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里有个邪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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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泥人十分眼熟,我摩挲下巴一想,很快就想了起来,这不就是放在老张佛龛里的女泥人?
我越看越糊涂,越看越奇怪,这老张葫芦里究竟是在卖什么药?
难不成老张发现我了?故意做戏给我看?
老张全神贯注,我觉得不像是做戏。待到把泥人放好,老张就在佛龛前做了下来,嘴里碎碎念着什么咒语。
叽里咕噜乱念一通,我都觉得好笑,捂着嘴巴尽量不笑出声。
不过就在我觉得好笑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天上的月亮慢慢的暗淡下来,再一看老张面前的佛龛,那个泥人身上居然冒出了两团黑烟!
我眨巴眼睛,以为是幻觉,拍了自己一巴掌,很疼,这是真的!
两团黑烟从泥人中冒出,老张双手用力一捏,居然把两团黑烟捏在了手里,随后直接把黑烟塞进了纸人里面。
我的天,这老张究竟是什么人?
老张快速起身,立即将纸人点燃,火着的时候,我竟然听到了一阵哀嚎。
是个女人的声音,和我白天听到的咯咯咯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得后背一凉,汗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我想走,此地不宜久远,结果双脚就像绑了铅块,走不动!
同时我的身后,咯噔一下,有人!
第五章消失的女人()
我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口,早就应该想到,昨天晚上有一个人把我打晕,说明老张还有同伙,我只顾着跟踪老张,把这事给忘了!
没等我回头,我的嘴巴又被一只满是烟味的手捂上,不过我觉得这只手和昨天晚上的那只手不一样。
昨晚那手虽然满是烟味,但也纤细,而这只手同样带有烟味,却很是粗糙,捂在我脸上,快把我的肉都给磨破了。
我还没弄清咋回事,脖子后头同样的位置又被人啪的一下,我眼冒金光,晕死过去。
不过晕倒前,我看到老张也跪倒在纸人面前,十分虚弱。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还是躺在木屋的床上,脖子又是一阵酸痛,如果不是脖子的疼痛,我肯定会以为那是一场梦。
毕竟那团黑烟实在太诡异了。
不过我很奇怪,那个打晕我的人究竟是谁?
他要和老张一伙的,为什么老张不戳穿我?
老张向来比我起得早,不过今天我出去的时候,外头不见老张的踪影。
我看到老张的木屋没有上锁,显然老张是在里头。
这老头一把年纪,昨晚还熬夜,起不来了吧。
我本想着敲门,不过一想到昨天他屋子里那女人的声音,我就直哆嗦,最后冲着里头喊了一声。
过了很久,老张才慵懒地说道:“来了。”
我在外面坐了一会,也思考了一下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特别是昨天那团黑烟。
想着想着,我得肩膀被人一拍,我回头一看,是老张。
老张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脸上的肉本就松垮,现在垂的更下了,眼珠子也凹了进去,乍一看,和纵欲过度没什么两样。
“咳咳”老张咳嗽几声。
“老张,你生病了?”我明知故问。
老张摆摆手:“别问。”
我有点尴尬,其实我是不想问的,这老狐狸变成这样我心知肚明。
老张瞪着一双死鱼眼盯着我,我以为这老狐狸要质问我昨晚为什么跟着他,结果他却说道:“会做饭吗?”
我点点头。
“今天午饭你做,好了叫我。”老张说完,摇晃着身体就回房了。
我楞了几秒,一脸懵逼,昨晚那人到底是不是和老张一伙的?
如果是一伙的,老张为啥连个屁都不放?还有那女人到底被老张藏哪了?
如果不是一伙的,那个人又是谁?确切的说是那两个人是谁?
伐木场的事情实在太乱,反正我已经是跑不掉了,我就算跑掉,老吴肯定得倒霉了,没准还会牵累我爷爷。
我叹了口气,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都怪当初嘴贱,把这破差事给答应了。
钱可以再赚,命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不过至少现在可以肯定,老张对我没有威胁,要是他想害我,早就可以动手了。
我从村里跟着老吴出来就一直自立谋生,做个饭根本不是什么难事,简单弄了几个菜,我就叫老张吃饭。
老张出来的时候气色好了不少,不过还是阴沉着脸,就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饭吃了一半,老张说道:“下午我得继续休息,你若是没事,就去伐木场把那些木头给砍了。”
我眼珠子一转,心里乐呵了,老张这活不就代表着我可以自由活动了,而且又是伐木场。
我连忙点头,借机说道:“老张,那工具”
老张明白我的意思,掏出伐木场的工具房钥匙丢给我。
“别弄丢了。”
“行嘞,就算我这颗脑袋丢了,也不会弄丢这钥匙,你就放心吧。”
老张快速划饭,不在说话。
吃完饭,老张又把饭碗丢给我,进屋前,老张叮嘱我小心点,伐木场的工具都挺危险的,运用不当都是要出人命的。
我在白眼狼的公司干了那么久,这些工具就是闭着眼睛都能用,估计是老张看我年纪小,不怎么放心。
“听明白了没?”老张最后又问了一句。
他这么啰嗦倒也难得,我急忙点头。
进屋前,老张又停下来说了一句:“还有就是记住我说的,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知道的也别知道。不然我不敢保证你能否安全离开这里。”
我用最快的速度洗碗,然后再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伐木场的工具房。
一开门,里头空荡荡的,就只有几个常用的伐木工具,女人,甚至是纸人都没有。
我又跑到栅栏那边的地道,地道的入口已经用泥土掩盖住,不过不深,我从工具房拿了把铲子,随便几下就把泥土给扒开了。
不过等到地道口的铁板全部露出,我发现铁板被老张上了锁。
老张恐怕还不知道我有开锁这项技能,我蹲下身,从兜里掏出根铁丝,插进锁眼,随便掏了几下我觉得不对劲。
这锁好像不是普通的锁。
仔细观摩才发现,这锁居然是七窍玲珑锁。
我在老家跟锁匠学开锁的时候,他曾对我说过,这世间有两把锁他从来没打开过,一把是女人的心锁,还有一把就是七窍玲珑锁。
老锁匠是个性情中人,有过一段失败的恋情,自此一人孤独终老,这把女人的心锁也是锁了他一生。
我以为七窍玲珑锁是老锁匠吹嘘出来的东西,没想到还真有。
这锁锁眼内的结构变化莫测,连老锁匠都没办法,更不用说我了。
不过我很奇怪,老张怎么有这七窍玲珑锁。
老锁匠曾和我说过,此锁是罕见之物,天下也就三把,而且都是锁匠的后人拥有,难道老张就是那其中一个后人?
我管不了那么多,管他锁不锁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还有女人在哪?
我打不开锁,气炸了,直接拿铲子敲,敲了几下也没是没反应。
我气喘吁吁,插着腰把铲子扔到一边,我弄不开锁,还弄不坏你这栅栏了。
我直接拿脚一踹,结果自己整个人都飞了出去。我愣了,这前天看起来还摇摇欲坠的栅栏,现在咋变那么结实了?
我一拍脑袋,这还用想,肯定是老张那老狐狸弄扎实了。
果不其然,围着栅栏走了一圈,发现四处都有修补过得痕迹,而且都无比结实,除非把栅栏弄得七零八碎,不然别想进去了。
我坐在地上沉思,要是把栅栏弄坏了,就和老张摊牌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仔细一想,还是决定先缓缓。
下午,我都在伐木场干活,毕竟老张交代的活得干完,不然肯定被老张发现猫腻。
直到太阳下山,我才回到木屋。回来的时候,老张正在棚子底下做菜,我偷偷望了一眼,发现老张把一包白色粉末状的东西倒进了菜里。
老张在对我下药!
我吓得啊了一声,老张也吓得身体一抖。
我连忙转身,冲着远处喊道:“有野兔!”
老张楞了一下,趁我不注意收起了那东西。
“野兔有什么稀奇的,赶紧过来吃饭。”
我傻笑几下,找了个借口回房,回到木屋,我将门开了半道缝,我看到老张又拿出一包白色粉末状的药粉,倒进了我的米饭里。
他娘的,这老家伙,居然还给我下药了,明的不说直接背后下毒手了。
幸好老张只往我的饭里倒,我眼珠子一转,一下子想到了一个办法。
吃饭的时候,我拿起筷子,又放下,再拿起再放下,看的老张烦躁起来。
“你干嘛?”他忍不住的问了我一句。
“老张,我好像感觉你门没锁。”
老张回头看了一眼:“吃饭锁什么门。”
老张嘴上那么说,心里却惦记着,时不时往后看,最后终于忍不住起身。
趁着他过去看锁的空挡,我把老张和我的米饭一调包,直接拿起筷子快速划饭。
老张确定已经锁上门,回来坐下,看到饭满了起来,瞪了我一眼。
我也不知道他看没看出来,反正最后他也是全吃了下去,那碗下了药的菜我也是一点没动。
吃完饭,老张就进房了,我又是负责洗碗,这回我刷的特别卖力,生怕那些粉末留下来。
夜晚静悄悄的,我转辗反侧,一直在思考老张给我下药的粉末是什么,我觉得不会是毒药,想要杀我,老张太容易的手了。
要是老张想害我,这几天我都死好几回了。
后来想着想着,我竟想到了春药,难不成老张看我单身可怜,给我开个小灶?
一想到那些画面,我就起了生理反应,不过很快就痿了下去,现在这么危险的时刻,我居然还能想那档子事情,也是服了自己。
我下床,将门开了一道缝,想着要是那药真是什么春药,那老张今晚可就难受,一难受,老张肯定去找女人。
男人只要精虫冲脑,思维能力就差,倒时候只要跟着老张,就可以知道他把女人藏哪了。
我刚开了一道缝,顿时吓得一声冷汗,棚子底下竟然有一个人影。
人影身形有些魁梧,肯定不是老张!
他鬼鬼祟祟,佝偻着身躯,慢慢的往老张木屋方向靠去。
这是谁?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这里只有我和老张,如果不是老张,那这个人肯定就是这几晚把我弄晕的人。
他现在鬼鬼祟祟的,难道和老张不是一伙的!
还是说,今晚他和老张有大动作?
我正想的入神,突然外头啪的一阵响声。
第六章蒙面人()
我吓了一跳,赶紧关上门往屋里缩,刚想躲进被窝里,觉得不对劲。
那声啪的声音好像是人倒地的声音。
还没等我想清楚怎么回事,外头变得闹哄哄,听声音有两个人在打架。
黑影鬼鬼祟祟去到老张的木屋,他们肯定不是一伙的,这会肯定是老张发现了他,两人在打架了。
他两谁是人谁是鬼我也分不清,我也不敢贸然帮忙,最后从木屋溜到外面,躲到了棚子底下。
借着月光,我看到老张和一个蒙面人缠斗在一起,老张一把年纪,佝偻着身子,动作却是十分敏锐。
我揉揉眼睛,这情形就好像在拍武打片,看得我又以为是在做梦,赶忙甩了自己一巴掌。
哎哟,很疼,不是梦!
老张身手了得,就这身手,捏死我就好比捏死只蚂蚁,看来我先前是小看老张了。
不过我很好奇,这蒙面人是谁?小偷的话,身手未免有点太好了,再说这荒郊野外,老张那破房子,也没啥东西好偷。
我看的激情四射,双方打斗丝毫不亚于大片,最后蒙面人被老张一脚踹在地上。
老张问他:“你是什么人?”
蒙面人沉默,只是冷笑了一声。
“说,到底为何取锁魂架?”老张又是呵斥一声。
我听的有些懵,锁魂架是什么?老张房里有这玩意?
我突然记起老张房间佛龛上有一个十字架,难道那就是锁魂架?
蒙面人还是沉默,最后趁着老张一个不注意,直接起身逃跑了。
逃跑的方向刚好是我这,我被蒙面人撞了个正着,他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哎哟一声,就趴在地上,感觉胃酸都要出来了。
这他娘的够倒霉,看个戏都会挨打。
老张本想追上去,不过看我那么痛苦,也是回过头来问我怎么样。
我疼的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