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霸气老公-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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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女婿来了孟凡就不打算继续工作,两人聊天,默契地绝口不提昨天贺梓宁胡闹那一出。
几分钟后贺准的秘书下来,恭恭敬敬地对项默森说,“项总,我们董事长请您上去小坐。”
项默森眉心微皱,看岳父,孟凡点头,示意他去,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对岳父道:“爸,中午一起用餐。”
出了孟凡办公室,项默森见许恩施蔫蔫地从那头跑过来,她叫了一声小舅,无精打采,项默森问她,“你怎么了?”
她嘴巴一瘪,“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冰激凌吃太多,拉肚子。”
项默森:“……”
董事长办公室。
木质上乘的茶几上,名贵功夫茶杯里泡着茶香四溢的正山小种。
项默森端起一杯,凑到鼻尖闻了闻。
贺准见他似是对这东西有了兴致,心头不甚欢喜,“这是梓宁他二叔托人带回来的,你要是喜欢,改天让你姐给你送点过去?”
项景枫坐在沙发另一边,看着项默森,只是一会儿便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手里报纸上。默森什么个性她还是比较了解的,岂是你一杯茶就能轻易打动?
项默森点点头,喝了口茶,茶杯在手里掂着。
贺准察言观色,进入主题,“默森,上次和你谈的那个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姐夫你珠宝房地产做得如日中天,还有兴趣做能源?”项默森冷冷一笑,看报纸的项景枫听得背脊发凉。
这时候贺梓宁敲门进来。
他没料到项默森会在这里,进门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叫小舅。
第005章 你甘不甘心我管不着()
项默森看了他一眼,放下手里杯子。他看了看时间,说该走了。
他一站起来,贺准也就跟着起身,“默森你看你来都来了,一起吃个便饭。”
项默森:“我约了我老婆和岳父。”说完看向项景枫,“大姐,先走。”
项景枫点点头,“去吧。”
项默森出了门,贺准皱紧了眉要跟上去,贺梓宁拦住他老爸,似笑非笑,“得了,我小舅会搭理你才怪!”
贺准愠怒:“贺梓宁你跟谁说话呢!”
贺梓宁笑着退出去,“不打扰您和我妈约会,我也去……找我老婆吃饭!”
电梯门还没合上,贺梓宁赶过去,刚好迎上项默森抬眸深黑的目光。
狭小的空间,空气有些凝固。
贺梓宁率先开口,“小舅你次次有赚钱的机会都不给我爸,所有原因归根结底都是孟曦的父亲,是不是?”
项默森笑,“梓宁你学会揣摩人心思了,有成熟一点?”
贺梓宁低头,长眼睫眨了眨,“mf珠宝是贺氏最重要的品牌,你认为,我爸怎么甘心把这商标拱手让人?”
项默森捏了捏眉心,“我今天不和你说这个,一起吃饭吗?”
走出电梯,贺梓宁跟在他身后,“小舅,昨天的事你在生气?”
项默森走了几步停下,转身,蹙眉瞪他,“你非要提起这种事?假如你还有一点良心,你还记得她曾经对你好过,就不要再去招惹她给她惹麻烦!”
“我不甘心!”他狠狠地说。
“你甘不甘心我管不着,贺梓宁,你要还当我是你小舅,以后别跟我提这茬!”
项默森扔下一句话走了,贺梓宁在原地深深喘息,良心?跟他提良心!全世界的人要他放弃孟曦和许恩施结婚的时候,怎么没有人站出来问问他们有没有良心?
他靠在墙上,痛苦地闭上眼,孟曦美好的笑容浮现在他眼前……
……
中午的餐厅,孟曦坐在项默森对面,旁边是父亲。
她小口吃菜,听着男人间的话题,插不上嘴。
项默森给她夹了一块排骨,她懊恼地皱眉,“吃不下了。”
项默森无奈地望着岳父,眼神无辜,孟凡笑起来,对女儿说,“所以说你这么瘦,不吃肉怎么行呢。”
孟曦埋头,吃……
项默森满意地笑。
饭后他要回公司,临走时对孟曦说,“下班我来接你,晚上有朋友饭局。”
孟曦不想去,可父亲在这里,她只好点头。
目送他上了车,父女二人转身,没人的时候,孟曦可以和爸爸亲昵。她挽着爸爸胳膊。
“默森挺好的,小曦你要珍惜。”爸爸说。
孟曦听得出来,这不是爸爸随口说起,简单一句话,包含了很多意思。
她笑着说,“知道了。”
下午项默森准时来接她,两人一同去他朋友约的饭局。
和项默森结婚两年,起初那半年她并没有进入他的生活,他的工作,他的朋友,孟曦一无所知,甚至他的公司叫什么名字,问她也答不出来。
后来她妥协了,反正和贺梓宁已经结束,和谁结婚不是结呢,至少项默森对她还不错,可以容忍她不回他们的家,可以容忍,长时间不让他亲近……
她很抗拒他的触碰,每次床笫之间会害怕,会不安,会觉得自己被人侵犯,对她来说,项默森还只是一个陌生人。
今晚项默森喝了酒,微醺,左灿来接他们的时候他正双臂拢着孟曦跟他的朋友说再见。
送孟曦回去的路上,她习惯性安静坐着,眼看窗外。
两人隔着并不远的距离,却觉得,她只是呆在自己的世界里。
项默森看着她清秀的侧脸,优美的颈脖……喝了酒,他眼睛发热。
第006章 项默森,你上来喝水是借口()
十字路口遇红灯,车停下。直走是回别墅的路,往右,是去她住的公寓。
伴着他气息里浓厚的酒味,孟曦听他沉声启口,“今晚跟我回别墅?”
孟曦明显身子一僵,在他专注的目光中。半晌,她说,“有几份设计图,明天要带回公司。”
于是项默森点头,吩咐左灿,“去太太公寓。”
孟曦误解了他的意图,悄悄松了口气。
到了公寓楼下,孟曦下车的时候他也跟着下来,等电梯的时候孟曦说,“你可以不用送我上去。”
拥着她进了电梯,他按了楼层,“有点渴,想上楼喝口水。”
……
孟曦倒了温水,从厨房里出来他已经脱了外套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她走过去,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蹭蹭他,“喝水呀。”
项默森睁开眼,看着孟曦。
他的目光太灼人,孟曦难以招架,可是刚想转身走开就被他抓住了手腕子,下一秒,被他带进怀里。
孟曦急了,推他,“项默森,你上来喝水是借口!”
他扣住她柔软的腰身,把她按在身下,“你拿设计图也是借口。”
说完俯身吻她,孟曦惊慌地躲,害怕他滚烫的唇,身上的男人太重了,压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他的手已经把她的连衣裙剥落一半,孟曦难受得想哭,却不忘跟他商量,“下、下次吧,阿灿还在楼下等你。”
项默森停了一下,然后手伸到裤袋里,孟曦见他摸到手机要打给左灿,赶紧按住他的手,此时她已经满脸通红,额上直冒汗,“我今天不舒服……你说了不会勉强我的。”
屋子里安静下来。
项默森点了根烟,闷闷地抽,末了回头看身后还在微喘的孟曦,“你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
她没开腔。
烟雾弥漫在她的视线中,鼻腔里,孟曦窒息的难受。
“你不过是仗着,我拿你没办法,孟曦,狗急了会咬人的。”
项默森说完拿起衣服走了,孟曦僵坐在那里没有动一下,直到确定他走远了才抬起头来,望着门口方向,孟曦视线模糊。
……
梁爽回来的时候孟曦在收拾行李——
晚上饭局中途接了父亲一个电话,说是许恩施拉肚子脱水不能去上海了,其他设计师要不走不开,要不资格不够,只有派孟曦去。
孟曦并不想去,因为同行那人是贺梓宁。
每次跟他见面孟曦都觉得他随时会发疯,更何况是单独相处。
但这是公事,推脱不了的。
父亲在电话里对她说,有贺梓宁秘书一起,而且才发生了昨天那种事,他应该不会再乱来。
尽管如此,孟曦还是不安。
她没把这件事告诉项默森,以免引起不必要麻烦。回来拿图纸是假,收拾行李出差是真。
梁爽逗她,“所以,你终于有机会和贺梓宁单独相处,还不找机会诉诉衷肠?”
孟曦冷冷转身看着她,“你想我和他乱。伦?”
梁爽讨了没趣,不再吱声。
第二天一早孟曦打车去的机场。
起床的时候收到一条短信,贺梓宁发来的,问她要不要他来接。
孟曦没理会,删了。
到机场的时候还没到时间安检,孟曦买了份报纸坐下来等。
贺梓宁远远的看见了人,没叫她,走过去安静地在她旁边坐下。
这个人的气息对她来说太熟悉了,好闻的,泛着淡淡青草味的,远距离就能分辨出他的味道。
此时他坐在她面前,孟曦无法静下心来。
她合上报纸,抬头看他。
贺梓宁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笑脸,犹如以前额上的早安吻,温暖她心。
可是孟曦的面无表情像是冰冷的刀尖,刺痛了他,许久,他的笑容散去,这才说,“那天的事,对不起。”
第007章 孟曦和贺梓宁去了上海()
孟曦并不搭腔,转而望着别处。
“我喝多了,所以,所以乱了套……”
他深深的埋下头去,双手覆在脸上,无奈的声音从指尖溢出,“我撞邪了才会那样对你,小曦,我错了。”
跟她认错,像多年前一样,只要讨她不开心了,他就会这样在她面前低头,生怕她生气走了,不理他了。
孟曦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噬一般,很疼。
广播在通知,上海的航班可以进行安检了。
孟曦站起来,说,“走吧。”
她拖着行李走在前头,贺梓宁看着她纤瘦的背影,眼眶涨得疼,他就快抑制不住内心那股冲动,想冲上去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孟曦上了飞机就开始睡觉。
昨晚失眠,精神不太好,两个半钟头的飞行时长,她没有睁过眼睛。
贺梓宁拉下了遮光板,趁她睡着,小心翼翼地给她换了拖鞋,秘书来找他的时候正好看见他把孟曦的脑袋放在自己肩上。
秘书眼里的惊愕随之换做尴尬,贺梓宁见了她,把食指竖在唇边,示意不要吵到睡着的人。
……
孟曦是在机务组通知飞机即将降落的时候醒来的,发现自己靠在贺梓宁身上,而他的手搂着她的肩膀,反应过来之后立马把他的手拉开,“贺梓宁,你别太过分。”
他手里拿着杂志,双腿轻叠的姿势优雅帅气,他看着她憋红了的脸,笑道,“有多过分?小曦,我们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
比如拥抱,比如,接吻。
孟曦转开了脸,看着舷窗外云层,肩膀微微发抖,“你不要跟我说这些,我不想听。”
他扔开杂志,随即靠过来,孟希的身体被他扣在怀里,“我真后悔,那时候怎么心这么软,一次次的……小曦,是不是该怪我太疼你?”
孟曦回头,唇边扯开苦涩的笑,“如果那时候你完整得到了我,又能怎么样呢,只能让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更痛苦,更觉得讽刺。”
孟曦推开了他,他冷笑摇头,“他就该得到你么?他就该在我生不如死的时候把你压在床上做那种事么?小曦,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有多冷,我被我爸关在书房里,地上都是血……”
“你别说了。”
孟曦闭上眼,双手紧紧攥在一起,这些话从他嘴里亲口说出来,她受不了,“贺梓宁,我不欠你,从来不欠你。”
……
高尔夫球场,项默森和许仁川。
官商密切往来不是稀奇事,更何况这两人相识多年,除了女人,任何东西都可共用的那种关系。
项默森将白球推进洞里,许仁川莞尔,叫好。
项默森抬头看他的时候,他电话响起,看了来电便笑着接起来,“恩施?两个小时后吗?可以,我有空……”
挂断电话时,项默森已经拿起球杆夹在腋下,点了根烟。
许仁川接过烟盒,给自己点了一支。
“恩施怎么了?”项默森问。
“拉肚子,在诊所挂水,叫我一会儿去接她。”
说到妹妹许仁川眼里满是宠溺,看着项默森,“小破孩,乱吃东西了。”
项默森低头抽了口烟,又问,“她没去上海?”
闻言许仁川面上一凝,然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