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狂妃:邪尊心尖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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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效忠的方法。
作为彼岸花,他们无法同自己的爱人相爱,一旦动情,便要承担比常人相思百倍的痛苦,寿命也会更加缩短,从而无法找到幽冥之河便会死去。
“相信纳兰措告诉过你,你是天女,所谓的天女,是对天下而言,是打开幽冥之河的关键,而对他纳兰措来说,你就是煞星,你最终会折短他的生命,他一定是想有备无患,先从你的记忆里找到幽冥之河的关键,再除掉你,永绝后患。”
原来,所谓朋友,也不过是利用一般,纳兰措,你没有心,难道就不会痛么?
第63章 其实你喜欢她吧()
云兮在原地怔了许久,仿佛明白了什么,又仿佛并不明白。门外清廷敲门的声音传来。
“尊主,祭司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
单单凭借他的一面之词,怕还是不能让云兮完全信服,既然来了,不如将话说个明白。
大门开合,云兮愣在原地,她没有说话,握着竹简的手却生硬了不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她不知道发生了多少风波曲折,但有些东西却越来越明亮,是无法逃避的。
纳兰措望见她的背影,心中略有苦涩弥漫,纳兰一族的命运,难道真的无法更改吗?
楼千越看着呆若木鸡的两人,虽然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却依然面无表情。
“既然祭司大人来了,不如好好交代交代大家该知道的事。”
“丫头,对不起。”
他口中如含黄连,涩涩一句,却无比心疼。
“纳兰,那些事真的是你做的吗?”
纳兰措本就憔悴的脸上更平添了无数忧愁,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动手的人是他,算计这一切的人是他。
“是,丫头,我让尊主告诉你这些并非为了祈求你的原谅和怜悯,不错,从见面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我要找的人,你的记忆就是幽冥之河的记忆,我并没有想要除掉你,可是诅咒……纳兰家……是无法避免的……”
云兮仍然没有转身:“所以你,便打算将我除掉,永绝后患……”
“丫头……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纳兰一双桃花眼中是细腻的温情,他犹豫过动手,可是成大事者,不能有妇人之仁,不找到幽冥之河,牺牲的是他的性命。可他从未想过,引魂引魂,他终究下不了手,并非为楼千越的威胁,而是他自己心软了。
只为那如玉如银的一句“纳兰”。
云兮纵使心中都明白事情的因果,终究忍不住落了泪,不知道是怜悯纳兰措还是怜悯自己,果然,人人都是不由己么。
她不愿再听下去,放下竹简,侧开纳兰措的身子,想出门,手腕却被身旁的红衣迅速而温柔地扣住。
“纳兰,我不怪你的,这世上,善良的人出一点差错便会受到许多指责,十恶不赦的人但凡有一丝悔悟就会迎来无数的赞誉,我知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没有人容得下一个会害自己的人的……”
纳兰措目光如碎,缓缓松开她的手,空落落的心头却有无数的刺痛难以言喻。
大殿之上,独留楼千越和纳兰措两人。
“多谢尊主,将这一切转达。”
纳兰家族的秘密,他从未告诉他人,今日却愿意说出,不过是为了挽回一些情谊。
楼千越目光清冷:“当初还是祭司大人告诉本尊,不能动她,没想到前些日子倒戈得如此之快,既然事情都明白了,计划依旧是那个计划,但是她,云兮,现在已经是我凌霄宫的人,你若再动她,本尊不介意多一个敌人。”
纳兰措苦笑,仿佛明白了什么,却没有心思说下去。
“尊主,喜欢丫头吧……”
“清廷,送客!”
第64章 不识好歹的女人()
紫瑶池上,怪石嶙峋,女子身着雪白曲锯长裙,白纱轻拢,迎风拂动,外面罩着印花莲肩小坎,批帛坠地,如同雪花洁白。
飘飘如同仙子,忧愁犹如黛玉。
风起吹起池中涟漪,云兮赤着双足,坐在石头上前后摇晃,珠花玉簪放在一旁,长发略微凌乱地披在肩后,如同一副水墨画迷人,楼千越心头微微触动。
虽没有言语,墨凤已经知趣地退下,楼千越落地无声,走在云兮身后,手中握着一个白瓷瓶。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才是这世间的正解吧……”
她的语气虚无缥缈,恍若下一刻便会迎风而去,她,是在为纳兰措伤心吗?楼千越指尖怵动,依旧没有出声。
云兮眼中腾起水雾,她已经坐在高处了,却望不穿这凌霄宫的景象,她用一颗赤诚之心,与人相处,终究是会遍体鳞伤的。
“听他们说,这人世间的每一次相遇,都是久别重逢,每一次相交,都是三生三世的情缘分。”
“那每一次相爱呢……”
楼千越坐在他身旁,幽深的丹凤黑眸深不见底,款款倒映出身旁女子的模样。
“尊……”云兮很快又抿了声,惊讶一晃而过,痴痴望着前方,没了下文。
楼千越径直揽过她的手,将白瓷瓶放在她的手中,冰凉的触感让云兮忍不住别过眼神来。
“本尊听说,每一次相爱,都是……生生世世斩不断的情缘。”
楼千越语气没有感情,却听得云兮有些不自在起来,她心情不是很好,虽然于理之上,她应该理解纳兰措,可是于情,她终究有些心痛。
不过,她倒不会一直伤心郁闷下去,这不是她的作风,但是心情恢复也需要时间吧,她就想在此处静静地看风景,静静地思考未来,谁能告诉她,身旁的这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楼千越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觉得她被纳兰措的行为所伤,他过来是为了更好的利用她,绝对不是担心她,对……
“上次本尊,与你说话的那个晚上,你就是因为饮了这妄言酒,所以忘的一干二净,如今,你若是觉得难过,喝下这酒,就当本尊没有同你说过这些话就是了。”
云兮翻转着手中的酒瓶,难怪上次她忘得一干二净,原来不光是自己不胜酒力,还因为酒本身就有问题。
“那你怎么还记得?”
她明明记得,他可是把一瓶都喝完了。
“本尊千杯不醉,喝醉了才会忘记。”不知为何,他眼中渗出丝丝宠溺来。
云兮忧伤的氛围已经被这个不速之客都打破了,虽然心中苦涩,却已经摆不出一副忧伤凄凉的模样来。
“不对啊,楼千越,你说你,最近做的事情不符合常理了,我要是和纳兰措关系更好,对你不是不利吗,我怎么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楼千越眉头拧起,真是不识好歹,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瓷瓶,咕噜噜就丢进了紫瑶池中,浑身冷的快要淬出寒冰来……
第65章 现在是凌霄宫人()
云兮看着瓷瓶以一个完美而优雅的弧线落入水中,激荡起层层涟漪,颇为惋惜,她现在不想喝,不代表留着没用啊,怎么就给扔了呢?
楼千越心中颇为不悦,仿佛有些虫蚁在轻轻啃噬,又麻又痒。
“是,你只管同他再如此好下去,本尊搭理你做甚!”言罢,他起身欲走,袖子却被人扣住,只听得云兮软软糯糯地说。
“尊主大人,您老总得告诉我,这些天的一些其他重要事情吧,还有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我若是不明不白的,日后怕是要犯错的。”
后来,楼千越自然是不愿意降低身份同她说话了,自己拿着一卷书,品着云兮亲自泡的香茗,懒懒地靠在软榻上,方觉得舒适。
“你的这条命,是本尊救的,现在你是凌霄宫的人,言行举止都得听从本尊的命令,如若不然……”
云兮瘪着嘴:“如若不然,又是怎么死啊……”
楼千越压抑住笑意,看她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竟觉得茶香都浓郁了好几分。云兮是云兮,紫倾是紫倾,他本来想着让云兮承担紫倾的罪责,可是相处的时间越久,他便越无法这样做。
“知道就好,本尊已经同祭司商量过了,为今之计,能够保住你的方法,就是将你天女的身份昭告天下,即可以堵住天下悠悠之口,也可以为你为本尊除去不少劲敌。”
“所以,这就是你……尊主您救我的理由?”
楼千越陷入沉思,就算没有云兮,纳兰措已经得知了幽冥之河的关键,他们大可以找一个身世干净的女子,赐予天女的名号,瞒天过海,为什么偏偏要保住她呢?
这一点,云兮同样揣摩得明明白白。
“这不用你管,本尊做事有本尊的理由。”
不知为何,他饮茶的动作有些局促,仿佛映照了心里的一丝不安。
云兮“哦”了一声,恭恭敬敬地给他添茶水,正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要做的,本尊问你,锁魂珠,玉绝镜,忘忧笛,阴阳剑,下一个是什么?”
楼千越狭长的丹凤眼蹙出好看的弧度,恍若一潭秋水,他静静地注视着云兮,有些迫切地希望她说下去。
云兮只觉得脑中沉沉中挨了一击,她倒茶的动作停滞在空中,兀自呢喃道:“锁魂珠……玉绝镜……忘忧笛……阴阳剑……阴阳剑……”
突然灵光一闪,她脱口而出,几乎是潜意识接了下一句:“双生花……”
楼千越面有喜色:“果然……”
云兮有些迷糊,探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是,本尊,祭司和你,都需要的东西,只要寻齐这些宝物,本尊可光复江山一雪前耻,祭司可打开幽冥,解除诅咒,而你,也能够想起来你该想起的东西。”
云兮眼中的他,此时荡气回肠,双眸炯炯有神似明星一般,只觉得天地间茕茕独立,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和孤傲。
以前,她只觉得他满腔仇恨,不近人情,如今,却是宏图霸业,帝王志气……
第66章 生米要煮成熟饭()
“现在,你就好好做好幽冥天女和本尊的女妃,我们打算将日子定在五天后,册封大典和昭告天下的仪式一起举行。”
云兮突然想起什么,褐色的瞳孔骤缩:“上次,许丞相的贺礼……”
那副画呢,好像并没有人提起。云兮这随口一提,又让楼千越想起上次墨凤口中的古怪。
“东西已经送出去了,但是那日本尊带人彻查了丞相府,搅和了宴会。”
楼千越的语气轻飘飘的,如同踩死蚂蚁一般不值一提,云兮脸上却是缤纷好看。
“不不不,这个不能怪我吧,得罪丞相不是……”
“就是因为你,否则本尊何必大动干戈。”
所以说,这个锅还是得她来背咯?她刚刚将茶壶放稳,手腕却被一只手有力地扣住,下一秒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被人压在了软榻之上。
慌乱之中,云兮心跳如鼓,整个人浑浑噩噩便躺在了软榻之上,楼千越绸缎一般的发丝垂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她的双手习惯性地弯在胸前,近距离对上楼千越俊逸的脸庞和邪魅的眼神,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
“楼……”没来由的紧张之下,连他的名字也叫不出来。
“告诉本尊,那天在丞相府,你遇到了谁?”
问问题就问问题啊,干嘛用这种压迫的姿势,弄得她也怪紧张的。
“不是……你……”
话还没说完,楼千越已经俯身而下,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片刻间,只觉得呼吸都急促纠缠了不少。
云兮侧开头,立马大叫:“遇到一个卖画的!”
楼千越双手撑在软榻上,一身墨色朝服微微敞开,露出迷人的锁骨和流畅的曲线,他的眼神似蛊似毒,令人多看一眼就会深情沉醉,云兮缓缓睁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居然在这个万年面瘫的脸上看到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实在是诡异!
“所以说,尊主大人,可以放开我了吗?”
楼千越并没有很快起身,反而很欢喜她委屈巴巴,如同受惊的小白兔的模样,转念道:“你是本尊的女妃,本尊想如何便如何……”
余音袅袅,不绝于耳,听得云兮耳根子都在发麻,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老处男,饥不择食地发情?
“那是假的!”她进凌霄宫分明就是被一群老狐狸算计过来的,而且说好了她只是借这个名分而已。
回答得如此干脆利落,不假思索,楼千越怎么可能放过她。
“不如,本尊让它变成真的如何?”一语未尽,他又向下倾去,呼吸已经浅浅地扑打在她的脖颈之间。
“啊,您老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小女子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