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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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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速度快的惊人,只是眨眼的功夫,他已抱着凉玦回到石拱桥上。

    凉玦穿的红色衣裳,衣襟前的血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他淡色的唇边一缕血丝蜿蜒流下,脸色苍白如纸。

    云侍天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给他喂下,冷声道:“谁让你跟他拼命的?”

    凉玦用背抹了嘴角的鲜血,无力的轻笑:“我这不是为了让你看清楚他的实力吗。”

    凤如画压低声音:“你可是皇子,你这命比我们可尊贵多了。”

    凉玦捂着胸口哀嚎,一副痛不欲身的样子:“小画儿,我受伤了,好疼。”

    她没看到他眼里的揶揄,人都吐血了,真以为他伤的不轻:“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凉玦笑眯眯的道:“你亲亲我吧,亲一下就不疼了。”

    凤如画顿时觉得自己上当了,咬牙道:“东风阁主怎么没把你拍死!”

    如果他不是皇子,她铁定给他补一刀,捅死他丫的!

    凉玦嘻皮笑脸的靠在云侍天的肩上,一副小受的模样:“有咱们侯爷在,他才舍不得我被打死呢。”

    凤如画揉了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好歹是位皇子,亲,要点脸。

    说到东风阁主,她抬眼望去,那抹紫色的身影已上了岸,紫色衣袍曳地,华丽尊贵,走到之处围观的百姓纷纷让开,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凉玦吐血受伤,那人却毫发无伤,他那四名落水的随从浑身湿漉漉的跟在他的身后,缓缓离开。

第256章 我只是路过() 
凉玦受伤,云侍天带他回了侯府,凤如画在街上溜达,准备去东风阁瞅瞅,她虽不太会赌,但晃悠晃悠总不会犯法吧?

    也不知道去东风阁能不能遇到东风阁主,看云侍天和凉玦这样子,好像是在调查他。

    她心不在焉的走在街上,不经意的抬头,看到了那抹紫色的身影,他步伐闲慢的进了太白楼。

    凤哪画眼睛一亮,如同浮光掠过,好巧不巧,竟在这里遇见他,那她就不用去东风阁了。

    她也进了太白楼,看了他上了二楼,进了人字号厢房,他应该没带随从,不然门外连个守卫也没有。

    她悄悄的躲在门外偷听,屋里安静无声,根本不像是有人在里面。

    她沾了口水,捅破窗纸,眯着眼朝里面看去,屋中一个人影也没有。

    奇怪,明明看到他进去的,难不成他会飞天盾地?

    她想瞧得再仔细一点,紧贴在门框眯眼从猫洞里往里面看,哪想房门“哗啦”一声被她给推开了,她恶狗扑食的趴在地上。

    虽不是私宅,但没经允许擅自闯入,到底是底气不足,她慌慌忙忙起身,垂头嗫嘘:“我只是路过,误入这里,莫要怪罪。”

    这东风阁主武功奇高,会不会当场将她拧断脖子?

    半晌,也没见有人回答,她慢悠悠抬起头来,屋子里哪有半只人影,只有喝过的一只茶杯放在桌上。

    客房是上等的客房,陈设雅致精美,南边的墙壁上还挂着潇湘青竹画。

    人呢?

    她两只眼睛看到他进了这间房,而且她一直在门外,这才多大的功夫,人就消失不见了。

    “你找我?”一道声音自她的身后传来,声音清寒雅致,宛若山间流淌的清泉。

    她回头,东风阁主正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一身华丽的曳地紫袍,宽大的衣袖用银白丝线绣着曼陀罗,银色的面具遮住半张脸,只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和如玉般温润晶莹的唇瓣。

    他的一双眼睛,如如月下幽潭,又如晨光初露,疏离幽深,令人多看一眼便晃神不定。

    虽然面具遮住他的容貌,不用猜也是一个美到极致的男子。

    她干干笑了两声:“小女子走错了房间,我这就走,这就走。”

    移着脚步朝房门走去,刚走到门口处,门“砰”的一声自动关上,门框擦过她的鼻梁。

    她惊吓的后退一步,刚才如果她在往前走一步,这鼻梁就别想要了。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眼前这人太过高深莫测,自己不会武功,这些轻功恐怕在他这里也不够塞牙缝的。

    她是穿越女主角,哪能随随便便做了炮灰。

    只要不惹恼他,他应该不会杀了她。

    她强自镇定下来,转过身看着他:“你想怎样?”

    东风阁主慢悠悠走到软榻上躺下,如瀑的发倾斜而下,铺在榻上,如光滑的绸缎,优美的下颌呈现出好看的弧度,艳绝的唇轻扬。

    他轻轻往那一躺,紫袍曳地,隐隐有无限光华流淌,如同是天山上的雪花,高贵圣洁,可望不可即。

第257章 本阁主素来小气() 
凤如画吞了口唾沫,艰难的移开视线,挪到门口处,准备开门逃离,可那两扇门像似在跟她作对,无论她怎么抠,怎么掰都打不开。

    她气恼的一脚喘过去,门板发出一声“咣当”声,忽然就一下子开了,她扒开门板准备撒腿就跑,身后传来一股清清冷冷的声音。

    “既然来了,何必着急着走。”

    她干笑:“确实是走错了房间,无心打扰,东风阁主应该不是那种斤斤计较之人吧?”

    东风阁主浅浅一笑,星光在眼底浮动,语调极淡:“本阁主素来小气。”

    凤如画:“……”

    一个大男人不能宽厚大量些吗?

    都说走错了门,他还想怎么样?

    她脸上的笑容维持不住了,凝光微冷:“那你想如何?”

    以退为进,先保住小命才是上上之策。

    东风阁主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他眸光微微变幻,如果海水般波光潋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之后,他飘飘然开口:“应该是你想做什么?”

    凤如画心中一跳,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是尾随他进的太白楼?

    被人当面拆穿,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她不自然的干咳了一声,一双眸子清澈带笑:“我现在自然是想回家。”

    东风阁主双眼如月华清潋,薄唇淡红:“跟着我做什么?”

    凤如画窘迫,能不能说的不要这么直白?

    “东风阁主说的哪里话,这太白楼本就是打尖的地方,人来来往往,小女子应朋友之约前来,一时迷糊走路了房门而已。”

    东风阁主叹息,语气似乎是有些失落,但眸底却是带着一丝戏谑的笑:“你当真不是来爬本阁主的床的?”

    大抵是这东风阁主长得太绝色倾城了,想与她亲近的女子颇多,个个都想与他春风一度,他将她也看成了那种轻浮的女子。

    三姐爱好美男,怎么就没听她提起过这号人物?

    难道是这男子太过神圣了,三姐不忍心糟蹋?

    亦或是她曾经也想过要将他纳为男宠,奈何打不过,在他手中吃了大亏,为了自己的面子所以不提及此人?

    凤如画琢磨了片刻,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东风阁主的武功就凭今日露的那几手,三姐的那鞭子绝对触不到他的一根头发。

    她脑袋中幻想起三姐看着眼前放着一颗人参果,却是够不着吃不到,急的团团转的模样。想着想着,她不禁嗤的一声笑出声来。

    “笑什么?”一道清风拂面的声音响起,那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慑人心魄的磁性。

    她抬眼,不知何时东风阁主已站在了他的眼前,正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他的双眸如海波流泻,盛满光华风情。

    四目相对,她能清晰的闻到他身上飘散的清冽幽香,冰冰凉凉地,似是雪原佛过的轻风,缭绕在她的鼻端,她连忙后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何时靠近自己的,她竟是一点也不知道,刚才进屋没看到他,他最后又突然冒了出来,难道他真会盾地之术?

    她试探性的问道:“我刚才……进来怎么没看到你?”

    看到眼前这丫头秀眉间的茫然和眼里的警惕,他大概猜到了什么,轻笑出声:“这房间里有内室。”

    随着他轻挑的下颌,她朝那方向走去,碧竹翡翠屏风后,是一道内室的门,那内室几乎没有什么陈设,里面摆放着一个浴桶,浴桶上方缭绕着稀少的白雾。

第258章 要伺候本阁主沐浴?() 
原来如此!

    大抵是他想沐浴来着,刚进内室没多久,说不定衣服都已经脱了,听到外间有声音,又穿着衣服走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沐浴。

    她一转身,东风阁主神不知鬼不觉得已站在她的身后,差点撞进他的怀中。

    她正准备开口骂咧,忽然想来此时不是彰显她傲气的时候,保命要紧。

    她干笑:“东风阁主正是武艺高强,连走路都是用飘的。”

    他挑眉,似笑非笑,露在面具外的下颌精致无暇:“飘?”

    当他是鬼吗?

    走路没有声音,不是用飘的难道是用爬的?

    当然,凤如画只能在心里想想,万万晓得不能说出来。

    她背靠着墙壁,堆着一脸牵强的笑容,指了指内室:“水要冷了,东风阁主还是赶紧去沐浴吧。”

    东风阁主只是稍稍朝内室瞥了一眼,手指轻捋鬓边的发,那深幽的眼眸如同碧海蓝天,要笑不笑的样子,诡异的令人头皮发麻。

    “怎么,要伺候本阁主沐浴?”

    虽然说美男出浴图十分养眼,但她在这种提心吊胆,随时会一命呜呼的情况下委实没有兴趣观看,而且她还怕长针眼。

    她忽然道:“你是女子?”

    东风阁主稍愣了一下,嘴角抽了抽,他明明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怎么在这个丫头眼里就成了女儿身?

    他低低轻笑,笑的好不妖娆:“怎么说?”

    “脱光了让别的女子伺候你洗澡,就是对妻子不忠,所以我猜你有可能是女扮男装。”其实她就是在瞎扯蛋,她真怕他让她伺候洗澡。

    东风阁主眉峰一挑,微微一笑:“本阁主还未娶妻,若是你怀疑我的性别,不妨来验一验。”

    验?怎么验?是扒了他的衣服还是扒了他的裤子?

    唔,他长得不差,身材也应该很有料,但她怕喷鼻血,还是不看的好。

    “这……不必了,我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化身为狼女,将你吃干抹净。”

    她背靠着墙壁,一点一点的向旁边挪去,想要从屏风的另一端绕过,然后冲到走廊上大喊救命。

    太白楼生意红火,人来人往颇多,应该会有正义之士路见不平拔刀相救的吧?

    东风阁主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也不挑明,只是轻轻叹息:“唉,居然被嫌弃。”

    他这语气,像是遭人抛弃一样,有几分悲愁。

    既然是一位阁主,不是应该冷若冰霜,威仪四射的人吗?她怎么觉得他有些小无赖。

    惹恼了他,她的小命就呜呼哉了,她倒霉催的穿在傻子身上也就算了,不要还没穿来几个月就被送到阎王殿去喝茶。

    “我不是嫌弃,只是……只是……”她脑袋灵光一闪,“……我嫁人了,我怕我夫君来找你麻烦。”

    东风阁主面上掠过一抹放诧色,随后略略有些受伤的垂睫:“果真被嫌弃了。”

    凤如画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这东风阁主搞什么,这是在调戏她吗?

    她吞了口唾沫,讪笑:“东风阁主,小女子还有事,就不陪你在这聊天了。”

    她飞快的绕过屏风的另一端,撒腿就溜,这一次门没有像钉死了一般不动。

    她拉开门就跑了出去,见他没追出来,提着一口气下了楼。

第259章 万能的你想必什么都会() 
天香阁暖阁。

    凤如画用过早膳,直奔暖阁而来,暖阁的门半敞着。

    燕痕一身天青色长衫,白玉的手指在琴弦上行云流水般挑动,墨黑的发从肩膀两侧滑落垂在胸前,眉目阴柔俊美。

    秋末的阳光淡薄稀疏,如同金金碎碎的金子,洒在他的身上,更衬他如珠玉清朗俊玉,他的神情专注迷人,又有些遗世而立的萧索。

    他的琴声不悲不喜,不掺加一丝情绪,但绝对不是平静的那种,大千万物,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地方,无论是人还是物都会有喜怒哀乐。

    此刻的他,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才能弹出这样的琴?

    大燕国被灭,身为大燕国太子的他真的认命了吗?

    难道他真的甘愿做一名御前琴师,供皇上消遣作乐?

    他是尊贵的太子,每日本该是锦衣玉食,坐拥着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受万民朝拜。

    如今却是落得这般田地,他当真甘心吗?

    自燕痕第一次来府中,凤如画就感觉到了他的心绪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安然平静,他的心中有恨,萧条无望,落寞无栖。

    一曲完毕,燕痕抬起头来,看到倚门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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