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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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瞟了一眼他,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毒舌?
脑袋昏胀,她说了一句不经大脑的话:“这年头都喜欢小鲜肉。”
云侍天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几下,正要开口,墨逸修扯了扯他:“回去了。”
墨逸修也困得不停打哈欠,现在回去还能睡一两个时辰,不然今日要顶着黑眼圈去早朝了。
第327章 替人受死()
睡到差不多午时,凤如画起榻,随意吃了点东西,拿出枕头下的纸条仔细揣摩。
这张纸条正是昨天在回府的路上,丢进她轿子里的那张,是谁用这种方式约她见面?
她想了半天也猜不到是谁,心下一横,不管了,只要去赴约就会知道那人是谁。
她匆匆忙忙出门,去了约定的地点。
画舫在碧湖之上,已是十月初,风寒萧瑟,吹得平静的湖面荡着轻轻的涟漪。
画舫之上,帷幔飘飘,远远地,她看到里面坐了一个人,是一名身穿素色衣裙的女子,她发髻高挽,手抱琵琶,低低扬扬的弹曲子。
船靠了岸,她上了画舫,画舫里陈设精致,熏香袅袅,除了弹琵琶的女子,不见他人。
她想,或许这弹琵琶的女子正是约她的人,那女子背对着她,看不见其容貌,只得礼貌的喊了一句:“姑娘?”
弹琵琶的女子手中一顿,曲子戛然而止,缓缓转过头来──
她柳叶细眉,五官轮廓是个美人,左脸皮肤白皙,但右边半张脸印着肉红色的胎记疤痕,看起来有几分狰狞。
凤如画惊骇的后退一步,光看左边那张脸,一看就是个绝色美人,但右边……
唉,难道这就是天妒红颜?
那女子看到她的反应,冷冷一笑,眸中寒光掠过,怀中的琵琶一翻,从身后抽出一把匕首来,直直向她扑了过来。
她连连后退几步,这都什么情况?约她前来就是杀她?
可她完全不认识眼前这人啊。
连续退了几步,她脚下踩空了一半,差点掉入湖中,险急之下抓住雕花栏杆,抬起一脚踹到女子的胸前,那女子摔在地上,匕首“咣当”一声掉落。
凤如画眸子一寒:“你是谁,约我前来为什么杀我?”
那女子撑着地面站着,将旁边的琵琶重重地摔在地上,碧湖水底蹿出几名杀手来,直直飞上画舫。
凤如画一眼扫过去,有四个人,能在湖中憋这么久不露面呼吸,想来武功不错。
她这三脚猫的功夫,还不够人家踹得呢,她这到底是得罪谁了?
那四名杀手站在女子的身边,都一脸凶神恶煞的瞪着她。
她心头突突跳了两个,稀里糊涂的来赴约,没想到是要杀她,早知道就应该藏在暗处先观察一番再上画舫。
她吐了口唾沫,极力的压制心中的惧意,强自镇定:“姑娘,今日就算是要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为什么要杀我?”
那女子冷哼:“凤如琴,难道你不觉得我长得像一个人吗?”
呃,她叫的是凤如琴?
她一时懵了,眼下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她要杀的人是大姐?
她想了片刻才明白过来,她这个倒霉催的孩子,昨晚坐的是大姐的轿子回的府,所以眼前这女子原本邀约的是大姐才对。
这女子把她错当成了大姐,显然是不认识大姐的。
她没有拆穿,而是清淡的道:“我不觉得你长得像谁。”
那女子冷笑,眼中杀气浓浓:“我是袁玲珑的妹妹袁红漫,你害死了我姐姐,今日我要替她报仇。”
呃……袁玲珑,好纠结,她不认识呀,也不知道大姐跟这袁家两姐妹之间有什么仇恨。
第328章 差点命丧黄泉()
她故意脸色一沉:“胡说,我何时害过你姐姐?”
“还想抵赖?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袁红漫眼里杀气尽显,一双眸子盛满了恨意。
凤如画心中咯噔了一下,这画舫上竟然一个人也没有,看来这袁红漫早有准备。
她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碧湖,打不过就只能跳湖了。
但关键是,这袁红漫身后的四个瘟神能在水中待那么久,想来这水性也是极不错,跳湖她都不一定能活下来。
她欲哭无泪,最终心下一横,只能拼一把了:“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凤如琴。”
袁红漫双眸寒冷:“太子妃的轿撵除了你本人,还有谁敢坐?”
这一点她无法解释,也不能解释,仇恨容易蒙蔽心智。
这袁红漫要是知道她就是凤如琴的妹妹,必然也是不会放过她。
她脑袋灵光一闪,说道:“轿中的人不是我,我是太子妃的婢女,替她前来赴约。”
袁红漫狐疑的盯着她看了几眼,将她从头打量到脚:“看你这穿着打扮也不像是个婢女,想诓我没门!”
悲了催的,今日看来只能硬拼了,她始终坚信自己是穿越女主角,老天爷不可能就让她这么容易的挂掉。
正准备挽衣袖开打,余光瞟到湖面荡来一艘船,船舱里坐着几名男子,那一身雪白衣裳犹为显眼。
船只离画舫还有几米远,应该还看不清她们这边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拼了,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等那只船过来,云侍天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
好吧,她承认,自己心中也没底气,云侍天要是见死不救她也没办法,总不能扑上去咬他吧?
前提是,那个时候她还活着。
袁红漫也看到了不远处有船只划来,刺杀太子妃是大事,自然不能给别人落下把柄,要做的干脆利落,此刻只能速战速决。
她给旁边的四名男子使了个眼色,那四名男子亮出兵器,一名男子猛的掷出一枚飞镖,凤如画一掌拍在画舫栏杆上,翻飞而起,飞镖落入了湖中。
那男子继续从腰间拔出飞镖,十指间夹了六枚飞镖,她顿时觉得后背冷汗涔举涔,六枚飞镖一起,她哪能躲得过。
正当她思忖该如何应对时,那六枚飞镖已经齐齐向她飞来,她瞳孔放大,眼球里印着那六枚三角飞镖越来越近。
她身子向后弯下半圈,两枚飞镖落空掉入湖中,还有一枚擦着她的发鬓飞过,割断了几缕发丝,另外三枚飞镖是朝她的下面袭来,她本能的抓住画舫栏杆飞起,躲过了两枚,另一枚扎在了她的小腿上。
她轻嘶一声,疼的倒吸一口冷气,以半跪的姿势稳住身子。
她咬了咬牙,扶着栏杆站起,那四名男子已手握兵器向她扑来,杀意浓浓。
她转过身大喊一声:“云侍天!”喊完便跳入了湖中。
不远处,云侍天所在的船只上,几人远远的看到画舫上好似有人在打斗,还没细看清楚画舫上的人,只听到一名尖锐的女子声喊了一声“云侍天”。
随着望去,有人掉下了湖中,平静的湖面上荡漾着一圈圈的涟漪。
眼前白影一闪,刚才还在身旁的云侍天已掠过湖面,朝画舫而去。
船上的凉玦觉得那声音有几分耳熟,好似在哪里听过,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拍大腿:“糟了,是小画儿!”
话声一落,人也从船舱飞出,踏着湖面飞向画舫。
第329章 她中毒了()
床榻上,凤如画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如纸,浓墨纤长的睫毛一动不动的垂着,平日里饱满娇嫩的红樱此刻色淡如水。
她安静的躺着,像一个毫无生气的陶瓷娃娃,只要轻轻的碰就会碎裂。
忽然,她的睫毛轻轻的动了一下,就那么一小下,让守要床榻边的人惊喜不已。
绿浅高兴的朝屋外走廊上喊道:“侯爷,她醒了。”
屋外的走廊上,云侍天和凉玦正在说话,两人的神色沉重冷凝,听到绿浅的呼喊,云侍天只是刚转过身,眼前一道红影已掠进了屋。
绿浅扶着凤如画坐起,拿着软垫给她放在背后垫着,服侍的妥帖周全。
凤如画靠在床榻边扫了一眼屋内,不用问她也知道,这是北定侯府。
这间屋子上次她在梧桐山上晕倒,被云侍天带下山也住的是这间。
真庆信,她还活着,看来云侍天倒也不是冷血无情,见死不救之人。
她只觉得扑面而来一阵凉风,凉玦咻的一声进了屋,连带的风吹掀起了她额前的刘海:“小画儿,你真是吓死我了。”
她脑袋反应了半拍,傻愣愣地看着凉玦,看着他一脸悲戚的模样,霎时间眼眶一红,硬生生将眼底的雾气压了下去,动了动嘴唇:“我没事。”
凉玦握着她的双肩,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语气里带着隐隐的关切之意:“你确定没有哪里不舒服?”
云侍天缓缓走了进来,他已换下了外出时的雪白长衫,穿着一身月牙白绣暗纹的华丽锦袍,衣襟处绣着翠绿的青竹,如玉般浅绿清新,身姿翩然卓越。
他不着痕迹的拿掉凉玦放在凤如画肩头的手,淡淡道:“她的身体还很虚,不要碰她。”
凉玦回头微仰起脑袋:“把你府中什么人参雪参的熬一蛊拿来啊,别舍不得。”
云侍天语气清凉:“她现在应该吃的是药,而不是人参雪参。”
话音刚落,一名婢女端着药走了进来,也不知道是什么药,端药的婢女还没走近,凤如画就闻到了一股难闻苦涩的味道,连凉玦都用手在鼻端扇了扇。
凉玦从婢女手中拿过药碗,用勺子搅了搅,正准备给她喂药,云侍天一手按住他的肩头:“你身为皇子,亲自给她喂药不合规矩,让绿浅来。”
凉玦想了想觉得十分在理,将药碗递给绿浅,绿浅坐在床榻边,舀起一勺递到凤如画的嘴边。
凤如画垂帘看了一眼碗里的药汁,黑黄黑黄的,浓浓的苦味让她心中泛呕。
她柳眉皱了皱,抬眸扫了一眼凉玦和云侍天:“你们确定这不是毒药?”
云侍天只手负在身后,宽大的衣袖上精致的花纹栩栩如生:“这是毒药的解药。”
她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响,她记得她落水前右腿上中了飞镖,电视上一般都演着只要是使用飞镖的大多数上面都涂有剧毒,这么说,她中毒了?
她二话不说,从绿浅手中拿过药碗,银牙一咬,憋着一口气将药喝的一干二净,连碗底下的药渣子都不剩,喝完以后还十分豪爽的道:“再来一碗。”
第330章 要杀你的是什么人()
云侍天面不改色,神色淡淡,绿浅则是嗤的一声笑了,凉玦的嘴角抽了抽:“小画儿,你当这是水吗?”
她轻“哦”了一声,看向窗外,已经是黄昏了,看来她昏迷了好几个时辰了:“袁红漫他们呢?”
“袁红漫是谁?”云侍天皱眉疑惑,随后又想到了什么,“你说要杀你的那些人?”
她淡色的嘴唇动了动,正要开口,凉玦一惊一乍的道:“小画儿!为什么在紧要关头你喊的是侍天的名字?”
她眨着眼睛,一脸诚实的回答:“我看到他了,所以向他求救,有什么不对吗?”
凉玦一脸的凄凄惨惨,有些委屈的瘪着嘴:“当时我也在船上,你怎么不向我求救?”
呃……他当时也在船上吗?她当真是没看到。
她如实说道:“他穿的一身白色衣服显眼,我没看到你。”
凉玦收起了那副卖萌的表情,眉头挑了挑:“本皇子穿的红色也很显眼。”
凤如画被她堵得哑口无言,当时她是真没看到凉玦也在啊,而且那紧要关头,哪容得她一个个仔细的去看是谁。
见她张口结舌,凉玦目光别有深意的在两人身上来回扫动,笑的有些意味不明。
凤如画不经意的抬头,看到他脸上那算计的笑容,心里一阵发毛,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云侍天瞥了一眼凉玦:“天色不早了,你还不回宫?”
凉玦刚才就应该走了,但他一直在等着凤如画醒来,亲眼看到她没事他才能放心。
唉,要是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出了什么事,他会觉得生活很无趣的。
“小画儿,我走了,你好好休息。”他伸手去捏凤如画的脸颊,被凤如画灵巧的避开,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你还嫩的像根葱,能不能不要小画儿小画儿的叫,把那个小字去掉,我也就比你小了两三岁,你装什么深沉。”
凉玦邪肆扬唇,一副“我偏要这样叫,你能耐我何”的表情,气的凤如画抓狂,手边又没有什么东西能砸花他那张骚包的脸。
凉玦站起,从云侍天身边经过时,给他挤了挤眼,又向凤如画的方向努了努嘴。
凉玦走后,绿浅等婢女收拾了药碗退出了房间。
屋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十分安静,凤如画还在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有些投入,所以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