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低入尘埃开出花来-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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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算找手机给莫牧勋打电话的时候,突然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店门口。
我定神一看,竟然是赫妹!
她一看到我,笑脸就笑开了花,我本以为她会朝我扑过来,谁知道她使劲儿扯了扯被门框挡住的地方。结果她居然把赫赫给拽了出来。
赫赫也笑呵呵地看着我。
两个小家伙就像商量好似的,站在门口一起冲我笑,然后齐声喊:“妈吗!”
我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但显然这个“鬼”和莫牧勋有关。
于是我应了一声之后,问他们:“爸爸呢?藏哪里去了?”
赫妹小手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赫赫则小声对我说:“妈,你猜猜。”
我被他们这一大两小闹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问赫赫道:“快说,你爸藏哪去了,不然我生气了。”
赫赫已经不是小宝宝了,当然不会就这么被我唬住,他笑得眉眼弯弯,“妈,你自己去找找,说不定在车里呢。”
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场景,就是电视剧里演的那种,女主角一走出去,男主角一下子就捧着花出现在女主角面前,然后女主角就感动得一塌糊涂。
可是,这种偶像剧的情节和莫牧勋不搭,实在是很不搭。莫牧勋那种人,怎么可能干那种事呢。
不过,我还是听着赫赫的话走出了店门往车子边走去。
莫牧勋果然没有突然出现捧出一束花来。
我走到车子边,打开驾驶座的车门,莫牧勋正坐在里面看着我。
他双眸黝黑,像黑曜石一样闪烁着点点光泽。看得我心头一软。
但这会儿可不是被他勾魂摄魄的时候,我得问问他故弄什么玄虚呢。
“你这是干嘛呢?怎么把两个孩子都接回来了?”
莫牧勋没回答,倒是反问我道:“收拾好了吧,林总,能走不?”
我被他这打趣的一句“林总”彻底给逗笑了,还隐隐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在莫牧勋面前,我这种开个芝麻大的小店的人居然也能称上“总”了。
“你干什么呢你?”我一边笑一边轻轻捶了他一下。
“看来你很喜欢这个称呼啊。”莫牧勋继续打趣我,闹得我更是脸红。
好在两个孩子适时过来解围。
赫妹拉着我的手,看着莫牧勋说:“爸爸,我饿了,你不是说要带妈妈和我和哥哥吃好吃的吗?”
莫牧勋低头看着赫妹,认真地点了点头,“对啊,那你把妈妈带上车吧,我们现在就去。”
赫妹一声欢呼,就一只手拉着我,一只手拉着赫赫往车子上坐。
路上,我忍不住又问了一便莫牧勋要干什么,他仍旧不回答我。我咕哝了一句“故弄玄虚”之后,便不再问了。
吃饭的地方我也还算熟悉,就在金陵国际大酒店的西餐厅。那里据说有禅城最好吃的牛扒,当然价格也是最贵的。不过反正金陵国际都是莫牧勋的产业,所以牛扒贵不贵倒没什么关系,反正都是自己的钱落尽自己的口袋。
果不其然,莫牧勋点的正是牛扒。
对牛扒这种东西,我其实是不太吃得明白的。据说七成熟的最嫩口感最好,可是我一看莫牧勋那渗着血水的七成熟牛扒,立刻就退缩了,小声对莫牧勋说:“那个,这种半生不熟的我吃不惯,能不能换成全熟的啊?”
第209章 浅秋微醺()
莫牧勋眼露笑意,给侍应生安排了一句,把我的牛排换成了全熟的。
我这才拿着刀叉准备大快朵颐。
结果莫牧勋却突然举起了酒杯,还示意我也把手边的红酒举起来。两个孩子也跟着他举起了自己的果汁。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莫牧勋唱的是哪出戏,不够还是“从善如流”地举起了自己的红酒。
莫牧勋低沉悦耳的声音传来,还有餐厅里悠悠飘荡的小提琴声为他应和。
“祝赫赫考试取得年级第一。”
说完,他抿了一小口红酒,微微眯着眼睛看着我。
我这才明白,原来他是要帮助赫赫庆祝考试成功。
赫赫成绩一直不错,经常都是班里前几名,不过现在小学里不让公开排名,名次这些都是老师私下告诉我的。只是莫牧勋是怎么知道的呢?
转念一想,赫赫在禅城一小上学都是莫牧勋安排的,他要是有心知道赫赫的成绩确实不难,于是我便不再纠结了。
我举着杯子轻轻地碰了碰赫赫的果汁杯,笑着对他说:“儿子真棒,你是妈妈的骄傲!”
赫赫虽然比原来开朗了很多,但还是个有些害羞的孩子,他被我一夸,脸马上就红了。
赫妹就在一旁一边笑一边说哥哥的脸像个大苹果。这么一说,赫赫的脸就更红了。
我含着笑意,也学着莫牧勋的样子喝了一小口红酒。
把酸涩中带着甘甜的红酒咽下腹中,我才想起来,这好像是我和莫牧勋第一次喝酒呢。
我看着手中光洁透明的玻璃杯,心中不免又是一阵感慨。
说来也巧,在我29岁生日的前一天,竟然这么巧,赫赫拿了年级第一,莫牧勋还带着两个孩子陪我一起吃了一顿烛光晚餐。虽说是歪打正着,但我仍旧满心的感动。或者说,我比莫牧勋为我庆生更加感动,因为他竟然那么重视赫赫,那么在意赫赫。
这不是老天眷顾,还能是什么呢
不知不觉,我杯中的红酒就被我喝得光光的。
莫牧勋遣走了侍应生,亲自给我又倒上了半杯红酒。
看着他笑意盈盈的目光,看着他在柔黄色灯光下泛着淡淡蜜色的皮肤,我明白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深切含义。
最后,我只觉得自己有些头晕,脑袋胀胀的,胸口满满的,似乎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说,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莫牧勋喝了酒不能开车,所以叫了黎斐过来送我们回去。
到了家门口,王姐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她把两个孩子接回去,莫牧勋却拉着我说要带我去走走。
我那会儿脑袋晕乎乎的,便扯着他的手臂说:“走走可以,你得扶着我,不然我要摔倒。”
莫牧勋低低地笑了一声,在我耳边说:“别说扶了,抱着都行。”
我一听他这么说,有些害羞。可那些害羞却一下变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冲动。我由着自己的性子,猛地一转头,在他唇角轻咬了一口,然后敏捷地后退了一步,笑眯眯地看着他说:“想得美!”
莫牧勋眼神一暗,一个大步迈到我面前,将我紧紧揽在怀中:“看来以后得经常喂你点儿酒。”
不知道别人怎么样,反正我喝完酒之后脑袋就转不动了,莫牧勋说的话我听得很清楚,却有些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不过理解不了也没关系,我知道跟着莫牧勋走总是没错的。
莫牧勋揽着我一起走到了海边的沙滩上,夜里的海风很凉。我下意识地往莫牧勋身上靠了靠,想汲取他的体温。
“冷吗?”他敏锐地察觉了我的反应,低声问道。
我醉意冲上头顶,一把环住了他窄劲的腰身,“不冷,你很暖和。”
莫牧勋伸手揉了揉我的头顶,然后又帮我顺了顺头发,“酒好喝不?”
“嗯”我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脑袋里转了半天,才回答道:“不好喝,有点酸,有点涩,还有点儿苦。不过啊,”我偷偷笑了笑,“还有一点点甜,只有一点点啊。”
莫牧勋笑出声来,“是吗,你能尝出这么多味道啊?”
我点点头,“当然了,我味觉很好,鼻子也很灵,耳朵也好使。”
“噢,听起来像一种动物。”莫牧勋把我的抱的更紧了一些。
我却突然福至心灵,听懂了他这句话的含义。于是,我手下使劲儿,在他腰上捏了一把:“你才是狗呢!”
我喝得有点多,手下没轻没重的,莫牧勋竟然被我掐得“嘶”了一声。我赶紧又去给他揉,生怕把他掐疼了。
莫牧勋隔着他的外套按住我的手:“好了好了,怕痒。”
“怕痒?”我从他怀中探出头来,认真地看着他。混沌的脑子不停地思索着他说的是真还是假。
“嗯。”莫牧勋点点头,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我的眼睑上,“怕痒。”
我一听他真的怕痒,就来劲了。
哈哈,原来你莫牧勋也有害怕的啊,你这么一个严肃沉默的人居然怕痒。这个消息简直比中了彩票还令我兴奋。当然,我至今没有买过彩票,更从来没有中过。不过反正我很高兴、很兴奋、很激动就是了。
我暗暗在心中阴险地笑了一遍又一遍,然后趁莫牧勋不备用食指的指甲轻轻在他腰上划了一下。
果不其然,莫牧勋的手更用力地按住了我的手,“不老实。”
“你说谁不老实呢,说谁呢?”我的手依旧在莫牧勋的腰侧,他想把我的手拉开,可我故意不让他得逞。
于是,我俩虽然脸上都很平淡,手下却互相较着劲儿。
莫牧勋的眼神更加幽深,他低声说:“小狗不老实。”
又说我是狗,是可忍,孰不可忍!
手被他攥得动不了,我情急之下踮起脚尖张开嘴巴就朝莫牧勋的鼻子咬了过去。
他眼中的笑意更甚,猛地把头往后一躲。
他本来个子就高,这一闪一躲的,我就只含住了一口咸湿的海风。
正要假装生气,莫牧勋却又低下头来,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喜欢咬人也不错,下次可以试试”
第210章 帮我演戏()
我被莫牧勋说得一头雾水,虽然没有听得特别明白,但大概知道他话里别有深意,应该是跟那事儿有关系。有时候真是不知道他脑袋里装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我随随便便说句话都能跟某方面扯到一起去。
我偏偏头,不想被他抵着脑门儿,可他却伸出双手,轻轻托起我的脸颊。
在他的吻落在我唇上的一瞬间,我有一种自己是他的珍宝被他托在掌心的感觉。一瞬间,从心底涌上来的暖意将我的脸熏得更红也更热。
许久之后,我们两个都呼吸凌乱。莫牧勋微微喘着粗气伏在我耳畔说:“林浅秋,跟我在一起你害怕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不由得犹豫了一下。
害怕吗?刚开始自然是害怕的。他的阴郁、低沉,还有莫名其妙说爆就爆的怪脾气。后来慢慢地也就不怕了,因为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我,甚至会尽量保护我不被别人伤害。
于是,我摇摇头,“不害怕。”像是怕他不相信似的,我又补充了一句:“我不害怕和你在一起,你会保护我。”
莫牧勋轻笑出声,他突然离开我的颈窝。彼时,正好一阵凉风吹过,我的脖子上立即出了一层薄薄的小疙瘩。
“你确实应该每天都喝点酒。”莫牧勋重复了一遍他之前的那个结论。
“为什么?”我疑惑地望向他。
天已经黑了,沙滩上只剩下几盏灯光。那些被吊在半空中的灯随风来回摆动,沙滩上的光影变幻莫测,莫牧勋的侧脸也时明时暗,看起来更加立体深邃。
他捏了捏我的下巴,拇指从我唇边滑过:“因为你喝醉了,这张嘴才会说好听的话。”
话刚落音,他便又吻上了我。这次,不同于刚才的温柔厮磨,而是带着牙齿的轻噬啃咬。我双手轻轻推拒着他的胸膛,口中逸出轻轻浅浅的低吟。
“牧勋”我无意识地唤着他的名字。
而被我呼唤的那个人则几乎是毫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嗯”,当做对我的回应。
夜空中,一朵云飘来,像笼纱幔一般将月华半遮半掩。那暧昧的柔黄色的月光透过云朵的缝隙悄悄投射出来,映入我的眼底。
我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手下推拒的力度便明显。
莫牧勋终于轻了一些,他稍稍离开我一些,低声说道:“人生就像是一场戏,我们都是舞台上的演员,被别人在台下看着。有的人终其一生都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搭档,我还算幸运,找到的不算晚。”
脑子昏昏的,莫牧勋说的话又太玄妙,听得我云里雾里。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脑勺,恶作剧似的说:“回神了,不亲了。别一脸渴望。”
我有些恼地看着他,“谁渴望了,瞎扯。”
“好了好了。”他像哄孩子似的又拍拍我的后背,“跟你说件正事。”
说完,他故意煞有介事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现在这个状态能说正事吗?”
我更恼了,伸手就要去掐他的腰侧。可手刚一往下溜,就被他紧紧捉住。
“说正事,想摸回去再摸。”莫牧勋唇角弯弯,一脸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