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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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如画正要问他做什么,只见他拉开了后院的小门,门外停放着一辆极其普通的马车,车夫头上带着斗篷,大半张脸都遮住看不清楚,见他们出来,从车辕上跳下来行礼:“王爷,王妃。”
若不是听辩出这声音是齐洛,瞧他这装扮,凤如画真真是没认出来。
云侍天扶着凤如画上了马车,她狐疑的道:“这么晚了去哪?”
让她更加奇怪的是为什么走后门。
云侍天握住她的柔荑:“去了就知道。”
马车一路出了城,郊外的泥路坑坑洼洼,这普通的马车颠簸的厉害,云侍天拥着凤如画,让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自己怀里。
凤如画心中有诸多疑问,为什么要入夜出城?出城又要做什么?但横竖都有云侍天在,他不可能让自己受到一丝伤害,就将那些疑问咽下肚子。
马车在东郊十里外树林停下,两人下了马车,云侍天揽着她的腰身朝着前方走去。
远远地,凤如画看到前方停放着一辆马车,旁边立着一名穿着黑色长衫的男子,男子身材高大魁梧,手中握着长剑。
走近后,凤如画认出那男子是无歧,更加疑惑云侍天此行的目的,她侧首狐疑的望着他,他捏了捏她的手心,看向无歧,无污敲了三下马车的车厢。
车帘被人从里面撩开,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两人,凤如画震惊无比,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她拼命了眨了眨眼,甚至怀疑自己此刻是不是在做梦。
第841章 偷梁换柱()
王氏率先上前抱住了她:“画儿。”
凤如画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两手僵硬的垂在身侧,呆若木鸡的望着王氏身后的凤违,凤违亦是一脸慈祥淡笑地望着她。
她明明亲眼看到凤违和王氏被当众斩首,尸首还是她亲自敛的,此刻怎么会好端端地站在她的面前?
她疑惑的看向云侍天,云侍天含笑柔和的睇着她,那目光仿佛在说,正如你所看到的这样。
她抿了抿唇,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侍天清俊的面容在稀疏朗月下清雅难言,言简意赅的道:“偷梁换柱。”
听闻后,凤如画的的心中抑制不住的激动起来,同时又酸涩不止。
皇上正愁找不到削爵杀他的借口,他为了自己冒这么大的风险,若是被人知道,他必死无疑。
云侍天见她沉默不说话,便猜到她心中所担忧的,削薄的唇微微勾起弧度,柔声道:“我打算先行将岳父岳母大人送到燕地去,待咱们去了燕地,便接他们入府,你觉得如何?”
他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此番带她前来是与爹娘道别,凤如画心头涌起暖意:“甚好。”
云侍天走到旁边,与无歧又细细交代了一番,将空间留给他们三人。
凤如画握着王氏的手,三人说着体已话,嘱咐他们去了燕地要好生照顾自己,王氏凤违亦是叮嘱她照顾好自己,等孩子出世,派人送信去通知他们一声。
经过这一番生离死别,凤违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自己一生为国效力,却落得如此下场,若不是云侍天,连命都保不住。
“画儿,这回若是没有王爷,只怕爹和你娘早已下了黄泉,他待你实乃真心,你切莫辜负了他,莫要耍小性子,与他好好过日子。”
凤如画睨向几步之外与无歧交谈的那人,一身华丽衣袍在星空下朗朗生辉,身躯挺拔如修竹玉树,风姿清雅华贵,浑身像似在一瞬间被注入了暖流,暖暖地:“画儿知道。”
那厢,云侍天与无歧交代完后,走近他们,见凤如画眼眶泛红,不由地拧了拧眉心:“时间差不多了。”
王氏依依不舍的拉着凤如画的手,凤违忽然一撩衣袍前摆,朝着云侍天跪了下去:“王爷,救命之恩感恩戴德,这次多亏了你。”
“万万不敢当。”云侍天抬手扶起他,“岳父大人这般折煞了小婿。”
凤违还在朝为官时,云侍天也没自称过小婿,如今凤家落魄了,他一口一个岳父大人,这令凤如画着实惊讶。
“画儿,你有时间去太子府一趟,告诉你大姐,我和你爹还活着,让她莫要担心。”王氏依依不舍的拉着凤如画的手,说到这儿停顿了顿,她的声音微哽,“你三姐若能嫁入墨家那便最好,若是墨家嫌弃她身份,那便让她也来燕地吧。”
凤如画自动忽略了她的前半句话,若是告诉了凤如琴,间接的是将云侍天推上了绝路。
第842章 坎坷的追夫路()
至于后半句话,以墨家的家世地位,娶儿媳自然是门当户对,如今凤家没了,墨大人和墨夫人会不会嫌弃三姐,这个还当真不好说。
三姐能追墨逸修至北幽之地,明显是铁了心要跟他纠缠一辈子。
即便是她说破喉咙,也定不会随她去燕地,除非敲晕带走,但就算是这样将她带去了燕地,她也会偷偷溜回来。
如今多了一层身份的隔阂,三姐这追夫之路坎坷遥远呐。
她心里这么想,但表面上还是乖巧的应承着:“娘您放心吧。”
王氏有些不放心的对云侍天说道:“王爷,画儿就交给你了,照顾好她。”
云侍天握住凤如画微有些冰凉的手,手指滑过她的指缝,十指紧扣:“岳母大人放心,此生我定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无歧前来催促,凤如画依依不舍得与他们道了别,最后上了马车,无歧驾车离去,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凤如画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这样的结局也不错。
直到马车看不见了,云侍天这才揽了她的腰身,柔软的声音如同一根羽毛,轻拂过她的心尖,带着湿润的柔腻:“咱们该回去了。”
她敛了眸子,侧身定定地看着他,乌黑的眼睛熠熠生辉:“谢谢。”
云侍天清俊的脸庞上带着温和魅惑的笑意,轻扬的嘴角愈发的好看:“你我之间还需言谢?”
说完便牵着她朝停放马车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身后的人儿却是停下不走了,他回头疑惑的望着她,深幽墨黑的眼眸泛着清寒的月色:“怎么不走了?”
凤如画刚刚突然想到,那对被斩首的凤违和王氏是假,他既然早将人调换,却是隐瞒不告诉自己,害得今日自己伤心难过了一整天。
她撅嘴幽怨的瞪着他,嘟囔的抱怨道:“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看着我伤心你难道就不心疼?”
“自然是心疼。”云侍天靠近她,捏了捏她灵秀娇美的脸颊,光滑的肌肤细腻红润,“我若提前告诉你,你知道了斩首的人是假,哪还悲伤的起来,若是让别人发现,我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白费了?”
她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她又不是演员出身,若是提前知道这件事,在刑场的时候肯定破绽百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不经意的一个眼神或是动作就会令人起疑。
这么一想,脸上有些挂不住,又找不着台阶下,干脆无理取闹到底:“反正就是你不对!”
云侍天低低一笑,顺着她的话往下接,眸光充满着柔情和宠溺:“好,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凤如画心里一阵喜滋滋的,面上装作一脸的大肚量,傲娇的道:“好吧,我勉为其难的原谅你。”
在回去的马车上,凤如画又牵挂凤违和王氏去燕地人生地不熟,又没有钱财在身,日子肯定不好过。
她问及云侍天时,云侍天浅笑的道:“我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你无需担心。”
第843章 墨校尉是何许人也()
经过墨大人与其他朝臣不断上奏折替墨逸修求情,半个月后,墨逸修被放了出来,但正如云侍天所言,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皇上下令贬了他的官职,他从大司马将军成了一名小小的校尉,不过能保住一命已是不易,墨逸修欣然接受。
墨逸修出了刑部大牢,一眼就看到墨府的马车,车旁站着一名鹅黄衣裙的女子,远远望去,眉眼精致,纤腰盈盈一握。
若是忽略到她腰间的鞭子,看起来倒像是一位端庄贤良的女子。
凤如书一回头,见墨逸修出来,眼底掠过一抹欣喜,快步迎了上去,此次凤家遭此一劫,她更加的沉稳了不少。
她在他面前停下,目光幽静地望着他:“你可还好?”
墨逸修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避开她太过闪亮的目光:“还行。”
上了马车,墨逸修吩咐车夫:“去临燕王府。”
临燕王府,听雨阁。
凤如画与吕良,秦嫣三人坐在庭院里的石凳上,石桌上摆着糕点热茶,怜儿与双锦等丫鬟玩着老鹰捉小鸡,嬉笑声欢快愉悦。
怜儿脸颊上的痘印已经结痂,许是这半个多月与那四名丫鬟的接触,与她们已经熟悉,并不像最初凤如画见到她的那般胆小怯懦,小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意,声音清脆如铃。
看着她们玩得很开心,凤如画有些心猿意马,若不是身子不便,她早已上前加入她们。
吕良从女儿身上收回视线,起身朝着凤如画一揖:“这次多亏王妃出手相救,草民感激不尽。”
草民?呵,多生疏的自称,撇开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若是一早知道凤家会遭此劫难,凤如画说什么也会让王氏和凤违见上怜儿一面,只可惜昨夜太匆忙。
凤如画端起茶盏,掀开杯盖拨过上面漂浮的绿叶儿,袅袅香茶缭绕升起雾气,氤氲着她灵秀娇俏的脸颊,恍若江南烟雨般的朦胧飘忽,又恰似一江春意浓。
她抿了一小口香茶,小嘴水润有泽,尔后抬眼看向吕良:“若是换作旁人,我定不会多管闲事。”
言外之意,无非是看在二姐凤如棋的面子上。
吕良沉默一瞬:“草民知道。”
她正要劝吕良继续孝取功名,这样以后也能给怜儿好的生活,话到了嘴边刚要开口,有小厮前来禀报:“王妃,墨校尉和墨少夫人前来,王爷让奴才请您过去。”
听到墨校尉这个称呼,凤如画就如第一次听到墨少夫人一样,半晌反应不过来,傻愣愣地问那小厮:“墨校尉是何许人也?”
小厮恭敬的回答:“就是先前的大司马墨将军。”
听闻怜儿他们三人的天花已经痊愈,她一早就来到了听雨阁,墨逸修降职被放这一消息她还不知道,一听是墨逸修,她蓦然一喜,放下手中的茶盏就匆匆朝前厅而去。
正在和怜儿玩老鹰捉小鸡的双锦灯芯二人连忙跟了上去,双锦还在身后不停的喊着:“王妃,您慢点。”
第844章 我会考虑()
前厅,云侍天一身华袍坐在主位上,墨逸修和凤如书坐在他右手下方的位置上,丫鬟沏热茶奉上,三人端着香茶慢慢的品着。
凤如画从后堂走了出来,见到墨逸修四肢健全没有受伤,笑吟吟的道:“不错不错,还能活着出来。”她抬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多亏你救了我三姐一命。”
墨逸修见她还能笑得出来,顿时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她会消沉难受一段日子,倒是他想多了:“你爹娘……节哀。”
从刑部大牢出来,他连回家沐浴都顾不上,就直接来临燕王府看她。
凤如画做泫然欲泣状,黯然的垂着眼帘,没吭声。
凤如画将他们二人留下用午膳,还未开膳前,寻了个借口将墨逸修拉至旁边,见她神秘兮兮的样,墨逸修心底升起一抹狐疑:“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说?”
她斟酌了一会儿,问道:“你打算将我三姐如何安置?”
“什么意思?”墨逸修心中警铃作响,默念着千万别是自己想的那样。
她神色认真的道:“虽当日情况紧急,你为了救我三姐才说与她在北幽成了亲,但如今整个东陵的人都知道她是你的妻子,你若不真娶了她,那她以后定然嫁不出去。”
墨逸修苦笑,当时只是权宜之计:“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凤如书朝他们的方向望来,凤如画冲她莞尔一笑,眸中灵韵莹莹,随后又对墨逸修说道:“她追随你去北幽,在那种贫瘠之地一待就是几个月,她何时受过这样的苦?你这次为了救她又丢了官职,想必心里也是有一点喜欢她的。”
墨逸修笑的愈发苦涩,还不是看在凤如书是她亲姐姐的份上他才冒死一救,如今倒救出一个烫手山芋来了。
“虽然凤家没了,但大姐夫是当朝太子殿下,妹夫是临燕王,嫁入你们墨家,应该也算门当户对吧?”说这话时,凤如画略略有些底气不足,毕竟凤家在宣启三十四年的史册上可是一大污点。
墨逸修完全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乌黑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她,沉默了半晌,声音有些低沉暗哑:“我