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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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违瞟了一眼云侍天,只见云侍天瞥了一眼床榻上,尔后移开视线,走到桌边坐下,漫不经心的提壶倒了茶水,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凤违对立在床边伺候的双锦说道:“将小姐的手拿出来,让大夫给她把脉。”
双锦撩开帷帐,轻唤了一句:“小姐,大夫来给您看病了。”
床榻上的人递出左手来,那只手不像别家的千金小姐那般白皙细腻,皮肤不够白,但手指纤细,指甲透粉,十分好看。
云侍天朝着双锦撩开的帷帐缝隙望了一眼,还是没看到床上躺着的人的容貌,他眸光微闪,晦暗不明。
凤违看到放在帷帐外的手,脸色变了变,心中已猜到这床上躺的是谁了。
吴大夫摸上脉搏,片刻后收回手,说道:“小姐气血不足,肝火旺盛,别的没什么大碍,这些小毛病我开个方子,抓几副药吃了便可。”
双锦去拿了笔墨纸砚,吴大夫写了个药方,双锦拿着药方去抓药。
凤违斜睨着云侍天,他一脸的云淡风轻,也不晓得在想什么,云侍天忽而放下茶杯,起身说道:“本侯还有要事,就不多留了。”
凤违亲自将他送到府外,走远后,云侍天对吴大夫道:“那凤家四小姐有没有感染风寒?”
吴大夫摇头:“没有,她的确是气血不足,肝火旺盛。”
云侍天脚下微顿,看向齐自己的随从齐洛,眼神微冷如寒光掠过。
第252章 你是不是救过他?()
齐洛吓的脸色一白:“属下昨日跟踪那位姑娘,她确实是进了凤府。”
云侍天沉吟了一下,声音沉冷:“她大摇大摆走进去的?”
“她是……从凤府后院翻墙而入。”齐洛额上冷汗涔涔。
云侍天眸子一寒,齐洛连后背都开始冒冷汗了,都怪自己一时疏忽,如果那姑娘真是凤家的四小姐,回家怎么可能是翻墙。
“也许是属下弄错了,那姑娘说不定是……贼。”
云侍天眸光冷凝:“本侯赏她一万两黄金她都不稀罕,她怎么会进凤府偷窃?”
……
云侍天走后,躺在床上的人翻身而起,撩开帷帐冲向角落的柜子,她刚一打开,躲藏在里面的人就蹿了出来。
凤如画两腿发麻的扶着墙壁,大口呼吸:“憋死我了。”
凤如书自然就是躺在床上装病的那个人,她整日练鞭子甩鞭子的,皮肤自然是没有别的千金那种白皙如玉,掌心还带着练鞭子时留下的茧子。
“画画,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云侍天了?”居然亲自来查证。
凤如画喘息渐平:“估计是我昨天回府的时候被人跟踪了。”
凤如书皱了皱眉,对云侍天跟踪这一行为嗤之以鼻:“也不怕丢了身份。”
“这种事他肯定不会亲自出马,自然是派的手下的人。”凤如画倒在软榻上,“三姐,你以后回府也小心些,我俩如今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别被人跟踪了。”
房门被推开,两人还有些惊魂未定,以为是云侍天就返回来了,凤如画正准备钻柜子,看清楚来人是凤违,长舒了一口气。
凤违看了一眼打开的柜子,心里也猜到了七八分:“画儿,今日北定侯是为你而来,你何时跟他扯上关系了?”
凤如画白皙的小脸透着淡淡的粉红:“我跟他不熟,偶尔见过几次面。”
“你是不是救过他?”
她笑眯眯的道:“他武功那么高,哪用得着别人救呀,再说了,我又不会武功。”
这句话没错,凤违刚才的怀疑渐渐消散,他实在是不想这小女儿与北定侯有什么瓜葛。
云侍天给他们凤家的那顿羞辱,他至今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只可惜人家是侯爷,这笔帐是讨不回来了。
“今后你就待在家中,别出府去了。”
这是要限制她的自由吗?
凤如画瘪嘴,府中太闷,她迟早会憋出病来,但看凤违那坚定的语气,想来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她若讨价还价,弄不好就给她订一门亲,整个夫婿来。
她乖巧的道:“那以后画儿就跟痕哥哥天天学琴吧。”
反正燕痕每天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教她弹琴也不过是两三个时辰,她要出府可以爬墙,偷偷的出府,悄悄的回来,如今她有轻功在身,不费事。
凤违自然是不知她心中所想,一脸的欣慰,这小女儿愈发懂事了,幸乃凤家列祖列宗保佑。
咦,凤如画忽然想来了,今天半天都过去了,怎么没见燕痕来找她学琴,“痕哥哥呢?”
凤如书白了她一眼,掐着嗓子娇嫩嫩的回她:“你痕哥哥一大早就出府去了。”
“哦。”凤如画若有所思,燕痕不在,那她是不是可以偷偷溜出府去?
第253章 神秘的东风阁主()
秋风萧瑟,从护城河畔水面刮来,那水中央一盏精致华丽的船正飘飘然而来,甲板两边,分别站着两名随从。
河畔两边,挤满了围观的人群,凤如画也在其中,她自然是偷溜出府来玩的,看这边人多便凑了过来。
船舱里,斜躺着一名男子,他手肘撑头,紫色衣袍曳地,华丽而贵气,墨发如瀑,他的脸上带着一张银色面具,遮住了容颜。
远远看去,那男子贵气尽显,光芒四射,如同天上灿烂夺目的星辰,耀眼夺目。
这男人长得肯定是个妖孽!
凤如画自言自语道:“这人是谁啊——”
旁边的一名二十出头,瘦的像猴子似的男子说道:“他是东风阁的阁主。”
东风阁——
她决定不耻下问:“东风阁是做什么的?”
那瘦的像猴子的男子像看怪兽的瞅了他一眼:“姑娘是外地人?”
她打着哈哈:“我是外地来投亲的,刚来没几天。”
那男子了然的点头:“难怪姑娘不知道,这东风阁是家赌场。”
唔,有机会可以去玩两把。
这东风阁主肯定没什么名气,不然她怎么没听过,不过她倒是有好几次从东风阁门前路过,只不过她对赌博不敢兴趣,也就没进去过。
她蓦然想到了什么,这东风阁主不会就是凉玦吧?她记得凉玦也开的有赌场。
“嗤通”一声,岸边太过拥挤,有一名女子掉进了水中,水花溅起,在平静的湖面荡漾一圈圈波纹。
那女子似乎不会凫水,在水中挣扎着喊救命,人一上一下的浮沉。
有人嘲笑的小声音说道:“这姑娘还真不怕死,想要做东风阁主的入幕之宾竟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凤如画疑惑:“这话怎么说?”
那人说道:“东风阁主行踪诡秘,很少在世人面前露面,但只要他出现,总有女子为了引起他的注意而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来,你瞧这位,自己跳下水去等着英雄救美。”
原来是这东风阁主低调,极少露脸的原因啊,她还以为是他名气不够大,自己没听过呢。
船舱里,东风阁主听到有人落水声,斟酒的手微顿,绝艳的唇冷勾,继续慢条斯理的喝着酒,对那拼命挣扎喊救命的声音充耳不闻。
他的对面,坐着一位玉带锦袍男子,五官俊秀,皮肤白皙,如同女儿般细嫩,一看就是一位养尊处优的人。
那男子道:“你真不懂得怜香惜玉,这种英雄救美的绝佳机会应该好好把握才对。”
东风阁主把玩着手中的空酒杯,他的手指修长白皙,粉红的指甲修得极为精致好看:“这种机会就留给太子殿下你吧。”
与他同游船的便是当朝太子公玉惊羽,公玉惊羽剥了一瓣甜橘子放入口中:“这些人可都是冲着阁主来的,本宫就不与你抢了。”
东风阁主笑了笑,没在说话,手中的白玉空酒杯在他的三指之间玩转自如,更衬得他手指晶莹如玉,如同象牙般清亮。
水中的挣扎声还在,那呼喊的救命声越来越薄弱,岸上围观的人群中,终于有一名男子看不下去了,也不管那女子是不是故意为之,跳下水将她打捞上岸。
第254章 本侯给你收尸()
“东风阁主,老子今日要与你一战!”
众人纷纷循声望去,那石拱桥上,一名红衣男子朝着湖中船上的人叫嚣,他一身红色衣衫,修眉朗目,如同妖孽般鬼魅俊美。
凤如画眼睛一亮,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刚才还在猜想东风阁主是不是他另一个身份的凉玦,而他的身边还站着云侍天。
唔,踢馆子应该是去东风阁才对,凉玦怎么追人追到这儿来了?
听到那气焰嚣张的叫嚣声音,公玉惊羽猜到来人是谁,他笑道:“看来阁主今日出门没看黄历。”
东风阁主放下酒杯,提起白玉酒壶满了一杯,放在唇边一点一点的抿着,仿佛是在浅尝琼瑶佳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如我将他请到船上来喝一杯,殿下觉得如何?”
公玉惊羽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不必了。”
船舱里半天没有反应,凉玦等的不耐烦了,偏头看向云侍天:“怎么办?真要我去跟他打一架?”
云侍天抿着薄唇:“反正这事你也没少干过,去吧。”
凉玦磨了磨牙:“谁知道他武功如何,要是我打不过被他卸了怎么办?”
云侍天轻飘飘道:“本侯给你收尸。”
凉玦:“……”
他咬牙一跃而起,朝着河面上的船飞去,红色的衣裾飞扬,犹如盛开的红莲,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东风阁主耳垂微动,沾起一滴酒水,手指一弹,一股劲风撩起薄纱帷幔射出,凉玦身形一闪躲开,他身后的河中“轰”的一声炸开,溅起数尺水浪。
这东风阁主的武功真不赖,凉玦稳神,脚踩水面掠上船,东风阁主的四名随从挡住他,个个面无表情似面瘫。
船舱里的公玉惊羽心中微慌,尤自镇定,低压声音道:“阁主难道不出去会一会?”
甲板上,凉玦听到里面有说话声音,但听不清楚说的什么,船中除了东风阁主应该还有别人,想硬闯又觉得不礼貌,但又想到自己本来就是来撒泼的,正准备动手,船中然掠过一个人影,直朝他的面门袭来。
他连连后退,腿到尽头,一只脚差点踩空,幸好他急忙收回,足尖一点,身子直飞而起,凭空飞起一丈多高,避开东风阁主的攻击。
众人这才看清楚东风阁主,一身华丽的紫色衣袍,袍身上绣着暗纹花纹,一头漆黑如墨的发倾斜而下,那张银色面具透着冰冰凉凉的清冷。
凤如画挤过人群,挤到云侍天的身边:“侯爷,你怎么有闲功夫陪凉玦来踢馆了?”
云侍天侧头看了她一眼,这丫头从哪冒出来的?
他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闲得无聊,来看人打架,顺道收尸。”
“替谁收——”
“轰隆——!”
她的话还没说完,河面上两人早已打得不可开交,两人都像似被定在了半空中,周围的湖面波浪炸开,溅起数丈高。
河岸两边的人群急急后退,避免伤到自己,退的慢的,被溅起的水花湿了身,成了落汤鸡。
第255章 谁让你跟他拼命的?()
两人周身强烈的天罡元气直接将岸边最近的那些人震飞出去,东风阁主的船也被震的四分五裂,船上的人掉入水中,公玉惊羽落水后潜水离开。
凤如画目瞪口呆,今日她真是大开眼界了,这种打法太过瘾了,这就是高手与高手对决,要是把凉玦换成云侍天,说不定更有看头。
“凉玦打不打得过那东风阁主?”
云侍天抿唇不语,看着半空中打得热火朝天的两人,现在下结论还为之过早。
这个东风阁主无人知晓他姓甚明甚,三年前在天照国凭空而出,极为神秘,实力不可小觑,朝廷有心拉拢,他却十分不给面子,多次拒绝。
凤如画兴奋激动的看着那两人,见云侍天半天没说话,又道:“你不会看傻了吧?”
云侍天嘴角抽了抽,睨了一眼挥舞着小拳头,张牙舞爪的她,叹气摇头,他还从来没见过哪位女子像她这么不注意形象的。
清透的河面水浪又“轰”的一声溅起,河面上竟是飘浮起了死鱼,白花花一片。
凤如画看得津津有味,实在是太振奋人心了,她决定了,让师傅也教她一些拳脚功夫,这光会轻功也不行,只能逃命。
“凉玦若是输了怎么办?”其实她是想问,他会不会侯补。
“他会输不足奇怪。”也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
“嗤”的一声,凉玦口喷鲜血,身子直直坠下,凤如画大惊,正准备飞上去接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云侍天已掠上前去,接住凉玦,踩着水面飞上拱桥。
他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