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狂妃:邪尊心尖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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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毫无兴致的宴会,我什么时候喜欢过,整天就会瞎想,我告诉你,那支人参,你拿不走的,纳兰措,大祭司,不会动情。更何况,酒实在是不好喝。”
纳兰措松开手,一边感叹着不好喝,一边佯装醉酒往宫门方向晃晃而去。
小爱揉揉发红的耳朵,他要是再多用几分力,这狐狸耳朵就要现出原形了。
小爱嘟囔着嘴:“不好喝你还喝那么多,当我傻啊,明明就是舍不得,我看啊,只要有云姐姐在,那支人参输不了。”
纳兰措回到了府邸,褪下宽大的红袍,束腰交领小袖红衣将那份妖孽收敛成邪魅,他轻轻取下发带,绸缎似的长发一时间垂若柳条,片片桃花梨花随风涌进屋内。
他知晓小爱此时一定去了夜市游玩,转身进入了暗室,一盏盏油灯亮着,纳兰措内心印记如同火焰鲜明,脸却苍白一片。
他沿着狭长的暗道走到一处空地,那里摆着一座石雕人像,和他一模一样,眉目之间却布满了愁苦。
纳兰措苦笑:“又是你是不是?”
突然,淡淡的血流顺着嘴角流下,衬得肌肤如雪,红唇似火。
他突然咆哮起来:“我不信!我告诉你,我不信!我一定会找到出口的,我要毁了你的诅咒!”
纳兰措一拳重重地打在石雕上,层层黑发下,他笑得无比苍凉。狠狠抹去嘴角的血痕,双眸狠厉。
他,不信这宿命。
第23章 从此开始为女妾()
云兮由楼千越一路抱着,不是她不想动,是这个家伙又和往常一样点了她的穴,防不胜防。
顺着百花巷道走了一节路,头顶传来冷冷的声音。
“墨凤,把这个女人带回凌霄宫。”
黑夜里跃出一个人影来,束着长发,一身夜行衣,半截面具盖在脸上。
“是。”
下一刻,云兮便被墨凤扛了起来。对,是扛。
不过,女子抱女子终归是有些别扭的,云兮在转换的时候,瞥见楼千越正在擦手,附带一脸嫌弃。
这让云兮想到了初次见面时候,他用笛子将自己抛下湖水,又用披风包裹着自己,还有同床共枕时候的眉头紧蹙。
原来,尊主楼千越是个有洁癖的主。
可是,她很脏吗?
云兮想到这里,差点吐出血来。
她觉得,有必要谈谈条件,这样为人鱼肉的合作实在是太不愉快了。
“怎么,你想谈什么条件?”
楼千越懒懒躺在软榻上,单手托脑,没有被绑束的发丝顺着肩膀落下,透出慵懒之气。
“虽然民女暂时不是很明白你们的计划,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您需要民女,而民女想得到的东西也必须借助尊主,所以,在这一点上,我们是平等的。”
云兮打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她现在和楼千越在一起,必然也是和纳兰措一条路上的,既然都有求于人,首先得有点地位才行,一个是堂堂魔尊,一个是万人敬仰的大祭司,她可讨不到什么便宜。
楼千越冷哼:“不可能。首先,本尊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的命本来就是本尊的。”
“我也在青楼救了你啊。”云兮脱口而出,楼千越脸色突然黑沉一片,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过去。
“如果不是你,本尊何须在迷雾林里多待一个晚上,碰到了月圆之夜,触发寒疾,让小人得志,差点坏了大事。这一点,本尊还要定你一条大罪。”
云兮一时间无言以对,竟然觉得有些理亏。
“而且,你居然敢对本尊不敬!”楼千越眸子里有些怒意,这个女人居然趁他大发病,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云兮似乎想起了上次的场景,面上腾地火烧一片,明明是她牺牲小我,在楼千越眼里,却是她以下犯上。
云兮在台下小小地踱步,想着怎么回话,楼千越却不依不饶,继续说道。
“本尊对你来说,是你能够找回记忆的唯一线索,而你对本尊来说,不过是一个模样特别的女子,就算有什么用,也可以弃之毁之,更何况,现在天下都知道你是本尊的女妾,你别无选择。”
云兮当真在他眼中看到了杀意,令人发寒,此时此刻,她居然觉得纳兰是如此亲切可人,纳兰府是如此的舒适安逸。
楼千越缓缓起身,背过身去。吩咐墨凤。
“带她下去,安排在枯茵居,另外,让她好好学学女妾的规矩,以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本尊不想重复第二遍。”
楼千越甩袖离去。
第24章 女妾该住的地方()
枯茵居,真是地如其名,到处都是一片枯黄的杂草,杂树,一片枯黄,房间应该是许久没有人住了,到处都是蜘蛛网和厚厚的灰尘。
“墨凤啊,你们尊主让我住在这里?这里还能够住人吗?”
不是云兮娇气,她自个儿觉得,虽然只是个女妾,好歹自己的身份摆在哪里,也是半个主子,又和魔尊大祭司有着不可言述的关系,她敢笃定,下人住的地方都比这里好。
墨凤双手抱胸,面具遮住脸,看不清表情,但是从那一双不泛波光的眼中可以看出,她并不觉得意外。
“尊主的命令无法更改。”
现在是阳春三月,应当是花繁叶茂的时节,为什么这里的草木却枯黄一片呢?
“枯茵居,”云兮折了根树枝,只能认命,拂去大门处的蛛丝,打算进去,“有什么由头吗?”
墨凤紧随着云兮身后,并没有伸手帮忙的意思,她是尊主的影卫,是派来监视云兮的,并不是粗使丫鬟,不过该说的话还是得说。
“这里曾经是先尊后的住处,自从先尊后叛国以后,这里便堆满了彻轩国将士的亡魂,怨声载道,所以草木枯黄。”
云兮拂去蜘蛛网的动作微滞,墨凤口中的先尊后应该就是纳兰措说的魔族第一美女。她也十分不解,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贵为一国之后,又刚刚喜得麟儿,为什么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出卖自己的国家。最终落了个遗臭万年,满门抄斩的罪名。
云兮突然觉得楼千越有些可怜起来,自己的母亲害死了父亲,看着自己的义父灭了母族,又被义父关进极寒之地,自己苦等十几年,大权却握在他人手中,果真是命途多舛,也难怪他有这么奇怪的性格了。
如此想来,云兮居然觉得他能给自己安排住处已经是十分大度的了,枯茵居虽然长年无人居住打扫,毕竟是先尊后住过的地方,那是绝对的敞亮。
虽然背后有些恐怖的传说,但是害人的又不是自己,她也能个心安理得。
墨凤跟着云兮四处走动,将大致环境瞧了一遍,发现她并无恐惧和不满的神情,不觉有些赞叹之意。
云兮在杂草堆里发现了一块牌匾,上面刻着三个大字——凤芸居。想来是以前这里的名字,后来朝廷大变,才改了枯茵居这个名字来衬衬景。
同样是花草树木间得一房屋,为何纳兰措是繁花似锦,十里花林,到了她这里就是杂草丛生,满目疮痍。对比起来,真是寒酸至极啊。
墨凤倒是用火折子替云兮燃了油灯,只是看着覆满灰尘的器物,云兮觉得一个落脚之地也没有,好在这里草木枯黄,水分少,天气不是很潮湿,被子没有发霉,有着轻纱锦帐,床里面是干净的。
天!有地方睡就行!
参加一场宫宴,站在纳兰措身边点头哈腰的着实累的慌,她也懒得再费力气折腾沐浴什么的,一个骨碌就爬上床睡觉。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云兮从床内探出头来:“那个,你睡哪里?我看你们这种暗卫什么的,一般都是悬在房梁上,可是这里灰尘太多,着实不适合,你看哪里方便就躺哪里,对了,休息时候将灯灭了,火折子留下。”
第25章 不许抢走云姐姐()
墨凤低下头,双手作揖,在圆门外。
“回禀尊主,并无异样。”
楼千越修长的手指抚摸过一片枯黄的长叶,幽深的眸子中流露出丝丝痛苦和无奈。
“墨凤,你觉得……她该留吗?”
墨凤蹙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此女子注定不是池中之物,留下有用,同样有隐患,用的好则是没事,用得不好只会适得其反。
“尊主的意思,必然不会错。”
楼千越笑得十分深沉,可是那笑中更多的是忧邑。他十分想直接了结了这个不该出现的女子,可是命运的轮盘偏生转了过去。
她,对于他的大计。
她,对于魔族的重要性。
甚至是为了内心深处不明所以的情愫,他都要留着这个女子。
“那便好生调教,让她成为本尊座下的蝼蚁,没有机会翻身和叛命。”
墨凤颔首,直到楼千越消失在夜色里,才转身离去。
纳兰府。
“怎么,祭司大人这副模样?”楼千越微微蹙眉,看着软榻上脸色苍白,唇角流血的纳兰措。
纳兰措不理会前来的楼千越,自顾自地喝酒,长发铺散。
“祭司大人还是保重身体,否则命劫挨不挨得过就不得知了。”
“你懂什么?”纳兰措嘲讽道。
“你不是我们纳兰家的人,自然只会说风凉话,说到底,我们还是仇人呢……只是,命运偏偏要这样安排着。
对了,那个野丫头,你要,我便给你送过去。但是若是哪天尊主不小心,将她抹去,你我就真的是仇人了……”
楼千越面无表情:“你就真的确定,她就是你要找的人?”
纳兰措猛地饮一口酒:“当时让你安排人去迷雾林,只是三分信,看见她的面容,是如此相貌,七分信,今日,你也见了,我已经是这副模样,所以,十分信。”
楼千越不再说话,纳兰措对他来说,是不能够失去的帮手,也是扳倒陌陵的最大算筹,云兮待在自己这里,对于他有好处,因为自己是紫家最后的血脉。
一旦云兮想起来什么,对于纳兰措来说都是瑰宝。
云兮在他手中,也是一个筹码,这样纳兰措绝无二心,合作会更密切。
今日宫宴上,陌陵想必是对云兮有些怀疑和顾忌,肯定会分心,这样一来,胜算又多了几分。
小爱提着大包小包冲进来:“老狐……”看到楼千越也在,盈盈笑意瞬间无影无踪,跟楼千越欠了她银子似的。
“拜见尊主。”
连个礼都没有。
楼千越倒也不恼。
“小爱,本尊何时惹了你了。”
小爱翻了个白眼:“哪儿能啊,尊主你日理万机,干嘛和一只小狐狸较真呢。”
楼千越不再自讨没趣,离开了纳兰府。这下纳兰措倒是来了兴趣。
小爱脱了鞋子,自己寻了个干净的地毯,盘腿而坐,就开始吃吃吃,满脸的不爽。
“喂,你狐狸耳朵出来了。”
纳兰措微笑。
小爱不在意地挠挠头:“又不是没见过。”
“他哪里惹着你了?”
纳兰措也好奇这个问题。
“还能哪里,和老狐狸你抢云姐姐的都是坏人,哼!”
小爱不满地叉腰嘟嘴,可爱得紧。
第26章 纳兰措你全家丑()
“喂,小狐狸,你什么时候回雪山啊。在这里也待了够久了,如果你还想着我那人参,送你就是了。”
小爱整日忙的都是替他找媳妇的事,姑娘家家的,该收收野性子。
小爱一口咬下鸡腿上的肉,有些解气。
“你是不是嫌我花你银子太多了,急着赶我回去啊。”
又是一个蜜饯抛入嘴中。
纳兰措若有所思:“怎么会呢,银子这个东西,我什么时候缺过,少了你,这里会冷清很多,也少了人替我打酒呢。只是,我不明白,你心心念念要的人参,我送给你,为什么不要?”
小爱淡绿色的眼珠子骨碌一转,“你懂个屁!”然后狠狠咬了一楼肉,“我跟你说,老狐狸,我,小爱,白小爱!这个名字,你听听,我图个啥。”
“又是你姥姥的鬼故事?”
纳兰措起身,揶揄道。
“你才鬼故事,是爱情故事,我白小爱,就是想告诉你,你一定会相信爱情的,有一天,你会为了你喜欢的女子改变自己,甚至放弃生命。”
纳兰措定定地盯着手中的酒杯,笑得苍凉,这句话,为什么如此耳熟,爱,难道比命还重要吗?
“放心,我对自己的命可宝贵着呢,至于感情这种事,只有胸无大志的人才会沦陷其中。”他提高了声音,“我纳兰措,担当的是天下大任。”
小爱补充道:“还有一己之私。”
纳兰措毫无形象地随她坐在地毯上,小爱也挺客气,毕竟用的是人家的银子,将一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