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儿不容易[穿书]-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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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顾青落睁眼瞪得提溜圆,眨巴眨巴,再眨巴眨巴,懵得可爱。
晏城被萌到,顿时有种人生圆满的感觉。怎么办?青落每次都能戳中自己的萌点。
这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女人!晏总内心琼瑶了一把。
——咕噜噜
晏城问完,顾青落肚子非常配合的又叫了两声,她的确是很饿了。
见状,晏城直接去了厨房。
晏城是有些心虚的,自己小动作忽悠青落,成功了皆大欢喜,俩人关系更近一步。
眼下他失败了,心里有股子上课打小抄,被老师盯住来回巡视,生怕被抓住的巨大心虚感。
天知道晏城上学成绩好的一匹,从来不打小抄,怎么会想到这个比喻…
原来当时打小抄的同学是这个心理吗?在学生时期没体会到的晏总,现在明确感受到了。
餐桌上,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是晏城亲自下厨做的,看起来不赖,色香两全,超乎顾青落的意料。
还以为他会炸了厨房,然后让做饭阿姨来善后呢。
夹了一筷子面放入嘴中,顾青落竖起了拇指,表示很好吃的嗯哼两声。晏城眼睛一亮,嘴角咧笑,青落喜欢就好!
一锅面,明明可以装两碗,这两个人非得腻腻呼呼吃一份,主要是顾青落吃,晏城黏人跟着也要吃,然后时不时偷个香。
吃完了面,顾青落盯着空碗,想了一会儿抿了抿嘴道:“今晚来我房间”
今晚来我房间?今晚来我房间?今晚来我房间?
脑中无线循环这么一句话,充分理解其含义的晏总,咧着嘴笑的像个傻子。
啊,晏总要梦想成真了。
***
这时休息好的老爷子从楼上下来了。
见老爷子一个人,谭家人不在,这才知道他们去了医院。
白等的俩人:……
怪不得回来管家说了两个字人走了,然后就去整理宴会的东西。
当时俩人左耳听右耳冒了,原来是说谭家人走了。
“晏城,你先别走,我有话要和你说。”晏老爷子叫住了人。
晏城一开始就没把老爷子说的话当回事,一直都是密谋着自己心里的小九九。
如今老爷子叫住自己,晏城想了想,还是留下来决定听听对方说什么。
这是最后一次。
晏城手牵顾青落,跟着老爷子上了书房,晏老爷子扭过头对顾青落表示,要和晏城单独淡淡,结果晏城听了直接起身带着顾青落要走。
老爷子没法,让顾青落留了下来。
“晏城,晏氏姓晏,你做事还是有些冲动,我听说你将公司内的许多元老员工都开除了?你这是寒员工的心!晏氏如今规模是大了,更要稳定住内部……”
老爷子说得苦口婆心,前些日子他便听说了这些,但当时身体不太好,没有精力管来管,同时想着借艾尔家族多赚一笔钱。
晏城乱辞退工人,定然惹得人心惶惶,如此一来他有了更多接手晏氏的理由,算是个小时机。
杨斌折了就折了,那人像泥鳅似的,总想从他这里捞点什么,又不想自己太冒险,此人也不堪重用!
至于被辞退掉的那些人,大不了自己接手晏氏后,再将人请回来,这些人会更加感激自己!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的晏老爷子,因此才会一点没有作妖。
没想到,到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算盘珠子乱飞。
晏城对着老爷子满目担忧的眼神嗤笑一声,这是想走怀柔路线了?
晏老爷子迫切想修复一下爷孙关系,所说的话是自己打心底里,为晏城好的想法。
但晏老爷子这时候才想拉近和孙子的关系,是不是太晚了?
无论晏老爷子的想法好还是坏,晏城都没有想要接受的意思。现在说这些话,很可笑。
“老爷子,您私底下的那些小动作,真以为我不知道?可笑的是,还找了个小奸细。”
说到小奸细,晏城伸手点了下身旁顾青落的脑门,眼神充满宠溺。
顾青落翻了个白眼,小奸细?说的高大上一点不行么,她是卧底,正派卧底!
“还有别的,我不想费口舌,一一和你掰扯,您心里应该有数。
索性今日开诚布公的说,我不是父亲,无条件被您利用压榨,咱们之间的亲情,早被您消磨没了。
您总说我对您不亲,您知道理由么?因为在我的心里,您是害死父亲的间接凶手,不要否认,事实如此。
父亲临死前说,您不伤我,我便要让您安享晚年。可惜,您选择回了国。
到死,父亲没有怨你,他说为人子,只能如此。可我不认同,小时候在您身边长大,冷血那一套也学了些。
所谓的孝道大过天,不好意思,我不承认您和我之间,还存在孝与不孝这种关系,望好自为之。”
说完,顾青落无视老爷子铁青的脸色,拉着顾青落出了晏家的门。
驾驶座内,晏城深深看了眼晏宅的大门,一脚踩着油门离开了这里。
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老爷子作得孽,已经将他缠住,越挣脱越紧。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到了老爷子遭报应的时候了。
父亲,我没有对老爷子出手,只是没管他而已。我知道,您不会怪我。
作者有话要说: orz这章也改了
第109章 第一百零九章()
晏老爷子的生日; 宋浅秋找了借口没有去; 带着孙子去祭拜了丈夫。
墓碑前
小包子抬手慢慢摸着上面的照片,软糯糯的说着:“爷爷好; 第一次见面; 我是北北呦,您亲爱的孙孙,今年快五岁了,我喜欢积木模型……”
来之前顾青落和北北说了; 跟着奶奶去见爷爷; 可以和爷爷说北北喜欢吃什么做什么; 爷爷虽然化成星星飞到天上去了; 但在墓碑前用心说话能听到……
北北年龄小,对死亡有个模糊的概念; 认为去世的爷爷变成了星星在天上,等到他老了也会变成星星,去见爷爷。
晏城说过; 每年母亲去见父亲,回来都要心情消沉好久,顾青落便想让儿子哄哄宋阿姨开心。
带着孙子; 比一个人孤零零去祭拜丈夫,心情应该会好很多。
因为每年都是宋浅秋自己过去,晏城想要着,她都拒绝,今年顾青落只是随口试探说; 要不要让北北一起去,见见爷爷。
宋浅秋欣然答应了,她也想让丈夫看看孙子,乖巧懂事的北北。
北北坐在墓碑旁,一字一句说得很认真,宋浅秋目光柔和,老晏,咱们儿子都有孩子了,我也老了呀。
宋浅秋轻呼口气,每次来这里,想到去世的丈夫,宋浅秋都觉得心情很压抑。
当年丈夫去世,若不是为了儿子,她想跟着去的心思都有了。
每来这里一次,便会勾起曾经俩人的回忆,沉浸在其中难以自拔,需要好久才能再次缓过来。
这次不一样了,突然有种看开的感觉。咱们都有孙子了,我也不能在软弱了不是?
宋浅秋准备带北北回家时,手机铃声响起。
接起后,电话那头的声音让宋浅秋皱紧了眉头,挂断手机蹲下身子对着北北道:“北北,先和奶奶去个地方,然后再回家好不好?”
顾北点头,祖孙俩坐车离开了墓园。
***
b市中心医院。
抢救室门外,谭母靠着谭兰坐在椅子上哭,谭国强望着窗外不知想些什么,谭子晴双眼无神的发着呆。
啪,手术室上方的灯灭了,医生从门口走了出来。
谭母立马上前,颤抖着问:“医生,我儿子他、他怎么样了?手术是不是很成功?”
“病人因外物重击导致脑溢血,缺氧……就是大家口中的植物人,抱歉,我们尽力了。”
没能把病人救过来,医生心里同样不好受,说完脚步匆匆离开了。
植物人,植物人,植物人……
医生的话在谭母脑子循环,猛地尖叫一声,走到谭子晴身边,狠狠给她一巴掌:“你这个扫把星,你为什么,为什么呀!家里对你不好么,你把哥哥害成什么样了,混账混账!”
说着话,谭母又给了谭子晴两巴掌,眼见着脸颊肿了起来。
谭国强过来拦住还要扇巴掌的谭母道:“别胡闹了,兰儿,先把晴晴送回去。”
刺激受得太大了,谭母骂骂咧咧的声音猛然停止,晕了过去。
谭子晴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眼神看起来有些呆呆的,嘴里呢喃着:你们都逼我,都逼我……
说玩啊得喊了一声,推开谭兰的手臂,翻着窗户跳了下去,这里可是五楼!会摔死人得!
谭国强脸色一变,儿子已经完了,他还打算让子晴再去联系许名,没想到又发生变故!
好在窗户旁有颗槐树,做了缓冲,谭子晴只是胳膊轻微骨折。
比较严重的脸部,被树杈划了两条五公分的伤口,分别是左脸颊和下巴到耳朵那个部位,很显眼的地方。
因为之前树木有修剪,落下的时候枝杈插入皮肤,然后落地又划了一下,这样的伤口,即便当代医美手段再好,也会留下疤痕。
谭子晴脑袋包着纱布,眼睛青肿,脸上两道深深地划痕,修复时间需要很久,这和毁容无疑义,这样的情况怎么还能去找许名?
谭国强甩袖离开病房,对昏迷中的女儿没有任何关心,谭氏一堆事情等他,没工夫再病房守着人,更何况是废棋子。
谭母得知女儿的事情,没有半分关心,对她来说,从小到大养在身边的儿子,和一直在国外待着的女儿。
自然是儿子最重要。
平常谭子晴能够带来利益,在晏老爷子面前能说上话,多宠点做个面子无所谓。
可现在对方触碰了自己的底线,好好的儿子,因为她变得现在半死不活。
都是谭子晴的原因,从她回来,谭家就没摊上过一个好事,就是个扫把星!谈母狗心中恨恨地想。
谭国强去了公司,谭母守着儿子,谭子晴醒来只看到了谭兰。
“约克夏抓住了没有。”谭子晴睁开眼第一句便是如此,可见是恨极了约克夏。
“姑姑,你把约克夏给我抓住,不然我就把你的事情说出去!听到没有,你一定要抓到他,如果抓到了他,我就再也不拿这事情威胁你!”
谭子晴抓着谭兰的手,急切的说着,她要从约克夏哪里,把钱拿回来,那可是姑姑大半辈子的积蓄,不菲的一笔钱财!
拿回了钱,她就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随便找个城市生活,都是衣食无忧。
b市这边她不掺和了,谭子晴满脑子只想着拿钱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自己过日子,之前脑子里所有报复之类的想法。
在得知自己钱被骗走,可能一无所有的情况下,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谭兰目光冷漠,低声道:“你知道你自己成了什么模样吗?真以为五楼跳下去只是简单骨折?”
谭子晴听着谭兰的话,眼睛越睁越大,她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突然情绪崩溃,然后选择从楼上跳下去,想要死。
如今冷静下来,她已经不想死了,她要好好的活。
姑姑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自己瘫痪了?谭子晴立马就用手捶了捶腿,是有知觉的,心中舒了口气。
目睹谭子晴反应,谭兰嘴角勾起,拿出柜子上早就准备好的镜子,递给谭子晴道:“照照镜子。”
谭子晴接过,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啊得尖叫一声,将镜子扔到地上,哗啦的破碎声,镜子四分五裂。
镜子里的人是她?脸上涂着黄黄绿绿的药水,眼睛四周一片青紫,像个老巫婆一样,谭子晴用手轻轻抚摸脸颊,疼痛使她发出嘶的一声。
麻药劲过了,正是疼的时候,记忆回炉,谭子晴想起来自己掉落时,脸部的剧痛,她毁容了?
“不,不可能,这是梦,这是梦!”谭子晴挥着手,然后捂住脸,眼神乱转嘴里嚷嚷着是梦,冷静下来一些,又用手摸了摸脸。
有纱布,很疼痛。不是梦,不是梦!
————啊
谭子晴不停尖叫着,拿起杯子盖住头,明显看得出来,被子底下的人大幅度颤抖着。
手术抢救时只是半麻醉,途中谭子晴突然醒过来了,眼神涣散嘴里骂骂咧咧,看人都是斜着眼睛,用眼角来看人,行为举止十分奇怪。
“外伤处理好了,我怀疑病人精神可能有些问题,暂时不要刺激她,否则越来越严重,等她醒来,我们会安排精神方面相关的检查。”
对病人唯一在场的家属谭兰一番交代后,医生回了办公室。
不刺激?谭兰轻哼一声,她知道谭子晴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