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里有个邪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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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掉了手电,望向黄光所在的地方,那光像是火发出的光芒,而且前头也变得越来越宽敞。
我不敢走的太快,只能走一步,停顿一下,竖耳听听前头什么情况,确定没有动静才敢继续往前。
花了好一会儿才来到黄光的地方,不过看到前头的情况,我顿时咋舌,真没想到这底下还别有洞天。
我怎么都没想到,井底通道的尽头会是一片空旷地,黄光就是四周的蜡烛发出的。
我看了看蜡烛旁边滴落的蜡油,没有多少,可以肯定老张他们刚才路过这里,不过这里似乎并没有其他出路,就只有正中心一个佛龛。
我不敢走过去,生怕老张他们突然出来,不过我看到佛龛里面似乎还放着一个泥人,这个泥人就是当初我在老张房间里看到的那个,不仅如此,泥人的四周还缠绕着一团黑气。
我深吸一口气,脖子一缩,生怕我这脖子上又染上那团脏东西。
这里也有一个佛龛,会不会就是那脏东西的老巢?
我张望四周,正想跨入的时候,后背蓦然一凉,仿佛后头有什么东西。
往后一看,后面的通道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不过就在我转过头去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佛龛里的小泥人好像发生了什么变化。
我仔细观摩了一会,脖子上突然凉凉的一下,我以为是山洞潮湿的水滴,伸手一摸,结果拉到了一个东西。
那手感让我顿时毛骨悚然,再回头一看,我终于发现那个小泥人有什么不一样了!
第二十四章密道里的女鬼()
我还来不及反应,我手握着的东西一下子缠住我的脖子,我几乎快要窒息,余光瞄到那个缠住我脖子的东西。
虽然早已经猜到,但我还是吓得一身冷汗,那缠住我脖子的东西是一缕头发!
而我发现泥人所不同的地方,正是泥人头上长出的头发!
我不停的朝前跑,无奈头发缠着我脖子的力道很大,不管我怎么用力,都是无法摆脱,好在那缕头发用到一定力道后就不再用力,不然我不被勒死,也被扭断脖子疼死。
我瑟瑟发抖,浑然不知这是哪来的头发。
当我下意识抬头的时候,一张脸猝然往下袭来,我吓得后退一步,却发现双脚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头发给缠住了。
那是一张女人脸,苍白,有半边已经腐烂,伤口上充溢着血水,不时的往我脸上滴,鲜红的嘴唇就好像刚吸食了人血。
这娘们要是不毁容,肯定是个大美女。
我咽着口水,看来我先前猜的还真没错,这脏东西还真是个女人,那些呻吟声就是她发出来的。
不过好歹也把脸给整下再出来,这样腐烂的脸,让我看的直犯恶心。
我浑身动弹不得,缠在我身上的头发已经越来越多,我想大声呼救,结果一张嘴,一缕头发顺着我的嘴巴钻了进去,直接塞住了喉咙。
我他娘一阵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鼻子里充斥着胃酸的味道,呛得我眼泪直流。
我欲哭无泪,说好的我身体里那东西会护着我呢?我都快被弄死了,还不出来帮忙?
全完了,这下真的是死翘翘了。
女人腐烂的脸离我越来越近,我闻到一股恶臭,她张开嘴巴,里头是一排獠牙,直击我的脖子,这是要咬死我啊!
就在我的脖子已经感受到她獠牙的气息时,我的身体突然发烫,胸前的那块驱魔杵晃动起来。
女人突然瞪大眼睛,发出痛苦的声音,缠在我身上的头发发出滋滋的声音,缠在我脖子上的头发率先褪去,我扭动脖子一看身体上的头发,发现那些头发都已经被烫成了红色。
一眨眼的功夫,女人已经化成了一黑烟,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后飞进了泥人的体内,那泥人脑袋上的头发逐渐开始消退。
我大松一口气,看来我身体里这玩意虽然是个脏东西,但也比较靠谱,至少现在能够保我性命。
这算得上是因祸得福。
老张和冯颠佬进了这里就消失了,不难猜到,这个地方肯定还有其他暗道,不过我这样无头苍蝇一样寻找,十分危险,毕竟我身体里这玩意被封印着。
站在原地想了想,决定先出去。
不过就在我回头的时候,佛龛的下方突然咯噔一下,一道石门正在缓缓拉开,我吓得脖子一凉,连忙快速跑出了通道。
那道石门肯定就是暗门,老张他们回来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以及最小的动静跑回了木屋,不出所料,半小时后,门外就有了动静,老张和冯颠佬回来了。
老张说道:“老冯,今晚你就回去把工具给带过来,明晚我们直接动手。”
冯颠佬回道:“我知道,我们等了三十年,就是为了这一天,现在终于等到了,老张,你也该释然了。”
老张叹了口气:“也是时候该说再见了。但是老冯,刚才下地道的时候,你说你看到了绿油油的光,你是见到了阴魂借道吧,那棺材里躺着的是谁?”
冯颠佬突然没了声音,过了一会才说道:“没谁,就是燕灵村一个老人,人老了,时候差不多到了。好了,我得赶着回去。”
我听到冯颠佬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不过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说:“老张,我觉得明天也许不会那么顺利,你尽可能最好准备,倒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保命要紧。”
老张没有回答,几分钟后,我听到了木屋被关上的声音。
阴魂借道出现,必有人死。
冯颠佬说,那个棺材里的人是燕灵村的老人,可燕灵村的老人阴魂借道怎么会来这?
我突然到不对劲,这冯颠佬在说谎,他对老张说谎,难道那棺材里的人是
我一路过去,没看到阴魂借道,难道里面棺材里的人会是我?
我晃着脑袋,这是最坏的结果,当然另一个结果就是老张,无论是我还是老张,说实在,我都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
到喇嘛山这几个月,我和老张还是有一定感情的,这老家伙虽然脾气古怪不爱说话,但也算照顾我,而且处处提醒我,不管他是人是鬼,都有恩于我。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坐在木头上发呆。
老张出来后,很惊讶,问我怎么起那么早。
我回了一句:“睡不着。”
老张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有心事?”
“对。”
我回答的很干脆。
老张看了看我的肚子说:“在担心你这个?”
“不是,我想现在我更担心的是你们。”我料定老张不敢对我怎么样,直接抛出主题。
老张只是叹了口气:“这事也都怪我,不过我向你保证,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你受到伤害,这本就由我而起,自然就由我结束。”
老张的语气很笃定,其实他说完后,我的神经放松了很多。
我问道:“老张,我肚子里这玩意你真有把握?”
“有,我老张家世代相传一枚勾魂壁,借用勾魂壁,可以把你体内的脏东西直接吸出来。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得找时机,九阴九阳九时九刻,这勾魂碧才能发挥最大的力量。我算过了,五天后的晚上九点就是九阴九阳九时九刻,到那时候如果我还活着,我自会帮你。”
我看向老张他的脸上满是忧愁,我反问道:“老张,那你觉得我能活到那时候吗?”
老张没有说话,最后回道:“会的,肯定会的。你没那么容易死。”
老张望向远处那个山头,我看向那边,那个方向好像就是当初我在燕灵村遭人追杀时,躲藏的山头,也是乱坟岗的山头。
我问道:“老张,你和白眼狼很熟吗?”
老张啊了一声,我拍了下脑门,这老家伙记忆力不好,我解释道:“我们老板,陈道。”
老张嗯了一声,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差点成了我的小舅子。”
小舅子
我靠,老张不是单身吗?而且我在公司也没听人说起陈道有个姐姐啊?
我后背一凉,猛的抬头,发现老张又在看那座山头,难道那个女人
“老张,那天我被人追杀逃到了一个乱坟岗,我在那里面看到了陈道的墓碑。”
老张瞪了我一眼说:“人都活着哪来的墓碑,你肯定看错了,或者是同名同姓的。”
我不在继续问,问多了也是白问,老张肯定不会说。
老张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埃,又回到了木屋里。
这一天老张都没有出门,直到天黑才出来做了顿晚饭,可把我给饿的。
晚饭很丰盛,堪称美味佳肴,不过我却没什么胃口,老张这顿饭感觉别有用意。
这个用意不知道是对我的,还是对他自己的。
晚饭期间,我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老张这顿吃的很开心,一个劲的往嘴里塞菜,不时的还被呛上几口,就好像以后没机会一样。
吃完后,他也是没了声音,只是说了一句把碗洗了就回到了房内。
我把碗洗了后,老张突然出现在了我后面,他的手里拿了一张黄符说道:“这符你藏好,你体内这东西太厉害,有时候这封印奈何不了他,倒时候你把这黄符贴在肚子上,可以延缓一下。”
我故意说道:“老张,你不说帮我把这东西给取出来,这符用不到。”
老张把符塞进我怀里说:“拿着便是,哪来那么多废话,计划赶不上变化,我得做好准备,也算是我对你的一点心意。还有,其实除了我们家这件祖传的勾魂壁,还有一个人可以救你。”
我一下子来了兴趣,要是还有其他人可以救我,老子现在就跑下山去找他,立刻和伐木场的一切恩断义绝,你们想干嘛就干嘛。
老张说了一个名字:“韩林志”
姓韩的?我记得冯颠佬的木屋有三种人不得靠近,姓韩的就是其中一种,难道老张现在说的这个人就是导致冯颠佬立出姓韩的不能靠近条例的原因?
我还没从沉思中缓过神来,老张已经走开了,不过在进屋前他又说道:“不过姓韩的心术不正,恐怕也不会答应你,你若是找到他,没准还会有性命之忧,所以劝你还是别去找他。”
老张话一说完,直接关上门。
我在原地愣了很久,娘的,竟然有性命之忧,那还告诉我,这不是多此一举。
不过很多年之后,我终于体会到了老张此刻的用心良苦。
夜色来袭,今天的天空没有往常那么黑,天上还有一个皎洁的月亮,月亮很圆,就像中秋的满月一样。
我躲在木屋的木门后面,一直到半夜,老张那头的木屋才有了动静。
我从木屋转移到外面的木头堆后面,夜色下有两个身影站在老张的木门前。
这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冯颠佬,另一个肯定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他。
他们敲了两下门,里头就传来了老张沙哑的声音。
“来了。”
那个冯颠佬他们口中的他,靠在木屋前,掏出一支烟点上,不过在他们打起火机点燃香烟的时候,我竟然发现,那个他居然是我认识的人!
第二十五章锁魂架伏妖()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个冯颠佬他们口中的他,居然会是我的老板陈道!
我感觉额头的冷汗都要流下来了,现在回想起来,恐怕他让我来伐木场也早有心机,从一开始我就成为了他们的目标。
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陈道的出现倒也是情理之中,毕竟乱坟岗里的墓碑有他的名字,所以他肯定和这件事情离不开关系。
当初陈道买下这座山头,目的恐怕也不简单。
两人在门口抽了一支烟的功夫,老张就走了出来。
老张穿着一件黄色道袍,看上去就像一位疯癫老道,脸上还画着几道彩符,像是黄符上的咒语。
三人相视一下,什么话都没说就朝着外头走去。
我连忙尾随其后,不过夜里安静的很,我不敢跟的太近,只能远远的跟着,看他们走去的方向,应该就是伐木场那口枯井。
不出所料,三人的目的地正是这枯井。
一路上,三人出奇的安静,只是在下井的时候,陈道突然冷笑了一下:“现在这情形和当年还蛮像的。”
我远远看去,发现老张身体抖动了一下,脸色暗沉下来。
他说道:“如果可以,当初我就不该带你们进去。”
陈道说道:“事情都发生三十年了,你还在自责,其实不怪你,就算不是你,我们也会下到那地方。”
冯颠佬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打断两人说:“走吧,满月之日,极阴聚集,此时正是好时机。”
老张第一个下到井里,老张下去后,陈道问道:“怎么样,你确定他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