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霸气老公-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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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烟,静静的抽着。
整个场子就只剩下他们四个人,老板和服务生都先行离开,一时间十分安静。
许奈良和项璃站在一起,前面站着项恬,她低着头,不敢看她三哥一眼,双手搅在一起,她知道只要自己一抬头就能让三哥看到她早就花掉了的大浓妆。
心头害怕得很,又不想认怂立马就跑,僵持在那里,项默森瞅着她,就像在看笑话。
等到项默森的烟抽到一半,他突然说,“音乐呢?”
项恬一愣,许奈良和项恬也是不解的对视一眼,跟着就听项默森说,“音乐给我开了!”
几秒钟后,场子内放起了悠扬的钢琴音乐,项默森皱眉,“刚才那种,那什么,劲爆的!”
然后,音乐声换成了节奏感很强烈的那一种。
项恬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项默森就站起来,没拿烟那只手抄在裤袋里,闲闲的走近她,示意她,“上去,给我跳!”
项恬对上他的目光,看他不像是在开玩笑,背心有了汗意,“三、三哥……”
项璃也以为自己听错了,赶紧说,“跳什么跳啊,咱们走吧。”
项默森无视她,又指了指台上那跟钢管,对项恬说,“刚不是跳得很开心吗,马上给我滚过去,继续跳!”
项璃:“……”
项恬都要哭了,转过头求救的看着许奈良,许奈良没有任何眼神回应,他觉得,这姑娘确实也要给她点教训才是,项璃有点火了,眼看就要和她三哥吵起来,许奈良赶紧拉住她,“是跳得不错,让她跳呗。”
项恬恨死许奈良了。
项默森抬眉,瞧了瞧项恬身上的衣服,从裤袋里拿出那只手,拎着她外套的领子,“你穿这么多干啥呀,脱了,像刚才那样,有多暴。露就多暴。露,我看你得意得很,那么多男的喜欢你,都飘飘然了,赶紧脱了给我上去跳!”
项恬真的被他几句话说哭了,也没哭出声来,就是掉眼泪,大颗大颗的,她还有点骨气,项默森越是讽刺她就越不肯服软。
二话没说就将身上的衣服一扔,灵活的跳上了那个圆形台子。
跟着音乐,撑着那根钢管,开始跳舞……
许奈良转过了身去,沉默。
项璃觉得不像话,瞪着她三哥。
项默森垂头有点了根烟,一语不发。
直到台上那人累坏了停下来大口喘气,项默森这才皱眉看她。
两人一对视,项恬赶紧把脸转开,不想看他。
项默森却笑了,在那台子边上坐下,烟雾弥漫开来,扑打在项璃的鼻间。
此时项恬内心也已经归于平静了,只觉得眼眶泛酸,被三哥羞辱了一通,却又不像是有多讨厌他,反倒开始意识到自己这日子确实也过得糟心,没事儿跑来这些地方折腾什么呢,没事跟朋友逛街,或是在图书馆看书,实在是觉得无聊了,好好谈一场恋爱也不算虚度光阴……可现在像什么,她都不敢去照镜子,怕镜子里的人把自己给吓坏了。
“你清醒了没有?”项默森问。
“我没醉。”
项恬本来也没喝多少,算不上醉,最多也就是趁着酒意撒酒疯,不过那点酒劲儿眼下已经过去了。
项默森指指她的脑门儿,“我是说你这里!”
眼角瞄到她裸。露的胸口,项恬这时候开始觉得害臊了,赶紧把衣服穿起来,一边小声嘀咕,“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个个的大晚上不睡觉全都跑来围观我……”
项默森闻言笑了,吐了口烟道,“你也知道大晚上的不睡觉都要来找你,还敢说家里人不关心你?”
项恬瘪瘪嘴,没吭声。
“你说你是什么心态,在家弄得不痛快,跑来自虐?”
“这算什么自虐,我这叫放松心情,自我调节!”
“有你这么调节的么,便宜都给男人占了去了!”
“哎哎你别说了成吗……”
兄妹两个一个坐着,一个蹲着,项璃手搭在她三哥肩上,闻着扑面而来的烟味,抬手扇了扇,然后说,“你看看你,一来就让人家生意都做不了了,这会让我觉得对人家老板很愧疚。”
“你愧疚什么,我能少他一分钱?”
项默森灭了烟,起身拍拍裤腿上的灰尘,严肃道,“项恬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下次要再让我看见你这身儿衣服,我直接把你扒光。”
项恬噤声,低头。
“还有你这头发,要染就给我染成一片色,这里一簇那里一缕乱糟糟的跟鸡窝有什么两样!”
项恬被骂得不敢吭声,许奈良在那头憋着笑,项璃瞪他,这才有所收敛。
项默森骂也骂了,见项恬略有悔改,这才看时间打算走了。
他拎起项恬的领子,对一旁的许奈良说,“这人跟我走,你俩也回吧。”
“三哥,要不我跟你们一起?”项璃说。
“你得了,谈你的恋爱去,别来打扰三哥教育我。”
项恬心里的结缔一日不除,就没法好好和项璃呆在一起,其实她自己很清楚,这结缔到底是因为家人对项璃的关心超过了她,还是因为许奈良。
她说这话很酸,项默森看了她一眼,对项恬说,“我那里也住不了这么多人,你先回去。”
项默森跟老板说了几句之后就拉着项恬走了,项璃看着三哥的车绝尘而去,站在那间酒吧门口叹息,恬恬对她的成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除。
许奈良送她回家,车子开到楼下,项璃没开口,他也就没说要上去。
两个人站在车前,借着路灯微暗的光,许奈良注视着眼前这张心心念念十几年的脸。
是项璃先说话的。今晚,回项家之前,见项恬之后的这两段时间,两个人之间气氛是很僵的,总得要有个人先打破这局面才对。
项璃说,“奈良,最近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假如我和你结婚,以后,你们家我还去吗?”
“依你。你觉得高兴去,那就去,不高兴,我也不会勉强你。”
许奈良的回答在她意料之中,项璃却笑了,“你不觉得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很扭曲?面对他的时候,你如何能做到若无其事?”
“所以我想过了,婚后,我们可以移民。”
许奈良拉起她的手,掌心内,她的小手冰凉,他把它轻轻塞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项璃由着他做这些习以为常的事,视线抵入他那黑亮的眸子,笑着问,“非得这样做吗,即便你知道也许昨天晚上我就躺在他的床上?”
“你不要说这种话逼我,项璃,我不知道我的极限在哪里,我更不知道失去理智后我会做些什么事,无论他是谁,没有一点情面可言。”
许奈良抹了把脸,低头,眼中颓然一闪而过,沉沉的嗓音清晰的响在项璃耳边,“婚前你有什么男人,你有几个男人我不会追究,我也不想去过问,等到结了婚……”
他瞅着项璃,几乎是咬牙启齿,后面的话没说完,项璃转开了目光,“这样的女人你拿来干什么,当摆设吗?许奈良要是因为我你变成了一个极度偏激的人,我很难原谅我自己!”
“你有原谅过自己吗?”
许奈良冷笑,语气讽刺又刺耳,“哪怕你有给过自己一次机会重新来过,你也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项璃看了他很久,摇头。
她转了身,什么话都没再说就打算上楼去了,可是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许奈良一直盯着她的背影,她对他说,“是我先去招惹他的,一直都是,在那之前,我只是他眼中一个孩子,是我要一头砸进那个深渊,我怨不得谁,只怪自己不自量力。”
说完她就走了,许奈良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
深冬,寒风狠狠窜进他的衣领,他似乎已经感觉不到冷了,再冷,也冷不过此刻他的心。
许奈良在那一刻几乎能感受到项璃在说起那个人时,那语气有着分明的眷恋,那是他忽视不了,也无法自欺欺人的。
心里有一个的念头,像一股灼热在不断翻涌,最终凝聚到了嗓子眼,在这无人的黑夜,路灯下,他自言自语低声呢喃,“项璃,我怎么可能第二次把你拱手让人?”
……?……
项默森把项恬揪到了保利公馆。
已经过了十二点,孟曦处理好自己的工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在等项默森。
皓皓睡在她旁边,小胖手拉着她的衣角,流口水,样子很是滑稽。
听到楼下有动静,孟曦起身穿好外套出了卧室。
楼下,项默森先递给项恬一杯温水,让她喝了,孟曦下楼来刚好看见项恬喝完水把杯子递给她三哥在望着她三哥嘻嘻笑的场景。
“你回来了?”?孟曦走下楼梯,项恬和项默森一起转身看她。
项默森应了一声,随即就问,“你怎么还不睡?”
“你没回来,我心里不踏实。”
孟曦走过去,站在他面前,然后打量了一番项恬。
此时项恬衣服穿得规规矩矩,孟曦没看见她里面的性感蕾。丝包臀连身裙,不过她那夸张的烟熏妆让孟曦大开眼界,简直怀疑这人是不是项恬。
“那个,我房里有卸妆油,你要不要先……”
“谢了。”
项恬也没等孟曦把话说完,从她面前一穿而过就往楼上跑,去卸妆。
项默森一直皱着眉,脸色不好。
待项恬走了,孟曦拉住他的手,笑着说,“人现在完好无损的站在你面前,你就别板着一张脸,多吓人。”
“孩子睡了吗?”项默森问。
“早就见周公去了。”
孟曦挽着他上楼,走了几步,项默森说,“一直有个问题不明白,你给解解惑?”
“回房去说。”
孟曦推着他上了楼,他三步一回头,“你们女生是不是心情不好就会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买醉,一醉解千愁在你们那是真理?”?孟曦没搭理他,把他领回了卧室。
项恬在盥洗室用水,夫妻两个在屋里你看我我看你,良久,孟曦说,“女生有时候会比较脆弱,情绪不好的时候一点小事都有可能让她觉得天要塌下来了,理智的时候再回过头去看,其实是会觉得那些行为是不成熟的。”
项默森:“那你跟我说说,那时候你一个人在酒吧喝得烂醉,是情绪不好到了什么程度,天要塌了吗?”
“我失恋了,当然心情不好。”
孟曦没好气的看他一眼,不想再理他,一个人走去了阳台。
那时候跟贺梓宁分手,两个人多年的感情走到终点,这种情况换成任何人都会低迷很长一段时间吧。
当时孟曦觉得自己被人甩了,觉得自己爱的男人竟然要娶别的女人,有点自暴自弃,明知道那些地方不安全,也一个人去喝酒。
她没有告诉梁爽,没有告诉许念,内心的痛苦是别人承受不来的,既然只有自己能承担,那就没必要在他人面前露出自己懦弱和低沉的一面。
那段时间,孟曦一天换一个地方,她从来都不搭理来搭讪的异性,沉沦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管外界是安静还是吵杂,都跟她没关系。
终于有一次她被一群混混盯上了,被那些人堵在巷子里,幸运的是那天晚上项默森在那间酒吧和熟人谈事情,她才因此得救。
就是那天晚上项默森送她回去,才被江燕秋问起他是否对孟曦有男女之情,他承认了,也就有了后来的西雅图那场婚礼。
在此之前,孟曦和父母参加过几次晚宴,和项默森交集不多,可是从来都是被女人追逐的男人甘愿安静的站在她身边作陪衬,作为母亲的江燕秋早就看出他对自己的女儿不同于一般,苦于一直没有契机问及此事,正好那天晚上他替孟曦解围之后送她回去,所以才有了机会。
这些事孟曦也是最近才从母亲那里听来的,当她得知其实是母亲提出这场婚事时,这才发现自己之前对项默森的误会很深。
可笑的是,有着这么深的误会也会喜欢他,可想而知这个男人对待女人还是极有手段的。孟曦暗地里会有些瞧不起自己,他也没怎么说花言巧语,偏偏就对他不离不弃了。
“sorry,不该问你。”
男人站在她身后,双手合十,道歉。
孟曦看他,忍不住笑了,“我又没生气,你道什么歉。”
“总是觉得亏欠你?”他说。
“为什么?”
“彻底改变了你人生的轨迹。”
他将她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肩头,在她耳边说,“因为我,你前面二十年画的那些蓝图一夜之间全都磨灭了,要重新开始一段你想都没想过的旅程。”
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