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里有个邪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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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荒郊野外,村子又落后,想找面镜子也是个难事,好在村尾方向有条小溪,溪水很干净,可以倒影出人的模样。
我伸着脖子在溪水里看,看了许久也没看到有啥东西,就在打算起身的时候,我突然看到溪水的倒影中有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就在我的脖子上!
我吓得一屁股坐在了溪水里,一条大金鱼猛的跃出水面,朝着远处游去。
我惊魂未定,待到溪水平静下来,壮着胆又看了看,结果什么都没有。
一想到刚才那条大金鱼,我就松了口气,八成是那鱼眼睛刚好在我脖子的倒影上。
虚惊一场,我拍了拍身上的水,光着膀子开始找冯颠佬的屋子。
冯颠佬的房子不难找,屋子门口有块大牌匾,远远就能看到。
走到屋子旁,牌匾上面写着‘救死扶伤’四个大字,不过房门却是紧闭。
我挠着头,看看天色,老张让我晚饭前回去,不能再耽搁了。
不过冯颠佬不在,我上哪去取药?
难不成让我明天再来?
我是打死都不来了,这一天下来,脚底板不知冒出了几个泡,再走一趟,情愿被老张下药毒死。
正想着咋办,一个肩上扛着锄头的老农民从远处走来,我一把拉住他,问道:“老大爷,问你点事情,这是冯颠佬的屋子吗?”
老大爷耳朵不是很好使,眯着眼睛回道:“啥?老大雁?这里没有大雁,也没有老的。”
我哭笑不得,索性不叫大爷了,又来一句:“我说,这是冯颠佬的家吗?”
老大爷总算听清了,点头道:“小伙子,来冯颠佬这取药?”
我点点头:“你知道他上哪了吗?”
老大爷往里一看,指了指屋顶的乌鸦:“他在家。”
我楞了一下,发现那乌鸦似乎一直都在摇摇晃晃,就好像喝醉了酒,眼睛也是一睁一闭,昏昏欲睡。
我有些奇怪,为啥老大爷一看乌鸦就知道他在家,难道冯颠佬就是只乌鸦?
老大爷笑了起来:“是不是很奇怪?那个让你取药的人没告诉你冯颠佬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下我更奇怪了,老大爷怎么知道是有人让我取药?而不是我自己取药?
我张着嘴巴,看着胡子花白的老大爷,倒有几分仙人都模样,难不成我遇上高人了?
老大爷解释道:“冯颠佬这屋子有三种人没法靠近:第一,大奸大恶之人没法靠近;第二,姓韩的没法靠近。”
我一听,还有这规矩,幸好我祖上不姓韩,也不知道这姓韩的怎么得罪冯颠佬了。
“大爷,那这第三呢?”
老大爷瞅了眼我的脖子:“第三,沾染晦气之人没法靠近,就好比你。”
我靠,这老大爷咋说话的?我咋就成了晦气之人?
我正奇怪,老大爷又指了指那屋顶的乌鸦:“你瞧,那东西见你没反应,就说明冯颠佬允许你进去了。小子,看来,这冯颠佬为你破例了。”
我挠着头,有点听不懂,看那乌鸦倒的确和一般的乌鸦有点不一样,摇摇晃晃的模样倒有几分好笑。
“大爷,那乌鸦是喝醉了吗?”
大爷没了反应,我一扭头,结果身边的大爷没人了!
我吓得一声冷汗,我靠,真是仙人那!这前后都是路,再快的速度也是不可能一下子消失的。
在我惊魂未定之时,只觉后背一阵阴凉,转身一看,一张枯黄的老脸凑到了我的跟前,我啊的一声往后退了一步。
喘了几口大气,我才看清那人是刚才的大爷。
“大爷,你想吓死我啊。你上哪去了?”
一下消失,一下出现,今天是碰到高人了。
大爷指了指鞋带,冷不丁的回道:“系鞋带。”
“大爷,这乌鸦怎么那么奇怪?”
大爷瞪了我一眼说道:“小伙子,说话注意点,这可不是乌鸦,这是神阙,一种有灵性的鸟。”
老大爷说的神阙我从未听过,不过在我印象里有灵性的鸟都比较神圣,这鸟,不对,怎么看都像乌鸦,满身黑,倒像个老不正经的花和尚。
我正纳闷的时候,屋顶上的神阙,突然稳住了身子,张开双翅,污黑的羽毛下竟是五彩羽毛,张开的翅膀足足有我半个人那么大,我吓懵了,一个巴掌大的鸟,张开翅膀居然和我同大,这他娘比我小弟的伸缩自如还要厉害。
我还来不及感叹,神阙就飞走了。
老大爷拍拍我的肩膀:“进去吧,这是冯颠佬的传唤,如果不支开那神阙,恐怕你会葬身此处。记住,敲门必须得三长三短,否则有人会不高兴。”
我啊的一声,老大爷就扛着锄头朝着远处走去。
我本来想追上去问问老大爷这话什么意思,不过看这天色,已经不允许我再耽搁,我也就放弃了。
冯颠佬的屋子没什么特色,就和燕灵村一般的砖瓦房一样,唯一不同的也就门口那块大牌匾。
门是木头做的,很粗糙,却很结实。
这冯颠佬那么神秘,恐怕也是个世外高人,老大爷吩咐的我不敢含糊,敲门的时候三长三短,敲完门,没了动静。
就在我以为是老大爷糊弄我的时候,门突然吱呀一声,一双干枯的老手一把抓住我的手。
第八章冯癫佬()
我吓得往后一退,结果脚是退了,身体却退不出来。
那手力道极大,我感觉我的手腕都被他拉红了,还没等我弄清怎么回事,一股酒味夹杂着烟味扑鼻而来,随后又是一只时候拉住我的领子,把我整个人都拖了进去。
我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他娘见鬼了吧!
这哪是什么医馆,这他娘就是个土匪窝子啊!
我被那人拖到里面,直接被甩到了墙壁上,我还没看清那人是谁,就直接磕头求饶。
“大爷啊,你行行好,我一没财二没色,孤零零一根吊,你就饶了我吧。”
一求饶,没反应,悄悄抬头一看,是一个喝的醉醺醺的老头,已经躺在了地上睡着了。
我靠,当时我就有一种杀人的冲动,大白天的装神弄鬼!
我没好气的站起身来,地上那老头已经呼呼大睡,我都有些怀疑刚才是不是他把我拉进来的。
我拿脚轻轻踢了踢老头,没反应,这地方阴森森的,而且人生地不熟,被人杀了都不知道,得趁着老头喝醉,赶紧开溜。
倒时候老张那,就说冯颠佬人不在,没取到药。
刚想开溜,却发现我的脚动弹不得,低头一看,我靠,那老头的一只手抓着我的脚。
我还来不及反应,脚被他一掰,整个人倒在地上,随后老头一扑,把我压在身下喘不过气来,压着的时候,老头的手还不老实的伸进了我的衣服里,摸我的肚子。
该死,这老头是个基佬啊!男人都不放过!
老头皮包骨头,力气却很大,我挣扎了几次都没啥用,最后只能求饶:“大爷啊,求你饶了我啊,我这好好青年,活了那么久还是个处男,可不想前头还没开火,后头就开花了啊!”
老头嗖的一下从我身上跳起,笑眯眯的看着我:“年轻人,你这玩意很危险知道吗?”
啥玩意?
我不明白老头这话什么意思,不过这家伙不在对我动手动脚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我拍拍身上的灰尘,赶紧把衣服裹紧,万一老头色心大发,我就完蛋了。
老头摇摇头:“看来是不知道,不过还是不知道的好。认识一下,我是冯颠佬。”
他就是冯颠佬?看来那老头没骗我。
“冯老,老张让我来取药。”
我直接开门见山,这里孤男寡男的,多留一分钟,我就觉得后面不保,还是早点拿到药,早点离开。
冯颠佬点点头:“你随我来。”
冯颠佬带我穿过客厅来到了后头,这后头是一个储药柜,几乎把冯颠佬整个后屋都给霸占了,储药柜上还有数不清的小抽屉。
每个抽屉上都有一个标签,字很难看,也很难认,我也认不出几个。
不过,这倒和我在电视上看到的古装剧里的药房差不多。
一路上,冯颠佬都是摇摇晃晃,现在突然来到一个药房,不禁让我紧张起来,这老家伙一身酒味和烟味,脸还透红,刚才还醉醺醺的倒在地方,这万一抓错药,老张吃了不就嗝屁了啊!
我有点紧张,不过这老头抓药起来一点不含糊,药台上放好十张纸,抽出几个抽屉,一抓一把,直接均匀的分配好,连称都没用上,看得我不敢相信。
冯颠佬抓药的期间,还掏出腰间的葫芦喝酒,拖拖拉拉,我看天色已经晚了,急得直跺脚。
我越急,冯颠佬反而越慢,最后我忍不住催促了一句:“冯老啊,你倒是快点啊,老张让我天黑回去,他是老大,命不可违啊!”
老张含糊不清回道:“急,急啥?我冯颠佬抓药,喝酒是少不了的,不然我看不清药材。”
说着又是咕噜咕噜两口。
这里人家是爷,我也不好多说,多说几句,这老头对我动粗我就麻烦了。
晚饭看来是赶不上了,不过按照冯颠佬的速度,至少可以在天完全黑下去之前赶到木屋。
我索性也坐了下来,看着冯颠佬抓药,很好奇,于是问他:“冯老,老张常来你这抓药吗?”
冯颠佬摇头:“不常,只有你们这几个兔崽子来的时候才会来抓,不过没啥用。”
冯颠佬这话我听着奇怪,咋感觉话里有话,而且还有什么意思?
我正要问,冯颠佬突然紧张起来,大喊一声不好!
我吓得椅子都倒在了地上,屁股疼的要命。
只见冯颠佬拿起腰间的葫芦,开始在原地蹦蹦跳跳,嘴里还在碎碎念着一些听不懂的话,我正纳闷,只听见房顶上咕咕两声,好像是那神阙!
门外那背锄头的老头说过,冯颠佬若是不支开那神阙,我必会命丧此处,此时那神阙回来,该不会
我越想越害怕,可仔细一想,我也不是那三种人,这神阙为何针对我?
正当我困惑之时,冯颠佬将葫芦抛到了空中,随后把酒洒的满地都是,不一会儿,只听到屋顶啪啪啪的翅膀煽动声音,好像是那神阙飞走了。
听到声音,冯颠佬大松一口气,我是一脸懵逼,这都是哪跟哪?
什么鬼?
冯颠佬冲我摆摆手:“小子,你命不错,就连这神阙也对你手下留情,看来你命中有福。”
冯颠佬这话弄得我云里雾里,我凑上去问道:“冯老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还不能说,我怕吓到你。”
我在心里冷哼一声,谁知道你是不是吓唬人。
我伸着脖子说道:“冯老,你就别卖关子了,我打小胆大,有啥事你直说,我还沉受得住。”
冯颠佬打量我一下,摇摇头:“不像胆大的,比前两个还不像,倒有点胆小如鼠的模样。”
我一下子就来气了,说我长得丑可以,说我胆小就不乐意了。
不过冯颠佬说的前两个,是不是就是那前两个派到这的守林人?他们也见过冯颠佬?
我想在冯颠佬这套点话,结果这老头机灵的很,一眼识破。
他说道:“老张没对你说,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知道的别知道吗?”
看来老张隐瞒的秘密,冯颠佬也知道。
冯颠佬拿出一杆破旧的烟杆,弄了点烟草抽了起来。
他一边抽一边叹气:“人那,都好奇,都明白好奇害死猫,可都还想冲着真相去。”
冯颠佬唱起来京剧,弄得我贼尴尬,这都是哪跟哪,酒喝多不正常了吧?
“冯老,你和老张很熟吗?”
冯颠佬瞪了我一眼:“查户口?”
我顿时无语,顿了顿又问道:“冯老,你那屋顶的乌鸦”
我还没说完,冯颠佬就拿烟杆啪的敲在我脑袋上,我都感觉鼓了一个包,忙揉了起来。
冯颠佬说道:“吓胡叫,万一被神阙听到,你这小命就没了。”
我哼了一声,这乌鸦还能听懂人话?我他娘母猪都会上树了。
冯颠佬看穿了我的心思说道:“这神阙有灵性,他对你手下留情,就说明你还有救,回去之后你把老张哄好,这世间只有他能救你。”
我楞了一下,怎么说的我好像患了绝症?这他娘是诅咒我啊!
“老冯,有话你就直说,我这身体自小连感冒都不用看病,哪来的病?”
冯颠佬继续哼着小曲,抽完手里那杆烟,他才继续抓药,等到药材全部齐全,我以为终于要结束的时候,冯颠佬突然问我:“你小子最近就没觉得什么异常?”
我挠挠头,说实话还真没有,不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