傅潇不是在前面对付那个银瞳男子吗?怎么又出现了一个和那银瞳男子一模一样的人?

    分身术吗?

    还没等我想明白,那银瞳男子手腕一个用力,霎时间,我便被那携带着火的鞭子拖出好几十米。

    脑袋一阵猛烈的晕旋,肋骨几乎要被地面大大小小尖锐的石子咯到断裂。

    我就奇了怪了,他明明是水性,为什么还能使用火性的长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银瞳男子好像打定主意要将我彻底消灭,接连不断的对我发起攻击,我顺势脑袋往后一偏才幸免于难。只是因为脚踝处被那包裹着熊熊大火的鞭子死死的缠绕着。

    鞭子上的火种仍然越燃越烈,我不去看自己的脚几乎都能预料到此时应该血肉模糊了。

    因此缘故以至于我动作不及时,那银瞳男子的推拒过来的掌风便堪堪落到了我的耳尖,黑如墨的发丝徒然被削断,一缕一缕的掉落在了地上。夹杂着耳尖被刮破的鲜血。

    忽然,我腰上一紧,随之而来的是一条温热的臂弯将我拽住,阻止了我那银瞳男子手里包裹着熊熊大火的鞭子拖走的厄运。

    抬头,只见傅潇手持子墨方才在云山之巅背的银剑,眉宇间煞气四溢,突的扬起剑朝我脚踝处的鞭子欲一剑斩断,当此之时,银瞳男子这才蓦地抽开鞭子去抵挡傅潇发出的一道凌厉的剑气!

    我的脚踝一松,傅潇伸手,蹲下身轻轻的撩开我的脚带,那一瞬,他额前的发丝散落在我的脖颈处,有点痒

    下一秒,傅潇微微扯开唇角,望着我,“脚怎么样?”

    废话当然是痛啊!!

    “我的身体呢?”

    “被本皇藏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

    那就好。

    这样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原来刚刚他突然不见是去替我掩藏身体去了啊。

    海风扑面而来,灌进冰坨子宽大的袖袍内,顺着袖子一路钻进我的心里。

    看着脚踝处被那火鞭弄出的一圈烧灼的血洞,我舔了舔唇,眼里蹦射出嗜血光芒。

    是我轻敌了。

    接下来我得打起十二分精神迅速了结眼前的厮杀。

    “为我护法。”

    我狠狠揉捏一把自己左脚脚踝处那一圈触目惊心的血洞,像是在往本就泥泞不堪的伤口上撒盐般,那因疼痛而绷起的肌肉,正诉说着身体本尊,冰坨子内心难忍的痛苦。有一种疼痛叫心在滴血,这是最无可奈何的。可是没有办法。

    因为伤口撒盐除了残忍,还能让人保持十足的清醒!

    再则,冰坨子的躯体对我来说,用起来实在太过僵硬。必须要刺激他的感官神经,我才能带动的了他的躯体。

    我擦掉嘴角的血,双手一撑地面,艰难的从地上的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望着四周满地都流淌着淋漓的鲜血,正好可以助我生成血镇!

    我使出浑身的力气,用冰坨子没受伤的右足一点霎时跳起三仗多高,微手一扬,缀了毒的十枚银针随着我灵活的十指打开之际应声而出,起势极快,只一瞬间,尽数穿过身后隐藏在海里随时准备偷袭我和傅潇的血族邪军,三十六余人全部倒地不起。全身痉挛着,躺在地面上抽搐不已。

    “摄魂铃,魂归零,亡灵出!”

    口诀生成的刹那,惊风之中似乎吹来亡灵夜泣的哀鸣,充满荒寒阴森之感。凌厉的风中饱皆含着幽怨。

    当此之时,我头顶上方的天空开始泛着灰黑,大有一股风雨欲来风满楼的趋势,与银瞳男子那边形成鲜明的对比。

    但凡被摄魂铃收纳的魂灵,这一刻,全都集结在我的铃铛口,许是煞气太重,一片乌云从北部天边急涌过来,还拌着一道道闪电,一阵阵雷声。紧接着,像是受到什么号召一样,四面八方涌来了无数乌云,刹那间,狂风大作,乌云布满了天空。

    一阵北风吹来,一片乌云从北部天边急涌过来,还拌着一道道闪电,一阵阵雷声。紧接着,像是受到什么号召一样,四面八方涌来了无数乌云,刹那间,狂风大作,乌云布满了天空。

    阵阵魂灵在摄魂铃的铃铛口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哈声,叫嚣着冲出摄魂铃,以至于闪电没能撕碎浓重的乌云,巨雷在低低的云层中滚过之后,滂沱大雨就铺天盖地地压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疯狂地从天而降!

    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

    “出!”

    一声令下,魂灵四出,全赴在雨滴上,从天空急落而下,顷刻间,风追着雨,雨赶着风,风和雨联合起来追赶着天上的乌云,一同压向银瞳孔男子和他身后的血族邪军,整个天地都处在雨水之中,被我从从摄魂铃内放出的魂灵全部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打得地面啪啪直响。

    此时,只见天空又是一个霹雳,震耳欲聋。黑云滚似的已遮黑半边天。

    不消片刻,银瞳男子身后的血族邪军,已死伤过半,全部被赴着魂灵的雨滴稀释着,鲜血随着风里的雨珠线妖艳地摇曳,一点点融化为雨水。

    海风不断呼啸过我的耳旁,天空响雷大作,暴雨倾盆,终于耗尽了我的最后一丝力气。

    冰坨子的身体也越来越冷,我知道,他的身体已经被我使用过度快撑不住了,“魂灵速速归位,收!”

    看着四周死伤过半的血族邪军,银瞳男子知道已经错过了杀掉我和傅潇的最佳时机,包裹着火的鞭子猛的抽向一旁因为为我护法而毫无血色的傅潇,趁着傅潇抵挡的空隙,他足尖一点,飞速掠到与我和傅潇对面的海平面。

    黑夜渐渐隐去,黎明快要来临,银瞳男子回首,手指着我:“小姑娘,我记住你了。今日之战,远未结束,我有的是时间,找你,慢——慢——玩!”

    湿漉漉的头发贴在我的脸上,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心脏渐渐窒息无力陷入了一片漆黑的眩晕中。

    我是疯了才要跟他玩儿

第二百三十五章 不谋万事者;不足谋一时() 
“药师,她怎么样了?”

    “脉象全无。”

    药师心中有些郁结,他乃宇猴国的神医圣手,精通药理,颇晓奇经八脉,可却对床榻上的女子束手无策。无脉万事空。最让药师费解的是明明能感觉到这女子仍一息尚存,可为何就是

    “嗯?你是说本皇带回来的是个死人?”

    “这,这姑娘确实伤势太重”

    “别告诉本皇你这点能耐都没有!”

    “这总之,依老朽多年来行医治病的经验来看,这姑娘再过半炷香的时间脉搏还是没有跳动,恐怕,只能是一具死尸了!”

    傅潇有些惋惜,正值花样年华此刻却人事不省。

    “为何?”

    “那火阳鞭即使打在子墨将军的身躯,即使伤痕也在子墨将军的身上,但也只是表面的伤作用在子墨将军的身上,敷些普通的伤药不日便可痊愈,而真正承受火阳鞭的厉害却是使用圈魂术的姑娘本身,却不那么好处理。无脉万事空”

    “不管她伤势多么严重,本皇告诉你,本皇要活的!”

    我的天!!

    吵吵吵吵死人了好吗!

    那药师也是够能耐的我不过就想多睡会儿,他竟然说我脉象全无快死了!!

    想到昏迷前那场惨绝人寰的杀戮,我试着动了动,不过我试着动了动,头痛欲裂不说还浑身无力。

    除了脖子能动除此之外身体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浑身还火辣辣的痛。使不出半点儿劲儿来,跟四肢瘫痪了似的。

    我有些欲哭无泪,这次为了保全冰坨子和那个男人,牺牲可真不小。

    尤其是脚踝处,更是疼的要命。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入眼四周皆是古色古香的伏案用具,应该是到了猴宇国了吧?

    事实上我就奇了怪了,为什么傅潇堂堂猴宇国的国君出行不带甲卫呢?他脑袋到底怎么想的?

    要不是有我在,用摄魂铃的做了魂灵阵法镇压住那些血族邪军,他和冰坨子指不定现在被那银瞳男子带到何处去了呢!

    “姑姑娘你”

    “药师,本皇看你是越发能耐了,刚不是还说脉象全无?既然连瞧病你都拿捏不准了,依本皇看,你不如解甲归田算了。”

    “这这”

    水我想喝水

    苦张着口却蓦地想起自己有口不能言!

    该死的,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想像常人一样能自由的说话。按照我现在这个身体状况,连抬只手都是费力,怎么在空中刻字?

    以前还不怎么觉得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如今却是俞加让我心生厌恶了,这样有口不能言的日子究竟要何时才能到头?

    到底是谁,要禁了我的声音?若是让我找出那个人,定要让他也尝一尝有口不能言的痛苦!

    想了想,我只能用口型去表达了。

    “要喝水?”

    我费力的朝傅潇点了点头,被人理解到自己所想表达的意思,此时此刻,没人能懂得我内心有多么激动。

    只见傅潇一个眼神示意,先前那被傅潇言语中伤的药师立马殷勤的跑去给我弄水去了。

    ‘不知为何,看见床榻上的我伤的如此严重,上上下下全是纱布包裹着的,傅潇心头莫名起了一股怒意;

    突然无意识的接受到傅潇的心理所想,无疑惊了我半晌。

    摄魂铃,能摄魂,还有一个强大的功能便是能读取人的心声,只不过也要视执铃者的法术修习情况而定,我尚还达不到老头儿那样对摄魂铃掌控自如的本领,有时能听到,有时又听不到。

    越是琢磨,越是觉得自己眼下的情况不容乐观。

    有口不能言,怎么和人交流?

    但凡我一思考,眼咕噜就会惯性的一直左右转着,看的坐在床榻边上的傅潇不禁轻笑出了声:“本皇倒是有些好奇究竟是谁对你用了禁声术呢?难不成,是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

    事实上我也挺想知道原因的,然而对于从前的总总我都忘得一干二净就是想调查也无从入手。

    我又何尝不想知道对我用禁声术的是何人?奈何,这件事真的无从入手。

    “那日你救了本皇和子墨,今后也算本皇座下的谋士,从今往后,你的事,便是本皇的事,这件事,就由本皇替你彻查吧。”

    闻言,我当即点了点头。

    如果是这样那就再好不过了。恍然发现受点伤也不全是坏处嘛!

    话说,水呢水怎么还不来!!

    喉咙干的都隐隐发痛了。

    傅潇似乎看出了我的焦虑,启唇道,“宇猴国近年来年年发旱,能引用的水源,除了卧龙湖的十大水系支流尚未干涸之外,其余的山川河流已然枯竭成土。哪怕是本皇的雪宇宫,用水都需节制。”

    我的天!!

    不知道为什么,我越来越有一种被老头儿欺骗的感觉尤其是临行前老头儿那一番意味深长的话,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像是提前预知了什么般,现在听傅潇如此一说,我越发肯定了老头儿此次推举我到这宇猴国给傅潇做谋士,应该另有他意的吧?

    只是,雄踞一方的宇猴国所属的领地乃整个东海啊,深处在这么广阔的一片海域,按理来说最不缺的就是水了啊?

    为什么堂堂东海竟然还大旱?

    心里纵使有千般疑问,可我却不能及时表达出来,心里整个痒的不行,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他做一个心灵互通的法术,这样,我就能随时随地和他进行良好有效的沟通了。

    “陛下,水来了。”

    傅潇睨了一眼药师,径直接过药师手里的提壶,往杯盏里盛满水,微扶起我的上半身,“张嘴。”

    我也不矫情,依言张开了嘴,小口小口的喝下,喝的小心翼翼,生怕浪费一滴。傅潇见状,唇角扬起一抹赞赏的笑意。

    那药师则是惊愕的张大嘴巴,傅皇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今日居然为了一个伤情颇重的小姑娘而浓眉紧锁,怪事啊!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傅潇居然居然还伺候这个姑娘喝水?

    徒然听到药师传来的心声,我不禁有些好笑,就喂我喝个水而已也能被他理解成伺候往后的日子我可是要给他当牛做马的,他不过喂我喝水而已,有何惊奇的吗?

    喝下水后不久,我才逐渐恢复了力气。身体的各处神经亦在慢慢的苏醒着。手臂能动,我就可以在空中刻字了。

    “冰坨子呢?”

    傅潇闻言,蓦地怔愣片刻,随即才反应过来我是在说他的侍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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