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血色战旗-第5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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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所有这些建设都是为当年日本所需而规划的。
日本在‘九一八’事变后,有意把台湾作为基地,以便为日本南进输送物资。也就是说,台湾经济发展的获利者绝大部分都是日本人。”
弟兄们都在那仔细的听着,高飞说到这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所以,在军事上取得胜利,反而是件容易的事,但如何要彻底根除日本在台湾这几十年的恶劣影响,才是最重要、最根本的大事情”
第五百七十八章战后走向,
第三卷:会战!会战! 第五百七十九章 特工大战(上)
第五百七十九章特工大战(上)
南京,民国29年,公元1940年。
这一天,汪氏中央政府便在其时由日陆军经营的《新申报》,日海军管制的《新闻报》《申报》,林柏生掌握的《中华日报》,金雄白的《平报》,袁殊的《新中国报》,以及由李士群、胡兰成控制的《国民新闻》等七家主要报刊,头版头条地刊发了,唐生明即将投身于“南京和平运动”的重要消息:
“据中央社讯:国民政府改组还都以来,**军人之谙识体治、深明大义者,纷纷来京报到,积极参加和平运动,有如风起云涌。顷悉唐生明将军也已来京。唐将军系唐生智胞弟,毕业于黄埔军官学校,中日战事发生后,任长沙警备司令,长沙大火之后调任常桃警备司令以起于今。因鉴于无底抗战之非计,乃毅然离去,不避艰难,问关来京。汪主席于赐见之余,至为欣慰,且深致嘉许,已决定提出中央政治会议,畀以军事委员会委员要席,俾得展其抱负云。”
汪精卫以伪中政会主席身份,“拟特任唐生明为军事委员会委员,中将高参”。
唐生明这潜伏下来的关键一步棋,走得还不错。
其实在这个时期,曾经顾盼自许的汪兆铭,拜倒在日本人的战靴之下,作了一种小鸟依人的媚态。他自己也觉得面子上十分难堪。
于是,在一班谋臣的策划下,汪精卫便打出了“和平运动”与“曲线救国”的两杆破旗。
“和平运动”那玩意儿,到底该如何弄,诸如唐生明这样的“战将”,一时也闹不明白。所以,便由汪精卫近侍的一班摇笔杆的文人去随便糊弄。
唐生明的老本行是扛枪打仗。所以,蒋介石让唐生明把心思主要放在如何杯葛汪伪政权“曲线救国”的军事方面。
说起来,汪伪政权虽然趔趄着出现了,可是,它的军事成绩却寒碜得可怜。
当时,负责汪伪政权政治军事指导工作的“梅机关”的首领是影佐祯昭。他在向日本大本营汇报汪精卫的“曲线救国”的工作目标时,曾经扳起手指,指出了两项风向观测指标。
他指出的第一个,是尽最大努力诱招重庆的军政要人,使他们加入到“曲线救国”的阵营中来。这个诱招行动,雷声很大,雨点很小。虽然从重庆投奔的国民党中央委员有20人,像唐生明那样的高级将领也有许多。不过,这些人中的大多数人,在重庆的政界都是昔日的黄花菜了,对于蒋介石政权的政治影响甚小。
第二个,便是汪精卫试图自树羽翼的建军计划。对于这一点,做为文人的汪精卫,积极性倒是很高的。只是,汪精卫热乎乎的脸蛋儿贴在了日本人的冷屁股上。日本人对于汪精卫,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日本人对于汪精卫的建军梦,就设置了诸多羁绊。无论汪精卫是一只狂吠的走狗,或是一只兽性未驯的恶狼,日本都不想把他喂养壮大了,反过来噬咬自己一口。所以,这方面汪精卫便毫无作为。
如此,汪精卫为了向日本人证明自己的存在,便只能把76号情治单位与重庆地下潜伏组织的血腥争夺,以及随后开展的“清乡运动”,夸大其词地宣传为自己主政的主要业绩。
当时,76号特务组织,以及残害地方的“清乡运动”均由李士群来主持。唐生明的谍报工作,便热烘烘地贴近了蛮横的李士群来开展。
其实,坐落于上海沪西极司菲尔路“76号”的汪伪特工组织,它的全称叫“中国国民党特务委员会特工总部”。“76号”在上海开展汉奸特务活动的时间很早。大约在国民党军队大溃退、南京组织了梁鸿志的“临时维新政府”时期,李士群即与日本的大特务头子土肥原贤二及其助手晴气庆胤建立了有效的联系。随即,李士群即与原国民党中的CC系元老人物丁默邨,携手进行76号汉奸特工组织的重组工作。
汪伪政权成立后,土肥原特务机关在南京的活动停止,代之以影佐祯昭为首的“梅机关”。影佐祯昭复将丁默邨、李士群的特工组织推荐给汪精卫。
汪精卫搞了一辈子的政治,其实,不过是空喊了一辈子的口号。他从来就没有脚踏实地地培养起自己的武装力量。所以,起先,汪精卫的政治兴趣也不在丁、李二人身上,而是全力以赴地跟日本的内阁讨价还价。
但是,周佛海从前是CC系的十个最高干部之一,又是复兴社的七大元老之一,周佛海深知特务的使用之妙,对于丁、李二人野心勃勃的计划大感兴趣。其实,汪精卫的那个自树羽翼的建军计划,也是在周佛海的撺使之下,汪精卫方始血脉上冲地试图大干一番。
因此,后来,76号特工组织契入在汪伪政权中运转之后,周佛海便亲自兼职了特务委员会的主任委员,以示其对于丁、李特务活动的格外青睐。
周佛海当年掌管着汪精卫政权的财政大权。做军事、搞特务,其实跟做其他任何事情一样,很重要的一个支撑因素,仍然是要有一个雄厚的资金来源。有周佛海这位大财神在后面为丁、李二人撑腰,加上日本“梅机关”的影佐祯昭、晴气庆胤为之保驾护航,李士群的士气壮了。
丁、李原本就是特工这个行业中的高手。
李士群曾经杀气腾腾地跟周佛海、影佐祯昭、晴气庆胤等人拍着胸脯打包票:“给我一百支快枪,我保证把复兴社那一班潜伏捣乱分子,搅他一个底朝天”
如此,丁、李二人在日本人与周佛海的支持下,挟财挟色,很快便把上海滩上一帮龌龊毒辣的角色,全部收集起来了。
李士群拉拢的这一帮凶神恶煞的太岁,有许多人,原来就是上海滩杀人绑票一类的亡命之徒。现在,他们聚结到了一处,枪上膛、刀出鞘,见到谁都吹胡子瞪眼
如此,丁、李二人的76号特工组织,便与重庆安插在上海滩的地下情治单位,展开了血肉横飞的特工暗杀大战
其时,在76号特工组织扩充之前,重庆的潜伏特工活动,在沦陷区各地,曾经占据过绝对的上风。
当初,是梁鸿志维新政府、汪伪政权先后建立的时期,蒋介石对于这两个伪政权,在抗日民心、国际视听以及重庆政府威信等诸多的政治因素,所带来的消极影响,有过一番认真而又紧张的思考。因此,蒋介石确定的政治军事方针,是趁着这两个伪政权立足未稳,迅速地把他们的阵脚打乱。
但是,由于梁鸿志、汪精卫前、后汉政权的中枢系统均设立于日军占领区的心腹之地,重庆的军事力量力有不逮。因此,蒋介石便先后下令:重庆在沦陷区的一切特工潜伏组织,不惜一切代价,组织力量对于梁鸿志、汪精卫前、后汉政权的人员、机构、物资等进行暗杀与破坏,以打击附逆分子的嚣张气焰
梁鸿志维新政权存在的时间很短,对于蒋介石地下特工的攻势,根本无力组织有效的抵抗。因此,重庆政府的特工大战主要是针对汪精卫伪政府展开的。
的重庆政府为了收到克敌制胜的目的,曾经组织过一个“上海统一委员会”的高行政级别的地下机构,试图统一协调指挥重庆政府埋设在敌后的,包括“中统”、“军统”、上海市党部,以及杜月笙帮会力量等一切抵抗力量在内的对敌行动。
当时,诸如发生在越南河内的“刺汪事件”、高陶出走披露“汪日密约事件”,以及“中统”在北平阻止吴佩孚出山的计划、“军统”策划的香港假宋子良对日假和谈事件,都是蒋介石重庆政府导演的谍报战。
汪伪政权自诞生起,在国际舆论间就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怪胎。它在南京城头打出自己的旗帜之时,除了它的主子日本人之外,国际上根本没有一个国家理睬。
故而,汪伪政权之人员,无不抱着今宵有酒今宵醉的声色犬马之心态。
投靠日本人后被暗杀高级官员出入于有高档舞会之类的高级娱乐场所,玩的是金屋藏娇。低级别的街头混混级的官员们,则直接钻入烟花巷鸦片馆中去寻找刺激。
于是,重庆的地下特工们,便针对这些大大小小汉奸们的嗜好下绊子。这样,近代史上最搞怪的情色暗杀,便有声有色地打开了。
比如,当年,“维新政府”的外交部长陈箓,在除夕的团圆饭之际,被击毙于愚园路的家中;“上海三大亨”之一的张啸林被刺案,这些在情报战史上真的是可堪一书的辉煌战绩。最初的汪伪上海市长傅筱庵以及汪精卫的小舅子广东省长陈耀祖等人,都大抵是死在一个色字上。
那时候,军统最强悍的杀手、上海区区长陈恭澍的手下,便养着数十名花容月貌、视之令人目驰心跳的性感女特工,她们随时都可以加入到锄奸的行动之中。另外,“中统”、上海市党部、杜月笙的帮会力量,以及直接听命于戴笠的其他数股军统力量,都曾经着意在妙舞轻歌的绝色美人之中培养自己的力量。许多汪伪人员,便在红牙碧串的一片欢场中,稀里糊涂地一命哀哉了。
日本特高课的资深特务犬养健回忆:有时,汪伪政权中的某位人员,把自己弄得油头粉脸地,去跟穿着白衬衣、黑短裙,打扮得像民国女学生的某位清秀少女约会。两人在大白天,沉湎在手挽手的喁喁情话之中。忽然就从旁边的灌木丛中,伸出了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旁人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听得啪地一声脆响,那碧绿的草坪上,便只剩下一具溅喷着血渍的尸首了。
因此,当时,有一位蝴蝶鸳鸯派的文人,写了一首哀叹的诗:“爱情的子弹,伴随着爱之情感,透过眼睛进入心房,溅起一种漂亮的血花,仿佛在为爱的罪孽而哭泣。”
这语气,听上去也颇有一种阴阳怪气的调侃味道。
周佛海本人也险些着了“军统”女特工的道儿。
周佛海其人,原来也是一个见到了美女即走不动路的色鬼。
既然外面的风月是险象环生的,憋了许久的周佛海便跟李士群商量:“找几个风骚的妞儿回来玩玩吧。”
做这种事情李士群从来都是雷厉风行的,他很快便让得力的部下在延安中路租下了一处绿树成荫、花香袭人的别墅,同时带回来数名经过严格审查的舞女。
在这若干的欢场女子中,有一位艺名叫“莎伦”的小女孩,大约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身段苗条,脸容没有一种欢场女子的庸俗脂粉气味,举手投足间,却流露出一股自自然然的书卷气息。而且,这“莎伦”的嘴巴又特别地甜,她见过周佛海一两次之后,便晓得娇憨地昵称周佛海为周哥了,这惹动了周佛海的一腔情爱。所以,每次大家在延安中路一起安排那种高档的**派对时,周佛海总不忘淡淡地叮嘱李士群一声:“就替我叫回上次那个莎伦。”
于是,有一次,李士群要冲凉,便随手把佩枪搁置在客厅的茶几中间。那一次,好像唐生明也在。窗外一轮浅浅的新月,仿佛一朵白色的莲花,静静地绽放在蓝绒布般的夜空中。
这一个晚上,似乎跟以往的气氛并无不同。
莎伦很随便地走近了搁置手枪的茶几旁。她怀着几分好奇地拿起了手枪,左拉拉,右看看,同时,嘴巴上漫不经心地讲:“这就是手枪呵,永安百货公司的货橱中摆放了一大堆,八块多一把,还送一只皮套。”
当时,在场的一班男子,除了周佛海,其他人都曾经从枪林弹雨中走过,大家并不在意。莎伦玩着、说着,也不知怎么搞的,她轻轻地“吧嗒”一下,就把扳机扣上了。然后,这莎伦便笑嘻嘻地将枪端平,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周佛海作瞄准状。
周佛海当时吓呆了。幸亏当时坐在周佛海旁边的唐生明有过实战的经验。他的反应颇为机敏,按住昔日的周老师便滚到了沙发的下面。
这个时候,外面警戒的数位黑衣保镖,立即端着枪冲了进来。听到动静的李士群,只穿了一条短裤,从卫生间跑了出来,他蹲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