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恶不妃:妃徒子-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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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参军矢口否认,“它是我养的蛇,我为什么要害它?”
“为了试探我们呗!”南荣若水犀利的目光扎在这名叫许仙的参军的脸上,“当然,这不是你的主意。一个小小的参军,每个月才多少军晌,怎么可能一下子拿出五千两银子来?这应该是你的主子左孝鸿指使的。他听说来了个兽医,想请我们去府里看看他的那两匹宝马,但是又信我们不过,所以才想要试探一下。而他又觉得普通的动物根本就试不出我们的医术,所以才把主意打到了你养的蛇上面。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第440章 我真的是骗子(9)()
参军的目光闪烁着,不敢直视南荣若水。
南荣若水接着说:“你叫许仙,把这条蛇取名为白素珍,由此可见,你平日对它有多疼爱,只可惜上面发了话,你不得不照做。有趣的是,你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够既伤到你的蛇又能够别让它死。许仙、白素珍——这么有意思的名字自然会使想到那出戏文,所以,你参照戏文里所演的,给它喂了雄黄。亲自动手喂它,啧啧啧,你这个许仙可比戏文里那个许仙要狠心多了。”
参军看着地上有气无力的白蛇,惭愧不已:“你怎么知道是我动的手?”
南荣若水一指他食指处的两个细洞:“那就是它咬你留下的伤。按理,你辛辛苦苦地把它养得这么大,一定费了不少的心血,它不可能会咬你,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对你时时刻刻防备。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做了伤害它的事情。”
参军低下头去:“现在还能挽回么?”
南荣若水摇了摇头:“蛇是一种报复性极强的动物,你这次伤到它,它以后都不会再把你当主人了。治好它之后,找个山林放了它吧!”
司马晗已经开始动手救蛇,他将自己带来的药丸掏出一颗来,用水化开,再用一个漏斗撑住白蛇的嘴巴,将药汁灌了下去,再将它放入一个袋子里,交给了参军:“看在你也是被逼的份上,我就不收你的药钱了。”
参军感激不已地接过袋子,不过他还有话要说:“左将军说,如果你们救活了这条蛇的话,就请你们去府上坐坐。”
“不去!”南荣若水马上拒绝,“谁家的畜生都能治,就他那两匹马不行。”
“为什么?”参军问。
南荣若水也拿出了架子:“很简单,看他不顺眼。本来嘛,求人办事,应该拿出点诚意来。我们的规矩就是谁要请我们,就得亲自来。你们家将军先是不信任我们的医术,后又怠慢我们,我们为什么听他的?回去告诉你们家将军,让他死了这条心吧,就算他出再多的钱,我们也不会去的!”
一把清亮的声音传来:“如果是本将军亲自前来负荆请罪呢?两位阁下能不能不计前嫌,上府上一坐?”
剑眉,细长眼,古铜色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身上的盔甲足有几十斤重,一双黑色的羊皮靴子将小腿裹得紧紧的,拉出坚实的线条来。说起话来虽然客气柔和,但令人觉得杀意重重,透不过气来。
左孝鸿。左满棠的第三子,果然有几分厉害。参军见他来了,立即退到一边。
左孝鸿一进门,就将目光跳过了南荣若水,直接落在她身后的司马晗上面:“阁下似乎有点眼熟,我们曾经见过么?”
司马晗迅速地在脑子里将左孝鸿这个人搜索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跟他打过任何交道,并暗暗地确认自己乔装毫无破绽之后,这才冷冷地说:“将军这是在跟在下套近乎吗?对不起,小人不吃这一套。”然后转身就回了二楼的房间。南荣若水紧跟其后。
只留下左孝鸿孤零零地站在一楼的正中央。
第441章 我真的是骗子(10)()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更夫的梆子已敲过三更,左孝鸿还没有走,依然保持着最初的姿势站在原处,连水都没有喝一口。掌柜和店小二上前劝说了几次,都被他用那种温柔得能杀死你的眼神给逼了回来。
司马晗在二楼看得佩服:“他这忍耐的功夫,还真得到了左满棠的真传。”
南荣若水补充道:“也跟他爹一样奸。”
他们不是故意卖关子卖得失去了分寸,而是在卖关子的同时也在观察左孝鸿这个人的性格以及处事方法,这样才能保证在进府之后不会那么早穿帮。
南荣若水已经很想睡觉了,可楼下的人还没有走:“他还真的是很看重那两匹马呢!”
司马晗也打了个哈欠:“算了,别等了,我们还是睡吧,他爱站多久就让他站多久好了。这招没有用,他自然会换别的招。”
左家的人,向来都信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既然左孝鸿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让司马晗他们去医治他的马,那么他就一定会想尽办法把他们弄到府里去不可。
明着礼暗着兵,也是他们左家的老套路了。如果左孝鸿也得到了真传的话,那么他在楼下其实也是在等他们睡着,然后让人把他俩运走。
司马晗和南荣若水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刚吹熄灯躺下没有多久,果然楼顶上就响起了阵阵脚步声。他们默契地装睡,任由这些人把他们装进麻袋,“请”到了府里。
一夜没睡的左孝鸿回到自己的地盘之后,整个人变得不一样了,狂傲而暴燥,然后在上演了威逼利诱这些套路之后,司马晗和南荣若水装出一副极不甘愿的模样说:“左将军,不是我们不愿意,而是想要治好你这两匹马吧,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跑来跑去太辛苦!”
“你们住下来!”左孝鸿麻利地做出安排。这正是司马晗和南荣若水他们所希望的,只有在府上住下来了,才有机会慢慢地寻找绛威珠的下落。
司马晗提出要求:“那你还得答应我两个要求:第一,不能有时间上的限制。你这两匹马的毛病,其他大夫看了那么久都没有好,就算我医术再高,也不可能很快地治好它。我只能说,我尽量在一个月之内见成效,但没有把握能具体到哪一天。”一个月的时间,应该足够他们查到绛威珠了。
“好。”左孝鸿答应。
司马晗:“第二,不能干涉我治马的方法。每个医生行医都有他自己的风格,你看起来很奇怪的行为,也许正是我的拿手戏。你不能因为宝贝你的马,而一会不让我做这个一会不让我做那个。”就备个底在这里,将来就算有什么穿帮,也能够圆得过去。
“好。”左孝鸿又答应。司马晗治杜员外鹦鹉的事情,他也听说了,用的确实不是寻常法子。“我只有一个要求,如果雌马怀上不小马驹,就把你们的双手双脚留在这里。”
第442章 我真的是骗子(11)()
马真的是好马。漂亮,飘逸,毛色纯净得像上好的丝绸,在阳光的照射下灼灼闪光,健壮的肌肉时刻诉说着想要奔驰的渴望,湖水般深邃的眼睛里透露着对广袤平原的向往。
“好想骑!”南荣若水偷偷地说。这么漂亮的马摆在任何人的面前,都会勾起他纵横驰骋的想法。
“这有何难?”司马晗大大方方地跨上那匹白色的雄马,问大嘴兵,“它有名字么?”
大嘴兵答道:“这白马叫翔龙,这马叫隐凤。”
隐凤,与南荣若水的剑同一个名字,这两匹马还真像是替他俩准备的。南荣若水也跨上了黑色的雌马的背,发觉它一点都不抗拒,就像是相识了多年的朋友一般。
司马晗冲她使了个眼色,两腿一夹,白衣白马地冲出了马厩,南荣若水紧跟在他后面,风驰电骋,从后院的大门跑了出去,直奔户外那片练兵的沙场。
大嘴兵还没反应过来,两个人就跑得没了踪影,急得他满头冒汗:“天啊,这怎么好!这两人要是把马拐跑了,我我我我我我怎么活啊?”
刚刚离开一会的左孝鸿听说马跑了,立即黑了脸,召来士兵:“快,打旗语,传令,关城门,不准任何人离开边城。”他奶奶的,这两个人居然敢骗他的马,他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士兵还没来得及传令,司马晗和南荣若水就已经骑着翔龙和隐凤回来了,笑意吟吟。
“放肆!”左孝鸿大怒,“你们怎么能把它们随便骑出去?”一看这马蹄上的泥沙,就知道他们刚刚去的那些地方有多脏。
司马晗不慌不忙地说:“左将军,如果我不骑一骑这马,又怎么知道它全身各关节有没有毛病?它的五脏六腑有没有杂音?实不相瞒,以后这样的检查,天天都会有,甚至有可能一天还不只一次,我才能够掌握得到它们身体的变化。左将军曾经答应过我,不干涉我治马的方法。可我才刚一开始,你就算了,你还是让我们回去好了!”
左孝鸿咬着牙半天,终于认错:“是我唐突了,请阁下原谅!”
果然是个好主人啊!两人暗笑,然后将缰绳还给大嘴兵,大大方方地以研究医理为由回房休息去了。
三天过去了,司马晗和南荣若水还没有给这两匹马开任何方子,每天就只是带它们出去溜一圈,满足自己骑马的愿望,并且,还找了个借口,不让它们吃青草,改吃胡萝卜,免去了大嘴兵到处找青草的苦伇,大嘴兵感激不已。
左孝鸿见这两个人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虽然心里很不满,可也不好怎样,只得忍着,暗思着等他的心肝宝贝们有了小马驹之后,再一起收拾他们。
司马晗和南荣若水已经在这几天里将府里的情况摸得很熟。整个府里,有一百多人,外面的守卫每四个时辰换一次班,每个班有二十来个人。房间很多,左孝鸿的房间靠近马厩,地方很小,只能简单地摆下一张床和一些桌椅。而那间真正的主人房,是一个小套房,布置得很精致,却没有人住,但每天都会有人去打扫,似乎在随时等谁来一般。
会是谁呢?大嘴兵是尽职尽责的八卦人士,什么都瞒不过他:“是个女人。”
第443章 我真的是骗子(12)()
不过,大嘴兵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他说,那个女人每次来的时候,都用厚厚的头纱遮住自己的脸,住多久就在房间里呆多久,门外会有她带来的人看守着,除了左孝鸿,不准任何人打扰。
左孝鸿这人既不好女色,更不好男色,能让他特别对待的女人会是谁呢?
趁着天黑,司马晗和南荣若水两人溜进了那间主人房,仔细地将房里房外搜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任何绛威珠的线索,也没有那个女人留下的东西,看来她行踪很小心,每次都有做妥善的处理。
正当他俩准备离开屋子的时候,听到有人朝这边走来,情急之下,躲在了床底。
烛火点了起来,屋子亮堂起来,一个女人的脚在床边停下,粉色的缎面,各鑲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珍珠。
珍珠七钱为珠八钱为宝,这么大的珍珠更是非同凡响,要找到一模一样的一对,更是难上加难,这女人拿来做鞋子,只能证明——她很有钱。
女人刚坐下,左孝鸿就进来了,言谈之间无任何礼节,可见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女人的心情似乎极度不好:“怎么?不可以?”
一听这声音,司马晗和南荣若水都认出来了——洛夏,单必克的女人,藩南国的太子妃。怪不得有钱,藩南国首富的女儿啊!
左孝鸿对洛夏倒是不错,语带关切之意:“我这不是关心你么。”
洛夏嘤嘤地哭了起来。
左孝鸿见怪不怪,起身亲自倒了一碗茶水递至她的手上:“他又欺负你了?”
洛夏哭得更厉害了:“他倒底还是不能忘记那个贱人,这几天在宫里事事都看人不顺眼,动不动就发脾气,对我也没有一个好脸色,他借口说什么国事烦心,哼,以为我不知道,他是听说那个贱人又嫁了,所以心情不好,找我们撒气呢!我真不知道那个贱人有什么好,嫁了好几次,他还当个宝似的。”
床底下的两个人听出来了,洛夏口中的“他”指的是单必克,而那个“贱人”则指的南荣若水。
左孝鸿耐着性子安慰道:“你又何必跟这些人一般见识。来,喝口水消消气。”
洛夏端过茶杯,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依然不解气,将杯子砸了个粉碎:“你不是有答应过我,要替我对付那个贱人吗?怎么迟迟都不见你动手?”
左孝鸿笑道:“你又何必这么性急?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已经在慢慢布署了。”
“十年?”洛夏惊叫起来,“我连十个月都等不了,不不不,十天都觉得长。这女人在世上一天,我就一天不痛快。你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