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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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何会走神?”他的声音不怒而威,让人心中存在一股压迫感。
她在想,可不可以趁这个时候说燕痕是他表哥,她只是思念表哥所至,或许云侍天就告诉他燕痕的消息了呢?
可是转眼一想,燕痕是大燕国太子,她这算哪门子表妹?
她手脚冰凉,心里一阵发虚,额上冷涔涔,想着该如何回答他方才的话。
她一直不说话,云侍天也不恼,半晌后,他再次淡淡的开口:“你身上的香味是白兰吧,很香。”
她怔了怔,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他的话。
她每次都是用白兰与月季沐浴,自然身上就沾着花香。
第117章 来侯府做什么?()
“好像还有月季?”云侍天再次问道。
这个狗屁侯爷鼻子挺灵的,连这也闻得出来,她答道:“是。”
侍天忽然侧过头来,目光沉静的注视着她:“本侯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他的双眸深邃漆黑,清亮的如同夜里的星辰,隐隐流露着倨傲和清高。
她较小的身子微微一颤,手心里直冒冷汗,喉咙一紧,感觉自己发不出声音来。
过了少许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侯爷整日为朝廷奔波,经始大业,自然是没见过奴婢,怕是见了也没记住。”
她以为云侍天发现了什么,心里紧张的要命,连脚底板都阵阵寒凉,忐忑不安的垂着脑袋。
半晌没见他说话,她微抬头,用眼睛瞟了他一眼,只见他仍然面无表情的靠在浴池边,双眸微闭,不知道在想什么。
整个室内只听到婢女哗哗舀水声。
而凤如画只是呆呆的蹲在云侍天的身后,盯着他露在浴池外半截的光洁强健的背部发呆。
云侍天突兀开口,声音不大,但在室内却清脆洪亮:“你们都下去吧。”
众婢女齐声回答:“是。”然后纷纷退下。
云侍天微侧头,对着身后的凤如画道:“你留下。”
虽然他在跟她说话,但她可以肯定,他却未看她一眼。
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这让凤如画心跳骤然加速,慌的厉害,双腿几乎快要瘫软在地上。
“搓背。”云侍天的语气虽然平缓,但说出来的话听着却是格外的清寒。
她的心脏快要跳到嗓门口了,战战兢兢的半跪在冰凉的地面上,拿起帕子替他搓着背部与双肩。
“怕我?”他明显得感觉到了她的双手在发抖。
凤如画像似惊弦之鸟:“没……没有。”
她有些后悔闯到侯爷府来了,云侍天不是个简单的人,他的双眼似乎能看穿一切。
“来侯府做什么?”
正在替他搓背的双手猛的一颤,手心已布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她心惊肉跳的屏住了呼吸,尔后,轻舒一口气,声音极小的回答:“家里贫寒,娘亲卧病在床,爹爹又好赌,欠了一屁股的债,要债的人整日去家里闹腾,实在没办法,奴婢才来侯府做丫鬟,赚点小钱替娘亲治病,给爹爹还债。”
他又是沉吟了许久:“本侯是问你来侯府做什么,没有问你为什么来侯府,你可听明白了?”
“啪嗒”一声,她中的帕子掉进了浴池中,平静的水面溅起涟漪,在灯火的照映下显得别样生辉。
她害怕的看着他的后背,声音略有些颤抖:“奴婢……婢不明白侯爷在说什么。”
云侍天不曾理会她的装疯卖傻,兀自问道:“是来刺杀本侯还是来偷盗?”
她再次惊慌,见已被拆穿,慌乱之下一掌劈向他的项劲,希望可以将他打晕过去,然而事与愿违,他依旧安然无恙的坐着。
她慌忙起身,朝着那半敞开的窗户奔去,而后纵身跃了出去,发挥着自己还不太熟练的轻功,投身黑暗中。
浴池中的云侍天未动一下,只是静静的坐着,深邃如墨的眼眸望着还在晃动的窗户,眼里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
出云阁是云侍天沐浴的地方,自然没有众兵把守,逃出出云阁后,凤如画压制住心中的惧怕,再次佯装成侯府的丫鬟,顺利的出了府。
第118章 我们可有见过?()
端午节。
花灯昼夜,烟花璀璨,天地间欢笑撒遍。
正在用晚膳的凤如画心不在焉的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饭粒,却一口也吃不下。
时不时伸着脑袋向大门外望去,她好想去街上玩啊,今晚外面肯定很热闹。
她用脚在桌下踢了踢凤如书,凤如书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稍安毋躁。
其实凤如书和她一样,早已心猿意马,要不是凤违与王氏在场,怕是早已飞奔出府。
王氏看出她俩的心思,淡然道:“想去凑热闹也得把饭吃完。”
两人听后猛扒着碗里的饭,像是急着去投胎。
用过晚膳,得到了凤违的允许,两人欢天喜地的出了府,直奔祥和街。
祥和街是东陵城这一代最为繁华的地方,人潮汹涌,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每个人都在笑,小孩子的手中拿着灯笼跑来跑去,互相追逐,笑的天真无邪,男子和相爱的女子手牵手,笑容甜蜜的望着夜空中的璀璨烟花。
“三姐,你看,好多人,好热闹啊。”凤如画与凤如书两人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穿行,聒噪地嚷嚷个不停,“花灯,好多花灯,都好漂亮哦。”
砰--
啪。
一颗烟花弹升到了空中,在一瞬间爆炸了,像无数明亮而璀璨的流星,在天空中一闪而过,夜空顿时变得光彩夺目。
“哇,三姐,你看好漂亮啊。”凤如画指着天上散开的烟花,兴奋的对凤如书说道。
她见没人回答,转头哪里还有凤如书的身影,人早不知道跑哪疯去了。
也好,她玩自己的。
接二连三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出绝美精致的图案,照亮了整个夜空,清幽的月色早已被这灿烂的烟火覆盖。
人潮拥挤,她轿弱的身子被淹没。
“啊--”不知道被谁狠狠的推了一把,她踉跄向前栽倒。
一双手适时的扶住了她的腰。
那双手,冰凉如夜,没有一丝温度,犹如死人的手中般,令凤如画不禁打了个哆嗦。
她慢慢的抬头,烟花又一次在夜空中爆裂,五颜六色的炫彩火光在他的脸上交错出绚丽的光景。
他的眼睛像冬天的湖水一样宁静美丽,眼底深处却似乎隐藏着寒冷入骨的寂寞。
微挑的双眉又给他平添了几分不羁的风姿,只是无论淡漠还是不羁,都掩盖不了他浑身上下散发着的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
“呀!”她低呼。
云侍天微皱眉目:“姑娘,你如此惊讶,我们可有见过?”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悦耳磁性,十分的好听,似能涤尽凡尘。
她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上一次去侯爷府她易过容的,他应该没认出她来。
她站稳身子,垂首说道:“多谢公子。”
“不谢。”毫无感情的两个字。
待她再次抬眸,眼前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很没礼貌的家伙。”走都不晓得跟人家打个招呼,她撇嘴。
旁边的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被人群挤倒,手中的灯笼掉在地上,灯芯缓缓熄灭。
她爬在地上嘤嘤哭泣,路过的人没有一人伸手去扶,仿佛没有看见。
第119章 雌雄难辩的美人公子()
凤如画怜悯之心涌上心头,上前将小姑娘扶起,替她拍掉衣服上的灰尘:“小妹妹,不要哭了,你爹娘呢?”
小姑娘断断续续的抽泣着:“我跟他们走散了。”
凤如画瞬间觉得自己真是多管闲事,现在可好,跟她爹娘走散了,她还得帮她去找人。
本来想今晚玩得尽兴一点,唉,看来是不能了。
“那我陪你在这儿等他们吧。”今晚的人这么多,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去盲目的找不如站在原地等。
“姐姐你真好。”虽然爹娘时常教她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但她觉得眼前这位姐姐是个好人。
凤如画极不情愿的站在路边与小姑娘等待她的爹娘来找她。
她心里在想着,若是小姑娘的爹娘不来找她,那自己岂不是要陪她到明天早晨?
唉,她叹息。
“姐姐,你怎么在叹气?有心事吗?”小姑娘问道。
她又不好意思说为了陪你在这儿等爹娘,害得我都不能去玩,只好说道:“没事。”
“绾绾!”一对夫妇朝着凤如画他们奔来。
“娘!”站在凤如画身边的小姑娘快速的跑去,然后扑进他们的怀抱。
凤如画上前,对着绾绾说道:“既然你已经找到家人了,那我就走了。”她还急着去玩呢。
男子感激的看着她:“谢谢姑娘。”
“没事。”她摆手,朝着人群中走去。
街边摆着各式各样的花灯,绚丽夺目,令人眼花缭乱。
站着摊前,她好像买个花灯玩玩,摸了摸腰间,没带银两,呼,真倒霉。
“姑娘,若是喜欢,您猜对灯上的迷底,我就送您。”卖灯花的小贩说道。
凤如画心血来潮,便想试试看,说不定运气好就着中了呢。
她拨过一个花灯,上面写着:身子轻如燕,飞在天地间,不怕相隔远,也能把话传。
她呢喃自语:“能飞,还能传话。”
她偏着脑袋沉思片刻,目光陡然一亮,清亮的如同夜空里璀璨的烟火:“我知道了,是信鸽。”
小贩惊喜:“姑娘聪明。”
被他这么一夸,凤如画得意忘形了,她以为很难呢,没想到这么简单:“还有没有,我还要猜。”
“这花灯上面都是,只要姑娘您猜得中,我这儿的花灯您随便选。”
凤如画又看向另一个花灯上的谜语,念了出来:“白天一起玩,夜间一块眠,到老不分散,人间好姻缘。”
唔,这是什么,好难哟,她猜不到。
“这自然是鸳鸯。”
他的声音柔如晨曦清风,润如空山细雨,穿过繁华暄嚣,听之令人心情舒坦。
凤如画回头,目光惊愕的注视着身后的男子。
一身窄袖衣衫,下摆开着四合扇,棱角分明的脸庞俊郎非凡,缎子一样柔亮的长发披散在身上。
他微微一笑,不分性别的美丽,如此惊心动魄的魅惑,每看一眼都有种被下蛊的感觉,令人深陷。
他很美,乍眼望去,倒像似一名美人。
“这位公子猜得对极了,这道题今晚还没有一个人能猜出来。”卖花灯的小贩满脸喜悦。
第120章 坏不了大事()
凤如画奇怪了,今晚她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碰到美男啊,刚才是云侍天,现在又这个雌雄难辩的美男子。
看他的穿着,定是位富家公子,不会是个纨绔子弟吧?
南宫蔚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凤如画,唇角微微弯起一抹清浅的弧度,被烟火照亮的的夜空将他衬托的色彩斑斓,仿若梦幻。
“挺厉害的,要是将这所有花灯上的迷底都猜对,那我就服你。”她就不信他能全部都猜出来。
南宫蔚轻笑,与她并肩站着,看着摊前的花灯:“若是姑娘高兴,依你便是。”
凤如画暗自偷笑,正中她下怀,转尔看向摊贩老板:“有没有一些难度高一点的?”
待会猜不出来,看他嗅成什么样。
“有,左边这些花灯上是猜字迷。”
“好,那你就猜这些。”她对南宫蔚说道。
南宫蔚淡淡一笑,神情悠然,看着花灯上的字迷,口里轻念:“早不说,晚不说。”他勾起唇角,笑的魅惑众生:“这是个‘许’字。”
她才不信他猜对了,便问摊主:“他猜得对不对?”
“对,正是‘许’字。”摊主回答。
凤如画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指着另一盏花灯:“猜这个。”
“入史册?这是个‘更’字。”他几乎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见鬼了!她剁脚。
南宫蔚睨了一眼气呼呼的她,她生气的样子蛮可爱的,便存心想捉弄她一番。
伸手拿过一个花灯,盯着灯上的字迷:“两点天上来。”他轻笑,“这个最为简单,是‘关’字。”
“入入门无犬吠,是‘问’字。”
凤如画的肺都快气炸了:“好了,好了,算你博学多才!”
南宫蔚见她被气不的轻,轻笑道:“姑娘莫气,在下才疏学浅,称不上博学多才,猜字迷只是玩玩而已,何必动气呢。”
她瞥了他一眼,细不可闻的轻哼了一声,气呼呼的从他身旁擦身而过,不曾回首一顾。
南宫蔚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了肚子,他只是想问问她的名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