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里有个邪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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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这话就来气,稍微有点良心,不是应该问问折寿的事情,好歹也是十年阳寿啊,这冯颠佬一大把年纪,再折寿十年,那不就死期将至了。
冯颠佬叹气道:“道家有言,天有天眼,万物都由造物者创造而成,为此改运可以,但得逃过造物者的眼睛,所以等你们发财后,切记不可花天酒地,要用这些钱去帮助穷人,这样财运才会源源不断,否则”
“否则怎么样?”两父子几乎是同时开口。
冯颠佬沉默,最后说道:“不说也罢,反正我现在说的话,你们一定要牢记,不然后果很严重。”
我看不见外头什么情况,但我可以想象这两父子的嘴脸,肯定又是点头哈腰的。
冯颠佬又是念了一连串听不懂的话语,随后我就听到砰的一下,然后就听到卓聪大喊起来:“冯老,你没事吧。”
“我没事,财运已改,你们速速将卓明埋葬,天黑前离开村子,否则那脏东西会趁虚而入。”
两人嗯了一声,只听到啪啪啪的脚步声。
脚步声远去后,房间的门被人推开,是冯颠佬,他嘴角溢出鲜血,整个人面色苍白。
“冯老,你没事吧!”我挣扎了几下想出去帮他,无奈绳子绑的太紧。
他走到柜子旁,从抽屉里抽出几颗药丸吃下,然后睡到了睡椅上,脸色才稍许有些好转。
他说:“我没事,只是折了十年阳寿,马上就好了。”
“冯老,你为这两小人折寿十年,不值得啊!”
冯颠佬笑道:“这个世间哪有值不值得,如果真有值得不值得之分,那对我而言,这个世间就没有值得我做的事情了。小伙子,那你觉得我用十年换你一条命,算值得还是不值得。”
“如果我是人渣,那不值得,如果我不是,能活过十年就算值得,不过我不清楚我能不能活过十年,所以你这值得不值得,我也不知道。”
冯颠佬笑了起来,不过笑的太用力又咳嗽几声。
“冯老,你就安心躺一会,我不会瞎闹得。”
冯颠佬回道:“耍嘴皮子的本事倒不错,怪不得老张那家伙会选择救你,年轻人,看来你的命中带福。”
我嘿嘿笑笑,命中带福那是肯定的,小时候爷爷给我找过一个算命先生,他说我生命线超乎常人,眉心火气旺,可以活到一百岁。
不过我不信算命的,现在更不信冯老的那个逆天改命,我觉得命就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
我问道:“冯老,你老实告诉我,你刚才说的改财运折阳寿,是不是哄他们的?”
冯颠佬摇摇头:“确有此事,我们人体有金木水火土五行组建而成,而这五行又分别对应财运,爱情,工作,健康,寿辰,人生下来这五种运势就已经注定,所以我刚才借用五行的属性,加强了他们两父子的金属性能力,这才得以提高财运。”
我听的半信半疑,又忍不住问道:“你刚才虽然说,要把这些钱用来帮助穷人,不能花天酒地,那这财运还有什么意思。”
冯颠佬白了我一眼:“难道帮助穷人就不是什么好事?这还不够意思?现在有多少人还吃不饱睡不好,这点财运足够你今生吃穿不愁,过得无忧无虑。”
我被冯颠佬教训了几句,很不服气,但也没表现出来。
我继续问道:“那假如违背了呢?”
“会遭天谴,老天会把你的五行夺走,就算你还活着,也会孤独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一辈子,备受煎熬,永世不得超生。”
我吓得一声冷汗,怪不得冯颠佬刚才没敢告诉他们,原来是怕他们害怕。
冯颠佬看穿了我的想法,叹气道:“其实就算告诉他们也没用,按照他们的性格,就算是死,他们也会想着发财。”
冯颠佬说完又是叹了几口气,脸上的表情又略带自责,这两父子的命运不用多想就可以猜到,到最后肯定万劫不复。
我和冯颠佬扯了几句,他又睡了过去,天快黑的时间,房顶上的神阙突然咕咕一声,冯颠佬从睡椅上纵身跃起,然后冲到了门外。
我正纳闷这老家伙在干嘛,他就从外面冲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坨白色的像蛋糕一样的东西。
我还没弄清什么情况,他一把掀开我的衣服,把那东西抹在了我的肚子上,我靠,我顿时一阵恶心,这玩意不是蛋糕,有一股骚味,好像是大便。
可是我怎么都想不到,有哪种动物的大便会是这样。
我问道:“冯老,你这是什么玩意,怎么一股骚味。”
他笑道:“这是神阙的排泄物,我可是等了一天的。”
我一阵作呕,娘的,还用这么文雅的词,大便就大便啊,我算是服了我自己了,昨晚猪粪,今天乌鸦的粪便,真是有苦说不出。
我问道:“你把神阙的大便涂我身上干嘛!”
“自有用处。”
他解开我的绳子,把我带到了外面。
天已经黑了,燕灵村一片安静,四周的屋子都已经熄灯,只有村口的某座房子还亮着灯。
我仔细一看,那不是卓家吗?我记得卓家两父子不是已经走了吗?谁会在那?
卓家里头还是昨天那副喜庆的模样,不过里面空无一人,静悄悄的还有些诡异。
冯颠佬把我按在拜堂的地方,说是让我别动,他去去就来,并且吩咐我,在他回来之前千万别起来。
我挠挠头,这冯颠佬难不成要给我弄个媳妇?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林夕,也许林夕并没有走,她配合着冯颠佬想跟我成亲!
一想到这,我的身体就不老实了,很快冯颠佬端着一块木板进来,穿着一身道袍进来了,我张了张嘴问他干嘛,他说道:“别说话,好好跪着,马上你就知道了。”
他把木板放到上座,我看到木板上好像放着什么活物,一动一动的,不过这玩意被一块红布盖着,看不清。
冯颠佬围着我妈咪妈咪哄的念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咒语,我觉得颇为好笑,捂着嘴巴咯咯的笑,就在我乐不思蜀的时候,身后突然咯咯的一声!
我靠,这声音是我脖子上那玩意发出来的!
我回过头一看,身上的那团黑烟已经慢慢的形成一个女人的头型,我瑟瑟发抖,回头看了一眼冯颠佬,他已经停止了念咒,看着我不说话。
“冯老,这什么鬼?”我紧张的问了一句。
冯颠佬阴险的一笑:“救你命地鬼!”
我啊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那木板上的东西突然踹了出来,直接飞到了我的面前,我与他几乎脸贴脸,吓得我直接两眼一白。
我这眼睛翻白眼不是被吓的,而是被身体里散出的热量给热晕的。
晕倒前,我也看清了木板上那是什么东西,原来那是一只公鸡。
第二十二章回到伐木场()
等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躺在一张熟悉的床上,我直起身子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居然是伐木场的木屋。
我疑惑的挠挠脑袋,燕灵村的一切就好像是南柯一梦,我都有些怀疑先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冯颠佬和老张的声音,我皱起眉头,看来这可不是梦那么简单。
门外,冯颠佬和老张背对着木屋坐在石板上抽烟,老张抽烟的样子很搞笑,不时的被呛上几口,一看就是新手。
“我说老张,你不会抽就别抽了。”冯颠佬啪塔啪嗒抽了几口,逍遥自在。
老张苦笑:“我也想尝尝这是什么味道,我怕以后没机会了。”
“你胡说什么呢?你放心吧,这次肯定可以成功,咱们不是有那小子吗。”
那小子摆明就在说我,这两老家伙到底在谋划什么?
老张顿了顿,把烟给扔了说:“你真的打算利用他那东西?”
冯颠佬点头回道:“只有这样了,他那东西可以抑制住那里面的东西。更何况再等下去,我们也没时间了。他那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最迟后天会到,等他到,我们就动手。老张,你也不年轻了,是时候该放下了。”
老张表情变得很沉重,叹气道:“若不是当初趾高气昂,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那里面的东西这些年把我们害得也够惨的,最近又是两条人命,都怪我啊。”
“行了行了,你又来了。没事的,”
冯颠佬安慰了几句,我听的一头雾水,但我知道他们肯定是想用我肚子里这玩意做些什么,而且还有另一个人在赶来的路上,他会是谁?
老张抬头问道:“不过老冯,若是借用那玩意,神阙那边”
“只能做出点牺牲了。”冯颠佬吐出一口烟。
“难道你想”
“老张,礼尚往来,等这事过去,我就协助你帮他把肚子里那玩意给取掉,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了。你放心,准备工作我都做好了,没问题的,现在就等他来了。”
老张犹豫了下,又是叹气。
我正在纳闷这两老家伙究竟想干嘛的时候,老张突然一个扭头,吓得我连忙关上门。
随后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我快速躺倒床上,门一开,我就装作迷迷糊糊刚醒来的样子。
开门的是老张,我一看到他,故意装作很吃惊。
“老张?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四周张望,这演技我都佩服我自己,要是去当演员,肯定弄个金鸡奖回来。
老张还没开口,冯颠佬又走了进来,我得表情变得更加浮夸,捂着嘴,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
老张说道:“是冯老把你给背回来的。”
我疑惑的看了冯颠佬一眼,又装出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那种表情。
“冯老,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冯颠佬哈哈的笑了笑:“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若想知道,出来吧,一边吃饭一边聊,恐怕你也饿了吧。”
冯颠佬一说,我还真有这种感觉,不过这两个老家伙刚才在那边商量针对我的事情,我必须得防着点。
我跟着两人出去,与他们保持一定距离,老张弄了点菜,我们三人就围在桌子旁坐了下来。
期间,这两老家伙很老实,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让我也是稍微松了口气。
他们刚才说要等一个人,恐怕得等到那个人来了之后才对我动手。
坐下后,我划了几口饭,冯颠佬就向我说起了昨晚的事情,原来,昨天的那只公鸡是他特意吩咐卓聪去山上抓来的。
昨天白天,他在卓聪耳边说的那几句悄悄话,就是让卓聪去山上找一只野鸡。
这只野鸡可不是普通的野鸡,这种野鸡的头上的鸡冠不同于其他野鸡的鸡冠,它的鸡冠暗红,特性庞大,是野鸡里的野鸡王,用现在潮流点的话就是野鸡里的战斗机。
冯颠佬告诉我,虽然那个变异咒没有伤到我,但是对我体内的这个东西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我昨晚看到我的伤疤扩大,就是里面的东西在蠢蠢欲动,想要破肚而出。
之所以一直到昨天发作,就是因为我身上这驱魔杵压制住了它,不过驱魔杵撑不了多久。
野鸡王是一种克制邪祟的圣物,昨晚冯颠佬对我肚子里的东西进行施法,再加上野鸡王的威慑力,才将我体内的邪祟给震慑住,让我没了生命危险。
同时,也利用我身体里那邪祟的力量把我脖子上这玩意给消灭了。
怪不得我觉得我的脖子好像轻松了许多。
我身体里有一个邪祟,所以体质与一般人不同,一般人进到燕灵村会直接感染那脏东西的晦气,而我不会,我之所以会感染,与我先前的猜想一样,就是那天不安分跟着老张进到栅栏后面的缘故。
当时老张从泥人身上拉出来的黑气,其实就是脏东西的晦气,他把这晦气转移到纸人身上,用火烧掉,那黑气才得以消灭。
我问了一句那泥人以及锁魂架的事情,冯颠佬和老张相视了一眼,然后就跳过了这个话题。
冯颠佬直接说道:“你小子也是运气,要不是当时我及时赶到把你打晕,恐怕那黑气就全到你身上了。”
这老头转移话题的技术烂透了,既然不肯说,那我也不问了。
不过一切都和我猜的一样,那第一个将我打晕的人以及偷锁魂架的黑衣人,其实就是道长,而第二个在栅栏后把我打晕的人就是冯颠佬。
道长为什么要偷锁魂架,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冯颠佬的这番话我听的半信半疑,这老家伙比老张要不老实,扯起淡来,表情都不带变一下。
我问道:“那我这伤疤”
冯颠佬说道:“你这伤疤其实就是一个结界,用来封印你体内那邪祟的,昨天我用神阙的排泄物,就是为了加强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