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里有个邪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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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娘的够倒霉,看个戏都会挨打。
老张本想追上去,不过看我那么痛苦,也是回过头来问我怎么样。
我疼的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缓过来,脑袋又被老张一拍。
“兔崽子,让你无论听到什么都别出来,你他娘当耳边风了!活该!”
老张话虽骂的狠,动作还是很温柔的把我扶进了屋内。
老张给我倒了杯水,又撩开我的衣服看了看。
“没事,只是跌打损伤,不碍事。”
老张说完后,还是撩着我的衣服,眼睛盯着我肚子上的三个伤疤,这眼神,吓得我以为老张要对我入非非。
我赶忙放下衣服说:“老张,我还年轻,我没那方面倾向,口味也很淡的。”
老张瞪了我一眼,这回估计是听懂了,骂了我一句:“小小年纪,思想那么龌龊。”
我嘿嘿傻笑,然后问老张:“老张,刚那蒙面人是什么人?”
老张又瞪了一眼:“大半夜鬼鬼祟祟的,肯定是小偷。”
见老张回答,我又追问:“我听到你说他偷锁魂架,那是什么东西?”
这回老张没有回答,反倒是骂了起来:“不该问的别问,我教你的是不是都忘了?想死,我老张也不拦你。”
老张情绪很激动,我也不敢多问,我怕再问下去,老张给我点颜色看看,就凭那身手,够我受得了。
老张见我没事,起身想要回房,我一把拉住老张。
老张甩开我的手:“干啥?不是说我老张老不正经,还来拉我的手。”
这老头居然还记仇了!逍遥快活的时候,不就是个老不正经的!
我说道:“老张啊,你这地方不安全,你看看你,身手那么好,改天教我两招。”
老张眼珠子一转,我以为他又要拒绝,没想到居然答应了。
“你这身体是该锻炼锻炼,将来也可防身。行,明天起早点,我教你两招。”
我以为老张只是一句玩笑话,结果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老张已经在棚子底下等我,他瞪了我一眼,说我起的太迟了。
“老张,你真打算教我?”我狐疑的问道。
我要是可以把老张这身本领学到手,不仅可以防身,还可以防老张,倒时候老张对我不利,我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不过这老头不傻,肯定明白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个道理,我觉得老张八成想捉弄我。
老张嘎巴嘴让我开始蹲马步,说这是基础,我身子骨弱,必须得从基础做起。
这点我也认同,我爷爷也是个练家子,小时候也常训练我扎马步,对我而言小菜一碟,我的马步扎的有点模样,老张笑了笑很欣慰。
老张笑的时候皮笑肉不笑,笑起来很别扭,不自然,看上去像是很久没笑了。
我问老张:“老张,你这笑太渗人了,你是有多久没笑了。”
我一问,老张又恢复那副欠他一百万的嘴脸,不过沉默了片刻,老张回话了。
“很久很久了,久的我都忘记时间了。”
老张说话的时候,眼睛望着远处那座山头。
老张拍拍手上的尘土继续说:“行了,你这马步算过关了,看不出来你还有点底子,下面我就教你点实在的。”
老张这么快教我实在的,肯定不安好心,我必须得防备,结果一个上午下来,老张都教的尽心尽力,完全没有捉弄我的意思,这让我十分奇怪。
趁着学本事休息的空挡,我也和老张聊了几句,老张这人不爱说话,不过这几天接触下来,其实人还是蛮好的,好的都让我对他放松了警惕。
老张告诉我,他住在这里已经快三十年了,从来都没下过山。
我记得白眼狼是十几年前发的家,也就是说,白眼狼承包这座山头也就十几年前的事情,老张在这里已经三十几年了,这就奇怪了?
这老张该不会老糊涂了吧?
我凑到老张面前问道:“老张,你这干了这么久,那白眼狼发你多少工资?这么多年不下山,这卡里的钱都要爆了吧。”
“白眼狼?”老张表情木讷。
我一拍脑门,瞧我这脑子,白眼狼是我们公司内部人员私底下给陈道取得绰号,老张怎么会知道。
“就老板,陈道。”
老张摇摇头:“钱不重要,不过他有这个心很不错。这几年他承包了这里,倒也给我省了不少心。”
老张这话我听起来奇怪,弄得好像两人很有交情似的。
我还想问,老张甩手就进了木屋,说是今天到此为止。
我在外头休息了一会,老张就出来做午饭,我本想问问老张昨晚的事情,不过怕他呛我,也是忍了下来,老张身上有太多的秘密,想从他口中得知,恐怕不可能了。
现在我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老张没有害我的心。
我刚有这个念头,就发现老张不老实了,他在做菜的时候,又往菜里下了药。
他娘的,死老头,还学会装可怜了,博取同情心了。
我气炸了,又不敢吭声,吃饭的时候,我索性一个都不吃,就吃米饭,米饭也是我自己盛的,完全不给老张机会。
“怎么不吃菜?”
“没胃口。”
老张哦了一声,又顾自己吃饭,似乎也是发觉了什么。
下午,老张还是继续教我招式,我学的很卖力,老张也教的很用心,这老家伙教的东西都蛮实在的,加上我本身就有底子,现在普通的小毛贼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做晚饭的时候,我一直盯着老张,这老家伙学乖啦,估计中午被我识破,也是不敢轻举妄动。
吃完饭,我把碗洗了就进木屋。
昨晚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蒙面人,老张今晚肯定会有什么动静,于是我就在木屋门口蹲了老张一夜,结果困得半死,啥事都没。
这一夜也没有女人的呻吟声。
其实说也奇怪,自从那晚跟着老张去到栅栏后面后,就再也没有听到女人的呻吟声了,老张这老家伙可以啊,把女人藏的够好。
就这样又过了一阵子,这阵子出奇的平静,老张也特老实,每天不是带我去伐木场干活就是教我点实用的搏击,晚上也是出奇的安静,再也没有女人的声音。
老张也不在晚上外出,不过房门还是每天都锁上。
先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听到的那些声音就像南柯一梦。
一个月过去,我的小手都不老实了好几次,老张够能忍的。
不过我也很奇怪,老张这阵子都和我在一起,女人如果真是老张藏起来的,她不用吃饭?
还是说女人和老张是一伙的,或者那几晚只是老张嫖娼!那女的是卖的!
老家伙钱那么多,极有可能!
吃午饭的时候,我心血来潮问老张:“老张,你附近有没有那个?”
老张瞪了我一眼:“什么那个?有话直说。”
“这多难为情啊,就那个啊,男人那档子事情。”
老张明白了,翻了个白眼:“小小年纪,找那个不合适吧。”
“瞧你说的,我这不还没交女朋友,总得降降火啊。年轻人嘛,火气旺。”
老张捋捋嘴巴说道:“荒郊野外,就一个村子,都是妇道人家,哪有那个,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等过了这半年,你回去了,再慢慢降火,在此之前就憋着。”
老张说的倒也是事实,荒郊野外,哪来的那种?
不过老张一说到村子,我就突然明白了,既然老张不是嫖娼,那八成就是给别人带了绿帽子吧!
我这想法刚出,老张喊了我一声,吓得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把碗都给摔坏了。
老张一瞪眼,我吓得赶忙收拾,虽说这阵子学了不少本事,不过想要对付老张还是毫无胜算。
我连忙收拾碗筷,老张也不吭声,等到我洗刷好,老张让我坐下,说是有事吩咐我。
我以为又要砍木头去了,结果老张却说:“我想让你帮我去趟那个村子。”
我一听,我靠,果然老家伙忍不住了,肯定是想让我通风报信了!
第七章燕灵村()
老张说的那个村子叫燕灵村,方圆五百里就这么一个小村落,与外界几乎与世隔绝。
村里人都是自给自足,犹如世外桃源。
我们这伐木场距离燕灵村有些距离,按照我的脚程,起码得半天。
只要不是下雨,山路就没那么难走。
我问老张:“去那村子干啥?”
老张从兜里掏出一张地图:“你拿好这个,这是去燕灵村的地图,你去到那找一个叫冯颠佬的大夫,去他那拿点药材。”
这大夫的名字可真够逗的,一个颠佬居然还能是大夫。
我咯咯的笑出声,老张瞪了我一眼问道:“听明白没?”
我连忙点点头,不过我很意外,居然不是让我通知情妇,难道是想支开我?
“老张,拿什么药材?”我问道。
“你就说是我让你来的,他自然明白。”
我哦了一声,老张把手甩到背上:“明天早点出发,晚饭前必须得回到这里把药材给我。”
老张说完就进了屋。
这老头看来有情况啊,这是故意把我支开,又想找女人去了吧。
下午,老张一直在房间,我闲着无聊练了一会功就去到了伐木场,我在工具房找了一圈,又去栅栏旁的地道看了看。
暗道上方的泥土已经长出了杂草,看来老张也有些日子没来这了。
那晚的事情我还记忆犹新,我看到的那团黑烟究竟是什么东西?老张又在干嘛?特别是老张佛龛里的那个女人,会不会和我听到的女人呻吟声有关联?
我越想越乱,最后索性全抛到了脑后。
离开栅栏前,我怀疑老张把女人藏到了栅栏那头,便冲着里面大喊了一声‘有人吗’。
四周出奇的安静,我笑了笑,要是老张真把女人囚禁在里面,这段时间早就饿死变成饿死鬼了。
我回到木屋的时候天已经变黑,老张已经准备好了饭菜,他一语未发,只是在吃完后又叮嘱我一句:“切记,必须晚饭前回来。”
我嗯了一声,很是奇怪。
第二天,天还未亮我就起了床,我出去的时候老张已经在棚子底下,他坐在那边就像一块望夫石,望着对面的山头。
老张见我起开,点头很满意,然后丢给我一个包袱。
“这里面有些吃的和水,你路上用的到。”
老张真是让我感动,半天的路程,也算是大运动了,我都没想到这些,他都想到了。
我接过包袱,感动一番。
离开前,老张又叮嘱我,晚饭前必须回来。
一路上,我跟着地图倒也走的通顺,不过走了两个小时候后,我就觉得脚丫子不舒服,一脱鞋子都起泡了。
山路不比城市里的柏油路好走,我停停歇歇,直到中午十二点半才到燕灵村。
肚子稍许有些饿,我就坐在燕灵村村口的石块上吃点干粮,老张给我准备的是风干牛肉,味道还不错。
吃了几口,一旁几个熊孩子都围了过来,眨巴眼睛,小手放在嘴里盯着我看。
我一心软,分了点牛肉给他们,乐的他们直拍手。
不过其中一个熊孩子一直盯着我的脖子看。
燕灵村比我想象得要大点,出来的急,也没问老张这冯颠佬在村里的哪个角落。
等到几个熊孩子吃的开心时,我问他们有关于冯颠佬的情况,他们告诉我,冯颠佬的屋子在村尾的东南侧,门口有一块大牌匾,很好认。
离开前,那孩子还盯着我看,我实在忍不住,问他:“小孩,你老盯着我看干嘛?我脖子上有牛肉干嘛?”
小孩子眨巴眼睛,往后退了一步,指了指我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说道:“有东西。”
我下意识的摸摸脖子,什么都没摸到,摸了两三次,还是没有。
“哥哥,再给我点牛肉干,我就告诉你。”小孩子伸出手,看着我。
我一下子明白了,感情这小屁孩有心机,想来骗我的牛肉干。
我一气之下,直接甩手离开,离开的时候,我看见那小孩站在远处瑟瑟发抖,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其实说也奇怪,自从那天跟着老张进到栅栏后面后,我就老觉得脖子发酸,这几天更加明显。
现在被那小屁孩那么一说,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穿过村子的时候,路上有不少村民路过,每个和我擦肩而过的人,都要回头看看我。
我很尴尬,越来越觉得我的脖子上有什么东西。
这荒郊野外,村子又落后,想找面镜子也是个难事,好在村尾方向有条小溪,溪水很干净,可以倒影出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