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让我去宫斗-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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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不仅知道呢,而且还操心、担忧皇家的教育问题,说起来,师尧都替严皇后脸红害臊。
不知不觉,又看了严皇后笑话的师尧,此时此刻心情那是颇好,眼眸带笑,望着梁殷道,“眉喜不必担忧,安和公主的生母严更衣亦是对此央求过本宫,本宫既然是答应了严更衣,自然会将这件事办的妥妥帖帖的。”
实际上,小严氏不过是告诉了师尧那个秘密,师尧作为交换承诺将安和公主视为亲女罢了。
师尧向来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既然是亲女,那自然不能比五儿来的差——特意给了安和公主一个人做主的公主所不说,她身边的奴婢更是精挑细选,而最重要的教养嬷嬷更是不能缺。
对此,师尧特意请了曾经在太后身边当过管事姑姑的白嬷嬷充作安和公主的教养嬷嬷,从太后宫里出来的人,也不算埋汰了安和公主,说出去,世人只会道丽昭仪尽心尽力、慈母良善之类的。
然而人,这个世人并不包括梁殷,白嬷嬷充作教养嬷嬷是够了的,但是对于安和公主的其他才能,是完全不够的,如果只有一个白嬷嬷,不知道安和公主会被耽搁多少年。
在梁殷的记忆中,安和公主是一年之后才接触到策论之类的书籍,甚至于没有任何人教导。
没有任何人教导,在几年之后,安和公主都将成长为那个样子,如果说从小在开始,就给安和公主配上名师的话,不知道日后的安和公主又将又何等作为?
所谓国士无双,也应让如此了吧。
“儿臣素来听闻荣贵妃娘娘的永徽公主自小就在国子监读书,安和公主本就启蒙的晚了,不如直接将她送到国子监受当代大儒的教诲如何?”梁殷斟酌着语句,细细地向师尧提议。
国子监?
师尧一愣,她倒是忘了这么个地方。
国子监,一听那就是皇子们读书的地方,但是细数下来,宫中仅有的三个皇子,除了五皇子齐方是个奶娃娃外,其余两个都是没有怎么去过国子监的——二皇子齐端那可是药罐子,贤妃甚至不敢让他踏出建章宫一步,自然也半步也没有去过国子监,三皇子那是太子齐恒,自小就由宣明帝手把手在上书房教导,无论是启蒙还是读书写字,都是宣明帝一把手来教,国子监自然没有什么作用了。
但是,宫中没有皇子去国子监听课,但是这好歹也是大齐朝流传下来的祖宗规矩,不好废除,于是宣明帝大手一挥,这国子监就充作了皇亲国戚、世家子弟读书的地方。
公主可是皇亲国戚?
那是肯定的,只是当朝以来,唯有一位荣贵妃所出的二公主永徽公主自小便在国子监读书罢了。
如今,梁殷提起这个又是什么意思呢?
难不成,真的只是想送一个被耽误了十几年启蒙的公主去读书?这样的感觉就好比殷殷切切的老母亲为了她的儿子一样,梁殷此举啊,真是让师尧有些摸不着头脑。
只是,有了永徽公主这么一个前例在,安和公主想要进国子监,也不是不可以,甚至于不用给宣明帝打招呼,直接将安和打包送进去,给太傅打声招呼便是了。
一个永徽可以去国子监,安和当然也可以。
既然梁殷开了这个口,就算是为了她,师尧也觉得将安和送去国子监不无不可。
第九十六章()
送走了太子妃梁殷之后,师尧本以为她的长乐宫终于回归了平静,然而,她忘了一点,本就处于风暴漩涡中心的长乐宫,本就是后宫众妃嫔的眼中钉、肉中刺的丽昭仪,怎么可能有平静的日子呢?
除非她从一开始就不进宫,就不选秀,就不得宠,或者,被人算计而死——死者已矣,这年头也没有谁心狠手辣到鞭尸的地步。
但是啊,俗话说的好,狭路相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师尧怎么可能将她如今手里的这一切拱手让人呢?
只不顾,让她意外的是,此次登门造访的不是别人,而是长乐宫东殿的刘贵人。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师尧虽说在宫里已经算得上是一枝独秀了,但是她还是需要一个人站出来为她挡一挡外界的风风雨雨,这一点,她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准备,定了人选,这个人就是曾经的刘常在,如今的刘贵人。
她这个贵人的位份,还是师尧吃肉她喝汤得的一点宠爱换来的,可以说,如果不是师尧的话,此时此刻的刘贵人说不定还在哪一处宫殿里焦灼着今年的冬天怎么过呢。
说起来,刘贵人也是一个识趣的人,她从来都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譬如明知宣明帝哪天翻了师尧的绿头牌要侍寝,这一天啊,刘贵人那是坚决不会踏足师尧的正殿一步,就怕被人误以为是要争宠——刘贵人知道自己如今的这身华服丽裳是怎么来的,是以她很是珍惜。
不过,因为这两天,师尧将宫里事务打理的井井有条的缘故,宣明帝一连半个月都翻的她的牌子,也就是说,刘贵人那可是有半个月没有踏足长乐宫的正殿了,平日里请安牌子倒是递得勤,人却是半点不敢踏足,今儿个宣明帝亦是翻了师尧的牌子,只是不知为何刘贵人去登门造访了呢?
师尧不觉得她保持了这么久的识趣的形象是装模作样的,这一回,定是有要事吧
面对师尧,刘贵人永远是谦卑的,这种谦卑和梁殷又有所不同,刘贵人那是谦卑中透着惧怕,尊敬中那是说不出谄媚讨好,至于梁殷却让师尧半点都看不透。
你说她惧怕吧,又半点看不出来,你说她谄媚讨好吧,梁殷骨子里的那君子正气的模样却又不会容许她谄媚讨好,是以,师尧敢说,前朝后宫啊,宣明帝这个人的性子不好摸清楚,但是顺着来也就简单明了了,严皇后和荣贵妃就更加好说了,毕竟只是深宫妃嫔,能办的事儿,也必须依靠她们的母族来。
唯独一个梁殷,独独一个梁殷,让师尧万分猜不透,想不明白,摸不清楚。
这话要扯开了说的话,那就扯远了,话说回来,刘贵人这边,特意上门前来,那确确实实有要事,只是她不确定在,这个“要事”是不是丽昭仪想要的。
别看丽昭仪平时是一个多么和善的菩萨人,好说话的很,就算是随便打骂一个奴才都损了她的善心,然而,刘贵人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暴室里关的静心苑的以前的奴才那可还是没有处理完呢。
暴室,那是个什么地方?那可是一个让宫人们闻风丧胆的暴虐地儿,只要进了暴室,那就没有活着出来过的人。
丽昭仪得了皇上的会意之后,敢直接将这些奴才不带丝毫犹豫的关进去,可想而知,她的心就不是什么柔软的。
刘贵人不确定自己接下来要说的事儿会不会犯了这位的忌讳,但是若是不将她知道的如实禀报的话,事后料理起来,刘贵人唯恐秋后算账,是以,这件事儿还不得不说。
况且,这,或许对她来说,也是一个机会,一个试探,一个能够清楚的了解到丽昭仪心里是怎么想的的机会。
关系到了她们这个地步,该有的寒暄也可以省了,刘贵人既然敢下定决心,直言不讳,自然是最好的选择,“娘娘,实不相瞒,妾此次前来,是有要事禀报。”
师尧瞧着刘贵人的神色,知道这估计又是宫里的哪个妃嫔闹了什么幺蛾子了,对于这些,师尧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态听着,毕竟,只要不是宣明帝的真爱,后宫的这些妃嫔从理论上来说,都不会动摇她的地位。
至于,宣明帝这个人会有真爱吗?
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没有这些个情感,心里脑子里里一门都是算计,那都不算是人了,只能说是被权势奴役了的工具,而宣明帝如今距离工具这个身份有多远,师尧也说不准,而宣明帝的真爱,或许还在哪个旮沓里窝着也说不准,至少近十年来不会出现在后宫。
十年的时间,足够师尧做很多很多事儿了。
“何事?”
刘贵人小心翼翼觑了眼师尧的脸色,不敢多言,也不敢带上自己的感情色彩,干巴巴的说,“妾前些日子偶感风寒,遣人去太医院拿了药,身边的宫人道,偶然碰到了同样拿药的宁常在身边的宫人,妾身边这个丫头别的本事没有,就是眼睛厉害,瞟了一眼,便看到了那方子上写的什么。”
说着,她顿了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师尧来了兴趣,身子往前倾了倾,耳朵凑了凑,脸上依旧笑容满面,“宁常在抓了什么药?”
“黄芪、白术、砂仁”果不其然,不出刘贵人所料,她每说完一个词丽昭仪的脸上的笑意便僵上一份,让一直瞧着丽昭仪脸色行事的刘贵人吓得连忙止住了话头。
——这便是之前刘贵人一直提醒吊胆,一直犹豫,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将这件事禀报的原因。
无他,就算是一点都不动医术的人,也该有几分常识,更别说,基本上每一位进宫的妃嫔都在此前由家里的主妇耳提面命过一些药理,就怕自家闺女在宫里被人暗害了,而关于保胎养胎的方子更是恨不得直接灌进脑子里。
没错,这几味药材都是用于保胎、养胎的。
那宁常在不可能没事儿喝着这样的药汁子喝着玩吧?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宁常在怀孕了。
按理说,一个小小的常在怀孕,在宫里是翻不得什么大风浪的,说句不好听的,这个孩子能不能生下来,还是难说呢,全凭宫里娘娘们的一句话罢了。
既然,刘贵人将这件事儿拿到了师尧面前来,也就说,她在向师尧拿主意:如果丽昭仪肯让这个孩子生下来,她们自然不会有什么动作,但是如果丽昭仪容不下这个孩子,容不下宁常在,以如今丽昭仪的手段、身份,想要悄无声息的弄死一个孩子,那也是简简单单的事。
总之,这不过是要师尧的一句话罢了。
可是我,为何之前刘贵人犹豫了呢?
这啊,坏就坏在,丽昭仪是前朝后宫都知道的“不下蛋的母鸡”,也就是说,因为之前着了不知道谁的道,丽昭仪师氏,无论这辈子爬到多高的位置上,无论她手里权柄多大,这辈子,丽昭仪都不能拥有自己血脉相承的孩子。
对于一个女人,对于一个母亲来说,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不能生儿育女,那得是多么残忍的事儿啊,估计,午夜梦回之际,丽昭仪虽然坐稳了昭仪这个位置,虽然她已经有了五皇子这个孩子,心里还是有遗憾的,这样的遗憾足够她痛苦不已。
至少,对于刘贵人来说是这样的——她三年前虽然失去了一个孩子,但是她自个儿的身子可没坏,她还能生。
对于后宫妃嫔来说,能生那就还有希望。
无疑的,刘贵人此举,或者说宁常在有孕之事,直接在丽昭仪还未痊愈的伤口上,又撒了把盐,足够让人痛不欲生。
“宁常在,怀了啊?”师尧微微一怔,脸上的笑收了起来,眼眸紧紧锁住了刘贵人,轻轻的问道,“可已经证实了?”
对于师尧的反应,刘贵人在心里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位主儿还控制得住自己的脾气,刘贵人生怕丽昭仪是那种不管不顾的性子,还好,还好。
这样她的心里,又陡然升起一股希望来:看样子,丽昭仪是能接受宁常在的孩子的,那么自己是不是也可以
有些东西,一个念头,化为种|子,就算没有土壤滋养,就算没有阳光普照,就算没有雨水浇灌,可是它的本身生命力就顽强,破土的欲望强烈,迟早都会成长为参天大树
刘贵人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心里的某个念头,已经破土长出小树苗了。
刘贵人既然敢将这件事禀告给师尧,自然就做了完全准备的,这不,师尧话音一落,刘贵人便示意她身后的一个宫人走上前来,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
“这是妾的贴身宫人珠儿。”刘贵人后一句话是对着珠儿吩咐的,“珠儿,你把你知道的事儿一字一句如实禀报给昭仪娘娘,如果有半句假话,妾自然将你交由娘娘处置!”
珠儿吓得诚惶诚恐,心里去也知道这是自己出头的机会,恐惧中夹杂着兴奋,事无巨细的说了起来,“娘娘容秉,贵人小主说的句句实话,奴婢那日将这个消息告知小主之后,因为没有确切消息,小主也不敢胡乱禀告娘娘,遂令奴婢前去御膳房查了查这些日子以来,宁常在的落雨阁的膳食”
“娘娘您也知道,之前落雨阁的膳食一向是寒性食材用得多的,别的不说,秋日螃蟹,别宫的小主娘娘顶多取了一斤尝鲜,可是那落雨阁却一日三餐里有两餐都含着秋蟹,这些寒性食材用的多了,入了口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