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霸气老公-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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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是他的。在心里,越发的魔怔,要是可以,真想在项璃身上标个标识,写上,许仁川私有物。
“你觉得让小诺去澳洲念书怎么样?”
许仁川转过头来,看着身后一脸冷漠的女人,笑着说,“我们家亲戚大多都在那边,小诺去的话,也会有人照顾她。”?“除了拿这个威胁我,你还能干什么?”
“就是在威胁你。”
他依然在笑,说话的语气也不疾不徐,“你想想看,到时候小诺一定会怀疑,为什么自己的爸妈在国内,而她要去国外念书?噢,我还会拿回她的抚养权,你放心,在这个问题上,你永远占不了上风!”
只听啪的一声,许仁川被扇了一巴掌。
脸被扇得偏到了一边,项璃用了很大的力气,半张脸瞬间就有了掌印,项璃愤怒得全身都在抖,声音都是颤的,“非要逼我吗?非要逼得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就不能看在过去的份上,放过我?”
“怎么放?”?许仁川完全忽略掉被她打得半张脸发红,皱眉道,“早知道有今天,当初你来招惹我干什么!”
“我错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跟你道歉,跟你磕头都行!”
项璃急了,就要跪下去,许仁川扶着她,双手紧紧握着她的胳膊,“你对我,就是这么恨?宁愿两败俱伤,也不肯给你我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
“我不愿意。”
“可你没得选择。”
许仁川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床上,“好好睡一觉,明早,我们去登记。”
项璃在哭,抑制不住的流泪。
许仁川给她擦去了泪,“哭什么呢,我也没欺负你,让你嫁给我有什么好委屈的?”
她转开了脸,多看他一眼就觉得难受。
男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小璃,我们这种人有我们这种人的难处,当年辜负你,实在事出有因,如果你肯听我细说,找一天,我们慢慢说。”
项璃终于回过头来,他却手指落在她唇边,“嘘,今天我很累了,睡吧。”
……
……
12月29日清晨。
七点三十,孟曦和皓皓坐在餐桌前,对面是打着哈欠的项恬。
桌上四杯牛奶。他们在等项默森做的早餐。
今天早上某个人起来晚了,这会儿做早餐,有些匆忙。
项恬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孟曦,“今天星期一,项璃是不是和许奈良要去办理结婚证?”
孟曦放下报纸,想了想,“是啊,都差点忘了。”
她拿出手机,给项璃发了条短信,问她是不是在去民政局的路上。
五分钟过去,项璃没回。
项默森这时候把做好的三明治和煎蛋端出来,看孟曦拿着手机,问她,“干什么呢你?洗手了吗!”
先什么都别问,该有的解释我一句不会少给你()
项璃看了一眼手机,随即又放下。
站在洗手台前,她在洗脸,身后是许仁川惺忪的模样。好看的男人,无论哪一个表情都是没得挑剔的,带着一种魔性,深深扎进项璃的心窝子里。
“这么早,奈良?”许仁川给自己挤了牙膏,看了项璃一眼。
他很高,在项璃身后只需看镜子就能将面前的小女人看清楚,他很享受这种能够将她包围起来的感觉。
“小曦。溲”
项璃和他话不多,但总也不能不搭理。
昨晚他睡前说那句话直接让她失眠了,直到凌晨才睡去。
许仁川则是一。夜未眠,心绪复杂的躺在她身侧,想起即将面对的一切,多少有些无力恧。
要是生活在两个人的世界倒也罢了,可现实是两个人结婚,关乎两个家庭,他的,项璃的。有他在乎的人,也有她在乎的人,八年前的事该从何说起?
要是每个人都像项默森那样明事理知深浅那倒也罢了,几句话可以解释得清楚,关键是根本不可能,尤其是项璃的妈,该有多恨他呢?
洗漱完毕,许仁川从容的穿衣服,项璃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上班去,她没打算跟这人继续耗下去。
今天要结婚,和谁呢??她把握着时间,心想许奈良就快来了吧。
“你户口簿在身上吗?”许仁川问。
“没有。”
项璃收拾完拿了包就要走了,“许仁川,我没打算结婚,不管是你还是奈良。”
他笑了,“看来我该庆幸,不想嫁我就算了,连奈良,你也没真的考虑过。”
项璃不想多说,转身就要走,门都开了可许仁川拉住了她,“是不是要我动手绑你过去?”
“你敢!”
项璃狠狠地说了两个字,转眼就看到许仁川低低的笑。
他不敢?他有什么不敢的。
她心里气结,扔了包坐在了沙发上。
许仁川坐在她旁边,没穿外套,撩起了衬衫袖子,精壮结实的手臂揽住她的肩,安抚,“我们才是一家人,有你有我,还有孩子,只要你乖,我不会乱来,我暂时也不会去打扰小诺的生活,我在等,等合适的机会,等到小诺能接受了,才去认她,你看如何?”
这种软话在项璃这里最好用,尤其是提到女儿的时候。
她望着许仁川,张了张唇又合上,什么话都没说。也没什么好反驳的,那个人说得一清二楚,有条有理,怎么都让人没法抵触。
“你和奈良结什么婚?以为我看不出来,貌合神离是什么?可不就是你看他的样子?”
项璃不说话,心跳得很快。
她觉得许奈良就快到了。
“简直就是胡闹,随随便便找个人就嫁了?故意给我看呢?小璃你也真是有心机,用这种方式逼我,激我,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厉害?”
“你胡说什么!”
项璃眉头紧皱,“我答应嫁给奈良,是因为奈良对我好,一个人喜欢你十几年,你不会感动吗?”
“我会,所以八年前我对你毫无抵抗力。”
他把话题扯回到两人的身上,项璃被他困在怀里,想挣扎,却挣扎不开,低声斥道,“不要以为你现在说这些有用,就算今天你逼得我无路可走,我们结了婚,我依旧不会原谅你。”
“我不在意。”
许仁川微笑,温热的唇印在项璃的额上。
项璃的心跳得更快了。
那扇门刚才她开了,被许仁川拉回来的时候没锁,假如下一秒许奈良出现在门口,伸手一推门就能看到他们两个人现在在沙发上这暧昧的姿势。
许仁川要和她接吻,她不愿意,却没法推拒。
她被许仁川抵在沙发扶手上,两个人激烈的拥吻。
其实她听到外面电梯叮的一声,许仁川也听到了,下意识的要避开他,许仁川却没给他机会。
当许奈良一身便装站在门口,看到眼前这激烈的一幕——
项璃整个人几乎都被许仁川揉进了身体里,两人那样纠缠着,房里,有交错的呼吸声,近在眼前就是一对男女疯狂拥吻的场景,许奈良只觉得,脑子要爆炸开了。
他能站在那里冷眼旁观,任由脑子里的弦一根根断掉,他听到自己心碎了的声音,眼眶已然红透了,嗓音发紧,他僵立在那里,终于低沉开口,“够了吗?”
项璃被许仁川放开,两人的视线一同望向声线来源。
只见许奈良唇角一抹苦笑,温暖的眼神已不再,只剩下一抹冷酸。
项璃坐着,许仁川按着她的肩头,起身,面对许奈良。
他说,“奈良,那天你问我的话,我今天给你答案。”
“去。你。妈。的!”
许奈良冲过来就是一拳砸向许仁川的脸,力道太大,许仁川被他击倒在地,哐当一声,摔在了玻璃茶几上。
茶几碎了,玻璃渣子溅了满地。
许仁川没还手,双手无意识的摁在地上的玻璃碎片里,在许奈良揪起他衬衫领子又一拳打过去的时候,项璃看见地上的血。
项璃吓得唇色苍白,一句话都说不了,傻傻的看着眼前的情景,泪就这样涌了出来。
“我说过,不要来找她不要来找她,许仁川你害了她八年还嫌不够吗!”
“她是我的女人,我唯一喜欢过的女人,你为什么要来和我争?”
“今天我们要去结婚,你在这里做什么呢?为什么一定要给我看到?”
“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你,恨到,希望你去死!”
项璃知道许奈良有配枪,却不知道他是不是时时带在身上,这一刻她慌了,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开口求他,声音颤抖不止,“奈良,全都是我的错,你要是觉得今天非要有一个人死在这里,那就我吧。”
“你就这么爱他,爱到,愿意连命都给他?”
许奈良松了手,受伤的许仁川半个身子靠在砸坏了的茶几上,背心在淌血,项璃和许奈良站在他面前,在他疼得没有力气的时候,只见项璃摇头,她说,“不是爱,你忘记了,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爱了,我只是,不愿意你们两个人因为我走到那种地步。奈良,我说了我不是值得你用一生来认真对待的女人,我已经毁了,我不愿意你因为我这样的人而堕落下去,我和他,估计这辈子没法分开,因为我们有着太多的牵连,也许你们旁观的人没法理解,但是,如果你和他在我面前让我选,我还是会选择和他在一起。”
许奈良哭了,哭着哭着放肆笑出声来,“项璃,那我呢,我们俩的感情,没有意义么?”
她点头,上前抱了他,“有的。”
眼泪顺着他的颈脖,流进了他的衣领,项璃深深吸气,对他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如果时间倒退到八年前,我有机会重新来过,我要的人,一定是你。”
“你怎么这么傻呢?”
许奈良哭得声音都变了,死死的勒紧了项璃,咬她的肩膀,“我不介意啊,无论你过去怎么样,我全都不在乎啊,小璃,不要离开我……”
项璃闭上眼睛,双手垂在他身体两侧,眼前视线模糊,她知道,这一切终于能结束了。
那天许奈良离开的时候一句话都没和他大哥说,就那样走了。
满是狼狈,项璃没心思收拾,许仁川坐在地上很久很久,唇角在渗血,掌心也伤了,背后的衬衫也被血浸透了。
其实伤得不算重,画面却已经是触目惊心了。
项璃伸手去扶他,他推开了她的手。
于是她蹲在那里,看他,他也看着她,两人沉默着,没有任何言语。
几分钟后许奈良打了电话过来。
项璃在他旁边,听得清楚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
听到许奈良的声音,她忍不住再次落泪。
一个人的生活怎么会过得如此糟糕,连带着,把别人都搞得糟糕透了。项璃极其厌恶现在的自己。
许仁川挂了电话,缓缓从地上起来。
一身都是血,项璃看着他进了洗手间。
他在洗手台前清理掌心的玻璃渣子,一边从容的拿电话打给秘书,让他送身干净衣服过来。
项璃站在他旁边,冷冷的盯着他,直到他挂断电话,这才说,“你故意的是吗?”
许仁川没开腔,继续清洗伤口。
“明知道他会来,所以还那样做,跟我很亲密的样子被他看见了,激怒了他,你们翻脸,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项璃冷静的说着,他依旧没吭声,不时的眨一下眼睛。
过了很久,他抬头,“真的没法再爱了?”
她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笑道,“我拿什么爱你?被你伤得彻底的心吗?”
许仁川墨黑的瞳仁在那一刻,有一闪而过的忧伤,项璃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一时恍惚,但也仅仅只是一闪而过,之后他就又恢复成那个面对任何事都面不改色的许仁川。
半个小时后他的秘书过来。
一身拘谨,穿着正式的中年男人。项璃坐过许仁川的车,自然也认得他的下属,许仁川身边的人从秘书到助理到司机,几乎就没有过异性,项璃有注意到。
秘书见他身上衣服沾了血,人还受了伤,不免惊讶得张大嘴巴,连说,“许部长,还是先去医院比较好。”
此人身居高位,是断然不能有任何闪失的,秘书着急也很正常。
许仁川拿了干净衣服就让人先走了,说没事,别声张。
待他的秘书离开,他这才对项璃说,“会包扎伤口吗,帮个忙?”
他脱下了衬衫,身后是刺目的伤痕,还在渗血,项璃见他跟个没事人一样,有些恼怒,“楼下左转前行二百米就是医院,你去瞧瞧不行吗?”
他望着她笑,“事实证明你还是关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