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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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玦走后,绿浅等婢女收拾了药碗退出了房间。
屋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十分安静,凤如画还在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有些投入,所以并没有发觉绿浅也离开了。
袁红漫是为她姐姐报仇,那她姐姐袁玲珑跟大姐之间又有什么过节呢?
云侍天看向她,她微垂着眼睫,安静的沉思,侧颜素净雅致,淡色的小嘴抿成一条线。
她本来皮肤就白皙,此刻更带着一股病态的苍白,有几分我见犹怜人姿态。
他向前走了两步,立在床榻前:“今日要杀你的是什么人?”
她也想知道袁红漫是什么人,不过关键所在还在袁玲珑身上:“你知不知道袁玲珑?”
云侍天不知道她问这个做什么,还是如实说道:“袁玲珑是太子的侧妃,一年前已经死了,你问她做什么?”
第331章 她与别的女子不同()
她虽然不知道大姐和袁玲玲之间有什么过节,但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阴谋算计,与男人之间的争权夺势,阴狠毒辣差不到哪儿去。
她简单的顺了一下事情的大概,袁玲珑不幸香消玉殒,她的妹妹袁红漫替她报仇来了。
不知道袁玲珑的聪明程度如何,不过这袁红漫真够愚蠢的,报仇好歹也要弄清楚仇人的样貌啊。
仅凭一顶轿子就判断里面坐的是太子妃,能有这么蠢的没脑子的妹妹,想必袁玲珑也不会聪明到哪里去。
这男人啊,为什么非要娶个三妻四妾,弄得后院起火?
唉,人生短暂,这些为了一个男人争的头破血流的女了何其悲哀,到最后还不是一把黄土掩埋,人肉生死白骨,又有谁记得那份执着痴情?
听到她的叹息声,云侍天凝眸:“杀你的人跟袁玲珑有关?”
“是她的妹妹袁红漫。”凤如画也不隐瞒,“她要杀的人不是我,袁红漫把我当成了我大姐,她是替她姐姐报仇。”
云侍天静默不语,女人之间的斗争凶残起来比男人之间的阴谋还可怕,譬如他先前的那两个侍妾。
“袁红漫被我关起来了,其余的四人死了,你想怎么处置她?”
她想了想,幽幽的道:“杀了吧。”
袁红漫一心想要为她姐姐报仇,如果今日放虎归山,必然会酿成大错。
今日倘若去画舫赴约的是大姐,她也许不会像自己这么幸运。
云侍天微惊,不禁朝她多看了几眼,她只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丫头,说杀人时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面色沉寂平静,没有半分的恐惧。
她当真是与别的女子不一样的。
凤如画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夕阳已经落了半个山坡,今晚还要去万花楼见陌上雪,所以要赶快回府。
“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她掀开锦被,想要下床,两脚刚着地却发现自己的右腿麻木的没有任何感觉,身形一晃,腰间一紧,被云侍天横腰箍住,才不至于摔倒。
两人紧贴在一起,她整个人几乎偎在他的怀里,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萦绕在他的鼻,那是一股淡淡的几种花混在一起的清香,闻着很舒服。
这种香气很熟悉,曾经有一名不明身份的人冒充奴婢混进侯府,伺候他沐浴,云侍天心下一惊,难道是她?
两的人姿势极其暧昧,但凤如画哪有心思管这些,她又动了动右腿,还是没有感觉,心中一片慌乱,难道是毒没有解?
她的第一反应是,会不会截肢?
“我的腿……”
“刚吃过药哪有那么快恢复,十二个时辰之后就没事了。”云侍天说道。
心中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她舒了一口气,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两人贴得太近。
他的呼吸直接喷洒在她的脸上和耳畔,炙热的温度似乎沁入了她面颊毛孔,带着微痒。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推开他,可是她的右腿毫无感觉,根本就站不稳,幸好被云侍天再次稳住。
不过这一次他不是箍住她的腰,只是扶着她的手臂,倒也不算是越逾。
第332章 亲自送她回府()
“麻烦侯爷好人做到底,安排轿子送我回府吧。”
云侍天没有说话,只是扶着她在床边坐下,然后走出房间,对外面守着的侍卫交代了几句,他又回来,似漫不经心的道:“你能走吗?”
刚才动了两下,右腿完全没有感觉,她深知道眼下不是逞强的时候,摇了摇头。
他看向她,迟疑了一下,俯身打横将她抱起,一切猝不及防,她惊慌的抓住他的衣襟。
她虽不能走,但可以找侍卫来背她,或是搀扶,用得着他屈尊降贵吗?
他迈着步伐朝屋外走去,门外守着绿浅和几名下人,看到云侍天抱着凤如画出来,连忙垂下脑袋。
这简直是百年难得一见,侯爷素来冷沉淡漠,居然对一名女子这般好,就连以前府中的侍妾都没这待遇,他们真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看到众人那震惊,狐疑,奇怪,惊喜的眼神,凤如画期期艾艾道:“其实……侯爷不必这样,让绿浅扶我到府外就行了。”
云侍天凝眸,眼底掠过一抹清寒:“本侯把你扔到府外更简单。”
她心头一凛,都说这北定侯阴晴不定,看来这是真的,刚才还好好的,说变就变,她还真怕他把自己丢出去,抓着他衣襟的手紧了几分。
踏出侯府,府外停着一辆华丽无比的车撵,金漆红釉,车顶上的琉璃宝珠熠熠生辉,锦缎绣暗纹车帘,金丝穿精巧的舍利子珠帘,五彩光芒色彩斑斓,泛着细细碎碎的光泽。
云侍天抱着她上了车撵,车撵里更是奢华,连小几都是千年香木所制,散发着淡淡的清木香气,小几上摆放着茶点瓜果。
凤如画不禁咂舌,这货要不要这么骚包?
整个天照国,除了皇上,恐怕就只有他能有这么尊贵的待遇了,就连太子公玉惊羽恐怕都比不上他有钱。
这么奢华的车撵她还是头一次坐,怎么有一招摇过市的感觉?
坐大姐的轿子有人投纸条,坐他的车撵会不会有人投毒?
她见云侍天没有下车的意思,奇怪的问:“天色已经不早了,侯爷还要外出吗?”
云侍天勾过茶壶,倒了两杯清茶,他端起一杯浅酌:“你以为本侯的车撵是好坐的?还是你觉得自己命大?”
她噎住,讪笑了几下:“麻烦侯爷还是给我准备一辆普通的马车或是轿子。”最好是那种不起眼的。
云侍天凉凉的道:“侯府除了本侯,你认为还有谁资格坐轿子?”
她完全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了,话外音已经很明显了,整个侯府就只有他出门能坐轿子或是车撵,而他的轿子车撵哪有普通的?
北定侯府是什么地方,云侍天是什么人,想找一辆普通的轿子马车,掘地三尺也是没可能的事儿。
她悻悻的闭上了嘴,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茶水是淡绿色,喝起来齿间流香,连升起的雾气都萦绕着一股温热的清香。
两人都沉默着,还没到集市上,所以车里车外都很安静,只能听到车轱辘发出的细小声音。
第333章 有人上门提亲()
云侍天放下茶杯,修长的手指轻扣着小几,发出一阵有节奏的清响:“给本侯讲个故事。”
她还在烦躁这腿不能行走,待会怎么去万花楼见陌上雪,哪有心情讲故事。
车撵里很宽敞,她将腿伸开动了动,右腿还是没有知觉,泄气的靠在车厢上,看来今晚是去不了万花楼了。
正当她昏昏欲睡之际,车外传来侍卫的声音:“侯爷,到了。”
侍卫撩起车帘,云侍天先下了车撵,向她伸出一只手,车撵里顶端四角镶着四颗夜明珠,将他的手指照得湿润晶莹。
他的手指长得修长好看,节骨分明,掌心带着练武时留下的茧子。
她微抬头,对上他那双深幽漆黑的眸子,他的脸上平静而沉稳,整个人沉静的如同子夜的天幕,就连他平日里的威仪气势仿佛在这一瞬间也都消散不见了。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他握住她的手,一手箍着她的腰,抱着她下了车撵。
刚才车撵一停到府外,守卫就认出这是北定侯的车撵,早已进门去禀报。
没过多久,凤违带着下人匆匆出来,看到凤如画是随云侍天一起回来,先是愣了一下,脸色变了变:“参见侯爷。”
云侍天看着凤违,目光淡淡的:“本侯只是送凤小姐回来,她的腿受了伤,你让人送她回房间休息吧。”
凤违一听女儿受了伤,紧张的看向她,见她的右腿确实是僵直着,而云侍天的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扶在她的肩头。
他问道:“画儿,发生了什么事?”
袁红漫是想杀大姐的,她自然不能告诉凤违真话,免得他担心,“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凤违对身后的下人说道:“还不快将小姐扶进去。”
两名下人上前扶过凤如画,凤如画的右腿没知觉,走路僵直吃力,一瘸一拐。
云侍天见她进了凤府,这才收回目光,看向凤违,淡淡的道:“凤大人不必担心,她休息一晚就没事了。”
凤违心里想着画儿为何会和云侍天在一起,有些失礼发愣,听到云侍天的话,这才回过神来:“多谢侯爷送小女回来。”
若是换作别人,定然会回一句“举手之劳”,显然云侍天不是那种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的人,他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凤违再抬头时,他人已经上了车撵,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马车调头离开。
凤违望着那辆渐行渐远的华丽车撵,心中总是觉得这北定侯今日有些反常。
凤如画刚回屋,凤违随后就到,先是关心她的腿,见她真的无恙这才安心下来,斟酌了一番问道:“画儿,你和侯爷何时认识的?”
问这话时他一脸的凝重,凤如画也大概能猜到他在担心什么,眸光有些闪烁不定:“在大姐夫生辰当日。”
凤违点了点头,随后又道:“今日有人来上门来提亲了。”
凤如画瞠目结舌,速度真够快的,她尚未开口,凤违接着说道:“先前的四家我已经打发了,孟丞相的公子孟玄逍今日来府上拜访过,言语之间很倾慕你,明日还会再来,你就不要外出了。”
看来爹是比较中意孟玄逍,但是她不喜欢啊。
她咬了咬唇,撅着小嘴:“爹,那孟玄逍他……”
第334章 他不是你的良人()
“云侍天虽位高权重,但你不要肖想,他不是你的良人。”凤违打断她的话,他生怕小女儿对北定侯有什么念头。
凤如画默然无语,这说孟玄逍呢,怎么又扯到云侍天身上去了?
难道就是因为他送自己回来?
不过这的确是够让人受宠若惊的。
……
翌日醒来,凤如画的右腿能动了,昨夜腿不方便,睡得早,所以今日起的比较早。
她本想去三姐屋里转转,路过凤止门前时,看到他已经起来,正在院子里扎马步。
已是寒冬,他的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内衫,整个人冻的瑟瑟发抖。
曾经为了跟燕痕学武功,这马步她也扎过,她走近:“你这是做什么?”
凤止讶然,显然是没想到她会起这么早:“我想跟三姐学武功,三姐让我每天扎两个时辰的马步。”
她怎么感觉三姐的这话是模仿的燕痕的?
燕痕当初是看她身子清瘦,所以才让她扎马步锻炼身体。
别看凤止还是个孩子,但他的身体算得上强健,她怀疑三姐压根都不懂得怎么教人武功。
她伸手去拍凤止的肩膀,刚碰上去,她就觉得他浑身冰凉彻骨,像是触电般,她拿开自己的手:“别练了,去屋里把衣服穿上。”
凤止不肯,依旧保持着扎马步的姿势,俊俏的脸蛋上被寒风吹得煞白,嘴唇冻的青紫,哆嗦发抖的小身板像似是风中站着的一棵葱,倔强而执着。
她扶额,这三姐作的是什么孽啊,这样摧残国家的小树苗是会遭雷劈的。
她又看了一眼凤止,看他一脸的坚持与认真,知道是劝不动,便由他去了。
用过早膳,下人将盘盏撤去,凤如画正准备离开,凤违说道:“画儿,今日孟公子会来拜访,你好生在家里待着。”
凤如书一脸的幸灾乐祸,捂嘴偷笑,被王氏横了一眼,立刻收起笑意,麻溜的离开。
凤如画稍怔了一下,随后乖巧答道:“画儿知道了。”
孟玄逍,她会让他知难而退,以后再也不敢来招惹她。
亭子里种了几株山茶花,开的正旺盛,洁白的花瓣白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