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狂妃:邪尊心尖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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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尊后之位等着她()
“不过……”他话锋一转,“我听说了,你们要去东观寻找一个人,想来这样也算是一个转机吧,不过出门在外,万事小心。”
云兮点头,如此看来,东观是非去不可了,她也隐隐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膨胀,越是接近真相就越危险。
两人无语间,门被推开,楼千越眸色阴冷。
“你们是打算谈到天黑吗?”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楼千越心中尽是不平,虽然他也不明白事出何因。
云兮撇嘴,他啊,永远都是这么一意孤行,不可一世,可是呢,偏偏人家就是权大势大,还不得不顺着他老人家的心意走。
“尊主,您这样闯进来是不是不太好啊。”云兮小声嘀咕着,似有不平。
“怎么?”
楼千越狭长的凤眸微晲,语气尽是生硬和不满。
云兮识趣地跳下凳子,飞快的跑去楼千越身边,小心而敏捷地拿捏住楼千越的袖口。
“哪有哪有,尊主真的是神机妙算,妾身刚刚和祭司大人谈完,您老就进来了,真的是……节约时间……”
“时间也不早了,琉璃船已经靠岸了,祭司大人如果是事情说完了,就早些离开吧,墨凤本尊已经派过去处理相关事情了,祭司还是好好准备册封祭天大典的事情吧。”
纳兰措不怒不恼,依旧笑得温柔似水,桃花眼里面潋滟着层层碧波柔情。
楼千越转身离去,云兮自然是屁颠屁颠地跟上去,可是他并没有从岸边下船,反而带着她从江水的侧边下去。
江水中摆着一叶乌蓬小船,上面有人摆渡。
“越儿……”
柳漓走过来。
“怎么,要走了,也不和姑姑说一声。”清晨和煦的风吹着塌柳漓浅绿色的薄衫,她语气虽然有些责怪,眉眼之间却是柔情四溢。
楼千越身形顿住,他回头看了看柳漓,莫名一暖,自从母后出事,一直是这个温柔大方的女子照顾自己,她本不该操劳如此的。
只有尽快将天下统一,将江山夺回来,才能够让她放下心来。
“姑姑,不用再送了,越儿想去一趟燕子坞。”
柳漓面露欣慰,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那花佩,眼里顿时腾出银花水雾。
“好,你也许久没去了,姑姑能够看到你这份心,也是颇感开心的,对了,有一件事情忘记同你说了,姑姑收到了北冥的信件,依姑姑看,等日子安稳了,就把晓晓接过来吧,你们也很多年没见了。”
楼千越沉默片刻,思绪沉浮,良久才沉沉出声。
“好。”
楼千越领着云兮入了小乌蓬船,摆渡人正是他的影骑白凰。云兮忍不住问道。
“晓晓是谁?你的小情人?”
楼千越觉得她的话里有一丢丢酸意,却没来由的开心,故弄玄虚。
“你猜的不错,本尊的尊后之位的确留给了一个人。”
他心中的那个人,如今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可是他还是会等的。
云兮不满地嘟嘟嘴:“切,幼稚。”
心里,却隐隐有些不是滋味,原来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佳人,到了那时候,区区一个婧妃又算什么呢?
第96章 一生一世一双人()
幼稚?楼千越眉毛微微上挑,扯住云兮追问道。
“你们女人不都喜欢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吗?”
白凰摇着船桨,一叶扁舟晃晃悠悠地向远方划去,碧澄的江水一带柔条。
清晨的阳光丝丝缕缕,在江面折射出无数的华光,鸟鸣如同清歌,小舟则在江上曼舞。
云兮避开他追问的眼神,走到白凰身后,故意换了个话题。
“小白,我可以试试吗?”她兴冲冲地想要划桨,毕竟白凰是听命于楼千越的,他看着云兮,有些为难。
半张面具上,白凰眼神复杂。
白凰望向楼千越,从他的眼中看出了拒绝的意思,只好背过身去,若无其事专注地划桨,不再理会云兮。
这样一来,倒是云兮尴尬了。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不舒服,莫非是这婧妃当的久了,就舍不得了?
“怎么,你吃醋了?”楼千越看出她的窘迫,不露声色地逼问。
云兮狠狠坐在甲板上,立马甩了甩袖子,嘟起嘴反驳道:“谁吃醋了,搞得好像我稀罕一样。”
好吧,其实有点稀罕,他贵为魔尊,本应该三宫六院,没想到居然也是个痴情种,等到他君临天下,能够和他携手的那个人一定很幸福吧。
等等,和她什么关系。
楼千越想起那时候,在无尽的地狱,如果不是那个女孩,他或许已经死了吧,身边的人都以为云兮是因为和先尊后有一样的容颜,才能够得到他的垂青。
其实,他一直觉得云兮像那个旧人,像那个无法寻找的旧人。
“其实你,真的很像一个人。”他忍不住说出口,眼神变得迷离,难以捉摸。
云兮只当他口中的人是他母后,便没有追问下去,百无聊赖地欣赏起碧波万顷来。
“千晓是本尊的妹妹,当年政变她并不在场,千晓生下来就身患重病,性命垂危,一直在北冥随师修行,如今她已经过了十六,可以回宫了。”
原来是妹妹啊,云兮舒了一口气,还好回来的不是正牌女主人,不然她这个第三者也不好过啊。
“不等局势稳定了再接她回来嘛?”
现在局势并不稳定,既然她常年在外,现在接回来是不是太突兀了。
“本尊怕,万一陌陵去了北冥。会对千晓不利,不过这些都应该考虑,寻个好时机再把她接回来吧……”
云兮一手扶着船舫,将鞋袜脱了,提起裙子将脚放进水中,感受着梨江的水温。
楼千越虽有不满,最终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带着许许疑惑,紧紧地注视着她。
“喂,白凰,燕子坞是什么地方?”
在楼千越面前,白凰不敢多言,依旧一语不发地划船,云兮自讨没趣,在心中记了白凰一个大过。
楼千越背剪而立,望着一碧万顷的江面,晨风吹拂起他的长发,一身黑袍猎猎生风,有种顶天立地的气慨。
“燕子坞,是我母后安息的地方。”
他幽幽出口,面无表情。
云兮吃了一惊,我滴个乖乖,本以为楼千越藏着画像已经是很难得了,没想到还有墓地。
第97章 燕子坞尊后墓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日头已经由斜挂东升到了正空,才到了燕子坞,好在时节当至清和月(四月),阳光仅仅是温暖,并未火辣。
云兮一身画萝衣,头点罗胜,沿着髻蝉,从船上跃下,行走有大风拂袖,吹着她的回雪广袖,如同九天仙子,白凰一时间看得有些痴。
燕子坞是个小岛,四面环水,上面有许多没有枝叶的树木,虬枝乱舞,言符其实,上面倒也是有不少燕子。
不过人一上去,就惊起不少燕子,楼千越眼疾手快,右手挽着披风将云兮包裹在里面,避免误伤。
云兮愣了愣,心跳慢了一拍,真的很暖有没有。
不过她才不感动呢,拂开楼千越的爪子,气鼓鼓地说:“几只飞鸟而已,你也太小看我了。”
楼千越已经逐渐习惯了她的张狂和无理,变得不再斤斤计较,没有接话,默默向前走去。
走到燕子坞中间,上面有一处衣冠冢,不过这个是楼千越说的,虽然只是衣冠冢,却也见不得人。
云兮一字字看完了石碑上面的东西,不免有些感慨,虽然这里已经足够偏僻了,可是碑上面依旧没有办法刻写人名。
吾母之墓。
云兮唇角慢慢勾起一抹笑容,侧过身,浅棕色的瞳孔微缩,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楼千越。
“楼千越,其实吧,你心里肯定挺想念你母后的,为什么以前要装出一副血海深仇的样子呢。”
身后的白凰捏了一把冷汗,觉得云兮如此揶揄尊主,必然会惹得他龙颜大怒的。
楼千越望了一眼墓地,又转向云兮,面上波澜不惊,只是眼眸幽深似海。
“本尊……只是不知道,她明明那么慈祥,为什么会……做出令所有人都愤怒的事情,本尊猜想,当年的事情,肯定有幕后主使,母后不会那样做的。”
楼千越一直怀疑是陌陵栽赃陷害,毕竟当年参与那件事的人数有限,陌陵作为唯一的幸存者,肯定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云兮听着他略带郁闷的话,表情有些僵硬,如果她今天和纳兰措一起看到的画面是真的,那么……的确是紫倾出卖了幽冥之河的秘密。
可是看到楼千越笃定的神情,她却不忍说出口来,乖乖站好,陪他吊唁。
就这样,三个人一动不动地站在墓地前面,气氛十分冷清。
云兮忍不住开口:“话说……”
楼千越侧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等着她的下文,云兮却一秒泄气,转而讪讪道。
“我会不会是……先尊后的……私生女什么的?”
她一直怀疑,毕竟长得这么像,年龄什么的也对的上,万一他是私生女,现在她和楼千越在一起,岂不是**了。
楼千越默然不语,弄得云兮更加紧张,好在白凰开口解围。
“根据属下所知,当年先尊后只有千晓公主一个女儿,后来就……”
后来就灰飞烟灭了,并不曾有什么私生女。
“那你妹妹和我长得像吗?”其实她是想问和紫倾长得像吗,但是为了规避锋芒,只好换了一个问法。
第98章 扫墓回宫遇大雨()
“少问那些个没用的,等千晓过来了你自然会明白的,至于面容上面的差异,命这个东西,没人说的准的,总之你并非紫家血脉就是了。”
楼千越说的笃定,殊不知数年以后,翻出来的东西才是令人不可置信。
云兮无趣地耷拉着,堪堪生出索然无味的情绪,毕竟是个爱玩的性子,没经历过风风雨雨,学不来沉稳。
白凰却是轻车熟路,细心地替紫倾清理坟墓周围的杂草,想来此处也是风水颇感,土壤肥沃,长了不少好看的花卉。
想起了枯茵居慢慢恢复样貌的花花草草,也是十分好看的,听说,先尊后是个喜爱摆弄花草树木的人,只可惜红颜命薄。
天渐渐阴沉下来,云朵儿也换了个颜色,眼见着要下一场雨来,楼千越这才挪动了身子。
“回宫。”
他兀自回了船上,云兮自然得跟着去,怕是慢了一步,要在这雨中生生一回澡。
几个人刚刚踏上小船,就是大雨滂沱的景象,船蓬上淌着水流儿,发出啪啪的击打声来,整个天空都拢上黑压压的阴影。
云兮和楼千越在船里坐下,白凰却一语不发地拿了船桨,打算在雨中继续划行。
这一幕免不得让云兮心疼,她连忙唤着白凰进里面避雨,待雨停了再走也是不迟的,又不着急这分分秒秒,人淋坏了便是折了本了。
白凰看了看楼千越淡然的神情,虽然心中微暖,却只是道了句“无妨”,又继续划船。
她自然是看得清这主仆俩个的,楼千越的下属都和他本人一样,一根筋,木头块儿。
“喂,方才起了大风,看着是要下雨的天气,这日子是你择的,总不得让他人受气吧。”
云兮没好气地唤着楼千越。
楼千越却在船上慢条斯理地饮起茶来,不过已经是凉了的茶水,终归少了些仙气。
“娘娘,尊主日理万机,哪有择日之说,属下定然要速速将尊主和娘娘送回去才是。”
见到楼千越沉默不语,白凰赶紧打了圆场,这本就是他的分内之事。
谁知道云兮却不依不饶起来。
“谁的身子也不是铁打的,我自然知道,你们血骑的忠心耿耿,可是这分明就是一场阵雨,进来躲躲有何不可?”
“属下身份卑微……不……”白凰说话之际,身上已经湿了大半,却依旧不肯进去,违背尊主的下场可是十分悲壮。
谁知道楼千越却开口打断了他的谦词。
“白凰,进来。”
简单利落,没有多余的话。
白凰微愣,终究默然进了船蓬,却是找了一处最狭窄偏远的地方抱剑坐下。
楼千越从容地饮着茶水,模样和动作。比起纳兰措那厮饮酒的放荡不羁,举手风流,多的是雍容华贵,孤傲清冷。
云兮盘腿在他对面坐下,小眼睛泛着精灵古怪的光芒,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楼千越。我感觉你……是不是变了那么一丢丢。”
楼千越连眼皮都没抬,淡淡答。
“哦?有么?”
云兮笑靥如花,咬唇思索一番,才将这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